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在月色笼罩下的府衙后院,夜风微凉,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淫靡气息。

主卧内的床上,少女赤裸着白皙如玉的身躯,慵懒地侧躺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

她的双腿张的很开,姿势极为大胆,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顺着纤细的脖颈淌下,在饱满的乳房曲线间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咸香。

股间,一只毛发蓬乱的黄狗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

黄狗低吼一声,再度低头,粗糙的舌头猛地舔上少女的双腿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仿佛在贪婪地品尝最禁忌的蜜汁。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修长的两指将小穴撑开,低声呢喃着鼓励它更加深入探索。

她的腰肢缓缓扭动,迎合着黄狗的动作,毫无羞耻地享受着黄狗粗野的侵犯。

黄狗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片湿热的水声,少女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主动将最私密的地方送到黄狗面前,任由它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粗重的喘息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夜色中的气氛愈发淫靡而糜烂。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满足而扭曲的神情,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湿痕。

少女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她低头看着黄狗,眼神中满是迷醉与纵容,低声呢喃:“狗哥哥……。快来操妹妹……妹妹要狗哥哥的大肉棒”

她反转身体,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双腿因激动几乎支撑不住,却依旧强撑着迎合黄狗的动作,像是完全放弃了人的尊严,甘愿成为这条畜生的玩物。

黄狗的爪子撑在她的双肩,下体猛的刺入。

粗壮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她的手指扣住床沿,身体随着黄狗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回头看着黄狗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愈发扭曲,早已忘记了身为人的羞耻与底线。

这少女,正是姜洛璃,而那黄狗,正是阿黄。两人一狗在主卧内肆意的交欢,像是最堕落的仪式,毫无廉耻地展现在烛光之下。

李溥今晚并未再来打扰它们,当然也不会住进绣楼。他一个大老爷们睡绣楼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悻悻然地睡在了书房。

白日一早,徐惟敬便急切登门拜访。

昨日下午开始,他便通知犬戎并分开探查周边,却未发现半点军队的影子。

李溥在前厅接见,一见他便不等徐惟敬开口,劈头盖脸地问道:“有没有找犬戎挑衅?几时来攻城?”

徐惟敬忙不迭地回道:“已经派了人去,还未回转。”实则他暗地里早已通知犬戎可能有伏兵,而犬戎本来也并无意攻打此处。

李溥冷哼一声:“再多派些人!”

徐惟敬试探着旁敲侧击:“此地我熟,若让我参与制定计划,可确保万无一失。”

李溥却断然拒绝:“不必!你只管让犬戎攻城便是。”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徐惟敬见套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无奈换了个角度,低声问道:“那大人可否偷偷透露,朝廷派来了多少兵马?”李溥昂首挺胸,傲然道:“只我一人足矣!”

徐惟敬心中暗骂一句“直娘贼,你敷衍也找个像样的借口”,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不满。

这时,姜洛璃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进来,柔声道:“爹爹昨晚未曾吃晚饭,璃儿特意熬了些滋补的汤羹。”

徐惟敬的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顿时挪不开眼。

昨晚一夜,他都在意淫姜洛璃的模样,连与府中最美的小妾欢好时都觉得索然无味,只觉那小妾不过是个粗鄙村姑,远不及姜洛璃的半分风情。

李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也不顾旁人在场,沉声道:“今晚我睡哪儿?”姜洛璃调皮一笑,眨眼道:“整个绥宁都是爹爹的,爹爹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昨晚她将李溥欺负得够呛,此刻本是恭维几句,可这话在李溥耳中却成了今晚他要睡大街的暗示,不由悲从中来,心中酸涩。

姜洛璃见他神情不对,猜到他是想岔了,连忙走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撒娇道:“夫君~璃儿昨晚只是跟你闹着玩的…璃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几分娇嗔,纤细的手指在他肩头轻轻打着圈,像是羽毛挠在心尖。

李溥明知她多半还在耍他,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份柔情却让他倍感有面子。

他反手抓住姜洛璃搭在肩膀上的手,姜洛璃会意,含情脉脉地闭上双目,轻轻吻上李溥的侧脸,唇瓣温软,带着淡淡的馨香。

李溥一脸炫耀地瞥向徐惟敬,嫌弃道:“你速去多派几人到犬戎处轮番挑衅,别在此磨蹭!”

姜洛璃此时娇声撒娇:“夫君~别管他了~快抱璃儿去主卧嘛…”她凑到李溥耳边,低声轻语,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女儿配合得怎么样,是不是倍有面子?”说完捂嘴偷笑,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眼中满是狡黠。

李溥沉声咳嗽一声,瞪了徐惟敬一眼,眼神中满是“你怎么还不走”的意味。

徐惟敬就是赖着不走,支支吾吾道:“大人总得告知我朝廷来了多少人。若犬戎来得多了,该如何是好?”

李溥一拍桌子,怒道:“让你去下战书,你却磨磨唧唧,一直在此问东问西,莫非你勾结了犬戎不成?”

姜洛璃适时插话,笑盈盈道:“昨日便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是?”

徐惟敬忙答:“本官绥宁府同知徐惟敬。”

姜洛璃又道:“你在关心朝廷兵马?”徐惟敬刚被李溥怀疑勾结犬戎,此刻被姜洛璃一问,顿时哑口无言。

姜洛璃手背到身后,指间夹着一块玉牌,轻轻从三个字上抹过,随后将玉牌抛向徐惟敬。

徐惟敬见一玉物飞来,急忙小心接过,低头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翻过来,上面三个字——“皇城司”。他惊呼道:“禁……。禁军!”

李溥也愣住了,转头看向姜洛璃,沉声问道:“你哪来的皇城司令牌?”徐惟敬也连忙抬头,目光中满是震惊。

姜洛璃装作羞涩,低头娇嗔道:“夫君~~昨晚璃儿说想看你的大宝贝…结果你把这个给璃儿看…”

她又轻轻掐了李溥一把,嗔道:“璃儿服侍你一夜…现在下面还疼呢…璃儿偷偷拿这玉牌又怎么了?”她的语气娇媚,眼神却带着几分挑逗,似嗔似怨地看着李溥。

李溥看着徐惟敬手中的玉牌,表情复杂。姜洛璃冷哼一声,冲徐惟敬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给你看一眼还不还了!”

徐惟敬连忙恭敬地将玉牌递向李溥,却被姜洛璃一把抢走,她娇声道:“老爷,你们接着聊吧,我去休息了。”说罢,她假装一瘸一拐地走开,边走边娇喘:“好痛…”

李溥和徐惟敬看着姜洛璃那浮夸的背影,彼此无言。

两人再无聊下去的意思,徐惟敬匆匆告辞,心中暗道:“居然连皇城司都插手了,事情麻烦了,得赶紧想办法。这新知州真是滴水不漏,还好有那胸大无脑的女人,把令牌拿出来显摆。”

李溥则急忙进了内院,见到早就在等自己的姜洛璃。姜洛璃双臂环胸,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李溥沉声问道:“那玉牌你从哪来的?”

姜洛璃却不答,反问道:“你就说你想不想要。”她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挑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李溥沉默片刻,咳了几声,又抚着胡须,始终不语,院内一片寂静。

姜洛璃见状,冷哼道:“你不要,我走了。”说罢转身欲去,却被李溥一把拉住:“本官没说不要。”

姜洛璃侧身回头,轻嗤道:“矫情。咱俩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有必要吗?”

李溥沉声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我并没有…”

姜洛璃知他想歪了,却顺着他的话说:“可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的声音愈发柔媚,像是故意撩拨他的心弦。

李溥无言以对,姜洛璃又凑近他,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含情脉脉道:“不生气了?”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缓缓游走,像是点燃一簇簇小火苗。

李溥强忍着平复心情,姜洛璃被逗得咯咯直笑,低声道:“你若答应我不再求死,护本姑娘一生,我就给你…”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包括玉牌。”

李溥胸膛剧烈起伏,抓着姜洛璃的手,喉间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没有如往常般出言讽刺。

沉默片刻他下定决心,低声道:“好,本官答应你。”

这话出口,姜洛璃眼中的光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海,柔得像能滴出水来,一点一点地落在他身上。慢慢抽出手,将玉牌塞到他掌心。

温润的玉质触感入手,李溥低头打开手掌,定睛一看,玉牌上赫然三个字——“公主府”。

他狐疑道:“你给我这玉牌干什么?本官要皇城司那块!”

姜洛璃满目柔情道:“就是这块。”

李溥不信:“不可能!刚刚徐同知分明…”

姜洛璃轻笑:“那家伙肾虚,眼神不好。爹爹若是不信,搜女儿身好了。”

她摆出一副等待被搜身的姿态,极尽挑逗,娇声道:“女儿随便爹爹搜,如果不在身上,那就在女儿身体里,爹爹要不要在某个地方扣扣看?”

她的眼神媚得滴水,腰肢微微扭动,像是刻意引诱。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咬牙道:“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公主又不掌兵!”

姜洛璃见他不来摸自己,顿觉无趣,眉眼间笑意尽敛,撇嘴道:“反正我给爹爹了,记住对女儿的承诺哦。”

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暗想:“本小姐这次给你机会了,你既然不愿,那本小姐改投阿黄怀里了,阿黄可最是乐意搜身了。

另一边,徐惟敬慌了神,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府城办事处,额头渗出细汗,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急忙召集几个心腹商议对策,屋内气氛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

几个心腹见他神色慌张,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心腹皱眉问道:“家主何事如此慌张?”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徐惟敬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而急促:“新任知州数次提到我与犬戎勾结,怕是要抓我!”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青筋暴起。

那心腹无语道:“若有真凭实据,家主您早就被拿下了,哪还能站在这儿与我们商议?”

另一位心腹也附和道:“绥宁都是我们的人,他派谁抓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声音中满是自信,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却直言不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颤抖:“他有皇城司令牌!”此言一出,众心腹大惊,屋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

其中一人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徐惟敬扫视众人,声音低沉:“你们可有何办法?”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带着几分期待。

一位心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冷:“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声音中满是杀意,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略微沉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些心动,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那位眼中闪光的男子颇为俊朗,立马出声反驳,语气急促:“不可!这么做家主直接暴露,等于自掘坟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眉头紧锁。

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家主本来就暴露了,这有何不可?再不动手,怕是要被他先下手拿下!”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目光挑衅。

另一位心腹补充道:“可以让家主约其出城,让犬戎人杀之,如此我们便可撇清干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险,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抚着胡须,沉吟不语。

那俊朗男子却再次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大冬天的,城外都已是一片荒野,出城作甚?而且他有皇城司令牌,必然有暗探,万一有人走漏消息,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的声音中满是忧虑,目光扫过众人。

那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那你有何主意?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眼神不善。

徐惟敬也盯着那男子,目光如炬,似乎在等他的主意,眉头微微皱起。

男子沉思片刻,低声道:“或许可以让那知州的家眷做人质。”。

徐惟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曼妙的身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扶着胡须道:“新任知州有一名宠妾,极其美貌,若能将她骗去徐家庄,便可掌控局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淫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贪婪。

男子看着徐惟敬一脸淫邪的面容,微微皱眉,却继续说道:“绥宁破败,知州大人的宠妾定然烦闷,每日无聊至极。可让小姐带些女子喜好之物吸引她,再邀其出门,而后直接骗去徐家庄。”

徐惟敬大喜,拍案叫好,声音中满是兴奋:“就这么办!待狼王踏平中原之后,我就将小女嫁于你!”他的笑容满是得意,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

男子闻言假装大喜,立马拱手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声音中满是恭敬。

其余心腹眼中闪过一丝反感与厌恶,却不敢直言,只能低头不语,嘴角微微抽搐。

徐惟敬烦恼尽消,心情大好,挥手道:“明远,随老夫去喝一杯!”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笑容满面。

那男子依言随在身侧,低头恭敬,走了两步,口中似在沉吟,低声嘀咕着什么。

徐惟敬好奇,转头问道:“明远,你在嘀咕什么呢?”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男子抬头,低声道:“家主,这新任知州既然有皇城司令牌,应该也有暗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眉头微微皱起。

徐惟敬点头,沉吟道:“你是何意?”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期待。男子继续道:“家主可有安排人监视新任知州?”。

徐惟敬闻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回身对一心腹问道:“监视知州的人有何回报?”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目光如刀般锐利。

那心腹低头,恭敬道:“并未有异常。”声音中满是谨慎。

徐惟敬沉声道:“一点异常也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信,眉头紧锁。

心腹摇头,低声道:“确实无异常。”

男子乘机道:“一点异常都无,那就是最大的异常!怕是有人已被皇城司密探策反,得赶紧撤回来严加看管。如果有人把今日所议之事透露出去,那小妾再无可能骗去徐家庄。况且如果不是家主发现知州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连一点问题都没发现,再留着也无用。”

徐惟敬闻言,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道:“那美人马上就要到手,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冷冷地对那心腹道:“速把人召回来,一个不剩,按明远所说全部严加看管,必要的话直接动刑!”声音中满是杀意,目光如冰。

那心腹犹豫间,只见徐惟敬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立马低头道:“是,家主,我这就去办!”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脚步匆匆离去。

府衙,晚膳过后,姜洛璃带着阿黄溜进了书房,步态轻盈,裙摆微微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李溥严肃的侧脸上,他正伏案翻阅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什么要事。

姜洛璃走到李溥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指尖柔软而温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柔声道:“爹爹…早些休息吧…”她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带着几分关怀,热气喷洒在李溥的耳廓上,令人心痒难耐。

李溥却不理她,继续翻阅手中公文,眼神冷漠,嘴角微微下撇,似有几分不悦。

姜洛璃见状,撒娇道:“哎呀…爹爹…女儿白日里都说了,女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唇瓣微微撅起,眼神中满是无辜。

李溥依然无动于衷,目光始终停留在公文上,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未抬头。

姜洛璃轻轻推了推他,声音更软了几分:“爹爹…今晚爹爹睡主卧…女儿不去了…”

说完,她跑到他面前,双手各自捏着自己的耳朵,娇声道:“爹爹…你看女儿诚意还不够吗…你个大男人…这么没肚量的嘛…”她的动作夸张而可爱,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李溥。

李溥放下笔,抬头看着姜洛璃在面前作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今晚真不去?”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如炬。

姜洛璃乖巧地点头,柔声道:“不去。”她的声音中满是诚恳,眼神却微微眯起,似有几分狡黠。

李溥靠在椅子上,淡淡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声音中带着几分不信,嘴角微微下撇。

姜洛璃连忙摆手,娇声道:“没有啊…难道是不喜欢我喊爹爹?那…夫君…”她的声音糯软而甜腻。

李溥淡然道:“你先告诉我那令牌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肾虚!再虚也不能三个字都看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目光如刀般锐利。

姜洛璃撇嘴,娇声道:“那是他肾虚特别严重。女儿就这块牌子,白日都说让爹爹搜身了,是你自己不摸上来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挑逗。

李溥冷哼一声,脸色阴沉,沉声道:“那你这牌子哪来的?你是公主的人?安插在我身边?公主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质疑,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怒意。

姜洛璃心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却笑着道:“是个采花贼给我的。”

李溥不信,怒道:“你又在胡言乱语!”

姜洛璃娇声道:“女儿哪胡言乱语了,就是那次你让人抄了王元丰家,那采花贼当时伪装成王元丰小舅子,临走的时候给我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辜,眼神依然微微闪烁。

李溥听到那一切屈辱的源头,不想再纠结这话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你被那采花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姜洛璃听着李溥的语气,咯咯一笑,娇声道:“爹爹是吃醋了嘛?”她的声音中满是得意,显得极为开心。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却强忍着未说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姜洛璃调皮地吻了下他的侧脸,柔声道:“没有……..女儿是爹爹的…”她的声音中满是娇媚,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

李溥快速侧过脸,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唇瓣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划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姜洛璃挑衅地将小舌头伸入李溥的嘴里,带着几分主动,舌尖轻触,勾引着他更深地回应。

李溥贪婪地吸吮着姜洛璃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似要将她嵌入怀中。

阿黄在一边狂吠,低吼声此起彼伏,带着几分不安,姜洛璃顺势侧身坐在李溥的腿上,裙摆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一只小脚蹬下绣鞋,纤细的脚踝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小脚伸到阿黄的鼻子上,脚尖微微翘起,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嗅了嗅,舌头伸出,舔在姜洛璃脚底,粗糙的舌头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被痒得身体微微一颤,脚尖不自觉地蜷缩,喉间溢出一声娇笑,声音清脆而媚意十足。

姜洛璃的小舌头离开了李溥的嘴里,带着一丝银丝,勾引着他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嘴里,疯狂缠绕着,唇齿交融间,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水声。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腰,掌心粗糙而炽热,另一只手慢慢攀上姜洛璃的乳尖,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揉捏,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姜洛璃伸出一只手握住李溥的手,引导着向下探去,摸向自己的下体,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令她意乱情迷,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

姜洛璃觉得不尽性,与李溥舌吻着,轻轻提裙站起,褪下亵裤,动作轻缓而诱惑,再次侧坐回李溥的腿上,李溥的两指再次摸到姜洛璃的两股间,没有了亵裤的格挡,只是触碰便满是湿滑的淫水,顺势一点一点扣了进去,手指被温热的嫩肉包裹。

指尖探入的瞬间,姜洛璃的身体随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入而一阵阵抽搐,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两只手指在姜洛璃小穴内快速扣动,带来一阵阵湿热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姜洛璃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声音媚意十足:“啊!”随着一声呻吟,她直接被李溥扣到高潮,下体淫水喷了李溥一手,湿滑而炽热。

她的头高高扬起,脖颈曲线优美如天鹅,薄汗从肌肤上渗出,泛着莹白的光泽。

李溥顺势吻上她的玉颈,唇瓣炽热而粗糙,带着几分贪婪,舌尖舔过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高潮后的姜洛璃一脸红晕,双颊如桃花般娇艳,眼神迷离,轻轻推开贴在自己脖子的李溥的头,柔声道:“娘离开的那次,爹爹就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中满是柔情,带着几分娇嗔,眼神中满是魅惑,问道:“爹爹要不要?”李溥粗着气,佯装镇定,喉结滚动,目光中满是欲火,并不开口,一只手死死抓住姜洛璃的手。

姜洛璃说了句“死鸭子嘴硬”,蹲下身,顺势帮李溥脱下下衣,动作轻柔而熟练,纤手触碰到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

姜洛璃低头含住他的龟头,唇瓣柔软而温热,舌尖轻轻舔过顶端,绕着龟头打转,湿滑的触感令人窒息。

她的小嘴包裹着阳具,轻轻吸吮,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带着几分媚意。

一只手伸向阿黄,握住它粗大的阳具,上下套弄,指尖划过粗糙的毛发,动作娴熟而大胆。

阿黄低吼着,身体微微颤抖,粗重的喘息声在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头,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用力按压,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猛地一股脑射进了姜洛璃嘴里,精液浓稠而炽热,带着腥臊的气息。

几乎同时,阿黄也在她手上射精,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手掌上。

姜洛璃舌尖为李溥清理完龟头上的精液,动作轻缓而仔细,抬头凑到李溥面前,炫耀般张开嘴,嘴里满是李溥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她的眼神中满是媚意,嘴角微微上扬,随后闭上嘴,喉头滚动,缓缓咽了下去,动作优雅而诱惑,这次没有再干呕。

她轻舔唇瓣,低声问道:“爹爹还可以吗?”

李溥依然像根杵着的木头,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全是欲望,只是微微咳嗽两声。

洛璃轻笑一声,伸手握住李溥的阳具根部,纤手柔软而温热,指尖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两条玉腿分别跨在李溥两脚外,身体微微前倾,扶着阳具慢慢往下坐。

阳具已经抵在了小穴口,龟头上沾满了淫水,湿热的触感令人心跳加速。

姜洛璃的眼神迷离,唇瓣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像是下定了决心。

李溥的双手紧握着椅柄,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期待与克制,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响起婢女的尖叫声,刺耳而急促。

两人的目光交汇,都没有管外面,姜洛璃的眼眸如一汪春水,带着几分羞涩与挑逗,缓缓下压身体。

龟头刚挤入小穴口,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李溥猛地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微跳,喉间溢出一声低吼。

姜洛璃咬紧下唇,眉头轻蹙,似是感受到了一丝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

她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硬物在入口处缓缓撑开自己,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李溥的腿上,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不由得掐紧李溥的肩膀,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嗯…爹爹…好大…”

李溥的目光越发炽热,双手忍不住扶上她的腰肢,掌心滚烫,似要助她进一步下坐。

然而院外不断传来杂乱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旖旎,令人心头一紧。

姜洛璃猛地一顿,身体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溥的眉头紧锁,欲火被这一声尖叫生生压下,脸色变得阴沉。

外面又传来声响,喊道:“老爷!老爷!”声音急切而慌张。

姜洛璃无奈地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她们在找你。”

说罢,她缓缓站起身,龟头从小穴中退出,带出一丝湿滑的黏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李溥的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未尽的欲火与怒意,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姜洛璃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的湿润,俏脸微红,伸手从案几上拿起散乱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

李溥也站起身,动作有些粗鲁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姜洛璃一边穿衣,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就在这时,阿黄从一旁窜了过来,鼻子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径直凑到姜洛璃腿间,低头舔舐她满是淫水的小穴。

粗糙的舌头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姜洛璃轻呼一声,皱眉拍了拍阿黄的头,嗔道:“阿黄,别捣乱!”心中却暗自嘀咕:“本是带阿黄来书房玩搜身,怎么就跟爹爹差点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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