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大门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声缓缓开启,一股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陈凡月修炼《丹鼎大法》后所特有的异香,混合着浓烈的乳腥味和淫靡的雌性味道,若是凡人吸上一口,恐怕立刻就要气血翻涌、爆体而亡,但马良只是冷漠地皱了皱眉,随手打出一道清心诀,便大步迈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图。
一张特制的刑桌由寒玉打造,冰冷刺骨,却正以此来刺激陈凡月那具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肉体。
她那具丰腴雪白的肉体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四肢被粗大的锁链呈“大”字型死死扣在桌角,紧绷的肌肉线条展示着她此刻正在承受的巨大煎熬。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
因为头部后仰倒悬在桌边,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两侧摊开,几乎遮住了半个胸膛。
两颗紫红肿胀的乳头被两片雷符箓紧紧包裹吸附,不时有蓝色的电弧“滋啦”一声闪过。
“唔——!嗯唔——!”
每当电流穿过乳尖,那倒悬的身体就会剧烈弹跳一下。
电流带来的剧痛在她体内瞬间转化为蚀骨的酥麻快感,同时刺激着《乳水决》疯狂运转。
只见那符箓的边缘,浓稠温热的白色乳汁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甜香的奶洼。
视线下移,她的私处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肥硕的雪白臀瓣被铁链强行掰开,暴露出鲜红泥泞的蜜穴。
前方的骚穴和后方的菊穴中,各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这两根假阳显然经过特殊炼制,表面布满了螺旋状的凸起和细密的文刻,此刻正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频率,在那两个湿软的肉洞中不知疲倦地自动抽插着。
“噗滋、咕叽……”
两穴之中早已泥泞不堪,不知是前面流出的淫水,还是后面肠道分泌的肠液,亦或是马良先前灌入的特制催情药剂,混合成一种粘稠拉丝的液体,随着玉棒的进出被不断搅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
可最残忍的并非这肉体上的奸淫,而是对陈凡月神识层面的折磨。
马良走到刑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张倒悬的、涨红的俏脸。
她口中塞着一根刻有禁制阵法的口枷玉棍,将她的樱桃小口撑到了极限,那特殊的口腔构造让她嘴里的嫩肉本能地疯狂吮吸着这根死物,舌头无助地缠绕、拍打,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美目此刻早已失焦,瞳孔涣散,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不断地细微抽搐,脚趾蜷缩又张开。
这是马良特意布下的“锁淫阵”。
那两根假阳和乳头上的符箓,总是在她快感积累到即将爆发高潮的前一瞬,突然停止抽动或改变频率,硬生生将那股喷薄欲出的快感打断,让她悬在云端却无法坠落。
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寸止”折磨,对于敏感度是常人百倍的陈凡月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酷刑,也是最极致的调教。
“看来,前辈的身体比在下想象的还要美妙。”马良伸手,粗糙的指腹抹过她胸前溢出的奶水,放在鼻尖嗅了嗅,语气冰冷得像是在评价一件法器,“乳汁中的灵气浓度提升了三成,看来这种极限状态下的刺激,确实有助于激发炉鼎的灵力。”
听到马良的声音,陈凡月原本浑浑噩噩的神识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乞求般的呜咽声:“呜呜……唔唔唔……”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那两腿间被玉棒撑得透明的肉穴疯狂收缩,似乎在乞求眼前之人给她一个痛快,哪怕是更粗暴的强奸,也比这种无休止的折磨要好。
马良冷笑一声,手指猛地探入她被玉棒撑开的骚穴边缘,狠狠按压在那颗充血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
“啊——!!!”
被口枷堵住的惨叫声闷在喉咙里,陈凡月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疯狂弹起,脊背弓成一道惊人的弧度,浑身肌肉紧绷如铁,大量的淫水和尿液在这一瞬间失禁般狂喷而出,浇了马良一手。
看着眼前的淫相,马良却不以为然,反而淡淡的说到:“前辈的体香真是醉人,在下本以为那个在屁眼中的玉塞是什么淫物,没想到竟是为了遮蔽前辈的体香而用。不过也请前辈放心,在我这洞府中,不必担忧,自是无人能知道前辈在此地。”
说罢,他清淡地笑了笑,离开了。
马良的话语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嘲弄与冰冷的理智,却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陈凡月那早已支离破碎的神识之中。
“呜……呜呜……”
听到“屁眼”二字,陈凡月那几乎快要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本能地一阵痉挛。
那根插在她后庭菊穴中的假阳,此刻在她极度敏感的感知中变得无比清晰。
原先从王麻子处得到的那具锁玉玉塞,早已经被对方取走,也正如马良所言,是为了压制她体内那股足以让方圆百里凡人发情的异香。
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竟已经知道了那物的作用,原本还想要依靠自身的体香被三星岛附近的修士发现,说不定能借机逃脱这魔窟,没想到……
而此刻下体中那粗大的假阳不仅填满了她的羞耻肠道,更是在深处不断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嫩肉疯狂蠕动、分泌肠液,却又被那严丝合缝的棒体死死堵住,丝毫无法外泄。
那种腹中饱胀、酸麻、想要排泄却又被硬物堵住的异样感,混合着前穴和乳头传来的极致快感,构成了摧毁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马良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密室的大门再次轰然关闭,将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隔绝在外。
黑暗重新笼罩,只剩下那两根假阳永无止境的“滋滋”运转声和陈凡月粗重的喘息声。
“啊……唔……”
陈凡月绝望地翻着白眼,身体在刑桌上无助地抽搐。
正如马良所观察到的,对于拥有淫邪体质的她来说,普通的强奸、轮奸甚至兽交,虽然屈辱,但最终都会转化为身体无法抗拒的高潮。
那种高潮虽然是羞耻的,但至少是一种释放,一种宣泄,一种短暂的“解脱”。
百年的修行路上,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在高潮中麻痹自己,在极乐中逃避现实的痛苦。
但马良不同。这个筑基期的男修,心思深沉得可怕,手段更是毒辣到了极点。
他剥夺了她“高潮”的权利。
每当快感积累到顶峰,那个临界点即将突破的一刹那,体内的假阳就会突然停止震动,乳头上的电流也会瞬间消失。
那股即将喷发的洪流被硬生生截断,堵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化作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的酸痒和空虚。
“给我……呜呜……给我……”
她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祈求着哪怕是一次最微小的释放。
汗水混合着奶水、淫水,将她身下的寒玉桌浸泡得滑腻不堪。
她拼命地磨蹭着大腿,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取一点点快感,但那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一次次被推上云端,又一次次被狠狠摔下。
她的神智开始涣散,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变得模糊。
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些将她视作禁脔玩弄的恶人,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突破结丹时的模样。
但最终,所有的画面都破碎了,只剩下小腹上那个滚烫的“奴印”,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一个连高潮都需要主人施舍的母畜。
“呃……啊……”
终于,在又一次快感被强行打断的瞬间,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彻底翻白,口中喷出一股白沫,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她昏死过去了。
但在昏迷中,那两根不知疲倦的假阳依然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那两块符箓依然在她的乳头上积蓄着下一次的电流。
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中,她的身体依然在被迫接受着折磨,一点点地沦陷,一点点地堕落,直到彻底成为马良手中只知服从的炉鼎。
地下交易会的空气污浊而沉闷,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一个个裹在黑袍中行色匆匆的身影。
这里是三星岛最为隐秘的黑市,流通着无数见不得光的赃物、邪器,甚至是活生生的炉鼎与奴隶。
马良站在一个摊位前,目光在一件名为“幽云梭”的飞行法器上停留许久。
这梭子通体漆黑,隐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寒气息,据说是用某种深海妖兽的脊骨炼制,遁速极快,甚至能短时间内摆脱结丹修士的追击。
对于像他这样时刻提防被人杀人夺宝的散修来说,简直是保命的神物。
但他只是看了看标价,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哪怕他搜刮了陈凡月这个结丹女修的全部身家,面对这种顶阶法器的天价,依然显得捉襟见肘。
陈凡月的储物袋里虽然灵石不少,但他还要留着大笔灵石来维持洞府阵法、炼制傀儡以及购买辅助结丹的灵药。
“唉……”马良心中轻叹一声,修仙界弱肉强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正当他转身欲走,融入黑暗之时,一道略带轻浮却透着几分惊喜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哟?这不是马良马道友吗?真是稀客啊!”
马良脚步一顿,神识瞬间外放,右手已悄然扣住袖中的几张高阶符箓。待看清来人,他才微微放松了警惕,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来人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锦袍,腰悬极品暖玉佩,手中把玩着两颗不知名妖兽的内丹,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
此人面容英俊,只是眼底带着几分常年纵欲过度的青黑,正是他在三星岛结识的一位“旧友”——孙家少爷,孙成。
“原来是孙兄。”马良拱了拱手,语气平淡又不失礼数,“许久不见,孙兄修为越发精进了,看来结丹指日可待啊。”
孙成哈哈一笑,也不避讳周围探究的目光,亲热地揽住马良的肩膀:“哪里哪里,不过是家族长辈填鸭式地喂了些丹药罢了,根基虚浮得很,哪比得上马兄你一步一个脚印来得扎实。”
两人寒暄几句,孙成瞥了一眼马良刚才驻足的摊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压低声音道:“马兄可是看上了那幽云梭?若是手头紧,做兄弟的倒是可以借你周转一二……”
马良心中冷笑,这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这种世家子弟,更是无利不起早。
他不动声色地婉拒道:“多谢孙兄美意,在下不过是随便看看,这等宝物,现在的我还无福消受。”
孙成也不勉强,只是眼珠一转,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马良耳边,带着几分诱惑的语气说道:“其实……若是马兄真缺灵石,或者想要些更极品的宝物,兄弟我最近倒是得了个天大的机缘。”
马良眉梢微挑,故作好奇:“哦?愿闻其详。”
孙成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用气音说道:“这机缘嘛……现在还不能细说。不过若是马兄能突破到结丹期,到时候咱们兄弟二人联手,那好处……嘿嘿,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别说是这区区幽云梭,就是传说中的古宝,也不是没有可能!”
马良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容。
结丹期?
这孙成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是某个需要特定修为才能开启的秘境?
还是某种需要多人合练的邪门阵法?
他没有立刻追问,只是深深看了孙成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孙兄如此看重在下,实在是受宠若惊。既然如此,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早日结丹,不负孙兄厚望。”
“好!我就知道马兄是个痛快人!”孙成拍了拍马良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与算计,“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对了,最近岛上新来了一批奴修,听说还有反星教的女子,马兄若是有空,不妨一聚,兄弟我请客!”
马良笑着摇了摇头:“在下一心向道,对这些风月之事并无兴趣,孙兄自便吧。”
告别了孙成,马良转身离开了地下交易会。走出那阴暗潮湿的通道,重新沐浴在外界的阳光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而深邃。
“机缘……哼。”
他冷笑一声,他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尤其是从孙成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结丹之事确实迫在眉睫。
无论是为了应对孙成口中那未知的“机缘”,还是为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修仙界拥有自保之力,他都必须尽快提升修为。
而那个被囚禁在密室中的陈凡月,正是他结丹的关键。
想到这里,他立刻加快了脚步,朝着洞府的方向而去。
是时候,去准备收割那具熟透了的“果实”了。
三个月,对于修仙者漫长的寿元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然而对于陈凡月而言,这九十多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被拉长成了永恒的噩梦。
洞府内,灵茶的清香袅袅升起,与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腥膻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马良身着一袭青色长衫,神色悠然地坐在一副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紫砂茶盏,仿佛一位正在品茗论道的儒雅修士。
而在他脚边,结丹期女修陈凡月,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
她的身体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那是长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导致的充血。
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跪着,没有任何触碰,她那已经彻底坏掉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滴答……滴答……”
那是淫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她的腿根早已湿透,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断地细微抽搐,那两腿之间的嫩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张一合,贪婪地渴望着被填满。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让她不得不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不发出那羞耻的呻吟。
马良轻抿了一口灵茶,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陈凡月那颤抖的娇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前辈这是怎么了?如此大礼,晚辈可受不起啊。不知前辈今日特意求见,是有何要事相商?”
陈凡月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那张曾经清冷高傲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恐惧,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你……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不必……不必这么折辱我……”
马良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在这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看来,前辈还是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啊。”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如果前辈还没做好准备与在下交易,那无妨,有的是时间,当然,也有的是手段……”
听到“手段”二字,陈凡月瞳孔骤缩,那三个月来在密室中遭受的非人折磨瞬间涌上心头。
那无休止的寸止,那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绝望,那两根冰冷的假阳在体内不知疲倦的搅动,那符箓在乳尖上炸开的电流……
“不!不要!”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膝盖在地上摩擦着向后退去,仿佛眼前这个男人是比恶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崩溃。
她小腹上的“奴印”,在马良手中那件名为“翻奴印”的诡异法器的压制下,早已彻底失控。
每一次违抗,每一次心生恨意,都会转化为百倍千倍的肉体快感和精神折磨,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成泥。
马良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他上前一步,逼近陈凡月,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那前辈是想通了?要乖乖听话了吗?”
“不……不……不要再折磨我了……”陈凡月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了防线。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马良厉声喝道,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前辈到底想做什么?说清楚!”
陈凡月被迫看着眼前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掌控。
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下体的淫水流得更欢了,那种羞耻的快感混合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不……”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次马良用了几分灵力,陈凡月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回密室,这一次,我会把那两根玉棒换成烧红的烙铁!并且封住你的神识,让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直到你寿元耗尽!”马良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冻结了陈凡月的灵魂。
“此生,前辈就好好在那张桌子上受着吧!”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陈凡月最后的心理防线。
“呜呜呜……”
她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显得凄惨无比。
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地狱了,她不想再承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在洞府中回荡,陈凡月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浮现出数道红肿的指印。
“说话!”马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结丹女修,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不要……”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的自尊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碾碎成泥。
她双手撑地,艰难地想要爬向马良,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求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去……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前辈是要做什么?”马良蹲下身,“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想做什么?”
陈凡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在她眼中并不起眼的筑基修士,此刻却成了掌控她命运的神魔。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彻底臣服,是她发自内心地放弃所有抵抗,主动献上一切。
“我……我……”陈凡月颤抖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马良的手背上。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吐出了那句代表着彻底沉沦的话语,“我想……我想做你的炉鼎……我想……我想让你……操我……”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种诡异的轻松感,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马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这就对了嘛,前辈早这么说,又何必受那么多苦呢?”
他站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凡月:“既然前辈诚心想要用肉体与在下交易,那在下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还在不断流水的下体,“前辈这幅样子,似乎还没准备好啊。既然想做炉鼎,就要有炉鼎的觉悟。自己爬过来,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陈凡月身子一僵,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密室,她所有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
她咬着下唇,忍受着膝盖在坚硬地板上摩擦的痛楚,一点一点地爬向马良。
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两腿间那泥泞不堪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透明的爱液拉着丝滴落,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湿痕。
爬到马良脚边,她颤抖着伸出手,抱住马良的小腿,将脸贴在他的膝盖上,像是在寻求庇护。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两侧大大张开,甚至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那红肿充血、不断吐着淫水的嫩穴彻底展示在马良面前。
“主……主人……”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颤抖却坚定,“请……请享用……”
马良看着眼前这具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极品肉体,眼中的欲望终于不再掩饰,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
结丹的契机,终于成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