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所在别院,韩素月带着婢女姗姗而来,步履间腰肢轻摆,面上却带着几分敌意,目光如刀般扫过姜洛璃,随即转向徐惟敬时,又化作一汪春水,娇声软语道:“老爷,奴家今日学了些新手艺,颇有些心得,不如老爷随月儿去试试嘛?”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拉住徐惟敬的手臂,纤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袖,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姜洛璃站在门侧,身子轻轻一歪,似是无意倚着门框,唇角弯弯,声音又软又轻,仿佛撒娇般唤他:“徐大人,可要进来坐坐?妾身平日里胆子小,独居这陌生环境,总是有些害怕呢。”她的眼波流转,似有无尽幽怨,令人心痒难耐。
徐惟敬闻言,心中一荡,猛地甩开韩素月的手,淡淡道:“韩氏,你先回去吧,我有要事与姜姑娘商议。”言罢,他大步走向姜洛璃,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姜洛璃并未抗拒,她的腰身纤细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温热触感直透掌心,一股幽兰般的清香钻入鼻腔,徐惟敬只觉心头一热,眼神越发深邃。
不料,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狂吠,阿黄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作势欲咬。
姜洛璃不慌不忙,轻笑一声,屈指敲了敲那狗头,柔声道:“相公乖,你先去玩,娘子待会儿陪你。”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个孩子
徐惟敬差异道“你唤狗儿作相公?”
她回眸一笑,懒懒靠进他怀里,声线软柔道:“这狗颇有灵性,护我护得紧。旁人只要一靠近我,它就跟疯了一样咬人,连我打它都没用。”
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像在讲笑话,“我起先也是胡闹,随口哄它一句你是我相公,结果它竟真信了,从此听话得很。旁人再靠近我,它也不咬了,顶多凶几声像方才这样”
徐惟敬觉得有趣看了眼阿黄,揽着姜洛璃往屋内走去,临进门前,姜洛璃回头瞥了韩素月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光芒。
韩素月站在原地,气得银牙紧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胸口起伏不定,恨不得将那狐媚子撕个粉碎。
进了屋内,姜洛璃却轻轻推开徐惟敬,语气冷了下来:“大人,请自重。”
徐惟敬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淫邪的笑意,眯眼打量着她:“自重?方才搂着你时,可没见你推开。小妖精,莫不是故作清高,逗老爷上钩?”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欲抱,姜洛璃却灵巧地一闪身,躲了过去,娇笑道:“大人这般急性子,若是知州大人知道了……”
徐惟敬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哼,很快他就不是了。”
姜洛璃挑眉,似是惊讶地反问:“哦?大人这般自信?”
徐惟敬一愣,皱眉道:“难道说,那李溥还有后手?”
不待他多想,只见姜洛璃轻启红唇,小舌头若隐若现地舔过唇瓣,眼中似有春水流淌,笑意迷离“大人猜猜呀~”
徐惟敬喉头滚动,低声咒骂:“小骚蹄子,跟老爷我玩情调!”
他猛地扑来,姜洛璃却又娇笑着躲过,声音轻软如铃:“抓得到才算大人本事嘛~”她裙摆一转,身姿婀娜,仿若烟云,眼中一派顽皮调笑
徐惟敬双目通红,喘息粗重,正欲再扑,一声急促唤喊从门外传来:“老爷,顾公子请您即刻前去,贵客到了!”
徐惟敬此时哪还管什么贵客,粗声粗气道:“让他等着!”话音刚落,他却猛地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急忙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
姜洛璃依靠在床榻边,笑盈盈的看着他背影:“哎呀,大人怎么这么快就跑了?人家可还没玩够呢~”
徐惟敬回头,眼中欲焰未退,咬牙切齿道:“小骚货,老爷一会儿回来收拾你!”
姜洛璃咯咯娇笑,指尖轻点唇瓣:“妾身等着呢~大人可得快点儿回来,不然人家一个人在这儿,可要寂寞坏啦~。”
徐惟敬腿一软,险些迈不开步,胯下胀得几乎要炸开,却还是硬撑着,低声问婢女:“是勒丹人?”婢女低头点头。
“该死的,他现在来干什么!”徐惟敬暗骂一声,急忙赶往前厅。
前厅内,顾恒和徐惟敬的另一心腹正陪着勒丹使者,苦口婆心地劝着,可那使者等了半天不见人,早已不耐,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欲带人直接闯入内院。
他在这鸟不拉屎的绥宁憋得快要发疯,哪还忍得住,一把推开拦路的两人,吼道:“再拦我,砍死你们!”
顾恒和那心腹对视一眼,不敢再言。
恰在这时,徐惟敬火急火燎地赶到,脸上堆满谦卑的笑意:“使者大人,这么晚赶来徐家庄,所为何事?粮草物资已筹备妥当,明日便给您送过去。”
使者冷哼一声,斜眼睨着他:“你把那狗知州的娘们拐来了?”
徐惟敬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他曾严令此事不可外传,如今却被对方直言点破,显然是出了内鬼。
见他不答,使者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朝内院方向走去。
徐惟敬心头一急,连忙再次拦住,却被使者一脚踹开,摔倒在地。
周围家丁婢女皆低头不敢言语,徐惟敬狼狈爬起,抱着使者的腿,苦苦哀求:“使者大人,小人确是将人带来,只是为了探清那知州的底细,正在审讯!”
使者甩了甩腿,未能甩开,冷冷道:“放开,老子亲自审讯!”
徐惟敬哪敢让他审,自己还未上手,若到他手中,那还不直接玩死?他徐家庄的婢女,已有几十个被这蛮人活活折磨致死。
心头急转,今日必须出血了,他连忙道:“使者大人,内院都是些乡野村妇,怕污了大人的眼。大人去偏厅歇着,我给大人带过去,不过是些许时间罢了。”
他又叫来婢女,吩咐道:“速去备好酒好菜,大人一路赶来定是饿了,先好吃好喝补充力气。”
使者哼了一声:“放手!”徐惟敬松开手缓缓抬头,紧盯着使者的神色,若他稍有不对劲,便再抱上。
使者不耐烦道:“快去,兄弟们,跟我吃饭去!”一个机灵的家丁连忙在前头带路。
徐惟敬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拍了拍满身灰尘,扫视一圈众人,冷哼一声,转身朝内院而去。此事过后,他定要让那内鬼知道自己的手段!
远处,顾恒低骂一声:“老狗,你也有今天。”随即隐入黑暗。
徐惟敬心中盘算,姜洛璃是绝不可能献出的,一咬牙,径直去了韩素月的屋子。
其他人他怕骗不过去,毕竟韩素月也曾是知州宠妾,虽是前任,若事败,身份上尚能唬弄过去。
很快,他到了韩素月屋前,推门而入。
韩素月见他进来一脸烦闷,旋即眉开眼笑,忙凑上前,娇声说着姜洛璃的坏话:“老爷,可是那狐媚子得罪了您?她——”
不待她说完,徐惟敬冷冷打断:“勒丹使者要你去侍寝,现在随我去。”
韩素月闻言,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道:“老爷,我不去!那是要死人的!”
徐惟敬面无表情:“今日你不去也得去。”
韩素月哭着哀求:“老爷,您让冯妹妹去吧!”
徐惟敬冷哼:“她不够格。”说罢,硬拽着她往屋外拉。
韩素月死命抓着门框,哭喊道:“我把位置让给冯姐姐,以后我在她面前做小,求您了,老爷!”
徐惟敬松开手,盯着她,韩素月以为他心软了,止住抽泣,哽咽道:“老爷对月儿最好了,奴家这就给你试新学的手艺……”
话未说完,徐惟敬冷冷道:“勒丹使者要的是知州宠妾,你现在这样,别最后弄得不体面。”
他又对房内服侍的婢女道:“扶着韩氏,随我去见使者。”
韩素月心如死灰,被婢女扶着,腿却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徐惟敬冷声喝道:“走!”
韩素月艰难迈步,
徐惟敬见她仍如此慢吞吞,出门喝道:“来人!”
很快,几个婢女闻声赶来。徐惟敬道:“把她架走!”
几个婢女连忙上前,准备架起韩素月,韩素月却猛地大叫:“滚开,我自己会走!”
她恨恨地盯着徐惟敬,眼底满是绝望。先有知州弃她不顾,如今眼前之人又要送她入虎穴,她已对男人彻底死心。
徐惟敬冷冷道:“你知趣就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韩素月冷笑一声,已不再奢望任何。
徐惟敬又道:“你现在是新任知州的宠妾,不是那已成死鬼的家伙,明白了吗?”
韩素月闻言,心头更死,她原来只是个替代品,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在徐家庄一年多,为何突然勒丹人就要知州宠妾?
原来是因那女人!
她疯狂大笑,还想与那女人争宠?
她一来,自己便被扔了出去,毫不犹豫,还争什么?
自己简直可笑!
徐惟敬见她疯魔模样,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疯够了吗?疯够了就跟我走,使者在等着!既然你不要体面,那就别要了!”
韩素月被这一掌抽得发鬓散乱,嘴角渗血,更显疯狂。她怒吼一声:“带我去!”
这一幕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他小妾和邵氏早已出屋,远远看着,院内女眷见此情景,皆有兔死狐悲之感。
韩素月环顾四周,疯笑不止:“你们也有这一天!”
徐惟敬哼了一声,拂袖走在前头,韩素月踉跄跟在身后,渐行渐远。
徐惟敬将韩素月带到偏厅,使者斜眼一瞥,皱眉道:“是她?”
徐惟敬低头道:“正是。”
此时的韩素月,眼底虽满是恨意,却因这一路折腾,衣衫凌乱,发丝散落,脸上泪痕与血迹交织,竟有种破碎的美感。
使者上下打量,冷哼道:“你上手了?”
徐惟敬忙道:“没有,她抵死不从。”
使者冷笑:“哼,废物。你在这给我看门,在外好好听着,哈哈哈。”
言罢,他一把抓住韩素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拽进屋内。
韩素月临被拉进去前,满眼都是对徐惟敬的恨意,门外一群勒丹士兵肆意嘲笑着徐惟敬,他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
屋内,使者松开韩素月的长发,随手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韩素月摔在粗糙的地面上,手掌被尖锐的石子磨破,刺痛感让她眉头紧锁,但她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使者。
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屈服,反而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
使者被她这眼神激得心头一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他的手指粗糙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汗臭味,狠狠掐着她的脸颊。
他低头靠近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残留的淡淡幽香,眼中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低声狞笑道:“看这眼神,还真是个烈性子。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韩素月狠狠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眼中恨意更浓,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她试图扭开头,却被他死死钳住下巴,根本无法动弹。
使者直接粗暴的吻在她嘴上,在她乘机咬他的时候快速躲开,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臭婊子,敢咬我”韩素月一直手捂住被抽的脸眼里满是倔强。
“有本事你待会还这么硬气”使者淫笑着双手非常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尖锐,像是刀锋划过心头,韩素月的肩膀和胸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她的胸前乳房挺立,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泛着一种脆弱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被使者一把抓住手腕,顺势被他按倒在地,两只手被死死按到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别动!”使者低吼一声,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他俯身压下来,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
韩素月咬紧下唇,身体疯狂扭动,眼中没有半分屈服。
她的反抗和倔强,像是烈酒浇在使者的欲火上,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猛地撕开她的下裙,露出她修长却布满伤痕的双腿,粗糙的大手在她腿上肆意游走,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捏碎。
腿根处隐约可见几道鲜红的抓痕,像是被野兽撕扯过的痕迹。
使者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根,强迫她露出最私密的地方,粉嫩的肉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羞耻中被迫绽放。
韩素月死死咬着牙,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着这屈辱的触碰。
使者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在她面前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韩素月听到这声音,身体猛地一僵。那粉嫩的肉穴,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恐惧中瑟缩。
“现在知道怕了,老子待会操的你叫祖宗”使者狞笑一声,俯身抬起她的双腿。
手指粗暴地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紧致的肉穴被强行撑开,粉嫩的内壁被迫暴露,湿润而温热,却在抗拒中微微痉挛。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里的嫩肉也在抗拒这羞辱的侵犯,但使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入,带着粗鲁的力道在她体内肆虐,抽插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韩素月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羞愤的骂道:“你们犬戎的狗叫我可学不来!”
“贱人! 你以为你是个人,你在我眼里连牲口都不如” 他猛地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狰狞而粗大,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那阳具前端已然渗出黏稠的液体,胀得通红,仿佛随时要爆发。
使者抓住韩素月的大腿死死的压在她的腹部,阳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她的小穴被猛地贯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紧致的内壁被迫撑开到极限。
韩素月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使者低吼着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向前,她的身体被撞击得几乎散架,使者兴奋道:“你男人敢骂我祖宗被狗操,老子今天操死你!”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野兽的撕咬,毫不留情地摧毁着她的身体。韩素月的小穴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丝丝鲜血附着在粗大的阳具上。
使者的手掌在她身上肆虐,粗糙的指腹狠狠捏住她胸前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泛着红肿的颜色,痛得她的身体不由得抽搐。
他淫笑着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低声咒骂道:“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嘴上硬,下面可软得紧!”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用力掐住她的软肉,指尖几乎嵌入皮肤,痛得她身体一缩,却依然没有发出半声呻吟。
时间在暴虐中一分一秒流逝,韩素月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血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而凌乱,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使者咬紧牙关,低吼一声,终于在狂暴中达到了顶点,将所有的欲望倾泻在她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在她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灌满了她的身体,溢出的白浊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地,猩红与乳白交织。
使者喘着粗气,缓缓退开,眼中闪着满足却又残忍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韩素月瘫软在地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狞笑,沙哑道:“还挺能撑,眼神还是这么硬。嘿嘿,我倒要看看你嘴硬,还是我们勒丹男人硬,老子要让我们勒丹男人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用力拍了两下门板,大声吆喝道:“都进来!这女人还有口气,赏给你们了!”
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勒丹士兵鱼贯而入,他们的眼中都闪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像是嗅到腥味的野狼,围着韩素月逐渐逼近。
他们满身汗臭,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一个个狰狞而粗大,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韩素月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士兵们低声咒骂着,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围成一圈,争先恐后地扑向韩素月,她的身体被肆意摆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力和侮辱。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血腥的气味,混合着士兵们的低吼和狞笑。
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虐,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她的胸口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红肿异常。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任何负担,终于在无尽的折磨中彻底失去了生息。
屋外的徐惟敬听到动静渐止,心中一沉,却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站在一旁,眼神阴冷如蛇。他知道,韩素月完了。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廊下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步伐沉稳而诡秘。
徐惟敬眼角余光一扫,认出是顾恒。
他眉头微皱,压低声音,冷冷问道:“有何事?”
顾恒停下脚步,语气平静道:“来找使者大人。”
徐惟敬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直勾勾地盯着顾恒,带着质问的怒意:“是你通风报信!”
顾恒并不否认,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徐惟敬怒极,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几乎要将指骨捏碎。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想过很多人,可唯独没想过会是你!”
顾恒低笑出声,笑声中带着一丝狰狞,像是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眼神阴冷如刀,嘴角的笑意越发扭曲:“你能背叛,为什么我不能?”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声音陡然低沉,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低语:“不对,我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徐惟敬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雷霆击中,声音中带着一丝错愕与愤怒:“你在说什么!”空气中的气氛骤然紧张,像是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死寂。
几个勒丹士兵抬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走了出来,身上满是血污与狼藉,正是韩素月。
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双眼紧闭,嘴角残留着猩红的血迹,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被随意地搭在士兵肩上,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顾恒的目光落在尸体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居然不是那毒妇………徐贼还真是舍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却扯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不过无伤大雅,只要计划稍加更改,很快她也会和这女人一样。”
勒丹使者从屋内踱步而出,满脸的满足与淫邪,像是刚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猎物。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目光扫过徐惟敬,:“这女人我带走了,明天送到绥宁城,给那杂种一个惊喜。”
徐惟敬连忙低头,腰弯得极低,脸上堆满恭敬的神色,:“是,使者大人。”
他还未及多说,身旁却传来顾恒冷冽的声音:“且慢,使者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勒丹使者闻言,脚步一顿,斜睨了顾恒一眼,眼神中满是散漫,语气慵懒:“你要禀告什么?”报复后的快感让他此时心情极佳,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徐惟敬听到顾恒的声音,背脊猛地一僵,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心头一紧,以为顾恒会当场指出韩素月并非新知州的宠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然而,顾恒接下来的话却如雷霆般炸响,让他瞳孔骤缩,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顾恒抬起头,目光阴冷,声音洪亮而毫不犹豫:“徐惟敬背叛狼王,已叛回衡国!”
此言一出,勒丹使者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猜疑。
徐惟敬指着顾恒破口大骂,声音中带着愤怒:“混账!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他的脸因怒意而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勒丹使者脸上的散漫神色瞬间收敛,眼神骤然冰冷,如刀般扫过徐惟敬,又转向顾恒,语气低沉而危险:“可有证据?”
“有!”顾恒毫不犹豫,声音坚定如铁,从怀中掏出一叠伪造的密令文书,双手恭敬地呈上,嘴角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使者接过那叠密件,目光阴沉,粗糙的手指缓缓拆开第一封,神色骤然一变。
他动作加快,接连拆开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每看一封,脸色便阴沉一分,眼底的震惊与怒意愈发浓烈。
未及看完,他猛地抬头,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对身边的侍卫咆哮道:“把徐惟敬拿下!”
几个勒丹士兵闻言,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徐惟敬控制住,铁钳般的手臂死死锁住他的肩膀。
徐惟敬并未反抗,只是连声大喊,声音中满是焦急:“那小子污蔑我!我对狼王忠心耿耿,怎可能反叛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密令递到徐惟敬面前,眼神冰冷如霜,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自己看!”并示意士兵先放开他。
徐惟敬接过密令快速查看,密令上时间跨度长达三个月,最近的一封日期是三天前,内容赫然是朝廷密令他探查犬戎兵力动向,待北地大雪可以阻滞骑兵冲锋后,在景平府周边围歼犬戎大军。
下方的皇城司落款与蟒纹图案清晰可见,逼真得令人心惊。
他额角冷汗淌下,连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这是伪造的!他是皇城司间谍!在新知州那里有皇城司令牌,这印记定是那一块!若朝廷真发兵,早就到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使者闻言,眉头微皱,显然也知晓知州有皇城司令牌一事——徐惟敬早在他面前提过此事。
他觉得此事有蹊跷,但也不敢托大,沉声道:“明日一早,我自会禀告狼王。”随即,他指着顾恒,怒喝道:“把他也给我拿下!”
又有几名士兵上前,将顾恒控制住。
顾恒也不反抗,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徐惟敬,像是毒蛇窥伺猎物,令人毛骨悚然。
徐惟敬被他盯得心头一寒,隐隐觉得此事绝没表面这么简单。
顾恒低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大人,你被徐惟敬蒙蔽了!他就是是叛徒,我才是心向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语气阴冷:“你们衡国人惯是狡猾。两人一同关押,待查明真相后再放人。”他现在才不管谁是间谍,谁是叛徒,这徐家庄内的女眷现在都是他的战利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抹狞笑。
徐惟敬见使者一脸淫邪,心头一急,哪能不知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狗娘养的疯起来连禽兽都不如。
若他被关押一天,内院的女眷怕是连活口都不会剩。
他连忙开口,语气卑微至极,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我绝不可能背叛狼王!我哪有任何理由背叛?我全族身家性命早已交予狼王,我是狼王最忠诚的仆人!”
使者低头看着他,显然对他的卑微姿态颇为受用。
他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像是施舍般道:“我自是信你的。这样吧,兄弟们在你庄里搜查一下,就两天……不三天……”
使者话未说完,似在斟酌措辞,顾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徐惟敬有充足的理由背叛狼王,我有证据!”
使者和徐惟敬同时转头看向顾恒,神色各异。使者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什么证据?”
顾恒回复道:“他在内院藏了一个女人。”
“女人?”使者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语气中透着探究:“那女人是何人?”
“该死的!”徐惟敬怒目而视,牙关紧咬,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尤物今日怕是保不住了。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撕碎顾恒。
顾恒低着头,无人看出他嘴角咧开的弧度,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笑意:“衡国公主!”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掀起千层浪。使者瞳孔猛缩,眼中闪过震惊与贪婪,声音骤然拔高:“你说什么!有何证据?”
徐惟敬同样震惊,自己藏了公主?
他怎么不知道?
心头一沉,怒喝道:“你别在那胡言乱语!”然而,使者狠狠踹了他一脚,眼神阴冷,示意他闭嘴。
顾恒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阴鸷:“证据在我怀里,一块玉牌。”
使者使了个眼神,一名士兵立刻上前,从顾恒怀中翻出一块玉牌,恭敬地递上。
使者接过玉牌,定睛一看,果然见上面刻着“公主府”三个字。
他冷笑一声,将玉牌举到徐惟敬面前,语气中透着戏谑与威胁:“解释一下。”
徐惟敬额角冷汗淌下,声音急促:“这一定是假的!这玉牌不是我庄子上的,是他带进来的!”
“哦?是吗?”使者玩味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怀疑。
片刻后,他将玉牌翻转,仔细查看背面,只见上面刻着极为威严的纹路。
他再次递到徐惟敬眼前,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不是衡国皇室专用的?”
徐惟敬定睛一看,果然是………。
不对!
他猛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嘲讽,看向顾恒:“这是龙纹!这是假的,哈哈哈,你做假都不会吗?公主能用龙纹吗?这是僭越!”
顾恒却丝毫不慌,淡淡一笑,眼神中透着诡谲的光芒:“平常的公主自然是僭越,但这是和亲的公主。”
徐惟敬喝道:“你放屁!和亲的公主也不可能是龙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使者再次踹了徐惟敬一脚,眼神阴冷,转向顾恒,语气低沉:“你什么意思?和亲的公主?”
顾恒目光扫过徐惟敬,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落网的猎物:“是,陛下于三个月前选定最漂亮的公主,欲与狼王和亲。”
使者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兴趣:“然后呢?”
顾恒冷笑着看向徐惟敬,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然后?当然是被这徐贼劫走了,暗藏于这徐家庄!”
徐惟敬怒骂道:“你放屁!根本就没有和亲!再者,和亲队伍何其庞大,如何能劫走公主!”
顾恒丝毫不慌,语气冷冽:“别人可能不行,但在这绥宁一手遮天的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使者眼神越发不善,阴沉地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给我闭嘴!”随即转向顾恒,示意道:“你继续,他为何要劫走公主?”
顾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阴冷:“因为他贪图公主美色。”
徐惟敬欲开口反驳,使者猛地拔刀,刀锋架在他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一颤,不敢再言,只能低下头,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心道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栽赃陷害我!
使者冷冷道:“你继续说。”
顾恒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他劫下公主后,当夜便玷污了公主。为怕走漏消息,将和亲队伍尽数屠杀。”
使者眉头微皱,自是不可能轻信:“他这么做,就不怕衡国皇帝的怒火吗?”
顾恒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如刀:“他不怕,因为他对朝廷说,公主是被狼王劫走的,和亲队伍也是你们杀的,狼王要公主但拒绝和亲。”
顾恒又接着道“他反而是怕狼王,因为他占了本该是狼王的女人,如今那女人已有孕,所以在狼王知晓前,他决定借朝廷之手暗害狼王与众勒丹士卒,他还能借此功成名就。”
顾恒话音落下,空气骤然凝固,杀意与猜忌在每个人眼中交织。勒丹使者怒目而视,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他说的是真的?!”
徐惟敬越听越心惊,这小子的说辞简直滴水不漏!
他连连否认,声音中满是焦急:“我没有!他胡说八道!”他几乎急疯了,额角冷汗如雨,眼神中满是惊慌。
顾恒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挑衅:“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使者大人去了内院就知道了。”
使者眼神一凛,转身下令:“调人!即刻搜索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