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使者持刀而立,看了会这人间地狱。忽地,他的回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抹静静立着的倩影上。
姜洛璃,她静静的站着,风吹过她的发丝,带动纱衣微微飘动,却不曾沾染一丝尘埃嘴角挂着一抹不紧不慢的笑意。
使者本想看她惊惶、恐惧、失态,最好是那种吓得瑟瑟发抖却强作镇定的姿态,那样才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可她没有,她不仅不怕,反倒像是看得有些……入神?
犬戎使者眯了眯眼,有些摸不准了。他迈步上前两步,低头朝她冷笑:
“怎么你不怕?只要我一声令下,这群如狼似虎的野兽立刻会全扑向你!你会比她们惨百倍。
姜洛璃轻轻转过头来,她眼中掠过一丝不耐,仿佛只是被人打扰了看戏的兴致,眉梢微挑,神情漫不经心。
只看了他一眼便又偏头望回远处那群犬戎兵正在翻弄女人的画面,唇角似挑非挑,轻声答道:
“怕倒是没有………不过他们得先付钱,万金一位”。
她说得太淡,像在街市上挑瓜果。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可那份不合时宜的从容,却比尖叫更刺耳,更教人不安。
犬戎使者怔了一瞬。她这是害怕得疯了?还是……真看太带劲,把这当交易了?
她的神情流露着浓厚的兴趣,似乎还有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味,仿佛那些正被兽兵肆意践踏的女子,不过只是前菜,而她则急切地渴望成为下一场的主角
那一瞬,使者竟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这个女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迈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嘴角带着冷笑:“你似乎不像表面那般端庄,倒更像个……饥渴的发疯的浪货。”
姜洛璃抬头,目光傲然,宛如在炫耀:“是啊,我每天都要被相公操的夜夜不歇,不然的话睡不着。”
他咧嘴笑着,像在欣赏一件玩物般,语气阴恻恻: “哼,衡国男人就那点能耐,也能让你夜夜不歇?今晚让你尝尝勒丹男人的厉害,叫你心甘情愿改口喊爷,巴不得跟着我们回草原去做牲口!”
姜洛璃淡淡一笑,目光转向脚边那只黄狗,温柔说道:“你说男人?那不过是调剂品,这才是我相公,是吧,阿黄。”
使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顿时变得复杂。
“一只狗?,你的意思是你被狗操了?”
姜洛璃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没错。”
使者大笑:“衡国的公主竟然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夜夜被狗操,哈哈哈!衡国人知道吗,那皇帝老儿知道吗?”
姜洛璃轻蔑地回道:“我可不是公主,奴家就是一名青楼女子,只要给钱,谁都能睡,不过它不要钱,毕竟是奴家自己倒贴的。”
她步步贴近,动作既慢又媚,指甲轻轻刮过自己的锁骨,再顺势落在他胸前:“你是不是想睡我?一万金,不还价,得先付钱,不然就乖乖当观众。”
使者怔了一瞬,仿佛真被她这身子骨迷了眼,喉结微滚,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打量几分。
可随即,他的眉头轻轻一动,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头看向一旁的顾恒。语气陡然一沉,几乎带了几分暴怒。
“你拿个连狗都能接受的青楼贱人来耍我?她张口就是价码、动作熟得像在接客!你居然敢说她是公主?!!”
姜洛璃憋着笑,懒懒地朝顾恒斜了斜眼,语气却娇滴滴的:“顾郎,你若再不使出后手,奴家可就真要服侍这傻大个了。只不过……犬戎人,奴家嫌脏,要是被他玩坏了身子,你可别后悔。”
她眼尾一勾,半是挑衅,半是真撩:“你猜他信你,还是信我?”
顾恒咬牙,脸色阴沉如水,对着使者道:“别信她,她在骗你。她这是为了给徐贼报仇!”
“顾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姜洛璃声音甜得发腻,却满是嘲弄,“你可是亲口说过爱我的,怎么转眼就撇得干干净净?还是说……你不过是在利用我?”
她笑着说完又望向使者,眼波流转,唇间余韵未消。
使者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看向顾恒冷声喝道:“衡国人都是贱种!老子先宰了你,再看这娘们怎么被狗操的!”
顾恒怒骂:“你这个毒妇!”
姜洛璃宛若听到情话般,风情款款地勾唇:“谢谢夸奖,奴家听得心头暖。”
刀光倏然落下,顾恒瞳孔紧缩,面露绝望,浑身绷紧,愤恨自己没能看到姜洛璃被凌辱的惨状!
忽然,姜洛璃脚尖一挑,细碎的石子呼啸而出,打落刀锋。
她眼神含笑,似戏似怜地扫过顾恒,慢悠悠地笑了一声。
“顾恒,你真该谢我。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命被我救一次。”
只听“当啷”一声,寒光乍落,利刃在地上翻滚两圈,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
短暂的静默。
犬戎使者的脸瞬时僵住,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眼神一寸寸沉下去。
“你” 他猛地转头,望向姜洛璃。
姜洛璃却像是随手弹飞了一片叶子般,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只懒洋洋垂眸看着他的手,语气像在劝顽童:“刀都拿不住,还想宰人,未免太丢你们犬戎人的脸了些。”
她那话轻得仿佛一缕风,却在使者耳中炸开,像一记巴掌,狠狠甩在了使者脸上。
他怔了片刻,才像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眼神骤然一凛,死死盯着她脚下站立的位置,再看她手中空空,一身薄纱,连个藏器的地方都没有,神色依旧风情不减,甚至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妩媚,顿时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那石子飞得快、狠、准,几乎是瞬发。
她不是普通女子。
更不可能是个贱籍女子。
可她方才的语气、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青楼调教出来的骚娘们,半句正经话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低哑,眼底第一次浮出警惕,“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话,”姜洛璃眼角带笑,红唇轻启,“你应该问顾恒,毕竟他挺懂我的。”
她缓缓地转头,看向一旁面色微变的顾恒,眉梢一挑,掩嘴轻笑道:“毕竟我们俩口味相同,都喜欢狗,一个喜欢操,一个喜欢挨操。”
顾恒脸色倏地涨红,像被一盆脏水兜头泼下,羞恼交加,整个人险些失了方寸。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猛地拔高声音,几乎是吼出来,手指指着她,指尖都在颤抖,“我那是被你强迫的!”
话一出口,他自己僵住了。
场面寂静了两息。
姜洛璃眨了眨眼,忽然眉眼一弯,两只小手轻轻一拍,像只捣蛋成功的小狐狸,眼睛亮亮的,笑得活泼又欠揍:
“哎哟~男人就该有担当,敢做敢认,才招人喜欢嘛~什么叫强迫,我那是让你直面自己的本心”
顾恒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整人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胸口一闷,差点给气得当场栽倒。
犬戎使者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搐,眼神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终低声嘟囔一句:“这俩衡国人,是疯了吗,你们是没明白自己的处境?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玩狗,你们俩才是犬戎吧。”
他忽而又觉自己被冒犯了,面前两人似在打情骂俏根本没当他存在, 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
姜洛璃瞥见他的小动作,嘴角一勾,露出坏笑:“傻大个,小心划到自己哦,我邀请你一起玩狗,你要不要?”
使者哪里管她废话,匕首直刺她心口
她脚尖一点地面,身子轻灵一侧,倏地避开那一刀,身形柔若游丝
使者接着一个横扫。姜洛璃轻轻后仰,寒光紧贴她胸前掠过。
使者旋转匕首反刺,她眼角含笑,转身一指精准点在他的手腕,匕首顿时脱手掉落。
她随手轻推他手臂一把,使者身子不受控地转了半圈,背对她时僵住了,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
姜洛璃小脚尖一挑,将那匕首稳稳踢起,匕首划出一道银弧落入她掌中。
她掂了掂,随手抛向顾恒,语气轻快:“喏,拿着,藏好,防身用的。
顾恒下意识伸手接住,神情一时复杂,嘴唇张了张,没吭声,手却紧紧攥住那柄还带着余温的匕首。
姜洛璃对他嫣然一笑,缓缓蹲下身,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阿黄毛茸茸的脊背。
她的触碰轻柔而充满爱意,手指顺着狗儿的毛发滑过,仿佛在抚弄一件珍贵的丝绸。
阿黄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唧声,趴在地上享受着自家娘子对它的爱抚。
待为阿黄恢复完伤势后,姜洛璃起身,裙摆轻荡,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香风,径直走到先前被她制服的犬戎使者面前。
她低头,笑盈盈地从地上拾起那把还沾着鲜红血迹的弯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她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刀柄,随即“唰”地一下,将刀插回使者颤抖的手中,歪着头,声音甜腻:“呐,还你刀。”
使者僵硬地站在原地,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姜洛璃,瞳孔里满是惊恐与不解,心底骇然地翻涌着荒谬的念头:“这娘们……太邪门了!她绝对不是人!莫非是……母狗成精?”
姜洛璃丝毫不理会他内心的惊涛骇浪,笑意更浓,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她三两下便将使者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英勇持刀”的姿势,动作娴熟得像在摆弄一具木偶。
最后,她退后一步,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唔~这样看着就像个……嗯,小门神。”
使者还未及反应,姜洛璃忽而看向他下身,动作快而俏皮,纤指一挑,笑嘻嘻道:“咦?你这裤子松啦~”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她当真扯下他的腰带,厚重的裘裤哗啦一下滑落,露出使者下身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
使者脸色骤变,头皮发麻,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心底狂吼:“这母狗妖想干嘛?……。是想吸我精血?……还是……等等!……我这是操人还是操狗?…..长相倒是极美……可别下面是狗屄”
他双腿发软,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妖冶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姜洛璃似是知道他内心所想,噗嗤笑了一声道“奴家下面夜夜被狗操,自然是狗屄咯”
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几个犬戎士兵瞧见,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快看大人那边……”
“衡国的公主在给大人脱裤子……”
“大人太有本事了,驯服了公主,啧啧,这手段!”
“嘿,你说大人是不是要当场把她给办了?”几人挤眉弄眼,语气里满是猥琐与羡慕。
姜洛璃却像浑然未觉远处炽热的视线,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懒地抬手,将纱裙一点点提起。
裙摆下的雪白小腿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接着,她的手探入亵裤之内,指尖轻轻扣弄着自己的小穴,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一层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喘息,眼神迷离而勾人,抬头看向顾恒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勾引。
顾恒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几分震惊,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嫌弃,眉头紧锁,嘴角抽了抽,似乎在强压着某种情绪。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手指沾满淫水后,慢悠悠地伸向使者的鸡巴,轻轻在龟头上打折圈, 使者浑身一颤,脸涨得通红,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姜洛璃朝阿黄一招手,声音甜得发腻:“阿黄~来,舔他。”狗子应声冲过来,神采奕奕,舌头飞舞,长长的舌尖直接舔上使者的下身。
使者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脸憋成猪肝色,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顾恒站在一旁,侧过身去,似是不忍直视。
当时他也是如此一般被定住,那时他还以为姜洛璃涂在他上面的是蜜水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她的淫水!
实在没脸再看这一幕,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真是世风日下。”
姜洛璃瞥见他那副表情,觉得好玩极了,咯咯直笑,朝他喊道:“喂,顾公子在害羞什么呀?”
顾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道:“姜姑娘,我只是觉得……这场景实在有辱斯文,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
他的话音未落,姜洛璃笑得更欢了,眼睛弯成月牙,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远处的犬戎士兵看见姜洛璃抚摸使者道的阴茎以为能看到极为香艳场面,可突然画风一转,此刻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人……这是在跟公主 ……玩新花样?”
“不知道啊……莫非大人有这癖好?”
“嘘,别乱说,小心大人回头收拾你!”
几人小声议论着,眼神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姜洛璃笑着转身朝向那群士兵,故意抬高裙摆到胯间,露出裙下的白皙美腿。又将亵裤褪至脚边。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仿佛在说:“喜欢我这样吗?快来把你们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骚逼”
几个士兵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像是被传染了似的,一个拱了拱另一个,咕哝道:“这衡国公主……真他娘的骚啊!”
“老子要是大人,早就扑上去了,身边有这么勾魂的小妖精,大人是怎么忍的住的!”
“大人这是在前期准备?……润滑?”
“嘿,那是公主。你敢看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把眼睛挖了,免得惹祸上身?”
他们互相调侃着,却一个个停下了动作,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姜洛璃。
这时,勒牙正对徐静姝进行第二轮“征伐”,耳边却听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不由转头一看,发现众人全都呆愣愣地望向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他顿时眼睛睁大,脸上满是震惊与荒谬。
使者此时已被舔得双腿发软,脸上的表情扭曲而怪异,像是既痛苦又享受,眼神里满是羞愤与崩溃。
姜洛璃见状,笑得更欢,转头看向顾恒,语气轻佻:“喂,顾公子,这群犬戎怎么处理呀?”
顾恒眉头紧锁,沉默片刻,似是不愿回答。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不会没法处理吧?”
顾恒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沉着脸不作
姜洛璃见状却笑得更甜了些,转而缓缓朝着那群犬戎士兵望去,姿态慵懒。
一只手轻轻垂下,顺着身侧滑到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胯侧停了片刻,接着缓缓往上,轻描淡写地拂过小腹与胸前,最终在唇角一抹。
那勾人的样子,像火星落在一群干柴中,引得对面口哨声乱作,几人眼珠发红,发出雄性粗重的呼吸声,几欲要扑向她
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个孩子,却句句戳心:“我猜你原本是想挑起犬戎和徐惟敬内斗,让他们先动手杀人,你再干干净净收个尾,对吧?可惜徐惟敬太不中用,压根没打算反抗,你一下就没招了,我说得对不对?”
她小嘴微张,轻轻咬住食指,媚眼轻眯,只睁着一只眼,像在对着一众士兵撒娇。
指尖缓缓从唇边滑下,顺着玉颈一路落至锁骨,像描,又像抚,懒洋洋地一顿。
姜洛璃慢悠悠地道:“你唯一的补救办法,大概就是,等那傻大个上了我,兴尽之后心软戒松,再偷偷送他一刀,然后光荣赴死。”
使者听得此话,他眼里隐隐翻出一丝火气,鼻间喷出粗重的气声,心里骂道:“这帮衡国人就会使这种阴招。跟个娘们一样,有本事真刀真枪地干”
姜洛璃看向地上那些大多已没了气息的女子,再次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顾公子就没考虑过她们吗?”
她捡起脚边的亵裤用力向对面扔去,引起对面一片哄抢。
顾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微皱,冷冷道:“徐贼叛国投敌,这些女子多半也罪责难逃,死了也是自找。”
看着对面一人抢到了自己的亵裤,那人举着自己的亵裤,正在炫耀般的对众人说“说弟兄们快看这公主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姜洛璃声音低沉而讥讽:“你倒是大义凛然!看着同族女子被异族欺凌,你很光荣是吧?”
顾恒被她说得一滞,脸色阴沉,态度僵硬地反驳道:“你不也没救她们吗?装什么好人!”
视线中的那人将脑袋死死埋在亵裤中,似在舔着自己小穴一般舔着那一大片湿处。周围一片或起哄或讥笑的声音。
姜洛璃羞红着脸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呀,是去帮她们分担压力吗?”
顾恒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你哪弱了?就你这手段,谁敢说你弱?”
她又看到那人舔了一下亵裤,又对自己做了个舔东西的动作,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引得对面又是一阵哄闹
姜洛璃语气暧昧道:“本姑娘全身都是弱点,要不你摸摸看?本姑娘不收费,就这一次哟。”
顾恒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那士兵觉得不够刺激。又用亵裤抱着龟头做着抽插动作,一脸的淫笑。
姜洛璃深呼了一口气,娇嗔道:“正经?本姑娘天生就不是正经人,你能拿我怎样?”
使者此时已被阿黄舔得濒临崩溃,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拼命咬牙憋着,脸上满是屈辱与挣扎。
姜洛璃见状,俯身凑到他耳边,声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射出来吧……..嗯……证明给我看……你有资格征服我……..你是我的王。”
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像是恶魔的低语。使者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泻千里,精液直接喷了阿黄一脸。狗子愣了一下,又是一阵狂吠。
远处那人像是见了什么壮举道“大人威武!”
众士卒齐齐爆发出一阵欢呼:“大人威武!!!”
使者却满脸社死的表情,眼神空洞,像是灵魂都被抽空,心底狂吼:“操,你们他娘的一个都别想跑,尤其是那个拿着亵裤的!”
姜洛璃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手在使者龟头上轻轻滑了一圈,沾了一指精液,慢悠悠地伸到使者面前,甜腻腻道:“真棒,来,别浪费。”
在使者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她两指在掌心一刮,直接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了使者的嘴里。
姜洛璃转头对顾恒眨了眨眼,像是挑衅般地说:“你要不要也试试?”
顾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一声,脸色铁青。姜洛璃见状,调侃道:“ 哟,顾公子,你这是有身孕了?”
众犬戎士兵看着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除了那位正拿着亵裤在头顶甩来甩去的士兵,他大声高呼:“好!大人实乃我勒丹第一勇士!”
其余士兵齐齐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怜悯,仿佛在说:“你才是勒丹第一勇士,找死呢?”
此刻,是个人都能看出使者大人不对劲。
勒牙率先退出了在徐静姝体内的鸡巴,上面还沾着处女的血水,猩红而刺眼。
他捡起身旁的刀,其余士兵也纷纷拿起武器,光着屁股,挺着阴茎,气势汹汹地朝姜洛璃围过来。
姜洛璃看着这群人,眼神里闪过一抹怪异,嘴角一勾:“呀,玩过头了。顾公子,快救我,他们要轮奸我!”
顾恒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揶揄:“要不你先脱了,至少衣服能保住,我会给姑娘立个衣冠冢。”
姜洛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什么叫先脱?你是不是也馋我身子?还有,你觉得你能活下来?”
顾恒挑眉,语气淡然:“在下相信姑娘。以姑娘的风骚手段,定能吸引他们全部精力。”
姜洛璃回了他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随即对阿黄喊道:“相公,他欺负娘子,咬他!”
阿黄“汪”地一声,猛地朝顾恒扑过去。
顾恒大叫着后退,却一个不慎被扑倒在地。
他双手死死抱着阿黄的头,试图阻止狗嘴咬到自己,一人一狗在地上疯狂拉扯,场面极为狼狈。
姜洛璃却不理会他们的打斗,抽出使者腰间的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弹刀身。
清脆的“叮”声响过,刀身骤然碎成无数细小的铁片,像是暴风般切割着身前的众士兵。
瞬间,前方倒下一片哀嚎的犬戎士兵,他们的下体血肉模糊,有的甚至齐根而断,有的被切成了两半,惨叫声此起彼伏。
使者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抖得几乎站不稳。
姜洛璃满意地转头,余光却瞥见还有四个犬戎兵并未参与围攻。
她好奇地看过去,发现他们各自握着自己的鸡巴,造型有些奇怪,粗大而扭曲。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好奇,喃喃道:“天生异种?”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要是插进自己下面,会是什么体验?不对,这能插进去吗?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想法。
她转身看向被阿黄压着的顾恒,蹲在他脑袋旁,双手托腮,调侃道:“顾公子不也挺喜欢被狗压的嘛?”
顾恒一边疯狂箍住阿黄的嘴,防止它咬到自己,一边侧头看向姜洛璃,满脸无奈,嘴硬道:“小生不擅此道。还请姑娘亲自被骑,毕竟姑娘与这狗知根知底。”
姜洛璃闻言,眼睛一亮,兴致盎然道:“那~你想看吗?可以哟。”
顾恒皱眉,语气里满是拒绝:“小生怎能做那种偷看别人夫妻行房的事?”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笑得意味深长:“不是偷看,我邀请你在边上旁观。你不是就想看我被羞辱吗?怎么样,满足你,想不想?”
顾恒心知她绝对没安好心,咬牙道:“小生不想看,麻烦姑娘快让这狗下去吧!”
姜洛璃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你真不想看?不想报复?”
顾恒连忙道,他快拦不住了:“小生绝对不报复,绝无此意!”
姜洛璃闻言,一脸无趣地撇了撇嘴道:“相公乖,别咬他了,他臭。”
阿黄退了下去,冲着顾恒叫了两声,似在警告。
顾恒终于松了口气,狼狈地爬起来,抬头却看到满地的哀嚎,震惊道:“这……这才多久?”
姜洛璃站起身,淡淡道:“两息。”
在顾恒震惊的目光中,她语气平静:“后面的事你来搞定。明天,徐家庄必须归属府衙管辖,能做到吗?”
顾恒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小生尽力。”
姜洛璃却一脸不开心,哼道:“你要是做不到,本姑娘保证让整个绥宁,不,是全北境都知道你顾恒喜欢操狗,哼!”
她静静地盯着顾恒,眼神里满是威胁。
顾恒心说:“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捡起地上一把刀,狠狠一刀劈向使者,再砍下他的头颅,血喷了一地。
姜洛璃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正欲再调侃几句。突然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尽的欲望,像是烈焰般在她体内燃烧。
她双手抱紧自己,弯下腰不住地颤抖,小穴一阵紧缩,像是被无数双眼睛视奸着,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顾恒正拎起使者的头准备去善后,忽见姜洛璃异样,皱眉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姜洛璃抬起头,满目春情,眼神迷离,散发着勾人至极的气息。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朵,诱人采撷。
顾恒心跳慢了半拍,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姜洛璃留下一句“想看就自己来”便没再理他,猛地抱起阿黄,快速窜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房门“砰”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