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目光扫过空旷的走廊,确认无人后,他一把拉住三岛凛的手腕,不容分说地推开男厕所的门,迅速闪入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门。
狭小空间里,消毒水的气味和彼此的呼吸声瞬间交织。
“司先生……这里不行……”三岛凛背靠着冰冷的隔板,口罩上的眼眸水光潋滟,声音带着颤抖,但那颤抖中似乎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司没有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双手抓住她教练服外套的领口,用力向两侧一扯!
纽扣崩落,里面紧身的黑色运动内衬下,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再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极细的肩带,精致的镂空花纹,以及那低开V领设计所托起的、呼之欲出的饱满柚奈白乳肉,在昏暗光线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啊!”三岛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隔板挡住。她的手臂不是用力推开,而是微微张开,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司欣赏着这美景,手指沿着那冰凉滑腻的蕾丝边缘,轻轻划过她敏感的锁骨,然后向下,复上那柔软的隆起,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早已硬挺的凸起。
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蕾丝,那触感更加清晰、更加磨人。
“唔……”三岛凛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脸颊红得滴血,眼神羞赧地躲闪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前微微挺送,迎合着他的抚弄。
这种口是心非的反应,将她内心的闷骚暴露无遗。
司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勾住她的口罩耳挂,轻轻摘下。
口罩滑落,露出那张清秀绝伦、此刻却布满红霞的俏脸。
失去遮挡,她所有的羞怯和暗藏的渴望都无处遁形。
“真美……”司低哑地赞叹,目光在她羞红的脸和胸前的盛景间流转,“这身打扮,才是真正的你吧,凛教练?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却如此火热。”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隔衣的爱抚,指尖灵巧地探入抹胸上缘,直接握住了那团滑腻的绵软,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娇嫩的顶端。
“哈啊……别……这样……”三岛凛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呼吸愈发急促。
她嘴上拒绝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摩擦,身体软软地靠向司。
强烈的羞耻感和巨大的快感如同冰火两重天,让她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
司顺势将她更紧地压在隔板上,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际,利落地解开教练裤的纽扣,拉下拉链。
裤腰滑落,露出了与之配套的、同样是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
那窄细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反而更衬得她臀瓣浑圆,腿根柚奈白。
“不……不要看……”三岛凛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双手徒劳地想去遮掩,却被司单手轻易扣住手腕举过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完全展露在司眼前,更加无助,也更加兴奋。
司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那细得可怜的边缘滑动,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栗,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入那早已湿润泥泞的核心。
“啊——!”三岛凛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主动寻求着更深的触碰。
她紧闭双眼,不敢看司,但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沉醉的表情,却将她内心的享受出卖得淋漓尽致。
司的手指在那片早已泥泞湿热的花园中熟练地撩拨、抠挖,感受着三岛凛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紧咬着下唇,眼角沁出羞耻的泪珠,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司的腰,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指尖律动。
“呵……”司低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果然还是这么反差,凛教练。外面穿得一丝不苟,里面却藏着这么骚情的宝贝……反应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他的话语像带着电流,让三岛凛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
在他的持续攻势下,她很快到达了临界点,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被手掌捂住大半的、绵长而压抑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痉挛起来,软倒在司怀里。
短暂的余韵中,司抽出手指,带着晶莹的丝线,准备更进一步。
他拨开那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宝蓝色蕾丝丁字裤边缘,灼热的顶端抵上了那翕张滑腻的入口。
就在这时,三岛凛却用尽残余的力气,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按住了司的手腕。
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神迷离又充满了极致的羞怯,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听不见:
“司先生……能……能不能……先……后面……我……我洗过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响。
她竟然主动提出了如此羞耻的请求!
那双锐利如冰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恳求与羞涩。
这极致的反差,比任何直白的诱惑都更具冲击力。
司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
他俯身,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连后面都提前准备好了?看来……凛教练是真的很期待被我啊……”
他的话语让三岛凛羞得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发出呜咽,但按在他手腕上的手,却并没有用力推开。
司改变方向,灼热的欲望滑过幽谷,抵上了后方那更为紧致的菊穴。“放松……”司低哑地命令道,腰身缓缓向前施加压力。
“嗯……”三岛凛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巨大羞耻的闷哼,手指紧紧攥住了司背后的衣服。
饱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司感受到那紧致炙热的甬道传来的惊人吸吮感和层层叠叠的褶皱带来的阻滞感,虽然已不是初次开拓,但那份极致的紧窄和湿热依然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腰腹缓缓用力,向深处推进。
“呃啊……”三岛凛仰头发出压抑的痛吟,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尽管有过一次经历,但这种被从后方彻底贯穿的饱胀感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依然强烈得让她脚趾蜷缩。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隔板上,指节发白。
司俯身,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前——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濡湿,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轻轻晃动。
那一抹蓝色在昏暗光线下,与她此刻承受的侵犯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放松,凛……”司低哑地道,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糙的掌心复上那蕾丝包裹的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刮搔着顶端的凸起。
司感受着她后庭那惊人的紧窒和逐渐被开拓出的湿热,开始加快抽送的节奏。
粗硕的顶端撑开层层细密紧致的褶皱,深深楔入温暖深处。
肠壁肌肉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让交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三岛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从她紧咬的唇边溢出。
“啊……哈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她双腿发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司环住她腰肢的手臂上,整个人像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撞击而晃动。
她那身宝蓝色的蕾丝抹胸和丁字裤,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浸湿,紧贴在肌肤上,更衬得她肤白如柚奈。
抹胸的细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酥胸,丁字裤的细边更是早已被扯得歪斜,深陷在饱满的臀肉之中,与正在发生的淫靡景象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这身精心挑选的内衣,非但没能起到遮掩作用,反而将她此刻的沉沦衬托得更加彻底。
“慢点?”司喘息着在她耳边低笑,动作却更加凶悍,“可它咬我咬得这么紧……里面的肠液越来越多了……”他的话语直白而羞辱,配合着身体有力的贯穿,冲击着三岛凛最后的理智。
“呜……别……别说了……”三岛凛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臂弯。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
在初始的胀痛过后,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开始从交合处蔓延开来,顺着脊椎窜上大脑。
她不自觉地开始收缩后庭,试图容纳更多,细腰也开始微微扭动,迎合着冲击的节奏。
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加卖力地耕耘。
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再次复上那件宝蓝色蕾丝抹胸,隔着湿滑的布料,用力揉捏挤压她胸前的柔软。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三岛凛彻底迷失。
“呃啊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线,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哀鸣。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当司突破那最后的屏障,齐根没入那无比紧窒湿热的肠腔深处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完全超出三岛凛意识控制的生理反应发生了!
强烈的异物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括约肌和膀胱的控制神经。
“噗嗤……哗啦……” 一股温热的激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汹涌而出,淋漓地溅洒在冰冷的地砖和司的裤脚上。
她,竟然在这种难以启齿的时候,失禁了。
这突如其来的喷涌,让三岛凛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涣散,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她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软软地挂在司的身上,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颤抖。
而对于司来说,这却是另一种极致的体验。
在突破的瞬间,那难以言喻的紧窄和火热就如同有生命般,死死地绞紧了他,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而紧接着,三岛凛因失禁而引发的、盆底肌和肠道无法自控的剧烈痉挛和收缩,更像是一张湿滑炽热的、拥有无穷吸力的肉套,一波接一波地、疯狂地挤压、吮吸、蠕动着,缠绕着他的敏感之处。
“嘶……”司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被湿热软肉从四面八方死死包裹、绞紧的快感,远超寻常的交合,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双手紧紧箍住凛的腰肢,额头抵在冰冷的隔板上,粗重地喘息着,对抗着那几乎要将他理智淹没的、来自肠道深处的极致侍奉。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氛围。
三岛凛瘫软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身体仍在间歇性地抽搐。
司感受着那紧致肠壁持续的、无意识的吮吸,一种巨大的征服感和生理上的极致满足感油然而生。
司低下头,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上次在冰场也没有见到这一幕。”
三岛凛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发出细碎的“咯咯”声,浑身冰凉,唯有被侵犯的后庭和羞耻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她试图摇头否认,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呜……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司低笑,腰腹微微后撤,那被紧致肠壁死死吮吸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随即又更重地撞了回去,“不是故意洗得这么干净,等着我来?不是故意穿着这身……又骚又保守的内衣,来勾引我?”
“没有……我没有……”凛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地反驳,但身体深处那因为他的抽撤和撞击而引发的、更加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却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相反的事实。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陌生的快感撕裂了。
司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沿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抚过那紧绷的臀瓣,指尖再次探入前方那片依旧泥泞的花园。
“呵……前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了。”他的指尖恶劣地刮过那颗肿胀的蕊珠,“后面被这样对待,前面却兴奋成这样……凛教练,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别……别说了……”凛被他前后夹击的动作刺激得仰起脖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前端传来的强烈快感和后方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着灭顶的浪潮。
司感受着指尖的湿滑和后方极致的包裹,加快了征伐的速度和力度。
狭小的隔间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凛极力压抑却依旧溢出的破碎呻吟、以及司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嗯……呃啊……” 她先是发出一声绵长而压抑的鼻音,随着司一次深过一次的撞击,这声音逐渐破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哈啊……太……太深了……呜……”
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靠在司的肩膀上,嘴唇微张:“呀!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司先生……饶了我……啊啊——!”
在一阵急促的、近乎尖叫的媚吟中,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前端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爱液,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彻底软倒,全靠司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落。
短暂的余韵中,隔间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喘息和司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三岛凛才从极致的眩晕中稍稍回神,后庭传来的肿胀感和隐约的刺痛感变得清晰起来。
她微微扭动腰肢,带着哭腔,用沙哑而柔软的声音哀求道:“后面……好痛……司先生……能不能……转到前面来……”
这带着依赖和讨饶意味的请求,与她之前冷峻教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激起了司的怜爱和占有欲。
司低笑一声,缓缓退出那依旧湿热紧致的所在,双手扶住她发软的身体,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看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凛教练。”
司双手牢牢箍住三岛凛汗湿的腰肢,沉稳而有力地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凛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那条精致的蓝色蕾丝内裤,原本就褪到了腿弯,此刻更是被绷紧,“啪”地一声轻响,弹性边缘从她细腻的肌肤上弹了回去,勒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这东西,多余了。”他哑声说着,一只手轻易地探入她腿间,勾住那细窄的蕾丝边缘,在凛反应过来之前,伴随着又一声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干脆地将那小小的蓝色布料从她腿间彻底剥离了下来。
“啊!不要……”凛惊呼出声,脸上红晕更甚,带着一丝真切的焦急,“这个……这个我很喜欢……和胸罩是一套的……”
司闻言,动作顿了顿,却并没有将内裤还给她,而是就势塞进了自己裤子口袋里,蕾丝边角还露在外面一点。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气息灼热地承诺:“一套的才更不能浪费。等过段时间,想要什么,我带你去挑,十套赔给你,嗯?”
就在司的灼热欲望缓缓退出后方幽境,转而精准地抵住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入口,准备温柔侵入的刹那——
“嗒、嗒、嗒……”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径直朝着男厕所而来!
隔间内的两人瞬间僵住,所有动作和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三岛凛吓得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屏住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司。
然而,司在短暂的停顿后,眼中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腰部微微用力,向上顶弄了一下,那滚烫的顶端浅浅地挤开了湿滑的唇瓣,带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可辨的触感。
“唔!”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叫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忍住,眼中充满了哀求和对司这般大胆行为的惊恐。
就在这时,脚步声在他们隔间前面的小便池停下:“有人吗?刚才好像听到挺大动静?”
是犬饲总太!
司给了凛一个“别出声”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量平静、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回答道:“有人。是我,新来的教练,司。”
门外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犬饲总太走向小便池的声音,伴随着他疑惑的自言自语:“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来着……好像还挺痛苦的?”
司面不改色,一边感受着凛因紧张而疯狂收缩的内壁,一边继续扯谎,语气甚至带上了点戏谑:“哦,你说那个啊。我刚在看手机,一段……嗯……比较激烈的‘教学视频’,声音开得有点大。你听——”
说着,他坏心地又用力顶撞了两下,隔间里顿时响起清晰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声被极力压抑、却依旧婉转的女性闷哼:“嗯……哼……”
三岛凛羞愤欲死,又不敢出声反驳,气得在司的腰侧轻轻拧了一把,同时下身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狠狠地“夹”了他一下,作为报复。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箍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破功。
门外,犬饲总太似乎正在小解,水流声哗哗作响。
他听了司的解释,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语气轻松了不少:“原来是视频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呢。司教练你也真是的,在厕所看这种……嘿嘿,挺有雅兴啊。” 他似乎完成了排水,传来拉链声和冲水声。
“对了,”犬饲总太一边洗手一边问道,“您就是今天刚来的那位男教练吧?高山教练提过您。”
“嗯,是我。”司简短地回答,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同时感受着怀里凛身体的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那你忙,我打完游戏了,先去训练了!”犬饲总太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厕所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重新恢复了安静。
隔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后,三岛凛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一样软在司怀里,随即又羞又恼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混蛋!差点就被发现了!”
司低笑着抓住她无力的小拳头,重新抵住那片温暖湿润的入口:“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继续?”
下一秒,司托高她的臀瓣,灼热坚硬的顶端精准地抵住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着吐露蜜意的幽谷入口,腰腹猛地向上一顶——
“嗯啊——!” 凛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填充感冲击得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媚吟。
“司先生……轻一点……上次、上次在冰场后面……我就想……可是你没……这次……前面……我、我还是……初次……请你……怜惜些……”
当司灼热的欲望从后方退出,转而抵住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幽谷入口时,三岛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双手紧紧攀附着司的肩膀,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羞赧,断断续续地呢喃:
司的灼热如同烧红的烙铁,一寸寸挤开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娇嫩的甬道。
当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最终被坚韧而温柔地突破时,三岛凛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凄楚的但很压抑的哀鸣:“呃啊啊——!痛……!”
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如同细细的红线,沿着她柚奈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与她先前失禁留下的水渍混在一起。
然而,这剧烈的痛楚仅仅持续了短短一瞬。
对性爱深藏的渴望与对司近乎痴迷的臣服,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生理上的不适和羞耻的堤坝。
“哈……哈啊……” 她的喘息声陡然变调,从痛楚的抽气,迅速转变为一种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呻吟。“里面……好……好满……”
司感受到那紧致无比的腔道在经历最初的痉挛后,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开始产生一阵阵强力的、贪婪的吮吸和蠕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吻着他。
他低沉地喘息着,在她耳边沙哑地赞美:“看,你的身体……它正在拼命地吃着我……”
“呜……司先生……别……别说了……”她低头看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嘴上无力地哀求,但腰肢却开始生涩而主动地向上迎合他的撞击,双腿也用力缠紧了他的腰。
司心中一动,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充满怜爱:“我知道…,交给我。”他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温柔,腰身沉稳地向前推进,耐心地开拓着那极致紧窄、湿热、层层叠叠的稚嫩腔道。
剧烈的痛楚让她眼泪瞬间涌出,但这份痛楚仅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对司的渴望、对性的深层好奇以及那股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淹没了最初的疼痛。
“哈……哈啊……” 她的喘息声陡然变调,从痛楚的抽气,迅速转变为一种带着惊异和贪婪的、放浪的呻吟。
“里面……好满……司先生……动、动一下……求你……” 她不再压抑声音,婉转的、带着鼻音的媚叫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腰肢甚至开始生涩地、却无比主动地迎合着司的节奏,微微扭动起来。
大量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从交合处飞溅而出,司的理智彻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他箍紧三岛凛汗湿的腰肢,开始了最后近乎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直抵花心,肉体碰撞的声音黏腻而响亮,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啊啊啊——!司先生!……太……太激烈了!” 凛的声音再也无法压抑腰肢疯狂地、主动地向上迎合着每一次深入,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
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更是如同拥有生命般,伴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痉挛、收缩、吮吸,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绞紧、索取,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榨取出来。
“啊!那里……就是那里……顶到了……好酸……!”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婉转,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再重一点……求你……用力……嗯啊啊——司先生……给我……全都给我……!”
司被她的迅速转变和主动迎合刺激得低吼一声:“要深入了!” 他不再克制,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
“呀!太……太深了!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 凛放声浪叫,双腿主动盘上司的腰际,用力夹紧,仿佛要将他更深地吞没。
司能感觉到三岛凛身体最深处那圈娇嫩肌肉的痉挛性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吮吸着他,这最后的绞紧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低吼一声,一直刻意维持的温柔和耐心瞬间被最原始的掠夺欲取代。
“呃啊……凛……你里面……”他双臂如铁箍般死死锁住她的腰肢,腰腹发力,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疯狂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直顶花心,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糜烂。
起初,三岛凛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发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呜……太……太深了……慢……”但在司这般狂风暴雨般的攻伐下,她所有的压抑和羞耻心终于被彻底冲垮。
“呀!……司……司先生……不行了……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好……好厉害……要……要死了……呜……再重点……求你……”那双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紧紧缠绕在他颈后的手臂。
那张总是抿紧、或被口罩遮挡的嘴,再也无法合拢,断断续续的、高亢而婉转的媚吟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给我……全都给我……哈啊……!”
司的理智在那极致紧致、湿热蠕动的包裹中彻底崩断。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近乎野兽般的嘶吼,猛地将凛的身体更深地压进自己怀里,腰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死死抵住她,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数灌注进那颤抖的子宫深处。
“呃啊——!”凛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洪流冲击得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弓起又软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物,在最后一刻的搏动与喷射,每一波热流都让她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酥麻的涟漪。
短暂的极致爆发后,是死寂般的停顿。
狭小的单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声。
司身体的重量大部分压在了凛身上,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震动着彼此。
单间内一片狼藉,淫靡而温暖。
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的独特气味,混合着汗水、体液以及凛身上那抹被蒸腾开的冷冽淡香,形成一种矛盾而诱惑的气息。
两人浑身湿透,汗水将发丝黏在额角颈侧。
司的背部可能留有凛无意识中抓挠出的红痕。
而凛,宝蓝色的蕾丝文胸被推至锁骨上方,勉强挂着,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混合着处子之血与双方的体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凛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裙被皱巴巴地垫在身下,浸染了深色的水渍。
丝袜从腿根处被撕裂,像残破的花瓣。
高跟鞋一只还勉强挂在脚尖,另一只早已不知被踢到哪个角落。
冰鞋被随意丢在一边,冰冷的刀锋反射着顶灯微弱的光,与这满室暖昧的温热形成讽刺的对比。
司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侧过头,轻轻吻去凛眼角渗出的泪水。
他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前所未有的温柔:“还好吗?”
凛根本不敢抬头,全身的皮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她无力地点了点头,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喉咙里发出一个细微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激情渐歇,狭小的隔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情欲与厕所的气味。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司整理好衣裤,靠在隔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正背对着他,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默默用卫生纸擦拭着地面水渍的三岛凛。
她的教练服外套敞开着,里面的运动内衬和宝蓝色蕾丝抹胸也凌乱不堪,短裙更是皱巴巴地卷在腰间。
她白皙的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擦拭的动作,肩胛骨微微耸动,显得既脆弱又诱人。
司的目光掠过她腿间那片依旧泥泞的幽谷,以及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混合着透明爱液与些许浊白的痕迹,最后落在地面上那一小滩明显不同的水渍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手过去,在她敏感的腰眼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啧……这么多‘水’,”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明显的戏谑,“真没想到……我们一丝不苟的凛教练,不仅后面……连前面也……”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地面那滩尿液,“在男厕所里,还尿得满地都是……”
三岛凛正专注于清理自己失禁的“罪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和直白的话语羞得浑身一颤,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连带着脖颈和后背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她死死咬着下唇,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比刚才的性事更让她无地自容。
“你……你还说,我擦的除了我的……不是还有你的精……精华么”
她加快了擦拭的速度,手指微微发抖,只想尽快消灭所有证据,逃离这个地方。
好不容易清理完大部分痕迹,三岛凛双腿发软地站起身,试图整理好衣物。
然而,前后两处被过度开垦的私密之地传来的强烈酸痛和肿胀感,让她刚迈出一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下意识地扶住隔板,走路的姿势变得十分别扭,一瘸一拐。
司适时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笑容。
凛抬起头,眼圈还有些发红,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委屈和娇嗔,细若蚊蚋地抱怨道:“坏蛋……太、太大力了……前后都……都通了……疼死了……”
这句充满暗示和依赖的抱怨,配上她此刻柔弱无骨、步履蹒跚的样子,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撒娇。
司低笑出声,揽着她的腰,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这个充满了他们疯狂痕迹的男厕所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