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修炼似乎已成他们心照不宣的欲望盛宴与力量狂欢。我的警告,早已被遗忘。静室门,隔绝出只属他们的情欲力量世界。
然而,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难再关上。
这天傍晚,我处理完庄务,心神不宁地在花园踱步。
暮色四合,假山流水淙淙。
忽然,一阵压抑的、熟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夹杂着水声,隐隐从假山后传来!
我心头猛地一沉!精神力瞬间扫去——果然是他们!
假山阴影里,月光朦胧。
雪薇身上那件素雅的外衫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同样被揉皱的薄纱里衣,一条腿的裤管被褪到脚踝,另一条腿则被土根粗壮的手臂高高抬起,架在他肩上。
她整个人被土根死死抵在冰凉粗糙的假山石壁上,后背紧贴着嶙峋的石块。
土根那丑陋粗壮的肉棒,正在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凶悍地进出着!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重重撞在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啊…轻点…你这…蛮牛…石头…硌…”雪薇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痛楚和情动的沙哑,但身体却像藤蔓般缠着土根,臀部努力地向上迎合着那凶猛的冲击。
“夫人…忍忍…这里…没人…土根…忍不住了…您里面…吸得…太紧…”土根喘着粗气,动作丝毫未停,反而更加狂野,如同不知疲倦的夯土机,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狠。
他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雪薇暴露在外的、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乳峰,留下道道红痕。
土根仿佛要将这野外的禁忌刺激发挥到极致。
他猛地将雪薇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撑住一块凸起的山石,丰臀高高撅起。
他低吼一声,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粗粝的棒身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疯狂抽送,带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溅落在冰冷的石面和青草上。
“不够…还不够深!”土根嘶吼着,竟猛地托起雪薇的臀腿,脚下发力,施展出笨拙却有力的轻功,带着雪薇的身体腾空而起!
两人在空中短暂滞留,土根腰腹力量爆发,肉棒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自下而上地凶狠顶入花心深处!
“呃啊——!”雪薇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更深入的贯穿刺激得失声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脚趾蜷缩。
月光下,两人交合的身影在空中短暂定格,形成一幅惊心动魄又无比淫靡的画面。
土根丑陋的脸上满是征服的狂喜,雪薇则秀发飞扬,玉体横陈,承受着来自下方的狂暴冲击。
仅仅几下,土根力竭下落。
他并未停下,目光扫向旁边一棵枝叶繁茂的古松。
他抱着雪薇,几步窜到树下,将她抵在粗壮的树干上。
树皮的粗糙摩擦着雪薇光洁的背脊,带来异样的刺激。
土根让雪薇一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另一条腿则踩在虬结的树根上,再次挺动腰胯,肉棒在狭窄的空间里奋力冲撞。
“树上…你这疯子…”雪薇喘息着,身体被顶得在树干上上下滑动,枝叶因剧烈的晃动而簌簌作响。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在自然中野合的刺激感,混合着土根毫无保留的冲撞,让她理智的堤防彻底崩溃,只剩下汹涌的情潮。
土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感觉一股难以抑制的洪流正在小腹深处积聚、翻腾。
他死死盯着雪薇迷离的双眼,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夫人…土根…土根要来了!看着…看着土根…射给你!”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土根猛地将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白浊液体,带着惊人的力道和热度,猛烈地喷射进雪薇身体的最深处!
“啊——!”雪薇被这滚烫的冲击和瞬间的饱胀感刺激得浑身痉挛,花心剧烈收缩,仿佛要将那喷涌的源头吸干榨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股浓精强劲的喷射力道,如同滚烫的箭矢,深深烙印在她最敏感的宫房之上。
那浓稠的质感,仿佛带着土根体内阳果精华的所有炽热与生命力,在她体内奔流、扩散,与她自身的阴寒真气激烈碰撞、交融,带来一种近乎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和力量充盈感。
月光似乎都聚焦在那连接之处,见证着这原始而磅礴的生命力喷薄。
喷射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土根像被抽干了力气,粗重地喘息着,丑陋的肉棒缓缓从泥泞不堪的幽谷中滑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精与爱液的粘稠白浆,顺着雪薇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两人如同烂泥般滑倒在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喘息。雪薇衣衫不整,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后怕和…满足?土根则是一脸餍足和得意。
我站在不远处的树影下,浑身冰冷。
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他们竟敢!
竟敢在修炼室之外!
在这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花园里!
行此苟且之事!
将我“只能在静室修炼”的命令完全抛诸脑后!
这已不仅仅是修炼,这是彻底的放纵和失控!
我几乎要立刻现身,厉声喝止!
但就在我脚步即将迈出的瞬间,我那强大的精神力再次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体内真气的状态——如同被投入滚油的火星,在室外这禁忌的环境和更加狂野的交合刺激下,阴阳二气以前所未有的狂暴姿态沸腾、碰撞、交融!
其活跃程度和提升速度,竟比在静室中还要快上一线!
这个发现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冲天的怒火,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无力。
效果…竟然更好?
在室外这危险的环境下,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感刺激下,他们的灵欲交融和力量提升,达到了一个新的峰值?
我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现身喝止?
意味着撕破脸,意味着前功尽弃,意味着可能失去这对抗云梦泽的唯一希望。
默许?
则是对他们彻底失控的纵容,是对我作为丈夫和主人尊严的彻底践踏!
最终,那一步,我没有迈出去。
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
我像一尊冰冷的石像,隐在树影深处,用精神力“看”着,听着,感受着。
看着我的妻子被那丑陋的乞丐抵在假山上疯狂奸淫,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和土根粗鄙的喘息,感受着他们体内那因禁忌交合而狂暴增长的力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冰冷的算计交织在我心头。
力量…我需要力量…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复仇…这些…都只是代价!
我一遍遍催眠自己,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转化为对云梦泽、对那太上长老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