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次日清晨,北路都统制亲率七千战兵、两万辅兵,自景平府出发,旌旗蔽日,鼓角震天。

队列延绵十余里,铠甲明亮如镜,战马披缨带銮,辎重车轮滚滚,尘土扬起半天高,观者如堵。

然而这出发阵势虽大,却不似奔赴战地,更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郊游。

将校衣冠鲜亮,马具油亮如新,随行辎重成列整齐,竟连歌伎乐伶也有几车随行,丝竹之音在旌旗下飘荡。

而在更远处的荒坡之上,几名牧民站在干草丛后,肩披兽皮,目光紧随这支行伍未曾移开, 唇边却挂着半点笑,不知是冷笑,还是怜悯。

绥宁,徐家庄

顾恒忙了一夜,未曾阖眼。

指挥众人清剿残敌,将所有尚有气息的犬戎士兵就地斩首。

随后,又亲自督查,将犬戎人头、兵器、战马逐一编列造册。

内院之中那些女眷,他也并未给她们留下任何生还可能。

趁众人不备,他亲自“逐一补刀”,至于徐静姝则被宣称“不堪受辱”自杀了。

事后,这些人通通归入“杂役损耗”,不予上报。

尸体被草草一裹,置于偏屋,封门留守,择日一并掩埋。

徐家庄物资颇丰,粗粮、布匹、牛马、药材、甲械等皆一一封存归档。凡是可用者贴印加封,拟择日押运绥宁,不堪修补者亦作册列损。

临近午后,天色灰沉,风声凛冽。他率领一小队庄兵,押送百余颗犬戎人头与徐惟敬的尸身,先行启程赶往绥宁府城。

至于庄中另一位心腹,则被顾恒栽赃为“家主有心反正,其苦劝无果后引狼入室,意图取而代之”,而后被当众斩杀,以正其罪。

顾恒对徐惟敬恨之入骨,然收服徐家庄迫在眉睫,只能咬牙称其“有心反正”,此言已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半句再多,便是心中难安

消息很快传遍徐家庄周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真相如何,已不再重要。毕竟,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多少人甘原当异族的狗。

姜洛璃依旧坐在那辆来时的青帷马车里,随着车队返回,车轮碾过官道,吱呀作响。

她倚靠车窗,面色平静,阿黄趴在她旁边,脑袋伏着,只露出一双半睁的眼,气息浅弱,似乎连尾巴都懒得动弹。

姜洛璃伸手唤它几次,又轻轻挑逗它耳尖,它也只是抖了抖鬃毛,毫无反应。

她蹙了蹙眉,唇角原本浮现的一点笑意慢慢敛去,连那股随口哼出的调子,也在半截中散了。

性致缺缺的又靠回车壁,只听着车外庄丁们喊马催行,风声裹着霜雪扑打帘幕,冷意透帘而入,却并未驱散她心头的燥热。

脑中那一幕幕推演时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她轻轻咬了咬唇,脸上潮红未退,眼波微漾,忽地掀帘探身,朝窗外唤了一声,声音娇软得似春水泛波:

“顾恒~~要不要来车里坐一会儿?”

前方几名骑马的庄丁闻声不由回首,只见车帘微掀,车内女子探出半个脑袋,倚着帘边,冲外头人笑吟吟地瞧着,眉眼弯弯,唇角带俏,雪光映面,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笑意轻漾,宛如梅雪间初绽的一朵海棠,清艳无双叫人一时看得呆了。

传言她能在昨夜独活,正是因这绝世容颜,被挑中欲单独献于犬戎首领。

马蹄声未停,顾恒并未回头。有人低声提醒一句,他只冷冷道:“不必理会。”

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能传进姜洛璃耳中,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刻意。

姜洛璃愣了一下,随即嘟起红唇,哼了一声,娇声骂道:“你别后悔!”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拢起帘子,气呼呼地缩回车厢。

纤手一翻,掌心间便多了一个素白药瓶,轻轻倒出些许细粉,凑到阿黄嘴边,软语哄道:“相公乖,来吃。”

阿黄闻到那熟悉的气味,身子一缩,赶紧避开,躲到角落里打了个哆嗦。

姜洛璃又气又无奈,再次凑上去,声音更软了几分,撒娇地呢喃道:“相~公~”

阿黄低呜一声,仍旧不肯张口。姜洛璃无奈,把瓶子收又了拍了拍手道“好啦,相公不愿那就不吃了”

说完她便侧身坐下,搂着阿黄,身体依偎着它,手指轻柔地顺着它毛茸茸的后背。她的动作缓慢温柔,整个人都仿佛要腻进阿黄怀里

阿黄似乎是为了弥补方才对那母狗的冷落,乖巧地仰起头,舌尖轻轻舔上她的侧脸。

“唔……阿黄……”她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绵软得像要滴下来,带着一点惊讶,又透出几分羞涩。

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像初绽的桃花,含着几许欲言又止的春意。

她伸手轻推它的头,力道却像撒娇般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半分认真拒绝的意思。

“哼,坏阿黄,现在知道哄人家啦?”

阿黄再次凑了过来,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之间透出一丝调皮。

她又作势将它推开,可这点力道就像春风拂柳,根本挡不住它执拗地贴上来。

鼻尖蹭着她的颈侧,呼出的热气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呀……别闹了……阿黄……。好痒……”

她咬唇嗔道,却根本没真想躲开。

她假装恼火地又推了它一次,可阿黄却像认定了她,粘得更紧了。

接连不断的“进攻”让她彻底招架不住,只得抱住它的大狗头,像是投降,又像是宠溺。

她眨着眼睛,眼中一丝狡黠浮现:“来呀~来舔呀~~”调皮地伸出小舌头,在唇边轻舔。

阿黄凑近想舔,她却迅速一缩,笑得花枝乱颤。

“嘻嘻~舔不到”

她低低笑着,声音柔得能滴出蜜来。又吐出来一点,仿佛有意无意地引逗它。

阿黄舔了上来,她再一次灵巧地缩回,狗舌滑过她的红唇,姜洛璃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臭阿黄,娘子~~不给~”

她的舌尖又轻轻划过自己唇瓣,湿润而柔软,如同一记无声的撩拨。

“汪汪!”阿黄被她逗得急了,叫了两声。

“汪汪~”她娇声学着狗叫,语尾软得像是撒娇。

“娘子我,就是不给~”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阿黄恼得直扒她膝头,像是委屈又不服。姜洛璃见它那傻样儿,放下一只手轻轻刮了它一下鼻尖

“以后还敢不依娘子吗?”

话音落下,她双手撑地,睫毛轻颤,闭上眼,柔软的红唇自然地微微张开,似在主动索吻,唇瓣上还残留着她方才舔过的湿润光泽,诱人至极。

阿黄舔上她的唇角,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姜洛璃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迎接那炽热的触感。

阿黄的舌头急切地滑过她的舌尖,舔舐着舌瓣上温热甘甜的唾液,动作炽烈又贪婪,像是恨不得将她的每一寸柔软都占为己有。

姜洛璃的小舌轻柔地与之纠缠,时而舌尖轻点,像是羽毛般撩拨着它的舌面,时而退开一点,引得它更加急切地追逐。

她的红唇允上了它的舌尖,湿热的触感交织,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暧昧而香艳。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鼻息间溢出细碎的呻吟,阿黄的粗暴的舌头更多的探入她的嘴里,不断在里面搅动,她享受般地轻哼一声,舌尖主动缠绕上去,贪婪地汲取着它的温度,唇齿间满是湿润的交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情欲气息。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捏,像是为了缓解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脸颊上的红晕像是涂了胭脂般艳丽,媚眼半睁半闭,透着几分迷离。

阿黄的舌头依旧在她唇间肆虐,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穿过腰间的束带,探入自己的亵裤中。

她的指尖轻触那片湿热的花瓣,触感黏腻而滚烫,像是盛开的花蕊,早已泛滥成灾。

指尖轻揉着那颗敏感的花核,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电流窜过全身,惹得她身体微微一颤,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

她的手指不断的抚摸阴蒂,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阿黄的毛发,像是在寻找某种支撑。

指尖又在湿滑的花缝中滑动,发出轻微的水声,黏腻的触感让她耳根烧得通红,却又忍不住探得更深。

她的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的花径,内壁的温热和湿滑让她低哼出声,声音娇媚而压抑,像是猫儿轻叫,勾得人心神荡漾。

她的指尖在里面轻轻勾弄,触及那片柔软的敏感之处,身体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热浪一波波袭来,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破碎,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渴望。

“唔……阿黄……好热……”她低声呢喃,眼神迷离地看向阿黄,手指却未停下,依旧在花径中抽插,淫水顺着指缝淌出,打湿了她的亵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骚味,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是追逐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终于,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将手抽出,急促地解开腰间的束带,褪下那已经被打湿的亵裤,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和那片湿润的花谷。

她的腿根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期待,眼神迷蒙地看向阿黄,低声呢喃:“阿黄……帮帮娘子……”

阿黄嗅到了她下体传来的骚味,它低下头,粗糙而湿热的大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舌面缓缓刮过外阴,粗粝的触感摩擦着柔软的大小阴唇,每一次舔弄都让那两片薄嫩的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

姜洛璃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手慌忙捂住嘴,试图压住那羞耻的声音。

然而,细碎的呻吟依旧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像是春夜里滴落的露珠,清脆而动听,透着无尽的媚意,勾得车厢内的气氛愈发炽热。

阿黄宽大的舌面贪婪地舔过花瓣的每一寸,舌尖不时试探着探向那紧致的花缝,却因其硕大而无法深入,只能在外沿不住地打转,湿热的舌面反复摩挲着娇嫩的入口,卷走一波又一波淌出的花蜜,发出“啧啧”的轻响,像是品尝甜美果汁的满足低吟,几根细软的阴毛也被卷起,黏在湿热的舌面上。

姜洛璃双腿羞涩地想要夹紧,却被阿黄毛茸茸的大头强硬地顶开,无法合拢,只能无助地敞开,任由那粗糙的舌头肆意侵占。

“唔……阿黄……轻点……娘子受不了了……”她发出哀求般的呻吟,声音娇软而无力,像是羽毛轻挠人心。

她的身体每一次被阿黄舔弄时都会本能地轻颤后退,腰肢微微缩起,可下一秒却又羞涩地迎了上去,像是害怕让自己的“狗相公”扫兴,主动将花瓣贴近它的舌头。

车厢外隐约传来风声和周边庄丁的低语,那些粗哑的嗓音仿佛无形的手,提醒着姜洛璃。

在这满是阳刚之气的车队中,她这唯一的女子,竟与一只畜生沉沦于如此羞耻的行径。

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按住阿黄的头,想让它更加深入。

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压抑,细碎而勾人。

阿黄嗅到了她的渴望,舌尖每一下刮弄都精准地触及她的敏感点,惹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阿黄的头,恨不得将那粗大的头颅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

指尖几乎掐进它的皮毛中,她低声呜咽,声音中带着哭腔。

“阿黄……够了……娘子要……不行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急促,像是即将崩塌的堤坝,身体猛地一僵,随之被快感彻底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

冬日的绥宁,天黑得早,风也格外冷。

府衙门前积着一层薄雪,朱红色的大门老旧而沉默,门槛边结着冰霜,没有守卫,冷冷清清,只有风穿过檐角的呜咽声,显得格外萧索。

数十辆板车缓缓停在门前,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名庄丁翻身下车,快步上前,抬手擂响府门,声音在寒风中沉闷地回响。

而另一侧,青幔马车绕过正门,从夹巷折入侧巷。雪地上只留下一行不深不浅的蹄印。

马车在侧门前停稳,帘子掀开,一只绣着青莲的软靴先落入雪中,踩出浅浅一个印子。紧接着,姜洛璃弯腰下车,眸色微垂,神情淡然。

身后的阿黄亦从车后跳下,四蹄落地极稳,厚实的毛发裹着夜里未融的雪,鼻息喷出一团白雾,在寒风中一触即散,它静静跟在姜洛璃身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雪地

姜洛璃提着裙摆踏入内院,步履虽慢却极稳。

院中静谧,雪层尚未清扫干净,青石板上滑腻难行,唯长廊尽头,隐约传来几句轻笑低语——几个婢女正围着扫雪,你推我一把,我拂你一袖,寒冷中透着几分偷闲的小小快活,倒也给这冷清院落添了些许人气。

忽听动静,那几名婢女一惊,偏头望来,见是姜洛璃,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收起玩闹神情,放下扫帚快步迎上前来,雪地上踩出一串慌乱脚印,齐齐俯身行礼,语带寒意地道:“见过姜姨娘。”

姜洛璃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只在雪中站定,微微颔首,目光淡淡从几人脸上扫过:“杏儿在何处?”

一名婢女忙答:“回姨娘,杏儿在后厨房暖炉边帮着热汤,我去喊她。”

姜洛璃轻轻颔首,随口又问:“我不在这几日,院里可有松懈?老爷身子如何?”

婢女们连忙答道:

“回姨娘,这些日子大家都守规矩,不敢偷懒。”

“老爷按时吃饭,天冷了在屋里待得久,倒没出什么风寒。”

“院里一切都安稳,没出过岔子。”

姜洛璃神情淡淡,只道:“嗯。你们做得好,继续忙吧。”

婢女们恭敬退下。

没一会儿,杏儿跟着晴儿踏着雪急急赶来,身上还挂着厨房的热气,脸冻得微红,一见姜洛璃,眼圈就有些发热,声音里带了喜意和委屈:“小姐,您回来了啦……”

一旁的晴儿忙轻声提醒:“怎么还叫小姐,该叫姨娘。”

杏儿忙低头改口:“姜……姜姨娘。”

姜洛璃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声笑道:“小杏儿心里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杏儿脸微红,低头笑了笑。

姜洛璃对她吩咐道:“昨晚阿黄跟母狗配种,折腾了一晚上,透支得厉害。让厨房给它炖点鹿筋之类的,好好补补,别省。”

杏儿忙点头:“奴婢记下了。”

姜洛璃,唇角噙着一丝淡笑,眸光柔和中带着调侃凑到耳边:“你快去吩咐吧,今晚母狗能不能叫的痛快,可全靠你了。”

杏儿耳根一红,慌忙应声,低头拉起晴儿就往厨房快步而去。

晴儿被拽得一愣,急忙跟上脚步,小声嘀咕:“姨娘对她那条狗也太好了点吧,……..姨娘刚刚还跟你说什么了?”

杏儿低声道:“没什么,就是……给阿黄补身子…..今晚阿黄还要配种。”

晴儿蹙眉:“配种?咱们院里有母狗吗,不是只有阿黄吗?”

杏儿顿了顿,咽了口口水,神情有些心虚却认真道:“有的,有的……又白又大,腿还长。”

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好像之前的确听到有狗叫来着……那叫声……可真是骚…..你上哪抓来的?”

杏儿连忙摇头:“不用抓,母狗自己会来的……”

晴儿啧了一声,笑嘻嘻道:“哈?那母狗这么骚的吗?是不是还会主动往阿黄肚皮底下钻,撅着屁股求它骑上去肏的死去活来。

杏儿见她逐渐不正经立刻制止道:“你可别再说了,被姨娘听见,小心她罚你。”

晴儿撇撇嘴:“我才不怕呢,阿黄可是你看着的,它乱骑母狗,也怪不到我头上。”

两人已是走到厨房门前,杏儿道:“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姨娘早知道了,都半年了。”

晴儿坏笑道:“嘿嘿,我说它怎么不发情,半年下来骑了多少只了?”

杏儿推门进去,低声道:“它一直只有一只,姨娘不让它碰别的母狗。”

话音刚落,她脚步一顿,眉头轻轻蹙起。

屋内空无一人,案板上一把菜刀斜放在边上,菜板上还散着几片切好的萝卜,沾着水气,边缘微卷。

锅里咕嘟咕嘟炖着什么,一股清甜的汤香混着姜味在厨房里氤氲弥漫。

炉火还燃着,柴火偶尔噼啪作响,但整个厨房却静得出奇。

杏儿皱了眉:“王大哥呢?怎么不见了?”

“就一只?”晴儿跟着进了厨房一脸疑惑道“怎么可能,半年前我们还在麓川呢?

她忽然语气都提高了几分:“等会儿……..那母狗是从麓川一路跟过来的?”

杏儿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默认。而后翻找起食材。

晴儿睁大眼睛:“哎哟……阿黄是有多厉害?肏的母狗不远千里跟一路?!”

她越想越荒唐,瞥了杏儿一眼,眼里满是不信,撇嘴道:

“半年了我连那母狗影儿都没瞧见过,她是成精了不成?白天躲着,夜里撅着屁股出来等阿黄骑?”

听到她不着边的话,杏儿忙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快帮我找鹿筋!”

晴儿吃痛“嘶”了一声,却还是不知收敛地挤眉弄眼:“杏儿,你说那母狗‘白又大,腿还长’,听着倒像是……两条腿走路的吧…..而且阿黄昨晚不在府里怎么也能配种?”

杏儿脸色倏地一变,唇边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猛地瞪了她一眼,却一句话也没说。

晴儿还笑着,可那笑容很快僵在脸上。

她察觉到不对,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几分:“……你别不说话啊,我就是乱说的……你这脸色,真的是我说中了?”

杏儿一动不动,只死死咬着唇,像是整个人都僵住了。炉火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却仿佛站在冰水里。

晴儿心底骤然一紧,强撑着笑意,声音却发虚:“你别吓我……那‘母狗’到底是……是……”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眼神下意识扫向厨房门外,像是怕那句话一出口,就会被人听了去。

一瞬间,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半晌,她才低声、艰难地开口:“姨娘……她是……是真嫁给阿黄啊?她……她和阿黄……”

话还没说完,杏儿猛地抬手,一把捂住她的嘴,眼圈发红,声音压得极低却几乎要哽住:“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晴儿愣在原地,被那只颤抖的手死死按着嘴,眼睛对上杏儿满是惊惧与慌乱的神情,只觉一股冷意从脊背直窜脑后,连指尖都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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