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高层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以传功长老、戒律长老、丹元长老为首的十余位宗门宿老,联结而出。
这些老者个个须发皆白,气息渊深如海,周身灵力澎湃,显然都已修行数百载,是净明宗真正的底蕴所在。
他们面色凝重,结成一个战阵,如同移动的山岳,一步步逼向那邪气之源。
“妖孽!伏诛!”传功长老声如洪钟,率先出手。
他并指如剑,一道由浩然正气凝聚的炽白光柱,如同天罚之剑,撕裂浓郁邪雾,直刺洞窟深处的白莲!
其余长老也各施手段。
戒律长老祭出一本金芒万丈的法典,书页翻动间,无数金色锁链哗啦啦射出,缠向白莲。
丹元长老则抛出一个紫金葫芦,葫芦口喷出三昧真火,焚尽邪秽。
更有长老布下困魔仙索、掷出镇邪宝印…
一时间,洞窟内光华万丈,各种克制邪魔的神通法宝如雨点般砸向白莲。
白莲虽吞噬了大量弟子,力量暴涨,但面对这群修行日久、配合默契、且功法完全克制她的老怪物,顿时陷入了苦战。
魔衣幻化出的种种淫靡幻象,在这些道心坚定的长老面前效果大减。
那些污秽邪能的攻击,也被浩大的灵力不断消磨。
“呃啊!”白莲发出一声痛哼,她被传功长老击中肩头,覆盖那里的魔衣瞬间蒸发不少,露出下面苍白却布满黑色符文的肌肤。
“锁!”戒律长老看准机会,金色锁链瞬间缠绕上她的四肢和脖颈,锁链上符文闪耀,疯狂压制着她的邪力。
三昧真火灼烧着她的身体,发出滋滋声响,带来剧痛。
更多的攻击接踵而至。
白莲疯狂挣扎,魔衣剧烈蠕动,伸出无数触手试图撕碎锁链,抵挡攻击,但双拳难敌四手。她身上的黑暗物质被不断打散、蒸发。
“就是现在!合力撕了那魔物!”传功长老眼中精光一闪,厉声喝道。
所有长老同时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浩瀚灵力汇聚成一只巨大的、闪烁着七彩霞光的巨手,猛地抓住白莲身上那件不断蠕动的魔衣,狠狠一扯!
“撕拉——!!!”
一声令人心悸的撕裂声响起。
那件仿佛与白莲血肉相连的魔衣,竟真的被硬生生撕扯了下来!
魔衣离体的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如同活物般在地上疯狂扭动、收缩,最终“噗”的一声,化作一大滩不断冒泡、散发着恶臭与残余邪气的粘稠黑水,迅速渗入地面,只留下一片污秽的痕迹。
而失去了魔衣的白莲,猛地瘫软在地。
她身上只剩下些许残破的、无法蔽体的衣物碎片,裸露出的肌肤苍白失血,上面那些诡异的黑色符文也迅速黯淡消退。
她眼神空洞,气息微弱到了极点,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看上去已然油尽灯枯,再无任何威胁。
“妖女!你残害同门,罪无可赦!”戒律长老上前一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莲,眼中尽是痛恨与厌恶,他抬起手,掌心凝聚起足以让她形神俱灭的纯阳真火。
“且慢!”传功长老却拦住了他,叹了口气,“此女虽罪大恶极,但究其根本,亦是心术不正,被魔物所乘,方酿此大祸。直接形神俱灭,未免太过。不如将其元婴抽出,镇压于镇妖塔下,永世受地火焚魂之苦,以儆效尤,亦让她偿还罪孽。”
戒律长老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师兄所言甚是。”
于是,几位长老上前,施展秘法,小心翼翼地从白莲体内抽出一个黯淡虚弱的元婴,将其封入一个特制的玉瓶之中。
而地上那具白莲的肉身,在元婴离体后,迅速干瘪腐朽,最终化为一阵飞灰,消散无踪。
看着魔衣化水,“白莲”伏诛,元婴被收,众长老终于长长松了口气。持续的高强度战斗和门人惨死的悲痛,让他们也感到一阵疲惫与伤感。
“唉…终究是我等疏于管教,方才酿成今日之祸啊…”
传功长老看着满目疮痍的洞窟和地上那些未能被吞噬干净、残缺不全的弟子遗体,老眼含泪,痛心疾首。
“师兄不必过于自责,魔物狡诈,非战之罪。”丹元长老安慰道,“如今元凶已除,魔源已毁,不幸中之万幸。当务之急,是妥善安葬逝去弟子,抚恤其亲族,并重整宗门秩序。”
“师弟说的是。”传功长老振作精神,“今夜,我等便在凌霄殿设下素宴,一则为此次劫难中逝去的弟子默哀超度,二则…也稍稍慰藉诸位长老与留守弟子的辛劳与惊惧。宗门遭此大难,更需上下齐心,共渡难关。”
是夜,凌霄殿内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悲伤氛围中。
殿内没有奢华布置,只有简单的清酒。幸存的内门弟子和长老们齐聚于此,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同门的哀伤。
传功长老位于主位,他端起一杯清酒,神情悲戚:“诸位,今日我净明宗遭此千年未有之劫,诸多优秀弟子不幸遇难,实乃宗门之痛,吾等之伤。此第一杯酒,敬所有英勇奋战、不幸牺牲的弟子,愿他们早登极乐,魂归天地!”说罢,将酒洒于地上。
众人纷纷效仿,殿内一片唏嘘之声。
随后,传功长老再次斟满酒,举杯道:“这第二杯,敬在座诸位。魔劫当前,诸位不离不弃,坚守宗门,奋力除魔,护得宗门根基不失!老夫在此,谢过诸位!”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长老与弟子们也纷纷举杯饮下。酒水清冽,稍稍冲淡了心中的压抑。
然而,酒液入喉不久…
一位长老忽然闷哼一声,手中的酒杯“当啷”掉落在地。
他脸色瞬间变得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想运功压制什么,却发现自己一身精纯的灵力竟如同沉睡了一般,难以调动分毫,四肢更是开始发软无力。
“张师弟,你怎么了?”身旁另一位长老关切地问道,但他自己的话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正常的颤抖,并且感觉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让他口干舌燥。
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殿内所有饮下了酒水的人,无论长老还是弟子,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呃…这酒…不对!”
“我的灵力…无法凝聚!”
“好热…身体好奇怪…”
“唔…头好晕…”
惊呼声此起彼伏。
众人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又痒又麻,偏偏还使不上半点力气。
男弟子们面红耳赤,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女弟子们则娇喘吁吁,眼神迷离,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扭动腰肢。
整个庄严的凌霄殿,瞬间被一种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怎么回事?!”
“酒里有毒?!”
传功长老又惊又怒,试图强运功力逼出酒力,但他发现自己这位修为最高深的长者,受到的影响竟最为强烈。
他感到自己的老脸发烫,那沉寂了数百年的欲念竟有抬头之势,道心动摇。
就在一片混乱之中,一直沉默不语的“丹元长老”,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脸上那悲天悯人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淫邪的笑容。
他的眼神变得妖异,缓缓扫过殿内那些东倒西歪、丑态百出的长老和弟子们。
“啧啧啧…”
“丹元长老”开口了,声音变成了一个妖娆的女声,“看看你们这副模样~真是…精彩绝伦呢~”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丹元长老”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化。
他的身高缓缓缩水,苍老的皮肤变得白皙光滑,面部轮廓变得柔美妖艳。
最终,变成了那个本该化为飞灰的——白莲!
她身上不知何时又覆盖上了一层薄如蝉翼、邪异妖艳的黑色纱裙,完美勾勒出她丰腴诱人的身段。
她舔着红唇,眼中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意。
“你…你不是…”传功长老指着她,手指颤抖起来。
“不是被你们干掉了吗?嗯?”白莲轻笑着,踱步到他面前,伸出纤指,轻轻划过传功长老滚烫的老脸,“我的好师兄~你们撕碎的,不过是我用一个倒霉长老的尸体制造的替身罢了~抽出的那个元婴?呵呵,也是假的哦~是不是很逼真?”
她笑得乱颤:“至于真正的那位丹元长老嘛~你们还在闭关时,人家就已经悄悄溜进他的丹房了~”
“而我自己~”她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胴体,“则变成了他的模样,一直…就在你们身边哦~”
原来,白莲在洞窟内疯狂吞噬来犯弟子、力量暴涨的同时,她那被魔衣极大强化了的邪恶心智,却保持着惊人的狡诈。
她深知,仅凭吞噬这些普通弟子获得的力量,或许能一时压制一两位长老,但若那几位闭关多年的老怪物联手而出,自己绝无胜算。
硬碰硬是下下之策。
一个阴毒且香艳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她一面操控魔衣分身继续在洞窟内凌辱残存的弟子,另一面,她的真身悄无声息地化作一缕邪雾,沿着洞窟的缝隙,遁了出去。
邪雾在宗门内飘荡,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巡逻弟子,最终,飘至了后山一处幽静的洞府前——丹元长老的清修之地。
宗门内关于这位丹元长老的些许风言风语——诸如其道貌岸然之下,实则最喜女色,尤其对门下那些姿容出众的女弟子常有逾越之举,只是因其位高权重、炼丹之术冠绝宗门,众人皆敢怒不敢言。
邪雾在丹房外凝聚,化形成一位容颜妩媚的女弟子。
她身上的弟子服被刻意弄得有些凌乱,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裙摆也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光滑修长的大腿,脸上带着惊慌与无助,眼角犹挂泪珠。
她踉跄着扑到丹房紧闭的石门上,用力拍打,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媚:“丹元长老!长老救命!不好了!后山…后山洞窟那边出大事了!有…有怪物!好多师兄师姐都…都遇害了!求长老快出手吧!”
丹房内,正盘膝打坐的丹元长老闻声,眉头一皱。
他确实听到了‘噬欲魔衣’的动静,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本想装作不知。
此刻听闻有女弟子求救,声音如此娇柔惊恐,他心神不由一荡。
神识扫过门外,只见一绝色女弟子衣衫不整、梨花带雨地求救,那副天然媚态的模样,瞬间击中了他深藏的癖好。
他压下心中邪火,故作威严地一挥袖,打开石门:“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然而,他那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在“女弟子”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扫视。
“长老!”白莲幻化的女弟子如同见到救星,猛地扑进丹元长老怀里,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一股幽香汗味的气息钻入丹元长老鼻腔,让他身子顿时一僵,下意识地就想搂住。
“洞窟…洞窟里有个女魔头…好可怕…她…她见人就杀…还…还…”白莲仰起脸,泪眼婆娑,红唇微颤,一只小手看似无意地抓着长老胸前的衣襟,指尖颤抖,仿佛受惊的小兔。
“还…还怎样?”长老搂着白莲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她还…还脱人衣服…用…用奇怪的触手…”白莲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充满羞耻,身体更紧地贴向他。
“岂有此理!竟有如此淫邪妖物!莫怕莫怕,有本长老在,定护你周全!”他义正辞严,那只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白莲背后轻轻抚摸,继而向下滑去,复上那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
白莲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羞涩,微微挣扎了一下:“长老…别…这样不好…”
“有何不好?你受此惊吓,本长老这是在安抚于你…”他说着,竟低头想去亲吻白莲的脖颈。
白莲巧妙地偏头躲开,声音更加柔媚入骨:“长老…弟子…弟子心慌得厉害…身上也无力气…您…您能不能先给弟子一颗定神丹…”
“好好好!丹药有的是!”丹元长老此刻精虫上脑,只想快点将这尤物弄上床榻,搂着白莲就向内侧丹室走去。
进入丹室,药香扑鼻。
他迫不及待地从一个玉瓶中倒出一枚清香扑鼻的丹药,递到白莲唇边:“来,快服下,此丹最能安神定魄。”
白莲并未直接吞下,而是伸出小巧的舌尖,极其暧昧地舔过丹元长老的手指,将丹药卷入口中。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丹元长老手指一麻。
服下丹药,白莲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身子一软,整个人依偎在丹元长老怀里。
“长老…弟子还是怕…您…您抱紧些…”
丹元长老再也耐不住,将白莲拦腰抱起,走向一旁的云床。
他将白莲放下,自己便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胡乱撕扯着她的衣物,臭嘴在她脸上、脖颈上乱啃。
白莲半推半就,任由他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就在丹元长老彻底占有这具诱人胴体之时,白莲眼中猛地闪过邪光。
她原本柔弱的手臂突然缠绕上丹元长老的脖颈,将他拉近,与此同时,她张开樱唇,从喉管深处,缓缓探出一条细长、漆黑的舌头。
这舌头灵活地拨开了长老因惊吓而张大的嘴巴,猛地钻入其喉咙深处。
“唔?!咕呃呃呃!!!”
丹元长老双眼瞪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一身修为,此刻竟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彻底压制,动弹不得。
那条邪恶的舌头在他口中、喉管内疯狂搅动,分泌出大量粘稠的黑暗物质,强行渡入他的食道,灌入他的胃袋,并迅速被吸收,融入他的四肢。
这并非毒药,而是一种更可怕的东西——魔衣的“种子”。
它能侵蚀心智,扭曲意志,将宿主转化为傀儡的存在,对白莲产生绝对的服从与迷恋。
丹元长老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眼神泛起淫邪的光,死死地盯着身上的白莲。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当白莲将那条舌头缓缓收回口中时,丹元长老如同虚脱般瘫软在云床上,大口喘息着,嘴角流出混合着唾液和黑丝般的粘液。
“主人…”他开口,声音带着谄媚。
白莲满意地笑了,优雅地起身,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位已然沦陷的宗门长老。
“很好~现在,乖乖躺好,不要动~主人要给你换一身‘新衣服’~”
她伸出手指,指尖渗出粘稠漆黑的魔衣汁液。
她开始将这些汁液,仔细地、一寸寸地涂抹在丹元长老的身体上。
从脚趾开始,向上经过小腿、大腿…那汁液冰凉滑腻,所过之处,丹元长老的皮肤仿佛被活化,微微蠕动着,贪婪地吸收着这些黑暗物质,开始向着白莲期望的方向改变。
“嗯…”丹元长老发出舒适的呻吟,这改造过程对他而言,竟充满了别样的快感。
白莲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她涂抹到丹元长老的下体时,微微停顿了一下。
只见那原本属于老年男性的器官,在魔衣汁液的浸润下,竟然迅速勃起、膨胀。
“哦?”白莲心里来趣。
她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手指轻轻握住了那阳物。
“呃啊!”丹元长老猛地弓起腰,身体抖动起来。被魔衣控制的他,感官被放大了数倍,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他瞬间失禁。
白莲感受着手中那东西的搏动,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开始生涩地套弄起来,观察着丹元长老那享受的表情。
“真是…有趣的反应~”她轻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她的玩弄下,丹元长老发出一声低吼,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激烈地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白莲看着手上和身上沾到的液体,感到十分厌恶。
“这该死的老色棍,弄得人家满身都是,若非要你做戏一场,合该死了!”
玩闹过后,她继续她的“工作”。
将魔衣汁液仔细涂抹覆盖丹元长老全身每一处角落,包括那刚发泄过的男性象征。
随后,她更是分开双腿,骑跨在丹元长老脸上,将自己下体不断泌出的淫荡蜜汁,涂抹在他的脸上、头发上、甚至强迫他张开嘴,接取了一些。
最终,当整个仪式完成。
丹元长老的形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彻底变成了另一个“白莲”——无论是容貌、身材、肌肤的质感、乃至眼神,都与白莲本体一般无二,甚至连气息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好了~我亲爱的‘分身’~”白莲本体轻笑着,拍了拍“丹元长老”的脸颊,“现在,该你去洞窟里,陪那些老家伙们玩玩了~至于我嘛…”
她身形一转,邪气涌动,瞬间化形成了丹元长老的模样,连衣着、神态都完美复制。
“呵呵呵…”两个白莲对视一眼,发出心照不宣的邪魅笑声。
白莲整理了一下衣袍,神色恢复“凝重”,快步向外走去,准备参与接下来的诛妖大战。
而那个由丹元长老改造的“白莲分身”,则重新投入洞窟之中…
这李代桃僵的毒计,就此完成。
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妖…妖女!你好毒辣的手段!”戒律长老挣扎着想扑上来,却浑身酥软,直接瘫倒在地,只能发出无能的咆哮。
“毒辣?谢谢夸奖~”白莲歪着头,笑容甜美却恶毒,“比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把我发配到那鬼地方等死的老家伙,我觉得我还挺可爱的~”
她走到大殿中央,看着满地挣扎的昔日同门,深吸了一口气。
“为了感谢各位,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哦~”她拍了拍手。
只见几只由漆黑粘液构成的、如同史莱姆般的魔物娘,蠕动着爬进大殿,它们身上沾满了各种粘稠的污秽液体。
“这些可是我积攒了好久的‘精华’呢~”白莲媚眼如丝,“蚀骨酥麻散只是开胃小菜,这些才是主菜哦~会让你们…更加‘快乐’的~”
她手指轻点,那些魔物娘立刻蠕动着,朝着那些无法动弹的长老和弟子们爬去。
“不…不要过来!”
“滚开!你这魔物!”
“救命…”
绝望的哀嚎再次响起,却更加无力。
白莲却仿佛听到了最美妙的乐章,她走到主位,慵懒地靠在原本属于传功长老的座椅上,翘起一条被黑丝包裹的美腿,轻轻晃动着脚尖。
“盛宴…开始咯~”
那些魔物娘,是白莲这些时日以来,利用魔衣邪力,将自己动情时分泌出的淫液,与魔衣的汁液混合,再注入堕落意识所塑造出的扭曲造物。
它们像是一滩不断蠕动收缩的黑色软泥,表面湿滑粘腻,内部则包裹着白莲“恩赐”的浓缩精华——混合了催情、麻痹、以及侵蚀心智的粘稠浆液。
它们遵循着白莲的意志,缓缓爬向那些瘫软在地的昔日同门。
首先遭殃的是几位修为较浅的内门弟子。他们眼睁睁看着那魔物娘爬上自己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恐惧。
“不…不要!滚开啊!”一个年轻弟子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
但那魔物娘轻易地覆盖上他的双腿,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软泥迅速蔓延,包裹住他的腰腹,分出几股粘稠的触须,精准地钻入他的衣襟,贴附在他的皮肤上,开始分泌出具有催情的液体。
“呃啊…”年轻弟子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他羞耻地发现,道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更让他崩溃的是,软泥如同找到归宿般,覆盖了他的脸庞。
软泥贴在他的口鼻之上,强迫他呼吸着那浓郁的白莲体味。
几缕更细的触须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呜呜呜!!!”他拼命摇头,死死咬着牙。
覆盖在他下体的粘液忽然加重了刺激。
“呜——!”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呻吟。
就是这一刻。
那等待已久的软泥猛地灌入他的口腔,滑过舌头,涌入喉咙。
那味道无法形容,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败感,如同浓缩了无数堕落欲望的精华。
年轻弟子双眼翻白,身体抽搐起来,却因为身体被麻痹,连呕吐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吞咽着那污秽的浆液。
浆液入腹,效果立竿见影。
他眼中的恐惧和挣扎迅速被色欲取代。他的身体开始迎合那魔物娘的蠕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呜咽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类似的场景在大殿各处上演。
魔物娘们各显“神通”。
有的专门缠绕上女弟子的敏感地带,用粘滑的身体摩擦她们的乳尖,刺激得她们娇喘连连,蜜液横流,最终失禁般达到高潮,然后在那极致的快感中,被更多软泥灌满身体每一个地方。
有的则如同包饺子般,将受害者整个人包裹进去,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在其内部进行着更深入的能量汲取。
咒骂声渐渐被呻吟、呜咽、以及粘稠的水声所取代。
白莲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几位修为最深、此刻也挣扎得最为痛苦的长老身上。尤其是那位传功长老和戒律长老。
她微微一笑,站起身,赤着一只脚,迈着妖娆步伐,走到了传功长老面前。
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此刻瘫倒在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露出瘦削的身形。他死死咬着牙,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屈辱。
“长老大人~”白莲蹲下身,声音甜腻,“您老人家修为深厚,定力非凡,这点小玩意儿,想必对您没什么效果吧?”
传功长老怒视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妖…妖女…你…不得好死…”
“哎呀呀,死到临头还嘴硬~”白莲伸出那只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足,用柔软的足底,轻轻踩在了传功长老滚烫的脸上。
“!!!”传功长老浑身剧震,眼睛猛地瞪大。
他想要扭头避开,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长老的脸,好烫呢~”白莲轻笑着,用足底缓缓磨蹭着长老布满皱纹的脸颊、鼻子、嘴巴,“是不是很难受?很想要?求我啊~求我,或许我就给你了呢~”
“呸!休…休想!”传功长老羞愤欲绝,老泪纵横。
“真是无趣~”白莲撇撇嘴,似乎失去了耐心。她对旁边一只空闲的魔物娘招了招手。
那魔物娘蠕动着过来。
白莲将自己的那只玉足从长老脸上移开,反而伸到了魔物娘面前,命令道:“来,给我‘清洁’一下,刚才踩了脏东西。”
那魔物娘如同得到恩赐,立刻伸出由粘液构成的、拟态成舌头的部分,热情地舔舐起白莲的丝足。
从精致的足踝,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每一根如珍珠般的脚趾,以及趾缝间的细微空隙,都被那滑腻粘稠的“舌头”尽情地舔过、吮吸。
魔物娘的“唾液”带有腐蚀性和催情效果,很快,白莲那只丝袜足尖便被湿了一片,变得透明,紧紧贴附着她的脚趾轮廓,更添诱惑。
白莲微微仰头,发出享受的轻哼。
而被晾在一旁的传功长老,眼睁睁看着这淫邪的一幕,看着那被舔得湿漉漉、泛着水光的黑丝玉足,鼻腔里充斥着那股怪异的气味,某个不争气的部位也悄然抬头,顶起了道袍。
白莲的余光瞥见,脸上露出笑容。她收回脚,那只被“清洁”过的丝足此刻湿漉漉、亮晶晶的,散发着浓郁的气息。
她再次将这只脚,踩在了传功长老的脸上,这一次,是直接用湿漉的足底,紧紧压住了他的口鼻!
“唔?!呜呜呜!!!”传功长老猛地挣扎起来,那混合着魔物娘粘液和白莲汗味的复杂气味,粗暴地涌入他的鼻腔,甚至有一些沾到了他的嘴唇上。
极致的羞辱感疯狂地冲击他最后的理智。
“吸啊,老东西。”白莲的声音冷冰冰的,“这不是你平时偷偷幻想过的吗?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讲道时,看那些女弟子脚踝的眼神~老色鬼!”
她用力碾压着,仿佛要将整个脚掌的形状都印在长老脸上。
传功长老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喉咙里发出屈服的呜咽,舌头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伸出,舔舐了一下唇边那湿咸的液体。
白莲满意地笑了。她知道,这位长老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
她移开脚,对那只魔物娘示意:“赏给你了。好好‘伺候’我们的传功长老。”
魔物娘立刻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彻底放弃抵抗的传功长老包裹了起来…
接着,白莲走向戒律长老。
这位以严厉、古板着称的老者,此刻情况更糟,他脸色铁青,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身体绷得紧紧的,似乎在用全部意志对抗那酥麻的感觉。
“戒律长老~”白莲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宗门律条,第一条,是什么来着?嗯?‘弟子须仪容整洁,不得放浪’~那您现在这副模样,又算什么呢?”
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划过戒律长老的胸膛。
戒律长老猛地一颤,如同被电击。
“哦?反应这么大?”白莲仔细打量着戒律长老,注意到他即便在如此痛苦中,身体却绷得异常僵硬,尤其是双腿,死死并拢在一起。
一个更邪恶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
她绕到戒律长老身后,强行将他侧过身。
然后,她抬起那只还穿着尖锐高跟鞋的脚,用那坚硬冰冷的鞋尖,精准地抵在了戒律长老双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上,缓缓施加压力。
“呃啊啊啊——!!!”
戒律长老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好这口啊?”白莲吃吃地笑起来,鞋尖开始或轻或重地、踩踏那个敏感的部位,“平时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动不动就鞭笞杖责弟子,原来自己骨子里是个喜欢被踩的贱货?”
“不…不是…啊!停下!”戒律长老语无伦次,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在鞋尖的凌辱下可耻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白莲玩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她忽然停了下来。
戒律长老瘫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体仍在微微抽搐,既有一种解脱感,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就在他这丝失落刚刚升起时,白莲对另一只魔物娘下了命令:“去,让他爽到顶点,但是…不准他射出来。”
那魔物娘立刻领会,蠕动着覆盖上戒律长老的下半身,无数细小的触须伸出,开始以各种方式刺激他最敏感的地带,技巧高超无比,瞬间就将戒律长老推上了快感的巅峰。
“啊!要…要来了!”戒律长老失控地大叫,下身剧烈挺动。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的前一秒。
所有刺激骤然停止!魔物娘甚至分出一股粘液,死死堵住了他的马眼。
“啊——!!!”
戒律长老发出一声极度痛苦的嘶吼,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球暴突,面色由红转紫,那即将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在体内疯狂冲撞,却找不到宣泄口,带来一种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极致折磨。
“哈哈哈!对!就是这副表情!太精彩了!”白莲看着戒律长老那扭曲痛苦、充满哀求的脸,开心地拍手大笑。
她命令魔物娘重复这个过程。
一次,两次,三次…
戒律长老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他开始像一条狗一样哀求,哭泣,甚至主动用脸去蹭白莲的鞋尖,只求能得到释放。
白莲却只是笑着,欣赏着他这副丑态,直到他精神彻底崩溃,昏死过去,才让魔物娘给予他一个痛快的吸收。
整个凌霄殿,已然化为真正的淫狱魔窟。
昔日殿堂,此刻回荡着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地面上流淌着混合的液体,一片狼藉。
那些长老和弟子们,无论最初如何抵抗,最终都在魔物娘们花样百出的凌辱手段和白莲亲自的“调教”下,纷纷沦陷。
他们的精气、修为、甚至魂魄,都成为了魔物娘的养料。
白莲漫步在这片由她创造的堕落之地,如同巡视自己领土的女王。她时不时会停下脚步,亲自“参与”一下。
她会命令某个尚有意识的弟子,爬过来舔干净她高跟鞋上沾染的污秽。
她会用脚踩着某位女长老的脸,强迫对方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
她甚至会一时兴起,抓过一个年轻弟子,将其按在地上,撩起裙摆,直接用包裹自己下半身的魔衣,强行“吞噬”掉对方的下半身,在其痛苦与快感中,将其吸成人干…
当最后一声呻吟归于寂静,最后一丝挣扎停止。
大殿内,只剩下白莲,以及那些吸收了充足养料、体型变得庞大、蠕动得更加欢快的魔物娘。它们如同温顺的宠物,环绕在白莲脚边。
白莲感受着体内的黑暗力量,那是整个净明宗精华所聚。
“嗯啊…真是…丰盛呢…”
她睁开眼,目光扫过大殿,最终落在那些魔物娘身上。
“好了,玩也玩够了,吃也吃饱了…该回来了~”
她轻轻招手。
那些魔物娘立刻蠕动起来,化作一道道粘稠的黑色水流,飞向白莲,迅速融入她体表的魔衣之中,成为她力量的一部分。
每融合一股,她身上的邪气就更盛一分,气息也更加恐怖。
当所有魔物娘都回归本体,白莲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一次高潮。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集合了净明宗上下修为的完美身躯,感受着那足以撼动天地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狂邪的笑容。
“净明宗…呵,从此除名了。”
她赤着双足,踩过满是污秽的地面,缓缓走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