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一踏进房门,便急匆匆地将阿黄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身上的纱裙,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胴体。
她的乳房饱满坚挺,乳头因情欲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挺立在空气中,勾人魂魄。
她的阴毛乌黑浓密,湿漉漉地贴在下腹,淫水早已将那片毛发打湿,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呢喃:“相公……娘子的小穴好痒……快插进来……”
她蹲下身,将阿黄压在身下,眼中的渴求像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急切地握住阿黄的狗屌,纤细的手指快速套弄,掌心感受着那东西迅速胀大,热得烫手。
她随即起身,跨坐在阿黄身上,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阿黄的身上,她一只手扶着阿黄的狗屌,缓缓坐下,狗屌直接顶入她湿滑的穴内。
她“啊”地一声低叫,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适,但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充实感,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身体不断起伏,圆润的臀部抬起又重重坐下,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像两颗熟透的果实摇曳生姿。
她低头看着阿黄,眼神里满是痴迷,嘴里不住地呻吟:“嗯……相公……还不够……再深点……操坏娘子的小穴吧……”
姜洛璃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越发激烈,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阿黄的毛发。
她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狠狠揉捏,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呻吟声更加高亢:“啊……再深点……相公……操死娘子吧……”
然而,她仍觉欲火焚身,身体里的空虚如万蚁噬心,如此被操远远不够,眼神里闪过一抹疯狂。
她喘着粗气,掌中出现一个药瓶,语气低哑而诱惑:“相公,娘子让你被打,委屈你了……现在,狠狠惩罚娘子吧……”
她将药瓶里的药粉尽数倒在掌心,起身抹在阿黄的狗屌上,随即猛地坐下,似乎一刻也不愿离开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又强行灌了一些药粉进阿黄嘴里,俯身吻上它的嘴,口中的唾液代替水,强迫阿黄吞下。
阿黄呜咽了一声,似是不适,但很快,药效发作,它的鸡巴变得更加坚硬,眼神也变得狂躁起来。
姜洛璃见状,极为满意,直起身子,任由阿黄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本能,猛地顶撞着她的小穴。
姜洛璃被撞得身体一颤,尖叫出声:“啊!好猛……相公……操死我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再用力些……把娘子操烂吧!”
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传遍了整个房间,甚至穿透墙壁,传到外面。
阿黄奋力挣扎,想要争取主动权,粗壮的前肢乱动,试图翻身将姜洛璃压在身下。
然而姜洛璃死死压住它,臀部疯狂下坐,每次都将狗屌深深吞没,湿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淫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她的腰肢扭得像蛇一般,柔软而充满力量,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阵阵肉浪,香艳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的饥渴像是无底深渊,嘴里不住喊着:“相公……娘子还要……小穴好空……快填满我……”
她双手撑在阿黄胸膛,臀部疯狂起伏,湿滑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吮着狗儿的鸡巴,淫水如泉涌般喷溅。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被她自己掐得通红,嘴里不住地浪叫:“嗯……相公……再快点……娘子要被你操死了……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身体猛地一颤,达到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浇了阿黄一身,将它的毛发彻底打湿,像是淋过了一场雨。
然而,高潮后的姜洛璃并未停下,她眼神越发迷离,像是被情欲彻底吞噬,身体里的空虚依然在叫嚣。
她继续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臀部上下起伏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肉体撞击的声音如暴雨般密集。
她嘴里呢喃着:“还不够……相公……再操我……娘子的小穴还要更多……再深点……把娘子的子宫都顶穿吧……”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脖颈流到胸前,乳房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顾恒提着使者的头颅,走到姜洛璃窜进去的房间附近,屋内不断传出那格外高亢的浪叫声,像是魔音灌耳,他犹豫片刻,脑海中回响起姜洛璃那句“想看就自己来”,终于忍不住凑到门前,轻轻推开门缝偷看了一眼。
透过狭窄的缝隙,他看到姜洛璃那具白花花的胴体骑在阿黄身上,臀部疯狂起伏,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淫水从交合处喷溅。
汗水从她身上淌下,湿透了长发,发丝贴在背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吐出阵阵呻吟,眼神迷离而放荡,像是彻底沉沦在情欲中。
那场景如同一场原始的交合,直冲脑门,顾恒只觉下腹一紧,血液沸腾。
使者的头颅似乎也在“看”这一幕,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缝,像是也在欣赏这场香艳的表演。
顾恒心跳如擂鼓,暗骂一句:“这荡妇真是没救了,竟如此急不可耐,连畜生都能骑得这般骚浪!”他赶紧转身离开,脚步踉跄,像是逃命一般,胯下的硬物却胀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脑海中满是那具白花花的身体起伏的画面。
顾恒走后,仅剩的四个士兵也忍不住好奇,纷纷凑到门缝处偷看,低声议论着。
“这是公主……连畜生都不放过……真是开眼了!”
“这娘们可真卖力,骑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啧,这模样,我都想上去闻闻她身上是狗的腥味,还是人的骚味!”
“嘘,别说了,小心被她听见!”
他们的胯下胀得极为痛苦,眼神却始终离不开那香艳的一幕。
情欲泛滥的姜洛璃突然侧头,媚眼如丝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嗓音沙哑而诱惑:“想看就进来啊,门外哪能看得真切?”
一个胆大的士兵听了她的话,推开门,弓着身子慢慢靠近姜洛璃。其他三个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姜洛璃在阿黄身上不断上下起伏,侧头看到走到她身旁的人,他眼神中满是痛苦,似乎胯下胀得难受。
她伸出手,摸上那人的鸡巴,从根部轻抚,帮他捋直。
那人满脸舒爽,咧嘴道:“我鸡巴直了!真他娘的舒服!”
其他三个眼睛都亮了,纷纷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凑过去,姜洛璃依次帮他们捋直。
他们淫笑着:“多谢公主,弟兄几个来帮你啊!”
他们抓住姜洛璃的乳房,疯狂揉捏,手指掐着乳头用力拉扯,又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汗湿的皮肤,姜洛璃被刺激得小穴不断收缩,淫水喷涌,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她仍不满足,嘴里呻吟着:“还要……给我更多……”
一个士兵听后张开大嘴,吻上姜洛璃,疯狂啃咬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互相纠缠,吸允,那浓重的口气让她迷醉。
另一人淫笑道:“老子头一回见到娘们骑狗骑得这么熟练的,还是个公主!”
姜洛璃喘息着回应:“我不是公主,我是条母狗……”
那人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来,母狗不会叫吗?叫两声听听!”
姜洛璃听话地发出低鸣:“呜~汪,汪汪!”
“哈哈哈哈!你们听见没,她真叫了!”
“这叫声,怕是能引来一群公狗排队!”
“她怕不是生来就是给畜生骑的!”
那个与姜洛璃舌吻的男子退出了姜洛璃的嘴,姜洛璃似乎不想让他的舌头离去,红唇紧跟不舍。
那人快速转身,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命令道:“母狗,你只配舔老子屁眼,帮老子舔干净!”
姜洛璃伸出小舌,舔上他的肛门,竟尝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精液?怎么会?但她已管不了那么多,情欲让她彻底失控。
小穴被狗屌狠狠顶撞,她舔得越发卖力,又从肛门舔到囊袋,又顺着舔到根部。
那人舒爽得低吼:“真他娘的爽!这母狗舔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他转身抓着姜洛璃的头,狠狠操入她嘴里,一阵抽插后死死按住她的头,深喉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口腔。
姜洛璃吐出他的阴茎,白浊的液体顺着口水从她嘴边滑落。
已到高潮边缘的她身体剧烈颤抖,吐掉嘴里的几根阴毛,大喊:“相公,快射给娘子……全射进来……”
片刻后,待阿黄卡住姜洛璃小穴射了会精准备转身时,两个士兵对视一眼,一人一胳膊抬起了姜洛璃,姜洛璃痛苦的尖叫着:“别,卡住了,疼!”
两人又按住疯狂挣扎的阿黄,几人肆意大笑着将它们强行分开后又将姜洛璃放在地上。
她的小穴一阵阵颤抖,顺着小腹到乳房 使姜洛璃的身子一浪一浪的起伏,证明她此时正在高潮中。
一人掰开姜洛璃的双腿,骚穴完全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
那小穴红肿不堪,湿得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穴口微微张开,嫩肉粉红,带着血丝,里面还在一缩一缩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一人伸指进去,狠狠扣弄,姜洛璃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弓起,嘴里发出尖利的呻吟,淫水被挖得四溅。那人抽出手指,淫笑着。
“弟兄们,快看狗精!嘿嘿,这娘们还真让狗射进去了!”
“嘿嘿,不射进去,她怎么怀上狗儿子?”
姜洛璃又呻吟着:“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那人冷笑道:“骚母狗想要啊?先把肚子里的狗精挤出来给弟兄们掌掌眼,母狗自己动手撑开!”
姜洛璃听话地用双手撑开私处的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四人死死盯着她的小穴,满眼期待。
小穴内几次收缩后,只听“噗噗”两声,一股股略微浑浊的狗精从小穴内淌出。
“出来了,出来了,这母狗被射得挺多啊!”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疯狂,喘息道:“我做了,快给我……”
两个压着阿黄的士兵抓着它的前腿,凑近姜洛璃,淫笑道:“母狗,兄弟们给你送公狗来了,快自己抬起腿!”
姜洛璃抱起自己的腿弯到腹部,露出湿淋淋的骚穴。
两人将阿黄架在她腿上,一人抓着狗屌,扶到洞口,淫笑道:“母狗,弟兄们帮你配种了!”说着猛地插了进去,姜洛璃满足地大叫,身体猛地一颤。
那人又快速拔出狗屌,羞辱道:“骚母狗,急什么?下面想吃鸡巴就自己爬过来!
姜洛璃急切地屁股向前挺,试图重新吞没那根东西。那人又拉开几分,继续羞辱:“爬啊,母狗,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操!”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仍被情欲驱使,翻身双手撑地,臀部翘起,真的像狗一样倒爬了过去,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咽:“……求你……给我……”
那人哈哈大笑,将狗屌再次塞入她的小穴,狠狠顶撞。
阿黄本能的疯狂的抽动,姜洛璃尖叫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房剧烈抖动,嘴里浪叫:“啊……好深……相公……操死娘子吧……”
其余三人围在她身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掐着她的乳头,揉捏她的臀肉,姜洛璃被刺激得几乎发狂,小穴一缩一缩地喷出淫水,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母狗,爽不爽?”一个士兵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姜洛璃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艰难地喘息:“爽……可还不够……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
那人淫笑:“光操有什么意思。 弟兄们想不想看这娘们舔狗屌的贱样!”
那抓着阿黄的人一听,猛的一拉,狗屌滑出了姜洛璃小穴,他将阿黄拖到她面前,将它的狗屌对准姜洛璃的嘴,逼她舔弄。
姜洛璃毫无反抗,伸出舌头卖力舔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嗯……相公……好大……娘子爱死你了……还要……相公……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快让她操我…”
与此同时,徐静姝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地站起,她看着满地女子的尸体与哀嚎不断的犬戎士兵。
她迈开步子,每走一步,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步伐慢得仿佛时间凝固。
她先看到了被掐死的沈若兰,那张熟悉的脸已毫无生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空。
接着,她又走了一段路,看到母亲的尸体,满身精液,下体被撑得早已不成样子,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屈辱。
徐静姝颤抖着伸出手,轻轻为母亲合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她抱着母亲的身体,痛彻心扉地哭泣。
过了一会儿,她强撑着再次站起,往前走去。又看到了冯婉兮的尸体。她的肚子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肠子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而浓烈。
徐静姝弯腰捡起地上带血的刀,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父兄的尸体,随即撇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勒牙。
勒牙下体一片血污,此时痛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徐静姝举起刀,狠狠地砍了下去,勒牙发出一声极惨的叫声,刺耳而绝望。
徐静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又接连一刀刀疯狂砍下,即使勒牙早已被她砍死,仍不解恨,每一刀都带着刻骨的仇恨。
最后,她提着刀,艰难地朝着姜洛璃传来的声响处走去。
到了门前,那房门敞开着,徐静姝在门外看到姜洛璃趴在地上,不时学着狗叫,发出低低的“汪汪”声,声音中满是兴奋与配合。
身后的黄狗不断对她猛烈撞击,发出淫靡的肉体声响。
她的脖子被犬戎人用她的纱衣围住,像是狗绳般用力勒着,迫使她的头向上抬起,脖颈上勒出红痕,脸色因窒息而泛紫,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
那些犬戎人围在她身边,不断羞辱她,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贱母狗,快摇屁股啊,摇得再浪些,让弟兄们看看你有多贱!”
“哈哈,这婊子,舔狗屎都比当公主适合她!”
姜洛璃却显得极为配合,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痴迷的笑,毫无羞耻之色,仿佛已彻底沉沦。
徐静姝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哆嗦着低喃:“她怎么能……怎么能堕落到这种地步……真是无耻至极……”
屋内的几人发现了门前的徐静姝,淫笑着朝她喊道:“妹妹,一起来玩啊,别躲着!”
其中一人更是冲了出来,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
徐静姝吓得手中带血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连忙转身想逃,可下体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那人狞笑着走近,懒腰将她抱起,徐静姝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拍打,嘴里尖叫:“放开我!别碰我!”
那人却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恶狠狠道:“再动老子撕了你!”
他抱着徐静姝放到姜洛璃身旁,直接骑了上去,徐静姝尖叫着:“啊!不要!”
她用尽全力推搡身后的男人,可那人却更加用力,动作粗鲁而霸道。边上姜洛璃的母狗叫声再次响了起来,低低的“汪汪”声刺耳而羞耻。
那人淫笑道:“你也跟她一样,学母狗叫吧,你们衡国女人都是下贱的母狗!”
徐静姝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嘶吼道:“我不要!姜洛璃,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简直丢尽了衡国的脸!”
那人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他冷笑道:“不叫是吧?待会儿让这公狗也骑你,看你叫不叫!”
此时的屋内一片淫靡景象,屋外顾恒带着众家丁赶到来,眼前一地的尸体与惨叫的犬戎士兵让家丁们大惊失色,纷纷握紧武器。
顾恒脸色阴沉,沉声道:“这些畜生杀了家主,轮奸了院中女眷,简直猪狗不如!一个不留全杀了为家主报仇。
有家丁突然听到哭声,急道:“是小姐的哭声,快去那边!”
顾恒连忙拦住他们,快你们先去处理那些犬戎,我去救小姐。
不待他们反应顾恒赶忙冲进了屋子并快速关上门。
四个犬戎兵被突然冲进来的顾恒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再次死死拽紧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勒得她一阵窒息,脸色涨红,胸前的乳房因用力而高高挺起,仿佛在向顾恒示威。
姜洛璃却因这窒息感而更加兴奋,身体剧烈颤抖,高潮迭起,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啊……好……好爽……”
骑着徐静姝的男人也掐着她的脖子,示威般又狠狠操了几下,徐静姝痛苦地低泣,眼中满是绝望。
顾恒从袖中掏出姜洛璃扔给他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眼神冰冷。
那人见状,恶狠狠威胁道:“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掐死她,快,把匕首扔过来!”
顾恒眉头紧锁,正在犹豫间,姜洛璃喘息着,淡淡道:“过来吧。”只见那四个犬戎兵突然呆立不动,保持着姿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顾恒试探着靠近,见他们毫无反应,率先割开了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
纱衣一松,姜洛璃顿时瘫倒在地,剧烈喘息,脸上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身后的阿黄一阵狂吠,再次死死卡住了姜洛璃小穴。它想要转身,却因身后有人挡着而无法动弹,急得低吼不止。
姜洛璃虚弱地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顾恒,低声道:“顾公子…..帮帮我相公……它要转身……”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道:“你……真是无可救药!”无奈之下,他用力推倒挡在阿黄身后的两个士兵,阿黄得以转身,姜洛璃被动的跟它屁股贴着屁股连在一起,姿势极为羞耻。
顾恒黑着脸,语气中满是嫌弃:“大小姐,你发情能不能挑个时间?这种时候还干这种事!”
姜洛璃秀眉一挑,嗔怒道:“还不是因为你!”
顾恒一愣,疑惑道:“我?我怎么了?”
姜洛璃撇嘴道:“懒得跟你解释!”
顾恒低头看着她与阿黄羞耻地连在一起,嘴角抽搐:“你们这是干什么?”
姜洛璃理所当然地回答:“配种啊!你没看过公狗跟母狗配种吗?”
顾恒被她一句话噎得无言,半晌才挤出一句:“我……”
姜洛璃得逞般一笑,傲娇地昂起头:“怎么了,本姑娘跟它有婚书!不服气?”
顾恒心道这女人还有没有底线? 沉声道:“那你们这样得多久?”
姜洛璃歪头想了想,语气轻松:“不知道,一般相公射完就会分开,不过它今天药吃得多,可能会很久。”
顾恒挪揄道:“你还给它嗑药?你是有多饥渴?”
姜洛璃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怎么啦,本小姐今天特别想要,又不是喂你吃!”说完,她又坏笑着挑眉:“怎么,你也想加入吗?”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在下对你这母狗毫无兴趣!你不觉得你太下贱了吗?以你的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姜洛璃轻哼一声,满脸无所谓:“切,上一个这么嫌弃我的,说对我毫无兴趣的,还不是一夜操了我五次!”
不等顾恒回答。她又媚笑着看向阿黄:“他们哪有相公对我这么好,是吧,阿黄?”
说完,她故意晃了晃屁股,臀肉颤动,泛起一阵肉浪。
阿黄一脸贱样地回头,它今天腿都软了,身后的母狗却还在发情,眼中满是无奈,仿佛在说“受不了了”。
姜洛璃见它这副模样,屁股摇得更厉害,娇嗔道:“哼,坏阿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不行,娘子可就跟其他狗跑了,你再也操不了我这母狗了!”
阿黄转头看向顾恒,眼中仿佛流露出中年男人的疲惫与无奈。
顾恒简直没眼看这对“狗夫妻”,他转头看向慢慢爬起的徐静姝。
此时的徐静姝泪眼婆娑,衣衫凌乱,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哽咽着对顾恒道:“顾郎,你为什么要……”
话未说完,顾恒眼神一冷,手中匕首猛地刺入她的腹部,鲜血瞬间涌出。
徐静姝痛苦地抓住他的手,满眼不可置信,声音颤抖:“…明明爹爹说过我俩……”
顾恒面无表情,不等她说完,拔出匕首又是一刺,动作干净利落,冷酷无情:“你知道得太多了。”
徐静姝惨笑着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姜洛璃回头看着顾恒,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可真是个狠人。”
顾恒转头一脸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又迅速转回去,冷声道:“她全家因我而死,与其一生在痛苦中折磨,不如现在就解脱。”
姜洛璃轻哼一声,娇滴滴地哀怨道:“顾郎~~~你会这样对奴家吗?”
顾恒将匕首扔在脚下,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姜洛璃看着他拂袖的动作,吐槽道:“这什么坏毛病!”而后又高声喊道:“顾郎……你不管奴家了吗?要是有人冲进来……”
顾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冷硬:“那你还不快点,我只给你留一刻钟!”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极为开心,低喃道:“口是心非的男人,也不算太无情。”
随即,她神色一肃,眼神变得郑重:“不行!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双手掐起法决,周身灵气涌动,一阵推演后,周围突然浮现出一片如梦似幻的场景。
她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被人牵着跪爬,身边两侧围着无数犬戎士兵,队伍延伸得看不到尽头。
犬戎人的嘲笑声、口哨声、羞辱声不绝于耳,忽而周围景色一变,她又出现在一座祭坛之上,被女巫披上了一张白羊皮,冰冷的皮毛贴着她的肌肤……画面随之破碎。
姜洛璃猛的吐出一口精血,身体因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不停收缩,她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刚才的幻象,感受着那股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奇妙滋味,喃喃自语:“这未来是……牵羊礼?……”
她猛地睁开眼,大惊失色,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我究竟改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