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邪修的故事(5)

白叶的大脑仿佛嗡嗡作响。

这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失语,只是张着嘴,呆呆地看着白莲那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容颜。

过了好半晌,他才猛地吸了一口气,一连串的问题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老…老姐?!真…真的是你?!你…你怎么变成…变成这样了?!你这身…这身打扮…还有你的样子…怎么…怎么这么…这么…”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最终脸一红,接着又急忙问道:“还有这些妖怪!它们怎么会听你的话?!你…你不是在仙门修道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还…”

白莲看着他大惊小怪、语无伦次的模样,刚刚那点温情迅速变得不耐烦。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盘根问底的蠢问题。

不等白叶说完,她抬起手,用那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白叶的脑门。

“哎哟!”白叶捂住额头。

“哪来那么多废话?”白莲柳眉微蹙,语气带着嫌弃,“十几年不见,胆子没见长,嘴皮子倒是利索了?老姐爱怎么穿就怎么穿,爱什么样就什么样,轮得到你小子管?那些蠢货愿意听话,是它们识相!至于为什么回来…”

她顿了顿,语气稍稍放缓,目光扫过地上那些残肢断臂,最终落回到白叶脸上,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闲话少提。爹和娘呢?家里怎么样?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外面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鬼混?”

提到父母,白叶下意识地避开了白莲的目光,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这副模样,白莲哪里还看不出来?心中一沉,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张开双臂,用力将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弟弟紧紧搂进怀里。

白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感觉到老姐异常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尤其是胸前那两团硕大饱满、弹性惊人的乳房,因为用力的拥抱而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触感分明得让他头皮发麻。

这感觉极其香艳刺激,若是平时,他恐怕早已栽入乳沟。

但此刻,确认了拥抱自己的人是亲姐姐,让他的身体生不出任何反应。

白莲将俏首按在白叶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再次问道:“他们走多久了?”

白叶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道:“…爹…爹是前年开春没的…害病…娘…娘去年冬天也没撑过去…跟着爹走了…家里…家里没了女人操持,我又没本事…地也荒了…就…就只能整天跟他们…混点酒喝…”

他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地上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悲伤。这些毕竟是他一起厮混了很久的朋友。

白莲听完,搂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片刻后,她猛地松开白叶,抬起头,眼角微微有些泛红。

她顺着白叶的目光看向那几具尸体,嘴角勾起冷笑:“整日跟这些烂人鬼混,难怪一点长进都没有,遇到事只会尿裤子!死了也好,省得带坏你!合该我帮你清理!”

白叶闻言大惊,也顾不得害怕了,急忙抓住白莲的手臂说道:“老姐!别!他们…他们虽然混账,但…但罪不至死啊!你…你现在这么厉害,能不能…能不能救救他们?求你了老姐!”

白莲甩开他的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救?怎么救?你当我是阎王爷?脑袋都搬家了!又不是我动的手,是这群没眼力见的蠢货干的!”她说着,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妖物们,吓得它们一哆嗦。

“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命不好,跟你混在一起,还碰上了我回来的时候。”白莲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不过既然是你朋友…”她略一沉吟,随意地指了指其中几只看起来稍微化了人形的妖物:“你,你,还有你!过来,把这些烂肉都拖到后山埋了,弄得干净点。家里有老婆孩子爹娘的,去弄点金银…嗯,就去村里那些富点的家里拿点,给他们送去,算是抚恤。”

那几只被点名的妖物连忙点头哈腰,开始处理现场,不敢有丝毫怠慢。

白莲吩咐完,不再看那些尸体一眼,一把拉住白叶的手腕:“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跟死了爹妈一样…哦,爹妈确实没了…”她语气顿了一下,“走吧,回家!看看老子以前住的狗窝变成什么样了!”

说罢,不由分说,拉着一步三回头的白叶,寻着记忆朝家门走去。

那些聚集的妖物见“大妖”要离开,纷纷伏低身子表示恭送,待白莲走远,才慌乱散去,不在话下。

白叶被姐姐有力的手拉着,踉跄地跟在后面,看着老姐那妖异绝伦的侧影,心中充满了茫然、依赖。

这个世界,好像从老姐回来的这一刻起,就变得彻底不一样了。

白莲拉着白叶,穿过略显陌生的村中小道。

沿途一些村民远远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白莲那邪异的身影时,都吓得连忙躲回屋里,门窗紧闭。白莲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心里揣着嘲弄。

最终,他们停在一间看起来颇为简陋的土坯小屋前。这屋子位置倒是和白莲记忆中的老家差不多,但模样却完全不同了。

“就是这儿了…”白叶搓着手,低声道,“老姐…原来的屋子,几年前发大水,给…给冲垮了。这…这是后来我和…和刚才那几个朋友,一起凑钱买料,自己动手搭起来的…有点小,你别嫌弃…”

白莲打量着这间小屋,没说话,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出乎她的意料,屋内虽然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但却收拾得异常整洁干净。

地面扫得不见尘土,仅有的几件简陋家具:一张木桌、两把椅子、一个矮柜、都擦拭得发亮、放得整整齐齐。

最显眼的,就是靠墙放着的那张床了。

床板是用粗木拼成的,铺着草垫和粗布床单,虽然简陋,却宽敞结实,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床边还放着木盆和毛巾。

白莲挑了挑眉,脸上闪过惊讶。

她转过头,上下打量着自家这个有点废柴的弟弟,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赞许:“呵!没看出来啊?小萝卜头?一个人过日子,居然没把自己活成个猪窝?收拾得还挺像模像样嘛!比我想的强多了。”

被老姐这么一夸,白叶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脸庞泛起红晕,挠着头嘿嘿傻笑:“也…也没啥…就是瞎收拾…”

笑着笑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屋里,就一张床啊!

他顿时慌了,连忙道:“啊!老姐!你…你睡这!我…我去外面借宿一晚,明天我就去砍树,尽快给你再搭一张床出来!保证又快又好!”说着就要往外跑。

“站住!”白莲没好气地叫住他,双手抱胸,看着这个傻弟弟,“折腾什么?这床不够大?睡不下你老姐?”

白叶一愣,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床够大,睡…睡两个人肯定没问题…但是…这…这怎么行?你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们…我们都这么大了…怎么…怎么还能睡一张床?”他越说声音越小,脸越来越红。

白莲一听,柳眉倒竖,顿时来气了:“好你个小白叶!长本事了是吧?还跟我讲究起男女大防了?小时候谁天天哭着要钻我被窝的?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她说着就握紧了拳头,作势又要捶他,“皮又痒了是不是?找打!”

白叶见老姐真要动怒,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讨饶:“别别别!老姐我错了!我不是嫌弃你!我哪敢啊!就是…就是觉得…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我是你亲姐!我说合适就合适!”白莲霸气地一挥手,不容置疑地道,“就这么定了!我睡里边,你睡外边!敢踢我,把你腿打断!”她瞪了白叶一眼。

白叶看着老姐那霸道模样,深知反抗无效,只得苦着脸应承下来:“好吧…知道了。”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赶紧跑到矮柜前,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出几件干净的粗布衣服,虽然样式老旧,打了不少补丁,但看着还算清爽。

“老姐…你…你先换上这个吧…”他红着脸,不敢看白莲,把衣服递过去,“你那身…太…太显眼了…村里人看见,怕是…怕是要吓到…”

这一路上,白莲已经简略地跟他说了一些经历。

当然,她巧妙地篡改了许多细节。

只说自己天赋异禀,在宗门遭人嫉妒陷害,被逼入绝境,却因祸得福,得了一件上古传承的“宝衣”,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然后她一人一剑,与整个迫害她的宗门大战了五天五夜,终于杀出重围,报仇雪恨。

至于其中那些凌辱、吞噬、堕落、以及魔衣那邪淫的本质,她自然是只字未提,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悲情英雄。

白叶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老姐厉害得不得了,虽然这“宝衣”的样式和气息确实有点…邪门,但老姐说是宝贝,那肯定就是宝贝!

白莲看了看弟弟递过来的、带着皂香的粗布衣服,又低头瞥了眼自己几乎赤裸的躯体,点了点头。

她确实需要遮掩一下,毕竟要在这里住下,太显眼也不好。

她接过衣服,毫不避讳地就在屋里开始更换。白叶吓得“啊”了一声,猛地转过身去,心脏砰砰狂跳。

身后传来衣物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听到白莲说:“行了,转过来吧。”

白叶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只见白莲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裙,宽大的衣服掩去了她惹火的身材,长长的袖子遮住了肌肤上的漆黑符文,裤腿也盖住了脚踝。

乍一看,已经像是一个容貌出众的普通女子了。

她周身那令人窒息的邪气,也被她刻意收敛到了极致。

她有些不习惯地扯了扯粗糙的衣料,嘟囔道:“这料子真硌人…凑合穿吧。”

白叶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老姐,他悄悄松了口气。

“好了,别傻愣着了。”白莲拍了拍手,环顾了下这个虽然整洁却实在称不上舒适的家,开始发号施令,“我饿了,家里有什么吃的?还有,这被子看着就一股味儿,明天记得拆洗了!水缸里水也不多了,一会儿去挑满…”

白叶被指挥得团团转,一会儿生火做饭,一会儿擦拭本就很干净的家具,一会儿又被嫌弃水缸里的水不够清澈,赶紧跑去村口的老井挑水。

他本就是个普通乡下青年,平日里散漫惯了,何曾受过这般使唤?

偏生指挥他的是老姐,他只能吭哧吭哧地忙活,累得满头大汗,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白莲时而坐在那唯一的破椅子上挑剔指挥,时而起身在屋里踱步,对老弟的劳动成果评头论足。

直到简陋的晚饭过后,她才像是终于折腾够了,打了个慵懒的哈欠,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屋里唯一的大床,鞋也不脱,就那么和衣躺了上去,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绵长,似乎睡着了。

白叶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擦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老姐,那张绝美又带着邪气的睡颜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柔和了几分,让他心头莫名一跳,赶紧移开视线。

正想找个角落歇歇脚,目光瞥见门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竹篮。

他走过去,好奇地掀开盖在上面的粗布——里面竟是白莲之前换下来的一些贴身衣物:几条褶皱的内裤以及长袜。

白叶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

老姐这也太…不讲卫生了!他几乎能想象到,等老姐醒来,肯定又会用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他:“小萝卜头,把这些拿去洗了!”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搓洗老姐这些私密、还带着她体温和体味的衣物,白叶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脚趾抠地。

与其等她醒来再被使唤,不如现在自己主动去洗干净?

省得到时候更尴尬。

这么想着,他做贼似的拎起竹篮,蹑手蹑脚地溜出屋子,来到屋后的水井旁。

白叶打上来一桶冰冷的井水,深吸一口气,将竹篮里的物件一股脑儿倒进了水盆里。

就在那些轻薄、柔软的织物浸入水中的瞬间,一股异常勾魂的奇异魔气,混合着白莲身上特有的媚惑体香以及臭臭的汗湿味,猛地钻入了白叶的鼻腔。

白叶浑身一颤,大脑嗡的一声后,他的嗅觉变得异常敏锐,老姐残留在这衣物上的每一丝气息,都如同被放大了无数倍,疯狂地涌入他的感官,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呼吸粗重起来。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手指颤抖着,鬼使神差地伸向水盆中那条最私密、湿痕最明显的内裤。

指尖触碰到那布料,一种酥麻感从指尖窜遍全身。

他像是被蛊惑了般,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内裤中心那一片湿润的区域。指尖传来一种微妙的粘稠感,他看到指尖拉起了几道晶莹的细丝。

“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脑海中浮现出老姐那具近乎赤裸的雪白胴体…那饱满挺翘的双峰…那腰肢…那私处的隐约轮廓…

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

一个荒唐、邪恶、却强烈的念头瞬间缠绕了他:

‘老姐的…内裤…’

‘上面还有老姐的…味道…和…东西…’

‘如果…如果用这个…套在…上面…摩擦…’

‘一定会…爽死…’

这念头如此罪恶,却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他的理智在疯狂阻止,但身体被那衣物上残留的邪淫气息所操控。

他眼神空洞,机械地四下张望,确认周围空无一人。

然后,他颤抖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早已昂首的男根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激动的透明黏液。

他拿起那条湿漉漉、散发着诱惑气息的黑色内裤,如同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般,小心翼翼地将那滑腻、带着邪淫气息的布料,包裹住了自己膨大的龟头。

“嗯啊——!”

当那带着粘稠感的布料触碰到敏感顶端时,白叶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种触感,既有织物的摩擦,又仿佛直接触碰到了老姐最私密的柔软之地,甚至还带着吸吮般的邪异反馈。

他彻底沦陷了。

一只手死死握着那内裤,将其紧包在龟头上,开始疯狂快速地前后套弄起来。

脑海中,全是白莲那邪魅的笑容、那妖娆的身段…他甚至幻想着老姐正用她那纤纤玉手,或者用她那饱满的双乳,在为自己做这种事情…

“老姐…老姐…呃…好爽…太爽了…”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下体疯狂挺动,迎合着手中的动作。

那内裤上的湿痕与他的龟头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内裤上残留的邪气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将快感放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终于,他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那条已然污秽不堪的内裤之上。

快感让他眼前发白,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扶着井沿大口喘息。

然而,在这释放之后,夜风一吹,理智迅速回涌。

他看着手中那条沾满了精液、变得一塌糊涂的黑色内裤,再低头看看自己依旧裸露在外、渐渐软下去的性器…

巨大的羞耻、罪恶感瞬间将他吞没。

天哪!我刚刚做了什么?!我竟然…竟然对着老姐的内裤…还射在了上面?!我真是个畜生!变态!

他吓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想提起裤子,又赶紧把那条罪恶的内裤洗干净,大脑一片混乱。

……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浸在快感中时,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细缝。

白莲根本就没睡那么沉。

弟弟在外面捣鼓水声时她就醒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正好将白叶那番荒唐淫秽的举动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她起初也是一愣,随即嘴角便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这个蠢老弟,”她在心里嗤笑,“果然还是被影响了。”

她明白过来,那些贴身衣物长时间接触自己,早已浸染了邪淫气息,对于白叶这种普通青年来说,无异于最毒的催情药和诱惑之源。

她看着弟弟那副沉迷其中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就像看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做出了蠢事。

“哼,臭小子,闻吧,臭不死你算好的了。”她撇撇嘴,丝毫没有点破的打算。

直到白叶发泄完毕,开始陷入羞耻时,她才无声地退回到床边,重新躺下,假装从未醒来过。

心里却盘算开来:这小子…看来是真长大了,对着我发情算怎么回事?

看来,是得赶紧给他物色个女人了…省得他哪天憋疯了,做出更离谱的事来。

夜色渐深。

屋内,油灯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缝隙,洒下几缕微光,勉强看出床上两人的身影。

白莲大大咧咧地躺在床的内侧,毫无睡相可言。一条修长的大腿,毫不客气地抬起,直接压在白叶的肚子上,沉甸甸的。

白叶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老姐这豪放的睡姿让他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条压在他小腹上的大腿,他紧闭着眼睛,努力装睡,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

寂静中,白莲的声音忽然响起:“喂,小萝卜头,睡了没?”

白叶吓得一激灵,赶紧含糊应道:“…没…还没…”

“哼,谅你也不敢这么快睡着。”白莲轻笑一声,那条压着他的大腿故意往下蹭了蹭,正好蹭过他下方敏感的区域,引得白叶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

她似乎很满意弟弟的反应,继续问道:“跟我说说,爹娘走后,村里都发生了些什么?还有,咱们家那些亲戚,就没一个管你的?”

白叶不敢隐瞒,便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

谁家老人过世了,谁家闺女嫁到了外村,发大水时如何惊险,收成不好的年份大家怎么熬过来,还有那些远房亲戚是如何冷漠,最多接济一顿饭,根本无人愿意长期收留他这个拖油瓶…

白莲静静地听着,她只是偶尔“嗯”一声,表示在听。

问完了村里的事,白莲话头一转,语气变得玩笑起来:“我说,你小子,长得也算人模狗样了,就没勾搭上个姑娘?还是说,净跟你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压根没想过这档子事?”

白叶闻言,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颓丧:“老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咱家这情况,吃了上顿没下顿,房子还是凑合搭的,哪个姑娘肯跟我?能…能活着就不错了。”

“啧,没出息!”白莲嗤笑一声,那条压着他的腿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脚背有意无意地蹭过白叶大腿根部那片柔软的区域。

白叶猛地夹紧双腿,身体缩成一团,声音都变了调:“老…老姐!你脚别乱动!”

“哟?碰不得?”白莲非但没收回脚,反而变本加厉,用那柔软的脚趾,精准地踩了踩他那团缩着的软肉,语气充满了搞笑意味,“让老姐检查一下,发育得正不正常啊?别是中看不中用吧?要是没找着弟媳妇,偷偷找过妓女没?跟姐说说,啥滋味?”

脚趾带着戏弄的触碰,让白叶慌乱地扭动身体躲避,语无伦次地求饶:“没有!真没有!老姐!我…我还是…处男呢!你…你别这样…你以前不这样的…怎么现在说话这么…这么粗俗了…”

“处男?”白莲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咯咯地笑了起来,“十八岁的小伙子了,还是个雏儿?说出去都丢人!”

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

白叶只觉得背后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猛地压了上来,紧紧贴住了他的脊背。

那触感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两颗微微硬挺的乳头,正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他的皮肤。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背后的衣衫似乎传来一点湿意,仿佛那凸起处,正渗出某种奇异的汁液…

白叶全身硬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拼命往前缩,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里。

白莲却得寸进尺,手臂也从后面环了过来,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了他的小腹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温热带着异香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声音如同魔女低语:“小萝卜头…你如今也大了,整天光顾着混吃等死可不行。咱老白家传宗接代的任务,还得靠你呢。可你看看你,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腼腆得像个大闺女,你这样…怎么给老白家播种?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让咱家绝后啊?”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责备,又掺杂着奇怪的诱惑。

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划着圈。

白叶只觉得心跳如鼓,背后那两团柔软的压迫感让他快要爆炸了。他脑子一片混乱。

“老…老姐…我…我困了…明天…明天还要干活呢…睡…睡吧…”他几乎是带着哭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死死闭着眼睛,开始发出试图蒙混过关的鼾声。

白莲看着他这副鸟样子,心里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自己都暗示到这份上了,这蠢小子居然还跟她装傻充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睡?睡你个头!”她气得一把拧住白叶腰侧的软肉,用力一旋!

“嗷—!!!”白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痛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眼泪瞬间飙出。

“没出息的玩意儿!活该你打光棍!”白莲松开手,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把扯过大部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不再理他。

剧烈的疼痛让白叶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下委屈和害怕。

他揉着火辣辣的腰肉,缩在冰冷的床沿,听着老姐似乎带着怒意的呼吸声,再也不敢动弹,一夜无眠。

而背对着他的白莲,黑暗中睁着眼睛。

看来,给老弟开窍的任务,比想象中要棘手得多。她得好好想办法才行,总不能真看着老白家绝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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