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半扶半抱着三岛凛,缓缓走进训练场。
凛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严谨的黑色教练服,口罩也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光未退、眼尾还泛着红晕的眼睛。
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倚在司身上,走路的姿势十分别扭,尤其是右腿,几乎不敢真正受力,仿佛真的崴伤了一般。
就在这时,高山瞳正好带着结束望母女参观完冰场,迎面走来。瞳一眼就看到凛这副模样,脸上活泼的笑容瞬间被担忧取代,几步就冲了过来:
“凛!你怎么了?哎呀,这可是我们的明星教练,可不能出什么闪失啊!”她急切地询问,目光在凛“受伤”的脚踝和司的脸上来回扫视。
凛身体一僵,口罩下的脸颊瞬间爆红,眼神躲闪,声音带着不自然的紧绷和一丝心虚:“没、没什么大事,高山教练……就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脚踝好像……闪了一下……”
瞳立刻将“问责”的目光投向司,语气带着点埋怨:“司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能让凛小姐摔了呢!”她显然是真的担心这位得力下属。
司脸上立刻浮现恰到好处的歉意,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只有凛才能读懂的笑意。他扶着凛的手臂紧了紧,语气诚恳却意有所指地说道:
“抱歉,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凛教练……这么‘站不稳’。可能是地面太滑,我又……没掌握好‘力度’和‘节奏’,动作有点‘猛’了,让她一下子没‘支撑’住,就摔了。下次我一定注意,会更‘温柔’一点,扶好她。”
他这番话,每个关键词都像带着小钩子,精准地刮蹭着三岛凛最敏感的神经。
凛听得耳根通红,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倚靠着司的身体微微颤抖,恨不得当场消失。
只有她明白,这些话分明在描述刚才在隔间里,她是如何在他猛烈的冲击下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的景象!
一旁,结束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看着凛那不自然的站姿、通红耳根和司眼中戏谑的笑意,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非但没有点破,嘴角反而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理解和同感的弧度。
她甚至悄悄拉紧了女儿实叶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她是真怕实叶再冒出什么“教练阿姨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司哥哥又给你做痛痛的治疗了”之类的童言无忌,那这位脸皮极薄的凛教练恐怕真要当场社会性死亡了。
而年幼的结束祈则完全没看出其中的暗流涌动,她仰着小脸,担心地看着凛:“凛教练,你脚痛不痛呀?要好好休息哦,祈还想跟你学滑冰呢!”
这天真无邪的关心,更像是一剂温柔的补刀,让三岛凛在羞耻之余又生出几分愧疚,只能含糊地应道:“谢谢小祈,我……我休息一下就好……”
训练场的寒暄与初步安排结束后,众人准备离开。
司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脸上阳光的笑容不变,却自然地揽过三岛凛的肩膀,对其他人说:“你们稍等一下,我看看凛教练脚踝的具体情况,别明天严重了影响训练。”
不等凛反应,他便半强制地将她带到了冰场附近,一个堆放清洁工具和杂物的相对隐蔽的角落。
“司先生?”凛有些疑惑,也有些紧张。
司没有解释,直接将她按在墙壁上,背对着入口方向。他快速拉开凛的裤子,手指探入。那里果然还红肿着,触感温热而敏感。
“嘶……痛……”凛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双腿一软。“你……干什么……”
“忘了留点精华了,委屈你一下。”司就着那湿滑泥泞,用指尖迅速刮取了一些混合的、尚带温热的精华,然后利落地帮她整理好,自己也恢复如常。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凛十分羞怒,却只能咬着唇看他。
司若无其事地扶着她走回众人面前。这时,高山瞳正好走过来,关切地想拍拍凛的肩膀:“凛,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就在瞳的手即将碰到凛的肩膀时,司似乎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那只沾着精华液的手指“恰好”非常自然地、快速地擦过了高山瞳裸露的小臂皮肤。
“哎呀,不好意思,没站稳。”司立刻道歉,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尴尬。
高山瞳只觉得手臂上一凉,有点黏腻感,也没太在意,随口说了句“没事”,还顺手抹了一下。
司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瞳教练,有个小事。明天一早第一批冰面维护的时候,我想让凛教练单独使用东侧那块区域做适应性训练,麻烦你安排一下,暂时别让其他学员靠近。”
高山瞳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脸上立刻露出她标志性的活泼笑容,爽快地应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明天我亲自盯着入口,保证没人打扰凛教练训练!”她甚至还主动补充了执行细节,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配合。
司眼中闪过了然,但表面上还是笑着点头:“那谢谢啦。”
他不再耽搁,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白石千夏的电话,语气干脆:“千夏,我们这边结束了,速来俱乐部门口接一下。”
“收到,十分钟。”电话那头,白石千夏干练的声音传来,随即挂断,毫不拖泥带水。
在等待的几分钟里,司像是随口问道:“凛,你住得远吗?待会怎么回去?”
三岛凛低声回答:“有点远,在城西区,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
这时,结束实叶眨着大眼睛提议:“凛教练,要不你来我们家住吧?我家有客房的!” 结束祈也用力点头:“对呀对呀!教练姐姐可以教我滑冰!”
结束望也温和地笑着附和:“是啊,凛教练,你看你脚也不方便,跑来跑去太辛苦了。让实叶和祈挤一挤,你睡实叶的房间就好,很方便的。” 她的话语充满了真诚的关切,仿佛完全没看出任何异样。
三岛凛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司直接拍板,语气不容置疑,“就这么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不放心,而且明天一早还要训练。望,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白石千夏的黑色宾利平稳地停在俱乐部门口。她摇下车窗,简洁地说了句:“上车。”
司拉开副驾驶的门,却没有自己坐进去,而是先让结束望带着实叶和凛坐进后座。
凛在望的搀扶下,有些别扭地坐进车内,刻意低着头。
司则抱着小祈,自己坐进了副驾驶位,让祈坐在自己腿上。
“千夏,先送她们回结束家。”司吩咐道,同时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是三岛凛教练,接下来会一起负责祈的训练。”
白石千夏透过后视镜,目光冷静地扫了一眼后排低着头的三岛凛,又瞥了一眼她有些不自然的坐姿和身旁搀扶着她的结束望,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显然早已观察到了一些细节,但并不关心。
车辆无声地启动,汇入夜晚的车流。
车程只有几分钟,车内一片安静。结束望和实叶看着窗外的夜景,三岛凛则尽量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而司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祈娇小柔软的身体就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温热和弹性。
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在家中与祈的那些“亲密治疗”,想到她生涩又热烈的回应,下腹一阵燥热。
而此刻,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小屁股因为车辆的轻微颠簸和调整姿势,时不时地在他腿间蹭动。
这无意识的摩擦,对于正值兴奋余韵的司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地抬头,硬硬地抵住了祈的臀缝。
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开始有意无意地、时而用整个小屁股的重量轻轻往下坐压,时而又微微抬起,用那尚未发育完全、却已然存在的柔软凹陷(穴口)的位置,精准地磨蹭着那灼热的顶端!
司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环住了祈的腰。
就在这时,祈在一次向后靠紧他胸膛的动作中,一只小手竟然悄悄地摸索下去,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那根昂扬的“罪证”!
司身体猛地一僵。
祈却在这时仰起小脸,转过头,示意司低头。司强压着悸动,俯身靠近。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天真又好奇的语气悄声说:
“司教练的蚯蚓……又变得好烫好硬了哦……像一根……嗯……快要爆炸的火箭糖!”
这句充满童真却又极度撩人的比喻,配合着她小手无意识的握紧,让司的理智几乎崩断!
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轻轻“嗯”了一声,不敢多言。
幸好,车子很快抵达了结束家楼下。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小心地将祈从腿上抱下来,自己迅速下车,借着夜色和车身掩饰着身体的尴尬。
结束望带着实叶和祈下车,三岛凛也在望的搀扶下慢慢挪下车。众人简单告别,结束望带着孩子们和凛转身进屋。
司快速坐回副驾驶,关上车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白石千夏甚至没多问一句,直接打转向灯,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车辆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车厢内的沉默却像不断积聚的浓雾,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司敏锐地察觉到白石千夏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这与他预想中完成任务后的氛围截然不同。
他觉得必须打破这种诡异的寂静。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开启话题:“那辆黑色宾利呢?今天怎么开这辆车来了?”他指的是现在这辆相对低调的轿车。
没想到,白石千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依旧平视前方,语气却像裹了一层冰碴子,生硬地砸了过来:
“那辆车?内部都脏得不成样子了,沾了些不该有的痕迹和气味。我送去彻底清洗消毒了,暂时停在车库里。怎么,司先生很急着用?”
司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讪笑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啊,不是,随便问问。咳……那个,小柚奈今天在家乖吗?”
“她很好。按时作息,睡前还在看解剖学绘本。”千夏的回答依旧简短、客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堵死了任何借此延伸家常聊天的可能。
司感到一阵棘手,他实在不知道白石生气的点在哪,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他侧过身,看着千夏冷峻的侧脸,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歉意:“千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那辆车,或者……在俱乐部和凛……”
司感到一阵棘手,他实在摸不准白石千夏生气的具体原因,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
他侧过身,看着千夏冷峻的侧脸,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歉意:“千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那辆车,或者……在俱乐部和凛……”
白石千夏的目光依旧平稳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但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没有弧度的冷笑,终于给出了明确的回应,声音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冰冷:
“司先生,你觉得呢?我以为我们之间至少存在最基本的坦诚。”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你自己说吧,都做了什么?和哪些人,进行了何种程度的‘接触’?我需要评估潜在的风险和变量。”
司心里一凛,明白这是要秋后算总账了。他揉了揉眉心,于是开始硬着头皮,像做汇报一样细数自己的“罪行”,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好吧……我说。”他叹了口气,“首先是在西园寺家。和晴香在车上,后来在宅邸里,和她还有她的女儿葵做了。”
“然后……是结束望和她的女儿结束实叶。在她们家中,有过数次……深入交流。”司顿了一下道,“今天在俱乐部……和三岛凛教练。在男厕所隔间里两次不同方式。其他的就是穿越世界里的事情了,你知道的”司这里还是打了个马虎眼,毕竟主世界凛和实叶可是白石不知道的。
白石千夏听完司的“清单”,冷哼一声,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他话语中的每一个漏洞,补充道,语气冰寒刺骨:
“对葵……这个才5岁的孩童,你进行了宫内射。想必对西园寺夫人,你也如法炮制了吧?至于那位三岛教练……”她嘴角勾起一抹极具讽刺的弧度,“你倒是‘克制’,两次都没选择宫内。看她那副前歪后倒、双腿打颤的样子,想必有一次,是走了后面那条‘路’吧?”
她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第一次完全锁定司的眼睛,语速加快,压迫感十足:“你既然拥有能修复组织的‘精华’,就没考虑过给她宫内注射一次,帮她缓解一下痛苦?还是说,你享受的就是她带着伤痛、行动不便的狼狈模样?”
“还有!”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意,“最重要的!刚才在车上,祈坐在你腿上时,你是不是又对她动了那种心思?!你们的小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司沉默了片刻,白石千夏的敏锐和条理清晰的指责让他无法反驳,也让他意识到,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利用这份智慧。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郑重:
“我并不是想刻意隐瞒你,千夏。只是……有些事情太过惊世骇俗。”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女儿’。不仅仅是因为血缘,更因为你的头脑,你的冷静,你的……不可替代性。”
白石千夏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丝,但语气依旧平稳,带着一种引导式的冷静:“既然你觉得我‘不可替代’,司先生,那不妨对我彻底坦诚。我可以帮你。帮你处理你忽略的细节——比如未经排查的疾病风险,比如用你的‘精华’及时治疗三岛凛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如何妥善安置那个多出来的‘结束实叶’,再比如,如何更‘安全’地满足你那些……对祈的危险想法。”
她的话直白而赤裸,将司所有隐秘的、甚至他自己都未深思熟虑的欲望和疏漏都摊开在明面上,并冠以“帮助”和“处理”的名义。
司再次沉默,这次是被她这种近乎冷酷的实用主义所震撼,同时也意识到这是目前最优的解决方案。
他选择了一个切入点:“……你先详细说说,结束实叶的安排。”
白石千夏目视前方,方案早已成竹在胸:“这个世界的结束实叶,按年龄应该正在国外读大学。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实叶’,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利用你那种‘精华’的暗示和认知扭曲能力,影响结束彰的认知最为直接。让他‘回忆’起来,当年结束太太在圣婴医院生产时,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只是小女儿‘结束小实叶’体弱,一直在国外的特殊机构疗养,最近才接回国。”
她顿了顿,补充道:“巧合的是,结束祈当初就在圣婴医院出生。至于入学,可以操作直接插班到祈的班级,姐妹一起上学、一起滑冰,合情合理。”
司仔细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发现它几乎完美地解决了身份和社交问题,将不寻常的存在完美嵌入寻常的轨迹中。
他不得不叹服:“……好吧,我承认,你的脑子确实好使。”
他下定了决心,身体向后靠进座椅,仿佛卸下了一层重担:“那么,我对你开诚布公。我知道你最想确认的是什么——我的能力。”
“是的。”白石千夏的回答简洁有力,但她的眼神透过后视镜锐利地锁定司,“我能模糊记得……那个世界破碎的一刹那的扭曲感。但我问过樱,她对此毫无印象。”
司点了点头,开始讲述核心秘密:“我的确能进行有限度的时空跳跃,但并非没有代价和限制。而那种‘精华’,是伴随这种能力产生的……副产物,或者说,是某种生命力量的具现化。它能够强化、修复,甚至在一定条件下扭曲认知,就像你刚才提议的那样。”
司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关键的信息:“你经历的那个世界线的崩塌,和我修复实叶的短腿有关,主世界的实叶已经避免的起跳摔坏腿,而这个摔坏的时间线自然要没掉,我想办法从里面带走了小实叶、你、樱、小林优子和医院。”
白石千夏安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原来如此”
车辆平稳地驶入繁华街区一栋现代风格白色别墅的车库。引擎熄火,车库门缓缓落下,将内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