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流水凝心

许墨依言开始缓缓解开五行战衣的衣带。

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庄重感。

流转着五色微光的战衣轻柔地滑落后叠放在一旁洁净的青石上。

紧接着是内里贴身的丝质小衣,最终,所有的遮蔽物尽数离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展露在这方清幽的天地之间。

晨光熹微,穿过稀疏的梅枝化作斑驳的光柱流淌过她光滑的肩颈,勾勒出纤细而有力的腰肢曲线,映照着她因常年刻苦修行而显得紧致匀称、线条流畅的肢体。

她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胸前的饱满弧度自然挺翘,腰臀间的比例恰到好处,一双玉腿修长笔直。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位即将踏入圣池进行洗礼的林中仙子,虽身无寸缕却自然流露出一种不容亵渎的纯净与美感。

她将叠好的衣物轻轻放置妥当,随后足尖小心翼翼地探入身前的池水。

水温比想象中要凉一些,即便以她经过千锤百炼的肉身强度和筑基期的修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沁入肌肤的凉意。

但这凉意并不刺骨,反而像一股清冽的泉流瞬间沿着足部的经络向上蔓延,让她因连日焦躁而有些昏沉的灵台为之一振,神识变得异常清明。

她不再犹豫,缓缓将双足完全踏入池中,清澈的池水刚好没过她纤细的脚踝,水波荡漾,圈圈涟漪以她的双足为中心轻轻向外扩散,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苏婉长老并未急于动作,她伸出素白的手如同抚摸挚友般轻柔地抚上身旁那棵古梅树歪斜却充满力量的虬龙主干。

她的指尖感受着树皮粗糙而古老的纹理,声音平和地介绍道:

“此树已在此站立千年。上一次仙魔大战林家云深山脉大半基业毁于一旦,生灵涂炭山峦倾覆,唯它历经劫火傲骨犹存,见证了毁灭,也见证了新生。”她“望”向许墨的方向,虽目不能视,却仿佛能穿透一切,“今日,你并非要来此接受束缚,而是要尝试成为它,成为这方庭院,成为你所能感知到的这片天地的一部分。”

许墨心中微动,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依言走到树下,池水随着她的移动发出“哗啦啦”的轻响,在这静谧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苏婉长老手中那卷暗红色的长绳,仿佛突然被注入了生命一样缓缓游动起来。

它并未一上来就急于缠绕许墨的身体和四肢,而是像一条好奇而谨慎的小蛇,带着微凉的触感从许墨光滑的肌肤上极其轻柔地滑过。

手腕,手臂,肩头,脊背……许墨下意识地伸手想去触摸那灵动的绳索,那绳索却像是受惊般灵巧地缩回躲避。

苏婉长老嘴角泛起一丝了然的笑意,轻声解释道:

“别怕,也别抗拒。此绳并非凡物,乃是以深山中通了灵智的千年血藤心皮,辅以多种灵材炼制而成的法宝,它尚未与你气息相通熟悉彼此需要片刻。你只需放平心态敞开身心,自然地接受,而非试图去掌控它。”

许墨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丝本能的警惕与掌控欲,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不再试图去捕捉绳索,而是任由它探索。

果然,那暗红色的绳索似乎感知到了她心态的转变渐渐不再那么戒备,试探性的触碰变得柔和,最终它如同找到归处的藤蔓,开始轻柔地缠绕上许墨的手腕。

绳结自然而然地形成,并不紧绷却异常稳固。

随后,绳索绕过她头顶上方恰好合适的梅树枝杈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

接着,绳索继续游走,缠绕过她的上臂、肘关节,巧妙地将她双臂固定在举起的姿态。

最终,许墨被调整到一种脚尖微微踮起,刚好能接触到池塘底部光滑的卵石,而脚后跟则完全悬于水面之上的高度。

整个身体被拉伸成一道优美而充满张力的弧线。

晨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毫无遮蔽的胴体上,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与暗红的绳索、黝黑的古梅枝干、澄澈的池水以及水底圆润的石子,共同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又异常和谐的画面。

然而,处于如此姿态的许墨内心却并未如预期般立刻沉静下来。

相反,一种荒谬的联想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凡俗集市上被悬挂起来等待售卖的牲畜或肉块。

这念头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滑稽,嘴角几乎要忍不住微微扯动。

苏婉长老虽目不能视,却仿佛能“听”到她心中翻腾的杂音。

她缓步上前伸出食指,指尖带着温润的灵力,轻轻点在了许墨小腹下方那最私密幽谷的上端缝隙处。

许墨身体微微一颤。

那指沿着她身体正中的中轴线,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向上滑行。

划过平坦的小腹,越过肚脐经过双峰之间的沟壑,掠过锁骨中心的凹陷,最终轻轻托起了许墨精致的下巴尖,迫使她微微抬起头。

“你的心,仍在躁动。”

苏婉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许墨耳中,直达心底,“你依旧在‘看’着自己,将这副皮囊视为一件独立的、被观察的‘事物’。你在评判它,在联想它,而非……体验它,成为它。”

许墨被迫仰起头望进那片覆眼的丝带,心中那点可笑的联想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愧与恍然。

她老实地低下头坦诚道:

“长老明鉴,弟子……确实仍有杂念纷扰挥之不去。若在以往修行中遇到此类情况,弟子通常会尝试封闭五感,强行进入忘我之境。”

苏婉却缓缓摇头:

“静缚之道,在于感知而非隔绝。你上山来时可曾见到我苑中任何一位弟子是被封闭了五感进行修行的?”

许墨回想沿途所见,那些师姐们或安睡,或凝视,神态安然,显然感官俱在。

她摇了摇头,虚心求教:“请问长老,弟子此刻该如何做?”

“现在你要做的不是封闭,而是彻底地‘放开’。”

苏婉收回手指,声音如同引导迷途的舟楫,“放开你的神识,放开你的所有感知,不再抗拒外界的一切,也不再执着于内心的评判。将你的全部注意力,从‘我为何被绑着’、‘我像什么’这些念头中抽离出来,专注于体验本身,体验绳索的触感,体验池水的温度,体验微风的拂动……现在,先从你最本能、最基础的——呼吸开始。”

许墨依言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深长而缓慢的呼吸。

一呼一吸间,努力将那些纷乱的杂念如同吐出浊气般排出体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气流进出身体的感觉上。

渐渐地,她感到脑海中那些喧嚣的声音似乎真的被压制下去了一些,心绪仿佛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初现一丝宁静的端倪。

就在她逐渐沉浸于呼吸韵律之时,那灵性的绳索再次行动起来。

它如同有了新的灵感悄然缠绕上许墨自然垂落在水中的右脚踝。

绳索轻柔却坚定地向上拉起,因为许墨的身体柔韧性极佳她的右腿几乎毫无阻碍地被垂直向上高高吊起,与依旧站立于水底的左腿瞬间形成了一条笔直而优美的一字马形态。

身体被进一步打开,拉伸感更加强烈。

而奇妙的是伴随着这个姿势的改变,以及呼吸带来的内心沉淀,许墨的感受似乎真的渐入佳境。

一种前所未有的、身体被充分延展打开的舒畅感,混合着心灵初得安宁的静谧,开始悄然滋生。

苏婉长老感知着她的状态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她不再多言,缓步走到池塘边,在许墨身后视线无法触及的角落寻了一处蒲团安然坐下,仿佛也融入了这片宁静。

然而保持着这一字马状态的许墨因双腿极度分开,那最隐秘的幽谷被自然而然地拉扯开,微微张合,感受到山谷间清晨微凉的空气流动带来一丝丝清晰的凉意。

这凉意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瞬间激起了涟漪。

一个极其突兀、带着灼热温度的念头猛地窜入她的脑海:

“若是此刻林烨将他那纯阳道体的炽热阳根插入进来,想必一定能驱散这深处的寒意吧?”

这想法如此清晰,如此不合时宜,让许墨瞬间从那份初得的宁静中惊醒,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自己又分神了。

她感到一阵懊恼,明明上山时亲眼目睹那些师姐们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无状之状,无物之象”的玄妙境界,内心深受震撼与向往。

为何轮到自己亲身体验时却连最基本的摒弃杂念都如此困难?

看得懂,却做不到,这种无力感反而加剧了她内心的焦躁。

“心猿意马,乃是常情。强行压制,反落痕迹。”

苏婉长老平和的声音适时地从身后传来,如同看穿了她所有的挣扎,“既然感官仍在活跃,思绪难以顷刻平息,那便让这体验……更丰富一些吧。”

她话音甫落,原本平静如镜的池塘忽然间“活”了过来。

最初,只是许墨垂落在水中的左腿小腿周围池水仿佛拥有了生命,凝聚成一条条半透明、灵光闪烁的游鱼。

它们姿态各异,轻盈地环绕着她的肌肤游动,偶尔用冰凉而光滑的“身体”轻轻蹭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而清晰的痒意。

紧接着,更多的水流从池中升起,在空中幻化成翩翩起舞的蝴蝶、振翅啼鸣的灵雀。

它们并非实体却栩栩如生,扇动着水光凝聚的翅膀,在许墨的面前、围绕着那棵古老的梅树交织飞舞。

它们与院落中真实的竹影、晨光、奇石,以及院墙外朦胧的山色背景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动态的梦幻画卷。

许墨不由自主地被这奇景吸引,目光追随着那些水之精灵。

她渐渐忘记了去思考“我在被束缚”,忘记了去评判“这景象是真是假”,也忘记了方才那令人脸红的杂念。

她只是看着,感受着,仿佛自己也成了这画卷中的一笔。

随后,更多的水流加入这场无声的盛宴。

它们幻化成各种许墨叫不出名字的、形态奇妙可爱的小动物——有毛茸茸的团子,有长着翅膀的小兽……它们开始更加亲密地接触许墨的肌肤。

从最初只是偶尔的触碰渐渐变得大胆起来。

它们沿着她踮起的左脚脚心轻轻爬过带来一阵酥麻;

在她腿弯处短暂停留又滑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嬉戏;

甚至钻入腋下带来难以抑制的轻笑,掠过锁骨拂过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玉峰。

最让她身体微颤的是当这些水流化作的小生灵开始用极其轻柔的方式亲吻或触碰她最为敏感的双峰顶端那已然微微硬起的嫣红蓓蕾时,一股强烈且混合着莫名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而这还只是开始,它们并未停下探索的脚步。

因为一字马姿势而微微敞开的隐秘幽谷深处也感受到了这奇妙的拜访。

水流化作最温柔的手指,或轻抚过饱满的阴唇,或若有若无地按压着敏感的会阴穴,甚至有一缕极其纤细的水流如同拥有生命般,小心翼翼地、带着万分敬意地,轻轻揉搓着那紧闭的雏菊花蕾。

全方位细腻而持续的刺激如同无数条微小的电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上跳跃、汇聚。

许墨彻底放松了身心,不再抗拒,不再思考,只是全心全意地“体验”着这一切。

一种前所未有的、纯粹由感官带来的愉悦浪潮开始在她体内积聚翻涌。

她微微喘息着,脸颊泛起潮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些水流精灵的触碰而微微颤抖、摆动,像一株在春风中摇曳的藤蔓。

终于,在这持续不断恰到好处的刺激下,当一股水流恰好再次拂过她那被细绳微微牵引、暴露在外的阴蒂时,一股强烈至极的、如同电流贯穿脊髓的快感猛地爆发开来!

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解脱与极乐的悠长叹息。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绷的脚趾蜷缩,高举的右腿甚至微微痉挛。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花心深处汹涌而出,沿着微微张开的阴唇,滴落进下方的池水中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她竟然就在这种被单腿高高吊起保持着一字马的独特姿态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在如此清醒、且非直接性接触的状态下的性高潮。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来极致的放松与空茫。

而就在这身心最为敞开防备尽卸的时刻,那一直灵巧运作的绳索再次悄然缠绕上了她之前站立于水底的左脚踝。

没有丝毫阻力,她的左腿也被同样轻柔而坚定地向上拉起,直至与右腿达到相同的高度。

此刻的许墨浑身肌肤泛着高潮后的诱人粉红如同初春绽放的桃花,细腻的汗珠点缀其间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微微喘息着胸脯起伏。四肢被高高吊起朝着同一个方向收紧,柔软有力的腰肢因双腿的后折而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反向对折的弧度。

胸前那一对圆润饱满的玉乳因重力自然下垂,宛如两颗成熟欲滴饱含琼浆的果实,悬挂在古梅枝干之下颤巍巍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滴落。

她整个人就像一枚被天地灵气催熟到恰到好处、白里透红、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仙果悬于晨光清池之上,充满了生命最原始丰沛的美感。

紧接着真正全面的紧缚开始了。

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余韵尚未完全消退,与绳索逐步收紧带来的那种被紧密包裹、被全然接纳的充实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令人沉溺的幸福洪流将许墨彻底淹没。

她不再有任何杂念,不再有任何抗拒,甚至不再有“我”的概念,只是遵循着身体最本能的感觉,沉浸在这巨大的安宁与满足之中。

她的双脚本能地绷直,如同最优秀的舞者,展现出优美的足弓。

双手并拢,十指自然伸直合掌于头顶上方。

绳索仿佛能读懂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立刻分出一根根更加纤细的红色丝线,如同最精巧的绣娘开始细致地缠绕。

先是双手的每一根手指,从指尖到指根,被单独而细密地捆缚起来剥夺了最后一丝微动的可能。

双脚的大拇指也被同样对待,紧接着是手腕、脚踝,被并拢紧缚,绳结精巧而牢固。

膝盖、手肘,以及其他所有的主要关节都被横向、斜向交叉的绳索一一固定收紧。

绳索的走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暗合某种玄妙的韵律,如同在许墨的肢体上绘制一幅繁复而精美的红色经络图。

不过片刻功夫,许墨的四肢已被一张紧密的绳网完全包裹固定,呈现出一种既受制又充满奇异美感的姿态。

她的头自然而然地垂下,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住部分面容,气息变得异常平和悠长,仿佛已经将自我彻底放空,神魂已然离体遨游太虚。

然而,绳索的“创作”并未停止。

一根柔软的绳索绕过许墨的脸颊,轻轻勒进她因高潮余韵和放松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之间,恰到好处地勒住她的上颚向上方轻轻提起。

这个动作让她被迫保持着一种微微仰头的漂亮姿势,檀口无法完全闭合,一丝不受控制的晶莹口水顺着她光滑的下巴,拉成一条细亮的银丝,最终滴落进下方的池塘,发出“滴答”的轻响。

随后,她那完全反向对折的躯干部分也开始被菱形的绳网细致地包裹起来。

绳路纵横,将她腰肢与臀部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分明。

那双因重力自然下垂的饱满玉乳正好从菱形绳网的间隙中垂坠而出,显得更加挺翘诱人。

又有两根细若发丝的红绳,分别轻轻绕过许墨那已然挺立色泽深绯的乳头根部,巧妙地将她的双乳向上方微微提起。

而这两根细绳的另一端,则如同蝴蝶穿花,轻柔地、精准地,拴住了她滑嫩柔软的舌尖。

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被建立起来。

她的舌尖被轻轻拉出唇外一点点,露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而乳尖则因这牵引保持着微微上翘的饱满姿态。

这种连接仿佛在口舌与胸乳之间建立了一条无形的、敏感的桥梁,任何细微的颤动都会在两者之间传递。

从后方看去,许墨的阴户也因为大腿根部绳索的勒紧,阴唇被微微向两侧分开,使得那饱经刺激、颜色变得更加深艳充血的嫩肉微微显露出来,如同绽放的花芯。

最后,一根最为纤细、几乎肉眼难辨的红丝以万分的小心与精准,极其轻柔地缠绕住了许墨最为敏感、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阴蒂尖端,将其极其轻微地向外牵引出一点点。

许墨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轻轻一颤,如同琴弦被最后拨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至此,这幅艺术品才算是真正彻底地完成了。

她像一件奉献给古老自然的祭品,又像一件天地孕育出的完美雕塑被永恒地定格在了这晨光、池上、梅树之间。

池塘水幻化的飞鸟与蝴蝶,依旧不知疲倦地围绕着许墨盘旋、追逐、嬉戏。

但许墨的双眼虽然睁开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不再会追随着那些奇妙生物的身影移动。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天光、梅枝与云影,仿佛空无一物又包容了万物。

紧接着那些水流化作的精灵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深入的“接触”。

它们不再仅仅是环绕飞舞,而是开始贴合许墨的肌肤,如同温柔的水流按摩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因为身体被反向折叠四肢大开的姿态,她身体上从大腿内侧到完全敞开的阴户、到平坦的小腹到敏感的双乳与乳头、到修长的脖颈、再到被迫张开的嘴唇和露出的舌尖……所有最脆弱敏感的地带都如同毫无防备的沃野,门户大开,任由这些清澈微凉的水流反复冲刷、刺激、抚弄。

然而,处于绝对空灵状态的许墨神识已然彻底放空、消融,与这庭院、这古梅、这池水、这晨光、这山风……与整个天地自然合而为一。

她的“自我”意识已经沉睡,只剩下肉体这具完美的容器还在依照神经反射的本能对持续的刺激做出最直接、最纯粹的反应——肌肤因冰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

身体随着水流的力度微微颤抖、晃动;

阴唇在高潮后更加敏感,在水流的抚弄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露出更深处的湿润;

口水无法抑制地沿着被勒住的嘴角不断流淌;

而当那缠绕阴蒂的细丝被水流偶尔带动,或是敏感的乳尖、舌根被持续刺激到某个阈值时,她的身体甚至会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一种无声的、纯粹生理性的高潮,大量的爱液从花心深处涌出,沿着微微张开的花瓣汇聚到因腰部对折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下端,最终化为断续的珠串,滴落进下方的潭水之中,漾开一圈圈无声的涟漪。

她的身体成了一座独自演奏着生命交响乐的乐器,而演奏者是这无处不在的自然之灵。

一旁的苏婉长老从头至尾都安静地坐在原地。

那遮蔽双目的白色丝带仿佛并非阻碍,而是让她能更清晰地“看”到这一切的媒介。

她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逐渐加深,充满了欣慰与赞赏。

显然,她对许墨所展现出的惊人天赋悟性,以及能在第一次正式的静缚修行就如此迅速地触及并进入“无我无念”的深层状态,感到极其满意。

相比之下,许墨那具拥有极佳柔韧性与可缚性的完美肉身在此刻反而显得次要了。

这种对许墨身体持续而温柔的刺激直到日头渐渐西移,炽热的阳光变得温和才渐渐停止。

当最后一只水之蝴蝶消散在空气中,池水恢复平静,许墨的身体也不再随着生理本能做出任何反应。

她静静地悬吊在那里,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血液循环呈现出一种熟透果实般的、均匀而健康的粉红色泽,在午后柔和的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诱人,仿佛真的成了一枚被古梅树珍藏,日精月华滋养而成的灵果。

……

当许墨重新恢复意识缓缓睁开双眼时,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是透过歪脖子古梅稀疏枝桠看到的、已被晚霞染上橙红边际的天空。

温暖的光线为庭院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发现自己正平躺在浅池之中,池水温柔地托着她的身体,水温似乎比之前温暖了些许。

周身那些紧缚的绳索已然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水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

环顾四周,看到苏婉长老正安然坐在池边的茶案旁手捧一杯热气袅袅的灵茶,面向着她的方向脸上带着平和而了然的微笑。

许墨慌忙从水中站起走到苏婉长老身旁的蒲团上坐下,也顾不得身上未干的水迹,急切地问道:

“苏长老,我……我这是……过了多久?”

苏婉长老轻轻吹了吹茶汤上的热气,微笑道:

“自你入定至今,约莫半日有余吧。”

“半日?!”

许墨彻底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在她的感知里,从意识陷入那片无垠的空灵与融合到此刻苏醒仿佛仅仅过了一瞬,如同短暂地眨了一下眼。

那种时间感知被彻底扭曲、拉长甚至消失的体验是她从未有过的。

“这便是静缚之道入门后,常会伴生的体验之一。”

苏婉长老语气平和地解释,“此道追求的并非是对时间规则的钻研与掌控,而是在极致宁静中,心神与天地共鸣时,自然产生的时空错觉。初入此境者,感受各异,有人觉永恒化为一瞬,有人感一念已是永恒。回去之后不必执着于此,亦不必深究,顺其自然便好。沐浴一番好生休息,让身心慢慢消化此次所得。”

许墨闻言心中虽仍感惊奇,却也明悟了几分。

她站起身对着苏婉长老赤身裸体却神态庄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弟子许墨,多谢长老指点迷津,助弟子窥见静缚之门径!”

苏婉长老含笑受了这一礼,轻轻颔首。

许墨直起身心念微动,那套流转着五色微光的五行战衣便如同有生命般自一旁飞来妥帖地覆盖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恢复了平日那位清丽脱俗又带着些许凌厉的真传弟子模样。

她再次向苏婉长老行礼作别这才转身,步履轻缓地离开了这座带给她全新体验的清幽院落。

来到院外,夕阳的余晖将万物染成温暖的色调。

白天那五名尝试在静缚状态下构成基础五行阵法的初级弟子已然不见踪影,显然是未能持久早已放弃,回各自宿舍休息去了。

许墨望着那片空荡荡的草地,想起她们努力而稚拙的模样再对比自己方才那深入骨髓的玄妙体验,心中并无轻视,反而生出一种“道阻且长,吾辈皆在途中”的感慨,不由得轻声叹了一口气。

她沿着来时的青石台阶,一步步向下行走。

夕阳的金辉为沿途的景象披上了一层与午前截然不同的、温暖而深沉的色彩。

白天所见的那位被悬吊在枝头、阴户大开却宛如沉睡果实的女弟子,此刻在暖光笼罩下肌肤泛着蜜糖般的光泽,更添几分生命成熟的丰韵。

那位跪缚在湖边凝视倒影的女弟子,粼粼的波光不仅倒映在水中,更将金色的光斑投射在她宁静的面容与微微起伏的双乳上,虚实交错禅意中多了几分暖意。

而台阶旁那块青色巨石上,以极限驷马姿势紧缚安置的女弟子,则仿佛在夕阳下汲取着最后的热量,与巨石一同散发着沉静而安详的气息。

她们的表情、神态,甚至细微的动作都与白天一般无二,但在温暖的夕照映衬下,却显露出一种不同于清晨的、更加醇厚的美感。

许墨一路行来内心一片澄净安详。

直到走出最下方的山门牌坊,她再次微微低头,从那一对如暖玉雕琢的飞天般、静静悬吊在牌坊门洞里的双胞胎姐妹那自然垂下的玉腿之间穿过。

她忍不住回头望去,那“静缚苑”的石刻牌匾,在夕阳的余晖中,依旧散发着和谐自然、恬淡悠远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此地的道韵。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山谷间温暖而纯净的空气,感觉连日的焦躁与尘埃似乎真的被洗涤一空。

许墨随后驾驭着蜂鸟飞梭化作一道流光,很快便回到了云溪谷那处属于她和林烨的新洞府。

刚踏入洞府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林烨正盘坐在客厅的玉榻上,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桌面上一个结构复杂、闪烁着微弱灵光的球形小型仪器,零件铺了一桌。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那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的语调便响了起来:

“回来了?被苏长老找棵老树挂了一天的感觉如何?”

语调之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许墨走到他身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反驳或解释,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一种经历沉淀后的宁静与满足。

她点了点头,声音平和:

“感觉很好。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焦躁了。挂一天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

林烨摆弄仪器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但许墨敏锐地捕捉到他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他放下手中的零件,站起身,走到许墨面前,很自然地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吻。

“那就好。”

他直起身,看着她依旧带着红晕的恬静面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依旧是他那特有的欠揍的随意,“既然如此,等我把手头这几件破事忙完,偶尔也想抽空去钓个鱼放松一下。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我钓鱼,顺便给你找个风景好点的歪脖子树挂着,两不耽误。”

许墨闻言非但不恼,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些许,宛如春水漾开涟漪。

她微笑着,郑重点头,眼中流转着被珍视的暖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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