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地牢受刑

马良悠闲地坐在一张石桌前,手指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几本散发着古旧气息的功法典籍。

这些典籍的封皮上写着各自的名称:《丹鼎大法》、《春水功》、《飞花弄月》。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

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般被液体浸透的狼狈与污秽。

她显然被清洗过了,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杂质,每一寸都干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份干净却更加凸显了她此刻的处境——她依旧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遮住了部分浑圆的臀瓣。

她的眼神空洞而木然,那张曾经清冷秀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前辈,”马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丹鼎大法》,“这几本功法,你修炼后是否都有深入研究?”

陈凡月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木讷地跪着,没有任何回应。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颤抖,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也随之轻轻晃动,乳尖的颜色比之前深了许多,呈现出一种被过度玩弄后的艳红色。

马良对此毫不在意,自顾自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讽:“前辈又何必装傻呢?这几本功法,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前辈本身修炼的,就是这以自身为鼎,采阴补阳的双修炉鼎之法。既然以双修法入仙途,又何必在在下面前死扛着,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陈凡月麻木的内心。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死寂的表情。

马良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破对方内心的快感。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储物袋,在陈凡月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的东西,前辈应该还记得吧?”

那正是陈凡月的储物袋。

这几日,他已经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

虽然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眼的法宝丹药,但那一袋子满满的中阶灵石,倒算是一笔不错的收获。

除此之外,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代表星岛的星辰图案。

他几乎可以肯定,不仅这枚令牌与星岛有关,并且眼前这个女人也与星岛有大关联,但他根据对方修炼的功法做出判断,对方绝不是星岛的牧马或某位长老。

恐怕这位修炼着淫荡功法的前辈,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这个东西,才能如此这般安然无恙地在三星岛的地盘上自由出入。

“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凡凡月开口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马良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有些意外。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张腿。”

这两个字就像是刻印在她灵魂深处的指令。陈凡月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机械地、顺从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膝向两侧打开。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将双腿分到极限,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马良的眼前。

那里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

粉嫩的肉唇因为连日来数百次的高潮而微微外翻,显得有些红肿,中央那颗比寻常女子大了好几圈的阴蒂,更是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色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蜜汁。

整个骚穴看起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果实,散发着一股被彻底开发后的淫靡气息。

马良的目光在那颗异常饱满的阴蒂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啧啧”声。

“既然前辈都这么主动要求了,”他嘴角的笑意变得邪恶而残忍,“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话音刚落,陈凡月便自己动了。

她没有再看马良一眼,只是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划过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

然后,她迈开修长的双腿,自己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回了那间让她经历了无数次地狱般高潮的密室。

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三星岛,地底深处的一处地牢。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霉变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恶臭。

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将一道道狰狞的影子投射在布满暗褐色血迹的刑具上。

地牢中央的刑架上,一个男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四肢,狼狈地吊着。

他浑身是伤,布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他穿着的修士袍早已变成了破烂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尽管肉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那双黑色的眼眸却依旧明亮,闪烁着不屈的意志。

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魔气,正从他体内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与这地牢的阴森气息融为一体。

一名身穿三星岛制式袍服、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修士,正手持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站在男人的面前。他是这次拷问的领头人。

“鹏飞!”刀疤修士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刮在鹏飞的耳膜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和那个伤了赵牧马的女修,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的口音如此相似?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和来历!”

被唤作鹏飞的男修抬起头,尽管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了,我是花满楼总楼主的内门弟子!你们无故抓了我,还用此等酷刑,等我们楼主找上门来,定要你们给个交代!”

“花满楼?!”刀疤修士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手中的鞭子猛地挥出,狠狠地抽在鹏飞的胸膛上!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爆裂声响起,鹏飞的胸口瞬间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

“一个婊子卖屁眼的地方,也敢在我三星岛的地盘上叫嚣?!”刀疤修士面目狰狞地吼道,“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弟子,就算是你们的分楼主又如何?七星岛、五星岛的花满楼早就被清算了!就连那个从五星岛跑来求援的老婊子花廋,现在也被我们拿下了,正被当成母狗好好‘伺候’着呢!你以为你们那个总楼主,仗着曾经对星岛有过一点微末功劳,就能在三星岛的地盘上张狂吗?!”

他凑近鹏飞,几乎是贴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逼问:“快说!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功法路数诡异,你身上又带着魔气,你们是不是‘反星教’的余孽!”

剧烈的疼痛让鹏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乱发。

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说。

他积蓄起口中所有的血水和唾沫,猛地一扭头,“噗”的一声,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了刀疤修士的靴子上。

“你找死!”

刀疤修士勃然大怒,被彻底激怒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身边的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几名修士立刻心领神会,狞笑着转身走了出去,地牢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知道是去准备什么更加残酷的刑具了。

地牢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鹏飞沉重的呼吸声。

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背影,鹏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清冷而绝美的身影。

‘凡……’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

‘你……真的成功穿过那个传送阵了吗?’

‘望你真的来到了这片无边之海……’

‘不然,留在那边……以合欢老魔的恶毒……他……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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