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内,姜洛璃头枕着李溥的一只手臂,柔软的身子倚偎在他怀中,乖巧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李溥的另一只手从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缓缓游走,掌心粗糙的触感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抚摸至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她光洁的背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别去了,一切交由为夫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姜洛璃抬起头,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中透着几分倔强,几分娇嗔,红唇微翘:“不行,要去的。怎么,夫君舍不得了?”她轻笑一声,伸出小手在他胸膛上轻轻一推,语气轻快,“放心吧,我会带着阿黄一起去,保管无事。”
听到“阿黄”二字,李溥眉头微皱,胸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早已将姜洛璃视为禁脔,独占之心强烈,哪容得她口中提起别的名字,哪怕那只是一只狗。
姜洛璃瞧出他的不悦,掩嘴一笑,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调皮地打趣道:“夫君可得搞清楚,阿黄才是明媒正娶我的相公。咱俩啊,可是在偷情呢。”她声音软糯,尾音拖长,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闻言,心下沉重,这是他此生永远的痛,他现在极为后悔,如果可以重来,他宁可永远是一个县令。
李溥转头看向姜洛璃直视她的眼睛道“为夫当初做实你和那条狗之前,你和它有没有做过”
姜洛璃被他看的心虚,侧头避开他的目光道“夫君你猜”
李溥半天没有反应,仍在等她说出实话,姜洛璃见状,忙软下身段,趴在他胸前撒娇,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好啦~~夫君~~~都已经过去了…..璃儿……现在都已经是夫君的人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不愿他再纠结这个话题。
李溥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昨日你对顾恒那般作为,是否太过激了?我怕你此去,他会对你不利。”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手掌在她腰间收紧,仿佛要将她护在掌心里。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唇角微扬,低声道:“放心,璃儿心中有数。”
她顿了顿,目光深沉了几分,声音压低,对他道“上任知州一家惨死不过三月,他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罪证找齐,如此人物,爹爹手中无兵无权,如何让他听令行事?唯有如此,才能将他为爹爹所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上李溥的下巴,指尖卷着他的长须,绕着圈儿玩弄,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绥宁已然失序,人心难测,爹爹要记得,在这里,唯有女儿可以信任。”
李溥听罢,心中百感交集,既感动于她的体贴,又自责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脸色愈发沉郁。
姜洛璃一眼便看出他的失落,凑上前,在他侧脸轻轻吻了一下,红唇触碰肌肤的刹那,留下一抹温热。
她笑得明媚,眼中似有星光闪烁,娇声道:“爹爹想不想骑马了?”
李溥一愣,皱眉道:“怎地突然想骑马?我等会儿让人去安排,你想去哪儿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地落在她脸上。
姜洛璃却摇了摇头,笑得更加灿烂,露出两排贝齿,声音甜腻得像刚融化的蜜糖:“爹爹骑,女儿不骑。”
李溥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俯身贴近他耳畔,气息温热,吐气如兰,低声呢喃道:“女儿想被骑。”
话音刚落,她猛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露出两人赤裸的身体。晨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曲线曼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翻身趴伏在床上,翘臀高高抬起,轻轻摇晃,动作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小穴口微微张开,满是昨夜李溥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淌而出,黏在乌黑的阴毛上,泛着湿润的光泽,淫靡至极。
她回眸一笑,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地:“小马儿已牵到,请大人上马。”
李溥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发骚,眼中欲火熊熊燃起,喉结滚动,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
姜洛璃“呀”地娇呼一声,身子一颤,臀肉微微泛红,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李溥低声责怪道:“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姜洛璃闻言,俏脸一红,头埋进柔软的褥垫中,声音闷闷地传来,佯装生气:“哼,你就说你骑不骑吧!不骑我可找阿黄去了,它最喜欢骑我了!”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臀部有意无意地在他身前晃动,挑逗意味十足。
李溥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糙的掌心在她肌肤上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直直顶进她湿润的小穴,引得她一声尖叫,娇躯猛地一颤,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啊……爹爹……轻些……”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痛楚,李溥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柔的模样,眼中欲焰更盛,动作越发迅猛,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最深处,撞得她娇躯乱颤,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爹爹……你好猛……璃儿要被你撞坏了……”
李溥咬紧牙关,汗水从额角滑落,粗喘着气,声音沙哑:“小骚货……。看为夫今日不操死你…..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她臀肉上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臀浪翻滚,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姜洛璃被打得一颤,小穴骤然收紧,夹得他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狂野。
她被撞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甜腻而放荡:“爹爹……好舒服……再用力些……璃儿喜欢被你这样骑……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插穿璃儿了……”她的骚话如连珠炮般吐出,字字句句都像火苗,点燃李溥的欲火,让他几乎失控。
李溥双手紧握她的腰,胯部快速挺动,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她的小穴紧致而湿热,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背脊,汗珠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汇成细流,沿着腰窝淌下,淫靡而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粗粝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尝到她肌肤上淡淡的咸味,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爹爹……别舔……好痒……嗯……璃儿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自找的…..!”李溥低吼,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声音中满是占有欲,“你是我的小马儿……。今日不把你骑得服服帖帖……。我就不姓李!”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角度调整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尖叫连连,泪水都从眼角滑落。
姜洛璃被操得神志模糊,娇媚的脸上满是潮红,红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模样淫乱不堪。
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却依旧勾人:“爹爹……你好棒……璃儿的小穴都要被你干烂了……嗯……再快些……璃儿要到了……啊……”她的话还未说完,身子猛地一僵,内壁剧烈收缩,泄出一大股热液,浇在李溥的性器上,湿热而黏腻。
李溥被她高潮的反应刺激得眼红,低吼一声,动作越发迅猛,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像是急促的鼓点。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低哑:“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榨干我吗?……。看我不射满你!”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娇躯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两人喘息着平复余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床单上满是湿痕,淫靡不堪。
姜洛璃趴在床上,翘臀上还留着红色的掌印,精液从她小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淌下,画面香艳至极。
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却依旧娇媚:“爹爹……你骑得璃儿好舒服……下次还想被你这样骑……”
李溥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佯装责备:“小骚货……..刚是谁说受不了……。又在这嘴硬!”姜洛璃闻言,咯咯一笑,钻进他怀中,软糯地撒娇:“爹爹最好了………。璃儿最喜欢被爹爹骑……”
两人调笑间,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早上准备来主卧清扫的晴儿站在门外,耳朵贴近门缝,听到屋内传出的男女喘息声和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脸颊瞬间涨红。
她忙退开几步,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对身旁的菱儿低声嘀咕:“姜姨娘和大人真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放肆,啧啧啧,姜姨娘那骚劲儿,怕是谁都比不上。难怪把大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菱儿闻言,捂嘴偷笑,压低声音回道:“可不是嘛,姨娘那嗓子叫得,隔着门都能让人腿软。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撞破了好事,被大人责罚。”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暧昧笑意,蹑手蹑脚地退远了。
此时偏房内,阿黄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四肢摊平,像张被人踩过的破草席。
它眼睛半睁半闭,只露出一线眼白,舌头还垂在嘴角外,干巴巴贴在地上,偶尔颤一下,一副随时要升天的模样。
午后,绥宁府衙门前,两辆马车先后停稳。
一辆红漆马车饰有金铃,帷幔拂地,气派张扬,昭示着来者不凡;另一辆青帷车则低调许多,车身宽敞,车脚厚重,显然是为女眷乘坐所备。
车前的家丁衣着整肃,领头的正是绥宁本地豪商、如今因捐纳得官的同知徐惟敬。
他负手而立,眼角含笑,姿态颇自矜重,对于那辆知州才有资格乘的红漆马车,似是有恃无恐。
他略整衣襟,吩咐家丁进衙通禀知州大人,语气温文,却隐隐自带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车帘轻动,一名婢女率先掀开帷子,从内扶出一位年约十六七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丁香色厚绒褙子,外罩轻绒软呢披风,披风边缘绣着淡淡的云纹,质地温暖柔软,鬓边两缕发丝轻垂,环佩叮当,清丽中透着几分拘谨,却依稀看得出自矜之气。
她正是徐惟敬之女徐静姝,昨夜父亲已与她密谈,今日便是来此配合将知州的小妾拐走。
待随父亲进了府衙前厅,徐静姝一眼便见到厅内静立着一位身着素白织锦长裙的女子。
女子姿态端凝,容貌清绝,鬓边仅插一枝玉兰,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柔媚,令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徐静姝脚步微顿,笑容几不可察地一僵。
她自幼在徐家娇养长大,虽称不上风华绝代,但也算清秀可人,常得夸赞。
可此刻一比,却仿佛野花对明月,俗粉映瑶台。
那一瞬间,她心中升起一股尖锐的嫉妒——嫉妒对方的美貌。
李溥含笑握着徐惟敬的手,客气道:“今日徐大人竟带千金来此,这位便是徐小姐吧?徐大人高才,想必女儿亦慧敏过人。”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长者的慈祥。
徐静姝盈盈一拜,声音轻柔:“见过李大人。”她又抬头看向那白衣女子,嘴角仍带笑意,语气却略带试探:“敢问……这位是?”
李溥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这是拙室姜氏。”“拙室”二字落地,徐静姝心头蓦地泛起一丝恼意:明明是个妾,竟用此等说法托举她。
可面上却不显,仍柔声道:“原来是姜娘子,静姝见过。”
姜洛璃含笑回礼,声音温婉如春风拂柳:“徐小姐不必多礼,洛璃出身微寒,原不敢高攀,幸得李大人不弃,才有今日,实不胜荣幸。”一语平和,既自贬身份,又不失分寸,滴水不漏。
徐静姝暗咬唇,心道:这贱妾勾引男人的手段怕是不简单,如今在我面前拿腔作调?她面上却不显,笑容依旧甜美。
徐惟敬语气亲切地接话:“小女久居后宅,常言无趣,适逢今日清和,特带小女来与姜娘子联络感情,也好让她多些见识。”
李溥抚须笑道:“正合适,璃儿在这府城也没什么朋友,如今有个伴也好。”他的目光在姜洛璃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满是柔情。
徐静姝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香囊,递给姜洛璃,声音乖巧:“这是静姝珍藏之物,今日送与姜姐姐,愿我们姐妹情谊长久。”
姜洛璃接过,满心欢喜地细细端详,眼中光芒闪烁,连声道谢。
几人又客套几句后,徐静姝抬头道:“父亲,知州大人,我们女子就不打扰你们公务了,我想带姜姐姐去城里转转,聊些闺中体己话,也好亲近些。”
徐惟敬略显紧张地望向李溥,李溥微微点头,温声道:“也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姜洛璃带着阿黄,向李溥浅浅一拜,柔声道:“夫君,妾身先告退了。”李溥摆摆手,目送她们离去。
两女共乘一车,阿黄蹲在姜洛璃脚边,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车内香囊轻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起初徐静姝尚算端正,语气甜美。
可随着马车离府衙渐远,她的话语里却渐露锋芒,笑意中藏着尖刺:“姐姐长得这般好,李大人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姐姐是哪里教坊出身的?”
姜洛璃唇角微弯,眼中波光流转,回道:“妾身曾寄住于百花楼,幸得李大人怜悯收留,才有今日。”她的语气坦然,毫无遮掩,反倒让徐静姝一愣。
徐静姝心道:果然是青楼女子,难怪如此狐媚!
她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怜悯收留……也难怪,姐姐有几分姿色,服侍人的手段怕是了得。”
姜洛璃眼波含笑,不惧不怒,声音依旧柔媚:“徐小姐说得极是。若不是活好,又怎敢痴心妄想入李府门墙?”她说得坦荡,毫无羞怯,反倒令车内一时沉寂。
徐静姝屡次挑衅原以为她会被羞辱的说不出话,谁知姜洛璃不但不避不恼,竟还含笑接下,眉梢眼角皆是从容。
她心中微怔,笑意却不减,目光一扫洛璃脚边的黄狗,语气愈发轻巧:“姐姐果真性情不俗。旁人出门多避尘带扇,姐姐却带条狗同行,这般作派,倒也新鲜。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嘴角微扬,声音低柔,偏又不躲不掩:“这是妾身的……相公。”她语气平淡,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相、相公?”徐静姝一时几乎未反应过来,震惊之下嗤地笑出声,语气讥讽:“不愧是风尘女子,就是下贱,唤狗作相公,莫非你还跟这畜生做过了”
姜洛璃眼波一转,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既然是妾身的相公,怎能不做?”
徐静姝震惊不已,下意识地往车厢内靠了几分,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洛璃。
她咬紧下唇,强作镇定,盯着姜洛璃那玩味的笑容,冷哼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跟它做给我看!”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唇角微勾,娇声道:“好呀。”说罢,她竟真的抬手去解腰间的系带,动作慢条斯理,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尾巴摇得飞快,跃跃欲试。
“你、你疯了!”她声音都带了颤,“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若真敢……你、你就不怕知州大人知道!”
姜洛璃眉梢一挑:“哎呀,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她的语气甜得发腻,怀得彻底,像魔鬼披着温柔的皮囊,轻声细语地诱人沉沦。
“妹妹你到底想不想看呀?姐姐做给你看。”
阿黄正好凑上来,一爪急急扒在她膝头,尾巴摇得像要抽断似的,嘴里呜呜直叫,鼻子不断往她身上拱
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笑意更浓了,声音慢吞吞地拖长:“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
徐静姝咽了口唾沫,喉头发紧,声音有些不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这么不要脸!”
她话音一顿,猛地掀开车帘,声音骤冷如冰:“你们几个都去坐杂役马车,别跟着了!我这儿,不需要伺候!”
几名婢女怔了怔,不敢违拗,低声应是,快步朝后方的车马退去。
脚步声混着车轮滚动,逐渐远去,尘土微扬,像是被风卷起的轻纱。
帘子重新垂落,车内安静下来,仿佛一方独闭的天地,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暧昧的味道,像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姜洛璃轻轻一笑,语声如絮,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柔意:“妹妹果然体贴,连碍眼的都替我打发了。”
说话间,她手上动作未停,素白的锦袍腰带缓缓解开,动作轻柔而挑逗,露出里头那一层轻薄如雾的贴身内衫,隐约可见那曼妙的身段曲线。
内衫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顶端两点嫣红在薄纱间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诱惑。
徐静姝的呼吸骤然一紧,眼神倏地收回,仿佛不敢直视,暗暗咬牙:风尘女子都是如此不知羞耻吗?
却又忍不住在视线的余光里偷偷打量。
脸上的红晕却迅速蔓延,几乎烧到了耳根,耳畔仿佛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咬了咬唇,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知羞。”语气里带着薄怒,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妒意。
待姜洛璃衣衫尽褪、身段毕现,那副光景如一刀刀割在徐静姝心上,把她那点可怜的自矜剖得干干净净。
姜洛璃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中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嫣红如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腿间那片幽秘之地隐隐可见一丝晶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徐静姝自认不丑,却在那人风情面前顿觉平庸;身段更不堪比,仿佛一根干瘪的竹竿,连妒意都显得可笑。
与她同坐一车,竟像被逼着照见自己藏了多年的丑态,越看越难堪,心头如刀割般酸涩。
姜洛璃看她一眼,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勾起唇角,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将褪下的衣物叠好放到一旁,纤手轻抚阿黄的头,指尖带着暧昧的轻颤,眼中笑意潋滟,语声轻柔:“我的相公,你还在等什么?妹妹都等得心痒了。”她的嗓音如丝般滑过耳畔,带着挑逗的温度。
“一身的风尘味儿重得呛人。”徐静姝冷冷甩出一句,嗓音却微颤,像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澜。
姜洛璃回眸,眉眼弯弯,笑得媚意横生:“妹妹若真呛得狠,不如凑近些,好让我吹吹气。”
她缓缓凑近,吐息如兰,香气扑鼻,语声低软:“你这张脸,红得比我还好看呢。”她的唇角几乎要贴上徐静姝的耳垂,热气拂过肌肤,引得对方身体一僵,耳根烫得像是能滴血。
阿黄可听不懂车内两女的针锋相对,猛地扑在姜洛璃身上,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急切地舔过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带着一股野性的腥味。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那粗鲁的动作逗乐了。
“啊……你这急性子……”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纤手轻轻抚过阿黄的头颅,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
她的目光却始终瞥向徐静姝,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妹妹可看好了,姐姐这就让你开开眼。”
她的话语轻佻,像是故意刺激对方,手缓缓向下伸向自己胯下,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阿黄那不断耸动却找不到洞口的粗大狗茎,肉棒表面青筋暴起,火热而狰狞,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的手指灵巧地摩挲着那硬挺的肉棒,引导着扶到自己的小穴口。
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粗鲁而急切地贴了上去。
狗茎一插到底,直捣那湿热的花心,姜洛璃轻喘一声,红唇轻咬,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好…..好凶啊……”
车厢内空气骤然变得炽热,姜洛璃的低吟和阿黄的低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
她的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剧烈晃动,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情欲浸透。
那饱满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颤动,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晃得人眼花缭乱,乳肉碰撞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紧密,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狗茎撑开到极致,边缘泛着红肿,晶莹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黏腻而淫荡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姜洛璃的私处被撑得满胀,花瓣外翻,露出一圈粉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抽插都被带出又挤入,湿滑而淫靡,滴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
“啊……嗯……你这畜生,还真不客气……”姜洛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放浪,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戏码中。
她的目光却始终带着几分清醒,斜睨着徐静姝,嘴角微勾:“妹妹可看清楚了?姐姐可没骗你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像是故意要将对方的羞耻感推到极致。
徐静姝早已看得呆住,双眼睁的极大,声音低哑:“你……竟然真跟这畜生做……。你真是下贱至极!”她的语气虽尖刻,目光却始终无法挪开,未经人事的她被这场禁忌的表演彻底攫住了心神。
她的双腿下意识并拢,像是想要掩饰腿间那不受控制的湿意,心跳如擂鼓,胸口剧烈起伏。
姜洛璃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媚意:“下贱又如何?妹妹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圆润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曲线更加诱人。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泥泞,泛着晶莹的光泽,阿黄的狗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端狠狠撞击着花心,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淫水,滴落在车厢内的软垫上,发出淫靡的轻响。
“啊……嗯……再用力些……”她的声音越发娇媚,像是故意刺激对方,纤手撑在软垫上,指尖扣得更紧,像是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指甲几乎嵌入垫中。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鲁,低吼声中带着几分野性,尾巴摇得飞快,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交合中。
它的前爪死死按住姜洛璃的腰肢,粗大的狗茎在她体内疯狂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片湿滑的嫩肉,又狠狠顶入,撞得姜洛璃身体前倾,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几乎要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啸。
她的花心被顶得酸麻,淫液如泉涌般淌出,湿透了身下的软垫,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徐静姝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她猛地转开头,像是再也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切,声音却低哑而颤抖:“够了!你……你真是无耻之极!”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逗乐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妹妹莫急………..姐姐还没到最高潮的时候呢……”她的声音越发低哑,腰肢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攀上某种极致的巅峰。
突然,车厢猛地一震,车轮碾过一颗突兀的石头,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
阿黄的狗茎在这一颠簸中猛地顶得更深,几乎要刺穿她的花心。
她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破碎:“呀——!太、太深了……”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花心猛地收缩,紧咬住阿黄的狗茎,像是吸吮般绞紧,引得阿黄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她的呻吟越发急促,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啊……啊……要、要到了……”她的声音几乎全是哭腔,身体微微痉挛,臀部高高翘起,已完全臣服于这场荒唐的交合。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车厢内的气氛越发炽热而压抑。
阿黄的动作也越发激烈,低吼声中带着几分满足,身体猛地一挺,狗茎在姜洛璃体内狠狠跳动,像是达到了某种极致,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花心,溢出的白浊顺着结合处淌下,滴落在软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姜洛璃轻喘着趴伏在软垫上,阿黄反转身体与她紧紧相连,屁股对屁股地卡在一起,像是无法分开。
她的脸上泛着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轻启,声音低哑而满足:“嗯……这下,妹妹可满意了?”
徐静姝猛地转头,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眼神中既有羞愤,又有某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哑:“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姜洛璃轻笑,目光流转间尽是得意,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挑衅:“妹妹若是不满意,姐姐下次再做给你看……”她的语气轻佻,像是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羞辱,臀部不停摆动,像是故意展示她与一只狗紧密相连,毫无保留。
阿黄四腿叉开站得笔挺,狗腰被她带着摆动,满足后的它回头一脸贱样的看着身后的母狗。
耷拉着舌头,哈喇子直流,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