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李溥缓缓站起身,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本官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姜洛璃轻哼一声:“爹爹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曜哥哥解释,妹妹变成了姨娘吧。”

“我何须解释?父为子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姜洛璃知他在装腔作势道:“是嘛?那爹爹要证明给女儿看……到时候要把女儿抱到曜哥哥面前肏女儿哟。”

李溥眉头微皱:“胡言乱语!哪有父母在儿子面前行房事的?”

姜洛璃掩唇轻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站在未谋面的李曜身旁,纤手轻抚他的头,柔声细语道:“曜儿,叫娘。”

一边幻想着。身体习惯性地趴伏在地上,柔软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少女诱人的曲线让李溥的欲火更盛,刚要跨步骑上去,却见一道黄影比他更快,猛地扑了上来。

阿黄那庞大的身躯已然骑在了姜洛璃身上,只是急切间没对准,胡乱地对着空气抽插,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透着几分滑稽又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畜生!”李溥怒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出,力道之大,阿黄猛的倒了出去,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圈,而后发出“阿呜呜”的惨叫声,

姜洛璃惊呼,急忙爬向阿黄,蹲下身检查它的伤势,语气中满是担忧:“相公,你没事吧?”

随即又转头责怪地瞪了李溥一眼,娇嗔道:“你睡了它娘子还不满意,还想杀它啊!”

她说完又转回头,轻抚阿黄的毛发,柔声安慰道:“相公乖,你岳父不是人,睡了女儿还想杀女婿,简直禽兽。咱们夫妻去报官,让知州老爷为我们做主!”

李溥闻言,一脸的哭笑不得:“你觉得知州会怎么判?”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姜洛璃一边帮它恢复伤势,一边抬起头,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地接话道:“那自然是……惩罚我这不知检点的淫妇,必须肉刑……然后游街……”

她越说越起劲,声音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兴奋:“爹爹,咱们现在就去牢房吧,夜审荡妇怎么样?”

“亏你想得出来!”李溥制止道

姜洛璃不死心继续诱惑道:“反正牢里那几个都必死,爹爹你怕什么?你不觉得刺激吗?”

她的声音软糯勾人,如同丝线缠绕在李溥心头,那玲珑的曲线更是勾得他心神荡漾。李溥的呼吸重了几分,明显是动心了。

本能的准备开口再推辞一番,而后……。

却见恢复伤势的阿黄猛地朝他扑来,龇牙咧嘴,眼中满是愤怒,粗重的喘息声如野兽般低吼。

李溥大惊失色,怒喝道:“孽畜,敢尔!”他急忙侧身躲开,见阿黄再次扑来,连忙拖过椅子挡在身前,阿黄的爪子狠狠抓在椅面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愤怒的低吼在屋内回荡。

“璃儿,快让他冷静!”李溥一边躲避,一边沉声喝道,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姜洛璃却依然趴伏在地上,晃了晃那挺翘的小屁股,语气中满是戏谑:“女儿被它抓奸在场,已无脸见它,怎么还能帮奸夫呢?爹爹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她的话音刚落,阿黄再次扑了上来,李溥急忙避开,却不幸被爪子在屁股上抓出三条血痕,鲜血溢出,疼得他龇牙咧嘴,低哼一声,脸色越发难看。

姜洛璃听到动静,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李溥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烤鸡扔了出去,试图引开阿黄的注意,然而阿黄不为所动,怒吼两声,再次扑了上来,这次直接将李溥扑倒在地,庞大的身躯压得他动弹不得,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腥烈的气息。

姜洛璃见李溥这次躲不开了,赶紧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声音娇媚而诱惑,吸引阿阿黄的注意。

阿黄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对着李溥警告地低吼两声,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转身朝姜洛璃扑去。

见她依旧趴伏着,头凑到了那肥美的小穴前,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啊……阿黄……娘子知道错了……”热气呼在湿腻的小穴上,姜洛璃娇呼一声,声音仿佛透着几分羞涩和无助。

她的身体向后挺了一下,似犯错后请求原谅一般主动将小穴贴上了阿黄的嘴。

阿黄伸出粗大而湿热的舌头,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宽大的舌面贪婪地刮过花缝,粗粝的触感摩擦着薄嫩的大小阴唇,惹得那两片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合拢。

舌尖又精准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姜洛璃浑身一颤,脸颊绯红得几乎滴血,像是只弱小无助的母狗般伏低着身子,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喘息着,低声乞求他的原谅与怜悯:“唔……阿黄……..快来惩罚我这不守妇道的母狗……”

阿黄嗅到了她体内残留的陌生气味,那是别的雄性的味道,狗眼闪过一丝凶狠。

它粗壮的前爪钉在她腿上,将她死死压住,爪子并未收起,深深刺入她白嫩的肌肤,献血随之溢出。

湿热粗糙的舌面更加用力地刮磨着她的红肿的小穴口,像是要将那一切不属于它的痕迹彻底舔净。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阿黄用头生生顶开。

那粗糙的舌面每一次刮过,都像在无声宣告:要将她体内残留的一切异味舔净,将她彻底清理干净,彻底占为己有。

腿根处溢出的淫水与混杂的精液越来越多,沿着股沟滴落在地,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而阿黄只是埋头不停地舔舐,仿佛要把这只背叛自己的、贪欢失节的母狗重新染上只属于它的气味,让她再也逃不掉

李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屁股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咬着牙靠近,看着姜洛璃与阿黄那暧昧而淫靡的画面:“璃儿,你……你真是……”

姜洛璃察觉到李溥的目光,回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声音娇媚而挑逗:“爹爹,女儿为了救你,牺牲了自己,女儿对你好不好呀”

李溥脸色难看,眼中欲火与怒意交织,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本官迟早被你气死!”

姜洛璃掩唇轻笑,声音软糯而诱惑:“爹爹,女儿可没偏帮……是你自己守不住女儿。”

她说完,再次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

“啊……阿黄..…娘子被你舔的受不了了……快骑上来…”

她试着拍了拍阿黄的脑袋,手指轻触它粗糙的毛发,却发现阿黄依旧埋头在她腿间,贪婪地舔弄着她的小穴,完全不为所动。

那湿热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肆意钻探着她的敏感之处,每一下都让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水雾弥漫,转头看向李溥,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爹爹,快把阿黄抱到女儿身上,女儿想要……”她的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渴望。

“本官刚被这畜生抓伤,还得服侍它操自己的女人?”

姜洛璃闻言,嘟起小嘴,娇声回应道:“哎呀,是爹爹先抢了它的母狗嘛,帮帮女儿嘛。”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长发,身体微微侧倾,露出自己妩媚的小脸,试图用自己的媚态打动李溥。

然而,李溥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见李溥不为所动,姜洛璃娇哼一声,声音里带上几分不依不饶的意味:“爹爹不是想知道女儿为什么针对顾恒吗?爹爹把阿黄抱上来,女儿就告诉爹爹。”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透着一丝挑逗,像是抛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李溥的眼神微微一闪,似是被她的话触动了什么,但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沉默片刻后,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依旧没有动作。

姜洛璃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索性更加放肆地撒起娇来,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夫君~~只要你抱了,今后都叫你夫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眼神里满是期待,像是小猫咪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听到“夫君”这个称呼,李溥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这个称呼似乎已是他心中的执念。

最终,他硬着头皮动了动脚步,走向阿黄。

然而,刚一靠近,阿黄便猛地回头,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咆哮,眼中透着警惕与敌意。

李溥皱眉,试了几次都无法靠近,最终无奈地退后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消极与敷衍:“璃儿……为夫尽力了。”

姜洛璃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樱唇微微撅起,眼中却很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不再理会李溥,转而将注意力重新放在阿黄身上,像是下定决心要自己解决问题。

她缓缓调整姿势,将圆润的臀部放低,试图引导阿黄的动作。

阿黄的头也跟着低下去,继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敏感处。

她又试着抬高臀部,阿黄的头也随之抬起,湿热的舌头依然不离不弃。

连续试了几次后,姜洛璃似乎摸索到了某种诀窍,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这次,她将臀部抬得极高,双腿几乎站得笔直,身体前倾,摆出一个极为诱惑的姿势。

接着,她猛地低下身,在阿黄没反应过来前。

迅速向后爬,灵活地钻到了阿黄的肚皮下方。

她的动作迅捷,两只纤细的手臂死死抓住阿黄的前爪,像是害怕它挣扎逃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娇声笑道:“嘻嘻……阿黄……还是娘子厉害吧……快……肏进来……骑母狗……”

李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如此下贱地钻到狗肚皮下,却还沾沾自喜地笑着,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既有对她的放荡行为的轻蔑,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像是被眼前的荒唐景象点燃了某种隐秘的欲望。

姜洛璃见阿黄不再挣扎,便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些,调整好自己的位置。

她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缓缓伸向胯下,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摸索着抓住了阿黄那粗壮的狗茎。

那滚烫而坚硬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脸颊瞬间变得更加红润,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将它扶到自己的洞口,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阿黄感受到了她的引导,本能地开始快速挺动,动作粗鲁而直接,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啊……阿……阿……阿……太快啦……阿……阿……。阿……好舒服……阿……”姜洛璃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像是被那强烈的刺激逼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却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快感。

阿黄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挺动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纤细的腰肢像是被折断的柳枝般摇摆不定。

阿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如一叶扁舟被一浪一浪的推送着,臀部不自觉地抬起又落下,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更加高亢,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媚意:

“阿黄……慢……慢一点……娘子……娘子要不行了……啊……啊……”她的声音逐渐破碎,像是被快感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断续的音节表达自己的感受。

李溥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锁在姜洛璃身上,她那放荡而下贱的模样,让他心中既感到愤怒,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他低声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璃儿……你怎能如此……”可他的声音却很快被姜洛璃的呻吟声淹没,像是根本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沉沦。

姜洛璃的身体在阿黄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她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臀部被撞击得泛起一层层红晕,肌肤上满是汗水,湿漉漉地贴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显得格外狼狈却又淫靡。

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每次阿黄的挺动都让她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像是被那粗野的力道逼得几乎崩溃:“啊……阿黄……你……你太猛了……娘子……娘子要被你弄坏了……啊……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烛光摇曳间,姜洛璃的身影显得格外妖娆而放荡。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阿黄掌控,早已忘记了羞耻与尊严,只剩下本能地沉沦在那无尽的快感中。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即将到达某种临界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浪潮席卷,整个人瘫软下去,嘴里却依旧呢喃着:“阿黄……好……好舒服……娘子……娘子还要……”

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可她的眼神中却满是迷离与满足,像是完全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阿黄……你好棒……娘子……娘子好喜欢……再……再用力一点……”

姜洛璃的浪叫使得阿黄更加狂暴,它的后脚猛蹬着地面时而因兴奋,爪子刮上了姜洛璃的大腿。

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可她却像是完全不在意疼痛,反而因为这种轻微的刺激而更加兴奋。

“啊……阿黄……娘子……娘子要到了……啊……啊……”姜洛璃的声音突然拔高,显然被阿黄送上了巅峰。

姜洛璃因高潮不断收缩的小穴,也让阿黄达到了临界点,它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随即停下了动作。

蝴蝶结死死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她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嘴里却依旧发出轻微的呻吟,像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心满意足的阿黄慢悠悠地转过狗身,和姜洛璃背对着连在了一处。

它龇着牙,冲着李溥憨憨地笑,露出一副讨好又下贱的模样,先前那副威猛凶悍的气势,早已不见了踪影。

李溥简直气得肝疼,暗暗咬牙,自己方才竟然真被这畜生唬住了!

想起它先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再看看如今摇尾巴、装憨笑的贱样子,李溥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顺不下去。

一炷香后,空气中的燥热稍稍平息

角落里,阿黄悠哉悠哉地蹲坐着,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发出低低的哼唧声,像是还在回味先前的疯狂。

姜洛璃斜靠在美人榻上,浑身赤裸,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白嫩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混合着一一人一狗的精液与她的淫水,黏腻地滴落在榻边的锦缎上,泛起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被李溥搂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脸颊上染着未褪的潮红,媚眼如丝,似嗔似怨地瞥了他一眼。

李溥低头看着她,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声音低哑地问道:“璃儿,你方才为何说顾恒是薄情寡义之人?”

姜洛璃闻言却不答话,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小手不老实地滑下,顺着李溥的腹部一路摸索,纤细的手指最终停在他胯间,轻轻握住那软塌塌的小鸡巴,像是逗弄般地拉起,又放开,眼看着它耷拉下去,再拉起,又耷拉下去。

她手指灵活,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小环,上下套弄了几下,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低声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见那里毫无起色,她索性低下头,张开湿润的红唇含了上去,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发出轻微的啧啧声,试图唤醒它的活力。

片刻后,那物总算有了些许反应,但依旧只是半软状态,显然无法再战。

她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李溥,眼神幽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娇滴滴地埋怨道:“爹爹……你不行了……快磕药吧……女儿都说了不嫌弃你……”

李溥闻言古怪的看着她:“你还不满足吗?”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手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臀肉,力道不重,却引得她娇哼一声。

姜洛璃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嘟囔道:“对呀……不满足……我去找阿黄了……本来都打算第二轮了,你非要把我拉过来……”她说着,作势要从他怀里挣脱。

李溥连忙抓紧她,硬着头皮道:“待会儿为夫磕!你先别闹,告诉为夫,那顾恒到底怎么回事?”

姜洛璃闻言翻了个白眼:“哪家伙来绥宁,根本不是为了给那所谓的恩师报仇。”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李溥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追问道:“嗯?此话怎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手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牢了些,“顾贤侄种种迹象来看,分明是一心报国,怎么会……”

姜洛璃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前,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讥讽:“他是来投靠犬戎的。”

她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掩饰得很好,但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总会露出破绽……..好啦……女儿告诉你了……爹爹快去磕药吧……”

李溥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那顾恒若真有此意,你为何还要他为我做事?”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越发轻慢:“因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她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像是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什么。

李溥眉头紧锁,沉声问道:“这总该有个理由吧?”

姜洛璃抬起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理由就是,你若安好,我必毁之。简单点说,就是爱而不得,因而生恨。”

看李溥仍是不解,她接着道“他喜欢的女子嫁给了大理寺少卿之子,他若想报复,走科举之路得等到猴年马月?还得一帆风顺,即便成功,那被报复之人也已潇洒十数年。所以,最快速的途径,就是带着犬戎马踏中原。”

李溥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世上还有这种人?怎么可能……”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被这番话彻底颠覆了认知。

姜洛璃一脸淡然,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世间疾苦,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可能?女儿把玉牌给他,不过一天,他就设计杀了徐惟敬。再多智也不能如此迅速吧?定是早就筹谋过了,他想取徐惟敬而代之。不然,一个区区幕僚投靠过去,能受到什么重视?”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一片酸楚,她就奇怪,死了个犬戎使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为何反噬如此之大?

原来问题出在顾恒身上。

那一刀不仅断了他的投靠之路,也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

她自嘲地想,自己这是为衡国挡灾了啊,如此大的贡献,却无处诉说,简直欲哭无泪。

她定了定神,继续道:“如今他杀了犬戎使者,自然是投靠不了了。”

李溥回过神来:“那他岂不是也报仇无望?………不对………玉牌……..玉牌还在他手上!”

姜洛璃语气不屑:“不然呢?所以女儿才说,没人比他更合适。也是爹爹那句让他在绥宁建功立业后再回中原,打动了他。不然,他现在去投公主,也是得不到重视。”

她还有话没说——那所谓的恩师全家惨死,怕也是他手笔,不然短短数月怎能得到徐惟敬那般信任?

她拍了拍李溥的胸膛,娇声催促道:“爹爹,快去磕药吧……你都浪费好久时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眼神却亮晶晶的,像是期待着什么。

李溥无奈地站起身,准备去穿衣。她却“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脆响在屋内回荡,引得他一个趔趄。

她笑得花枝乱颤,嗔怪道:“去叫下人送来啊,这大冬天的,你赤身裸体出去,想冻死不成?”

李溥老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反驳道:“本官何时说要赤身出去了?”他一边穿上外袍,一边暗自腹诽,怎的在她眼里,自己倒像是她的男妓?

绥宁府城一处幽暗的屋舍内,顾恒正神情疯狂的看着手中的玉牌,喃喃道“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玉牌就这么拿去给李溥升官?岂不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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