李溥率先穿好衣服,脸色阴沉,满是怒容地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然而刚迈出一步,他又猛地转身推门而回,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姜洛璃见状,心中了然,忍不住轻笑出声,知道他是怕自己先走后她赖在书房不出去。
待姜洛璃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阿黄摇着尾巴紧跟在他们身后。
主卧外已经站了好几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一名男子被围在中间,身形清瘦,衣着虽不算华贵,却带着几分书生气。
李溥大步走到男子面前,姜洛璃则带着阿黄来到李溥身边,男子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随即,他对李溥恭敬作揖,沉声道:“小生顾恒,恩师是前任知州,有紧急事情要禀告知州大人,不得已翻墙入内院。”
李溥冷着脸,语气不耐:“何事!”
顾恒瞥了眼周围的人,低声道:“大人,这里人多口杂,可否带小生去书房详谈?”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咳嗽一声,沉声道:“书房此时不便,随我进主卧。其余人等管好自己的嘴,都散了。”
转身时,他瞥见姜洛璃似有带着阿黄溜回书房的意思,又转而吩咐道:“杏儿,把这狗牵去偏房。璃儿,也随我进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摆手道:“爹爹与客人商谈政务,女儿就不参与了。”
李溥却不容分说,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强硬:“无妨。”
顾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似乎有些不解为何一个女子也要参与。
三人进了主卧,顾恒再次瞥了姜洛璃一眼,心中暗自揣测:“此女相貌真是极品,应该就是那位让徐贼念念不忘的女子,可难道这新知州也是位贪慕女色之辈?此行怕有些难了。”
他微微皱眉,试探着对李溥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不知这位姑娘是…”
李溥和姜洛璃异口同声地答道:“小妾(女儿)!”声音重叠,空气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顾恒愣住,脸上满是错愕,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姜洛璃与李溥对视一眼,姜洛璃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心中暗想:“咱们默契这么差吗?”
李溥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沉声道:“好了,你可以说了。”
顾恒再三思索后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恭敬地递给李溥,道:“大人看过自会知晓,这应该就是大人想找之物。”
李溥瞥了一眼手中纸张,心中却无半分兴致,语气冷淡:“你直说吧。”
顾恒恭敬地跪下,继续道:“大人既然已经知晓叛贼徐惟敬投靠犬戎之事,这里都是他勾结犬戎以及暗害小生恩师一家的罪证。望大人明察秋毫,为恩师一家昭雪!”
李溥眯起眼睛,沉声道:“那徐惟敬果然投靠了犬戎?”
顾恒点头,语气坚定:“正是!大人,这里都是他的罪证,证据确凿,还望大人尽早抓捕。小生亦跪求大人让小生协助抓捕!”
他的话说完,屋内一时寂静无声,顾恒狐疑地抬头,试探道:“大人可有不妥之处?”
李溥瞥了一眼姜洛璃,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他手中并无兵马,此事颇为棘手。
姜洛璃则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眼神平静,似乎在示意他自行决断。
李溥沉思片刻,沉声道:“本官授于你全权抓捕。”
顾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喜道:“谢大人恩典!”而后起身,急切问道:“不知大人的兵马在何处?”
李溥神色不动,淡淡道:“就本官一人。”
顾恒愣住,眼中满是疑惑,试探道:“大人如此谨慎,是不相信小生吗?小生愿以祖上立誓!”
李溥摆手制止,沉声道:“你为何今夜来寻本官?又为何知本官有兵?”
顾恒忙将白日里徐惟敬与他们几个心腹密谈之事一一道来。李溥听罢转头,眼神示意姜洛璃:“你还不拿皇城司令牌出来?”
姜洛璃却轻轻摇头,示意就是他手中的那块,李溥无奈硬着头皮,将玉牌塞给顾恒。
温润玉感入手,顾恒大喜,摊开手掌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兴奋地翻面,赫然是三个字——“公主府”。
顾恒一愣,随即恭敬低头递上玉牌,道:“大人您拿错令牌了。”
李溥淡淡道:“没拿错。”顾恒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将玉牌伸回自己面前,看着“公主府”三个字,迟疑道:“可大人,徐惟敬那叛贼分明说是皇城司令牌。”
李溥不耐烦地摆手:“他肾虚,看错了。不必在意此事。你快去抓捕吧。”
顾恒迟疑道:“这…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又无法调兵。大人让小生如何抓捕?”又翻过来看着蟒纹,喃喃道:“蟒纹?不该是凤纹吗?”
李溥咳嗽一声,看了眼姜洛璃,有些不自然道:“本官仔细看过了,那不是蟒纹,是龙纹。”
“龙纹?”
顾恒一惊,连忙拿起玉牌细看,点着龙爪:“一…三…四…五……五爪,真是龙纹!”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片刻后他抬头质问李溥,一手拿着玉牌,一手指着纹路,激动道:“龙纹!”
随即翻面,语气渐渐加高:“公主府!……..公主府配龙纹?”他最后喝道:“这是大不敬!这是僭越!你们想造反?”
李溥给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催促:“快把皇城司那块拿出来吧,也就本官不跟你计较。”
姜洛璃却淡淡一笑,低声道:“就是这块,没有了。”心中暗想:“我倒是能给你变出来,但你用了怎么解释?你给他,他自会给你想办法。”
空气一时间凝结,片刻后,却见顾恒突然傻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毫不顾忌地大喊道:“我千辛万苦才得到仇人勾连异族的铁证,以为终于能为恩师昭雪,可转身就进了反贼巢穴。而且这反贼还父女乱伦!简直污秽不堪!”他胸中一腔热血刹那冷透,不禁悲从中来,几欲呕血。
姜洛璃看着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神情无辜又似带笑,轻声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若是有女子,被一条狗操了呢?”
顾恒猛地止住发狂,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僵在原地。
他脸上的怒意未散,震惊却悄然爬满眉眼,仿佛不敢相信那句荒诞至极的话竟是从眼前女子唇边吐出。
“你说什么?”他嗓音发紧,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姜洛璃却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唇角微扬,语气轻柔得像是在问今夜月色好不好:“我是说啊,若有女子,嫁了条狗,还被它……日日操弄,夜夜笙歌,该算什么呢?是不是比父女乱伦还要污秽些?”她眼尾弯弯,语气半真半戏,像是喃喃私语,又似冷语如刀。
顾恒只觉天旋地转,一张脸涨得通红,血从胸口直冲双耳。
他瞪着姜洛璃,似乎想要怒斥、想要反驳,可那句话却像一根钉子般钉进了脑子里,锥心刺骨,反倒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姜洛璃却不急,轻轻一叹,忽而换了副惋惜的语气,慢悠悠道:“可惜啊,这女子却还活得风风光光,受两道牌坊旌表,人人传颂她‘孝义可风’,真不知,这天下是疯了,还是你疯了?”
顾恒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稳,嗓音嘶哑地问道:“那女子是谁?”姜洛璃轻笑一声,目光直直地锁住他,语调轻缓却字字如刀:“不就在你面前吗?”
顾恒连连后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脚步踉跄,似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微微歪头,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不继续疯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冰冷,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直刺顾恒心底最深处,让他无处可逃。
姜洛璃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紧握玉牌的手举到他面前,缓缓道:“这玉牌是真的,皇帝默认的,没有问题。”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牌,当初刚拿到这玉牌时,她便感受到上面淡淡的宗门气息,只是不知是哪位师姐特意送来的,是挑衅,还是另有深意?
顾恒喘着粗气,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哑声问道:“这能调兵?”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希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姜洛璃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应该不能。”
顾恒直视姜洛璃,眼中满是不甘,咬牙道:“那有什么用!”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与失望,像是被戏耍后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姜洛璃坏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低声道:“虽然没啥用,但你可以拿去吹嘘你睡了公主呀。”
她侧头又给了李溥一个眼神,似在说“厉害吧,你也可以吹嘘你睡了公主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青筋直跳,心中暗道:“果然,她一日不整我就浑身难受。”
顾恒惊得手松了几分,玉牌差点滑落,姜洛璃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直接握紧他的手,沉声道:“拿好了。摔了你可是大不敬!”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手掌的力道不容置疑。
顾恒急忙想将令牌塞进姜洛璃手中,慌乱道:“我不要!”
姜洛璃笑着躲开,娇声道:“我是女子,这予我无用。”
顾恒连忙看向李溥,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
李溥大惊,心中暗想:“我若早知是这用途,当初定不会拿!”他急忙后退几步,摆手道:“此物在你手中,你拿去!”
顾恒哪管李溥推脱,急忙冲向他,像是急于摆脱这烫手山芋。
李溥见状大惊道:“璃儿,快定住他!”话音刚落,顾恒突然不动,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动弹不得。
顾恒心中大骇,瞳孔猛地收缩,暗道:“这是什么妖法?”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内心满是恐惧与不解。
李溥也狐疑地看向姜洛璃,皱眉道:“不需要身体接触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中满是怀疑。
姜洛璃做了一个弹手指的动作,俏皮道:“就这样,隔空点穴。”她的动作轻盈而随意。
李溥心想:“你刚动都没动!这是连敷衍都不敷衍了。”他的嘴角抽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无语。
姜洛璃俏皮地对他眨了下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
顾恒咬牙切齿,声音中满是愤怒:“你们快放开我,就当我今晚没来过!”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姜洛璃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不行,你坏了我们的好事,哪能就这么放过你?令牌给你了,抓捕徐惟敬的事就交给你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李溥抚须看着她,眼神复杂,似在权衡此事是否可行。
顾恒从未遇到如此诡异之事,心神慌乱至极:“你们休想!你对我做了什么! 快放了我 ,不然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姜洛璃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到门前拉开门,对着偏房喊道:“杏儿,带着阿黄过来!”
片刻后,杏儿牵着阿黄进了主卧,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笑着对杏儿道:“杏儿,脱他下衣。”杏儿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中满是不安。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眉头微皱,似有不悦。姜洛璃点头示意,李溥沉声道:“杏儿,按璃儿的话做。”
杏儿依言,羞涩地低下头,纤手颤抖着解开顾恒的下衣。
顾恒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休想对我用美人计!别脱…别脱!”他的声音中满是惊恐,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去衣物。
杏儿脱完后立马退到一旁,脸颊红润,低头不敢直视,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坏笑一声,走到顾恒身前,低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答应…”
不待她说完,顾恒义正言辞地拒绝:“你们休想!我绝不屈服!”他的声音中满是倔强。
姜洛璃冷笑一声,提起长裙,玉指缓缓伸进自己的小穴,一番扣弄后,手上沾满晶莹的淫水,她慢慢涂抹在顾恒瘫软的小弟上,动作轻缓却带着无尽的挑逗。
在她的抚摸下,那处隐隐有了反应,微微勃起。李溥眉头紧锁,想上前阻止,姜洛璃却轻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顾恒咬紧牙关,呼吸急促,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你们休想用美人计!”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恨意。
姜洛璃将手从他的龟头上撤离,伸到阿黄鼻尖上,阿黄嗅到味道,欢快地汪汪叫了两声,眼中满是兴奋。
姜洛璃又轻点了一下顾恒的小龟头,低声道:“阿黄,来舔。”
顾恒瞳孔猛地收缩,惊恐道:“不…不!”他的声音中满是绝望,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黄的舌头舔上他的龟头,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体抽搐,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
李溥看得眼皮直跳,胯下一片冰凉,暗道:“这手段……..。”
顾恒万念俱灰,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你这被狗操的荡妇!”他的声音中满是怨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说完,他狠狠一咬牙,而后惨叫响起,牙齿上满是鲜血,浑身痛的抽搐。
姜洛璃幽幽道:“少看点话本,咬舌死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弄,随后一脸惊奇地看向李溥和杏儿,兴奋道:“爹爹,杏儿快看,他被阿黄舔硬了!”
顾恒浑身颤抖,屈辱莫名,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羞愤与绝望。姜洛璃极为兴奋,拍手道:“爹爹,以后有犯人不肯招供,可以用这招!”
李溥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这哪个犯人扛得住?伤害性倒是全无,可是侮辱性极强!”
顾恒哭着哀求道:“求你们放了我,我错了,我绝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他的声音中满是哽咽,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过,心中悲苦,心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恩师你在天有灵,放过我吧,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收你为弟子。”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随后身体一抽搐,射出一股浓精。
阿黄被喷了一嘴,冲着他狂叫,姜洛璃在一旁拍手道:“阿黄真棒!”
顾恒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空,脸上满是绝望。姜洛璃冷声道:“令牌给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抓徐惟敬。”
顾恒恍若未闻,眼神呆滞,像是已然崩溃。
姜洛璃无奈道:“爹爹,他还是不愿,那就明日一早把他扔出府衙,对外说他半夜闯入府衙内院,欲对府内公狗行不轨之事。”
顾恒眼睛瞥向姜洛璃,眼中满是恨意。姜洛璃双臂环胸,玩味地看着他,低声道:“还不服输!本姑娘喜欢。”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自杀。”
片刻后,顾恒和他脱下的下衣被扔出主卧,姜洛璃威严道:“来人!”
晴儿和菱儿熟练地出现,见到躺在主卧外的人一脸错愕,今日被扔出的居然不是老爷!她们看着姜洛璃,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冷声道:“这家伙磕药,欲对阿黄行不轨,简直禽兽,快把他拖去绣楼,冷静冷静。”
两婢女一脸惊恐,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顾恒努力想喊出“我不是,我没有。我答应你们…。”,可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走。
姜洛璃继续吩咐道:“你们到了绣楼就把他绑起来,看着他,防止他逃跑,如果他自杀了就把这事满大街传。一刻钟后他自己会恢复行动。”两婢女应声后,熟练地一人一手,将顾恒拖去绣楼。
李溥在一旁看着姜洛璃处理完顾恒,姜洛璃笑着说:“爹爹早些休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溥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你先别走。”他对杏儿说:“你先带阿黄去偏房。”杏儿低头应声,牵着阿黄退下,脚步匆匆,似不敢多留片刻。
李溥目光深沉,盯着她片刻,低声道:“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直说,不必再用那种手段。”
全程目睹了顾恒的惨状,他知道姜洛璃若想,也可以这样对他。
与其到时候被那样羞辱,还不如现在直接上了她,如今的他已完全卸下心理负担,他已经毫不介意了,她被狗操了又怎样,至少是个母的!。
姜洛璃闻言,狡黠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点在他的胸口,挑逗道:“爹爹是怕了吗?”李溥并不回答,只是沉默地俯下身,猛地吻上她的唇。
双唇相贴,姜洛璃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睛。
以往都是她主动调戏,这还是李溥第一次如此主动,她心下怀疑:铁树也能开花吗?
她闭上双眸,双手缓缓抚上他的背,柔软的身躯贴近,回应着他的吻。
李溥的吻粗野而急切,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与她的小舌交缠,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他的长须刮过她的下巴和脸颊,微微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刺激感,像是细小的电流窜过肌肤,让姜洛璃的呼吸逐渐急促。
两人唇齿交融,舌尖交缠,湿热的口腔中传来低低的吸吮声,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炽热的气息,仿佛连烛火都摇曳得更为急促。
双唇分开时,姜洛璃眼波流转,眸中水光潋滟,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像是春日初绽的桃花。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凌乱,胸膛起伏不定。
她轻咬下唇,贝齿在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痕,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纤手缓缓抬起,率先解下自己的外衣。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能折断。
李溥的目光渐渐炽热,瞳孔中映着她若隐若现的身躯,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克制又似在沉沦。
他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厚重的官袍解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里衣一件件落地,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有力的身躯。
直到两人赤裸相对,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一丝汗水的咸味和体温的热气。
姜洛璃娇羞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环胸,似遮非遮,柔声道:“爹爹抱我。”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李溥喉结滚动,下体早已肿胀难耐,青筋暴起,似要冲破束缚。
他一把将姜洛璃横抱而起,大掌托着她柔软的臀部,感受着她温热的身躯贴在胸膛上的触感,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迸出火花。
他低头在她耳边粗喘道:“哼…成何体统…”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官员惯有的威严,却又透着压抑不住的欲念,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她轻轻一颤。
姜洛璃侧过脸,呼吸拂在他颈边,带着湿热的潮气,似怯又似媚,娇声道:“女儿今日这般乖巧,爹爹不得疼女儿一回么?”她的话语如丝般缠绕,软中带刺,直戳进李溥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他像被灼了一下,手指一紧,指尖嵌入她柔软的肌肤,却仍咬着牙低声斥道:“整日胡言乱语……”语气虽硬,身体却诚实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锦被柔软,衬得她白皙的身躯更加诱人。
姜洛璃伸出玉手,拉着他一同倒下,娇声道:“爹爹躺好,让女儿帮你。”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眼神却满是挑逗。
李溥依言躺下,宽厚的背脊贴着床榻,眼中欲火熊熊,却仍极力克制。姜洛璃俯身,长发如瀑般垂下,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一丝酥痒。
她低头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红唇轻启,缓缓含住他的阳具,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绕着冠状沟细细描摹,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他的脊背。
李溥低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粗大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粗喘着:“璃儿…你……你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与沉沦。
姜洛璃一边吞吐,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喉间振动的声音传到他的下体,刺激得他几乎失控。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纤指探入湿滑的小穴,扣弄着自己的敏感点,身体微微颤抖,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滴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李溥很快便快憋不住,额头青筋暴起,低吼着抬起姜洛璃的头,眼神中满是欲火,胸膛剧烈起伏。
姜洛璃媚笑一声,舔了舔嘴角,粉舌卷过唇边的白浊,娇声道:“爹爹是憋不住了嘛,想要女儿了吗?”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如狐般狡黠。
李溥喘着粗气,眼中欲念翻涌,双手紧握成拳,却咬着牙并未回应,似在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姜洛璃轻哼一声,顺势跪跨在他胯间,纤手握住那粗硬的阳具,轻轻贴在自己湿热的小穴口,身体缓缓下压。
阳具一点点没入,撑开紧致的阴道,层层褶皱被撑平,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姜洛璃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呻吟:“爹爹…别忍…想射就射给女儿…”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痛楚又满是诱惑。
两人下体紧密贴合,阴毛交缠在一起,湿热的触感让姜洛璃的身体微微颤抖,腰肢如柳般扭动。
她抓住李溥的双手,放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娇喘道:“爹爹……。快揉女儿…用力…”声音中满是渴求。
李溥粗糙的大手揉捏着那柔软,掌心摩挲着挺立的乳尖,指腹用力一碾,姜洛璃仰头浪叫:“爹爹…好舒服…射给女儿…把女儿灌满…”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刺激得李溥血脉贲张。
姜洛璃的一只手伸向身后,抚弄着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李溥的睾丸,指尖轻刮,刺激得他低吼连连,没几下便忍不住射在她体内,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姜洛璃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
她低头看着李溥,调笑道:“爹爹怎么这么快…不行了吧?”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服,猛地一把推倒姜洛璃,她“呀”地尖叫一声,跌倒在床,乌发散乱,眼中却满是期待。
李溥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鸡巴,龟头抵在已被撑开的阴道口,狠狠压了下去,粗大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再次被狠狠撑开,他粗野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晃动。
姜洛璃两只小脚在他肩头晃动,脚趾蜷缩,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声道:“爹爹好猛…璃儿好舒服…爹爹是璃儿第一个男人…璃儿只要爹爹…”她的话如催情剂,声声入耳。
李溥一边大力冲刺,胯部撞击她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一边咬牙道:“你还想要几个?”声音中带着怒意,却更多是情欲的炽热。
姜洛璃媚笑,喘息着回道:“那要看爹爹能不能喂饱女儿了…”她一边说,一边收缩内壁,紧紧夹住他的阳具,湿滑的内壁像小嘴般吸吮,刺激得李溥几乎失控。
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力一吸,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抓紧他的背脊,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如泉般涌出,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味。
两人正沉浸在激烈的交欢中,床榻吱呀作响,似要不堪重负。
门外忽然响起了晴儿的声音:“老爷,姜姨娘,兽郎君说要见你们,奴婢怎么劝都没用。”
随后传来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是,我没有!”
由于两个婢女都不会绑人,顾恒被绑得极为滑稽,他挣扎着道:“大人,小生服软了,请大人高抬贵手!”
李溥得偿所愿,操得正爽,此刻被打扰,眉头紧皱,烦闷地正欲起身,胯下动作稍缓。
姜洛璃却双腿勾住他的腰,纤细的小腿紧紧缠绕,双手环住他的颈,满目含情地低声道:“让他等着,快点继续操女儿,不然女儿去找阿黄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更多是娇媚的挑逗,湿热的内壁再次收缩,催促着他继续。
美人在怀,盛情难却之下,李溥沉声应道:“在外等着!”随即狠狠刺入,硕大的阳具直顶花心,姜洛璃“啊~~~”地叫出声,声音极为响亮,透着无尽的满足,直传到门外,似要刺穿每个人的耳膜。
门外两个婢女对视一眼,脸颊绯红,心猿意马,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顾恒双手紧握,眼中满是屈辱,咬牙心中咒骂这对狗男女。姜洛璃故意叫得更大声,声声娇媚,夹杂着淫靡的呻吟,刺激着门外三人的神经。
偏房内的阿黄似乎也听到了母狗的呼唤,双爪不断抓地,发出低吼。
杏儿急忙端来迷药,上次李溥把她骂了一顿,说阿黄没一会就醒了,这次她放了五包,喂阿黄喝下,这才让它安静下来。
房内云雨渐歇,姜洛璃俯身,用小嘴为李溥清理阳具上的精液,舌尖灵活地舔弄,将每一滴白浊都卷入口中,喉间发出低低的吞咽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
李溥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低声道:“我去去就来。”
姜洛璃却拽住他,让他躺靠下来,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倚在他怀中,仅露出肩部以上的肌肤,软声轻唤:“爹爹,让他进来吧。”语调娇媚懒散,又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唇角微挑,“女儿都在你怀里了,不在旁人面前炫耀炫耀,岂不太可惜?反正他也知道了……不是吗?”
说罢纤指如水蛇般在他胸前缓缓描画,一圈一圈,仿佛随时能将人心智缠碎。眼波轻荡,既是挑衅,又似撒娇。
李溥本想维持那点最后的清明,奈何她一语一触,尽是勾人魂魄,气息几乎一瞬紊乱。
他暗骂一声“妖精”,却终究抵不过她这一身软香入骨的缠人气,一声沉冷低斥:“让他进来”。
两婢女带着顾恒进了屋,三人一眼便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
晴儿和菱儿低头偷瞄,脸颊通红,眼中满是羞涩与好奇,呼吸都重了几分,鼻尖满是淫靡的气味。
顾恒却满脸屈辱,这对狗男女竟然对他毫不避讳,他盯着姜洛璃,恨意滔天,暗骂:这女人如此貌美,心却如毒蝎般狠辣。
李溥冷眼盯着顾恒,眸中如冰,未发一言。
姜洛璃却懒懒倚在他怀中,指尖仍在他胸口游移,画着圈,姿态娇媚得近乎放肆,唇角一抹笑意轻挑地勾出:“想明白了吗?”
声音甜腻入骨,带着撩人的软糯,偏那眼神却冷如刀锋,叫人心底发寒。
顾恒脸色铁青,眼中恨意翻涌,却终究哑口无言。
洛璃笑了,像只捉到猎物的猫儿,慢悠悠补了一句:“若还想不明白……不如让阿黄再来一次?”语气轻柔温婉,宛如呢喃枕畔,却分明透着一股子残忍与威胁。
顾恒闻言,猛地一震,背脊发凉,连忙低头失声道:“不必了!”
洛璃这才满意似地轻轻一笑,似撒娇似邀功般转头望向李溥:“爹爹,你看他,多识趣。”
李溥冷哼一声,眼神依旧阴沉,淡淡吩咐:“你们先退下。”
两名婢女低头对视一眼,默默行礼,悄然退了出去。屋内气息却仍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顾恒却再忍不住,咬着牙低声开口:“大人,小生斗胆一问……朝廷此番,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李溥沉默片刻,才缓缓吐出一句:“本官一人而已。”
顾恒一愣,随即脸色剧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像是有什么话堵在喉头,几乎要骂出声来。
洛璃掩唇一笑,语气轻柔,眼神却玩味至极:“他就是来送死的。好歹……也做了个风流鬼。”
顾恒默然无语,眼中悲愤交加,脸色青白交错,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姜洛璃却仍语声温柔,仿佛贴心宽慰一般:“至少你得了块令牌,一路上,可曾想过对策?”
顾恒咬牙,声音沙哑:“小生……能力有限。”心下暗骂:让我拿着这令牌去召集人马吗?
我去振臂高呼“我睡了公主,大家跟我干!”下面的人是跟我干徐惟敬,还是干公主?
…………..是个男人都会选干公主吧!
李溥望着他这副样子,竟生出一丝恻隐,缓声道:“你放心,本官……是你的后盾。”
顾恒闻言,神情更加绝望。眼神一寸寸塌陷,仿佛魂已被抽空,整个人如被抛入冰水,连求生的本能都失了。
而此刻,姜洛璃却慢慢将手滑至李溥两腿间,指尖暧昧挑逗,低头贴近他耳边,轻咬着耳垂,媚声呢喃:“爹爹……还行吗?”
李溥浑身一震,额角青筋暴起,咬牙死死忍住失态,强作镇定,语气艰涩却冷硬:“你先去准备……务必尽快……拿下徐惟敬。”
顾恒脸色抽搐,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被羞辱得几近麻木,只得一跳一跳、僵硬地挪向门口。
姜洛璃掩唇一笑,唇音娇腻地唤道:“晴儿,菱儿,送这位公子出府——哪来的,从哪出去。”声音甜美得令人发寒
待顾恒离开,姜洛璃再次对李溥挑衅道:“爹爹要是不行了………。可以磕药的………其实女儿不介意…”声音中满是戏谑,眼神却挑逗得像是要勾魂。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一把掀开被子,将姜洛璃推倒在床,粗喘道:“你简直目无尊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阳具再次硬挺如铁,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被撑开,发出淫靡的水声。
姜洛璃被操的娇躯不断在床上扭动,腰肢如蛇般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刺,眼中满是挑逗与期待,娇声道:“爹爹好硬……。可女儿就是不服..……。能不能再深一点…..女儿受的了…。”她的话如火上浇油,李溥低吼一声,胯部用力撞击,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撞碎,床榻剧烈摇晃,吱呀声不绝于耳。
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挣脱他的束缚,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剧烈颤抖,淫水不断流出,顺着臀缝滴落,湿透了床单。
空气中再度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久久不散。
疯狂平息后,姜洛璃软绵绵地窝在李溥怀里,雪肤泛红,眉梢眼角都还残着情潮的余韵。
她歪着头看他,眼神带着水光,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又软又媚,含着一丝天真:
“爹爹……若是女儿有了身孕,将来孩子唤我什么才好?娘亲?姐姐?还是……母姐?”
李溥眼角微抽,目光幽沉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看一个惯犯,他沉默片刻,嗓音低哑,像是无可奈何地叹息。
“你既这般贪玩,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孩子将来只怕也得依着你,娘亲姐姐母姐一并叫了,反正都由你做主。”
话音刚落,姜洛璃“噗嗤”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挂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两只脚在身后弯起,在空中晃来晃去,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又像只赖皮的小猫,笑够了腻歪道:
“爹爹说得真好听……早该这样哄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