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大婚(下)

许卓来了好一会了。

化妆间的隔音一般。每当刘满堂用力撞击嬴棠的丰臀,声音都会传到许卓耳中。

许卓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也知道他的新娘正在承受什么。

事前,许卓以为迟文瑞那些人最多就是用跳蛋、真空之类的手段玩一玩,从未想过他们会在婚礼现场明目张胆的偷奸。

这是他的婚礼!

可他的新娘子,他的棠棠却要用性感的肉体迎接不知是谁的野男人。

许卓越想越乱,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婚礼现场,一旦闹出什么动静,婚礼毁了不说,人生也跟着完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张津瑜,被人玩成了警犬还能厚着脸皮找个老实人嫁了。

身为新郎官,许卓不但不能闹,反而要打起精神留意过道入口,生怕有人不小心经过,发现妻子不能为人所知的隐秘。

许卓的心里很矛盾。

他的新婚妻子跟人偷奸他却不能揭穿反而要给她放哨,简直是不可承受的屈辱!

但偏偏是这种屈辱,让他的绿帽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阴茎硬到不敢触碰,许卓满脑子都是嬴棠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肏干的画面。

这种幻想一直持续到嬴棠高潮,“啪啪”的撞击声从无比激烈到戛然而止。

许卓轻轻舒了口气,耳朵却没有离开房门。

门内隐隐传来对话的声音,有男有女,好几个人,可惜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许卓不傻,知道里面除了嬴棠之外,应该就是陈四月和赵柒。这两个女生跟迟文瑞他们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进一步想,她们很可能是打着伴娘的旗号监视嬴棠的眼线。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就在许卓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门内又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脆声。

这一次,声音不像刚刚那样急促,却更有规律、更有韵味。

嬴棠的呻吟明显是压不住了,不时发出几声穿透力极强的骚叫,听的许卓欲罢不能。

许卓的心再度提了起来,脑海中又出现了嬴棠跟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

可惜不能亲眼目睹,幻想起来始终不得要领。

如果他长了一双透视眼,便会发现化妆间里惊人的场景——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从刘满堂变成了嬴棠。

地面上铺了一块宽大的白布,刘满堂惬意的躺在上面,双手抱头看着胯下。

在那里,一个白皙中透着娇粉的蜜桃大臀正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起落。

每次抬起都会露出大半根水淋淋的肉棒;落下时又会重重砸中刘满堂略显肥腻的小腹,溅起一阵惊人的臀浪。

嬴棠双手扶着刘满堂岔开的膝盖,蹲坐在他的胯下,大红的秀禾不知何时换成了圣洁的婚纱。

陈四月和赵柒两个好像古时候的通房丫鬟一样,一左一右站在嬴棠的两侧,尽责的提起婚纱的裙摆,让肥臀的每一次起落都暴露在刘满堂眼中,供他视奸观赏。

嬴棠气喘吁吁的套弄着体内的肉棒,每次都会一坐到底,发出响亮而又激烈的声音。

她不想这样的。

可刘满堂说了,他要是不射精,嬴棠便想去进行即将开始的结婚仪式。

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由不得嬴棠不急。至于声音太大许卓会不会听到,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老公喜欢我跟别人做爱!老公喜欢我跟别人肏屄!老公喜欢我给他戴绿帽子!

这些念头好像兴奋剂一样充斥着嬴棠的脑海,在缓解内心愧疚的同时,也刺激着嬴棠愈发旺盛的欲火。

嬴棠越坐越用力,屄肉越夹越紧,淫水越流越多。凤目迷离的看着房门,圣洁的头纱在上下起落间飘扬起舞。

大露背婚纱暴露着完美的背部曲线,香汗隐隐渗出,更添几分魅惑的气息。

嬴棠不明白,刘满堂为什么这么持久。她都这么卖力了,对方还是能忍住不射。

“婚礼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哦!”陈四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声音宛如魔鬼的低语。

嬴棠动作一滞,大屁股碾着身下的男人,连续旋磨了好几下。

屄肉包裹着硬邦邦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搅拌摩擦。

嬴棠纠结了片刻,忽然扭过红晕的俏脸,目光拉丝的看向刘满堂。

“刘总,呃——新娘子美吗?新娘子浪吗?想不想用精液灌满新娘子的骚屄?”

嬴棠声音骚媚,俏脸含羞,跟平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的本意是想勾引刘满堂快点射精,没想到下流的言语同样刺激到了她自己。

话音未落,贪欢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抬起,又迫不及待的落下。

“啪——”湿漉漉的脆响回荡在小小的化妆间,也钻出房门传入了许卓耳中。

嬴棠身子一软,白色蕾丝包裹的玉手一把按住刘满堂拱起的膝盖,嘴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噢——好深!好爽!”

这一声,许卓同样听到了。他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听出了嬴棠声音里的畅快与满足,刚刚软了一点的阴茎再次硬到爆炸。

许卓都已经这样了,亲身体验的刘满堂自然更加兴奋。龟头瞬间暴涨了一大圈,隐隐产生了无法自控的感觉。

他伸出双手抓着嬴棠兴奋抖动的臀瓣,顺势抚摸起了美腿上圣洁的白色丝袜,腰胯发力向上迎顶,嘴里的声音激动而又干渴:

“贱婊子!荡妇!我要给你下种,让你老公给我养孩子!”

“啊啊——不行!不、啊啊呃啊——”嬴棠口中拒绝,丰满的大屁股却像是装了弹簧,不断的抬起砸下,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剧烈的肉响声传到门外,许卓本能的屏住呼吸,忽然听清了男人的声音:

“说!让老子射你哪?”

这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癫狂。

刘满堂确实忍不住了。从大红的秀禾到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刚刚放浪的勾引,身上的女人好像变成了敲骨吸髓的女妖。

要不是他提前吃了药,早已经一泄如注,提前败下阵来。

紧接着,许卓又听到了妻子近乎疯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射、射屄里!射新娘、子的骚屄!”

“新娘子”三个字刺激的许卓头晕目眩,又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担忧:棠棠啊,难道你不怕怀孕吗?

下一刻,房间里传来了更加激烈的“啪啪”肉响,所有的担忧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蓬勃的兽欲。

“啊啊呃啊——射屄里!射我屄里!啊啊——射新娘子屄里!”

伴随着骚浪忘情的呻吟,嬴棠伏低上半身,大屁股狂乱的套弄着刘满堂的鸡巴,淫水在润滑男女生殖器的同时,溅起一蓬蓬晶莹的水花。

嬴棠不顾高潮到来的酥麻,咬紧牙关看着胯下,神情之专注好像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而胜利的标志,就是让那根丑陋的阴茎高潮射精。

突然,刘满堂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屏住呼吸,双手掐住嬴棠的纤腰,鸡巴不要命的疯狂上顶。

“啪啪啪啪——”大腿噼里啪啦的击打着嬴棠的肥臀,乱跳的臀肉绽放出无数高潮的弧度。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恨不得把嬴棠肏穿。

“啊啊呃啊——”嬴棠纵情骚叫着,忘记了即将进行的婚礼,忘记了近在咫尺的老公,失禁的潮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两人的胯下,把地上的白布晕染出一块不规则图形。

刘满堂即将射精,门外的许卓也听的入了迷。

某一个瞬间,刘满堂脑仁一麻,牢固的精关终于被嬴棠攻破,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而出,把嬴棠送上了更加忘我的高潮。

高潮中的屄穴仿佛产生了自我意识、不断的夹紧蠕动,似乎想把男人的骨髓吸干榨净。

嬴棠软软的趴在了白布上,阴茎脱离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留下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肉洞。

“嗯嗯——”嬴棠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控制不住的蠕动着屄肉。

片刻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鲜艳的肉褶缓缓流出。

刘满堂连忙抽身坐起,看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污染着嬴棠的婚纱,滴落到身下的白布。

“不能这么浪费了!”刘满堂突发奇想,一把抓起了落在地上的红包,抽出里面的钞票,卷成一卷捏在手中。

就在这时,许卓的后颈处突然感觉到一股如兰的气息。

“小许,听的过瘾不?要不要进去看看?”

声音轻若蚊蚁,听在许卓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吓的他连忙扭头,看见了一张笑吟吟的俏脸。

“简——”许卓差点惊叫出声,简宁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玉手一触即分,温柔的触感顺着嘴唇传遍许卓全身——这是许卓跟简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嘘——”简宁竖起一根葱指,又指了指房门,提醒许卓不要出声。

不同于嬴棠的体香混杂着诱人的奶味钻进鼻孔,一时间,许卓竟然有些痴了。

“喂——”简宁摆了个口型,小手在许卓眼前晃了几下,提醒他快点回神。

“简宁姐,你怎么来了?”许卓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心脏还在砰砰乱跳,不知不觉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亏得是简宁,要是换了别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许卓不由得暗怪自己,明明一直注意的,却因为嬴棠的高潮投入了太多的心神,连简宁摸到身后也没有发现。

“我来看看棠棠。”简宁也有些脸红。她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许卓耳朵贴在门上专注的偷听,一时好奇便悄悄来到了许卓身后。

至于嬴棠的高潮,简宁自然也跟着听到了。

偷听妻子做爱被简宁现场抓包,许卓羞愧之余忽然有些颓然。

“没事吧?”简宁立刻察觉了许卓的深情变化,关切的询问了一句。

看着面前这个只比自己矮一点的绝色少妇,许卓咬了咬嘴唇,忽然轻叹了口气。

“唉——简宁姐,你说——棠棠她、她还爱我吗?”

“当然了。”简宁轻声安慰着许卓:“棠棠要是不爱你,嫁给你干嘛?”

说到这里,简宁停顿了一下,似乎理解了许卓的担忧。

“沈阿姨的事情你知道吧?”

见许卓点头,简宁继续道:“棠棠也是没办法才跟他们虚与委蛇的。为人子女的,谁又能放着妈妈不管呢?”

说到这里,简宁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亲妈,她怎么会轻易的分享老公?

简宁的脑海里浮现出母亲慈爱的面庞,嘴角微微上翘——无论是母亲还是老公,都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人。

他们两个能够亲密无间的一起陪着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然而,简宁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她的家中,何晴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不,应该是倒立才对。

何晴倒立在茶几上,香肩抵着茶几,两只玉足垂在俏脸旁边,脚腕处分别连着一根绳子,牢牢绑在肩膀两侧的茶几腿上。

香艳的大屁股朝天而立,丰满的臀丘宛如两座晶莹的雪峰。

白雪掩映之间,连绵不绝的汁水顺着敞开的肉沟顺流而下,流过光洁的外阴,在肚脐处分成几股水流,有些流到了冰凉的茶几上,有些顺着小腹流进乳沟,好像一条另类的溪流。

最让人无法置信的是,一名几个月大的婴儿端端正正的骑在何晴脸上,远未成熟的生殖器官塞满了她的小嘴。

何晴情不自禁的舔吸着,嘴里不断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

婴儿懵懂的看着,胖乎乎的小拳头顶着自己小脸,似乎是在猜测:为什么要亲他那里?

忽然,一双男人的大手掰开了何晴肥美的肉臀,四根手指顺势插进流水的洞口,稍一用力,便彻底撑开了它。

层峦叠嶂的粉肉中间,隐约可见一枚融化了大半的白色药片。药力化开之时,每一个羞耻的细胞都在炽热发情。

男人贪婪的看了一会,猛然抽回手指松开了何晴的臀肉,淫笑着问了一句:“这招‘高山流水’感觉如何?”

“唔唔——”何晴双手撑在安安腋下,小心翼翼的吐出他的“小雀”,哀声求道: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肏吧!屄里好烫、好痒!贱屄太痒了!”

说话间,流水的大屁股销魂的摇晃起来。

何晴满脸通红,炽热的目光中找不到半点理智,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勃发淫欲。

————

此时的简宁并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安慰好许卓之后,便敲响了化妆间的房门。

“来了来了!”陈四月答应一声,快速打开了房门。

简宁的视线越过陈四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除了陈四月和赵柒,只有嬴棠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

婚纱领口很低,透明的蕾丝遮挡着两个迷人的半球,看似性感却又不显风骚。

高耸的胸脯下面,是盈盈一握的柳腰,不亲身体会,没人知道这纤细的腰肢会爆发出怎样惊人的力量。

纤腰往下,是云朵般蓬松的裙摆,遮住了嬴棠的丰臀美腿,也遮住了她纤巧妩媚的玉足。

“阿宁,你怎么、来了?”嬴棠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未退的红润。

“来看看你。”简宁迈步来到嬴棠身边,“怎么出汗了?”

简宁皱了皱眉,扫视了一下四周,从化妆台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沾了沾嬴棠的鬓角。

然而,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似的,每碰一下都会忍不住浑身僵硬。

“棠棠,你没事吧?”简宁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前后左右打量着嬴棠的衣着,生怕留下什么破绽。

好在,只有裸露的背部稍稍有些发红,一会就能会恢复正常。

“没事。我、有点紧张。”嬴棠猛的夹了一下屁股,差点忍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棠棠,相信我,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许卓也跟着进了房间。

“阿宁还在呢,也不怕、她笑话。”嬴棠好像更紧张了,两只玉手无所适从的扯了两下裙子。

许卓偷偷打量了好几圈,也没能找到藏人的位置。

奇怪,刚刚那个男人去哪了?难道房间里有暗门?

“好了,放心了吧?新郎官该出去了!”陈四月坏笑着把许卓推到门外,“别着急嘛,去大厅等着吧,美丽的新娘很快就会出现。”

许卓讪讪的缩了缩手,帅气的面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许卓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嬴棠,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婚礼还有几分钟就要开始了,他确实不能耽搁。而且简宁也在,棠棠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嬴棠抿紧红唇目送许卓离开,忽然“嗯”的一声扶住了简宁的肩膀。

不等简宁说话,嬴棠便凑到她耳边,急急的说道:“阿宁,你先、先去大厅。我、我马上就来。”

说话间,贝齿连续打颤,炽热的吐息几乎把简宁的耳朵融化。嬴棠的裙下更是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亲吻声。

“棠棠——”简宁看着好友春意朦胧的凤眸,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下面蓬松撑起的裙摆,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芳心几乎炸破胸腔。

嬴棠缓缓点头,满含羞怯的肯定了简宁的猜测,轻轻推了她一把。

简宁晕晕乎乎的出了房间。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怒斥:

“玩够了没有?”

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化妆间里的声音。

“当然不够!哈哈,没想到你的阴蒂真能变的这么大,老迟没有骗我。”

声音来自婚纱的裙摆之中。

下一秒,裙摆忽然隆起,许卓遍寻不见的男人从下面钻了出来。

原来,刘满堂一直藏在嬴棠的裙下。几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嬴棠的阴蒂。

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耗光了嬴棠全部的力气。

“你在我下面塞了什么?”嬴棠撩起裙摆想要查看,却被刘满堂抓住了双手。

换做平时,嬴棠翻手就能镇压刘满堂,现在的她却无法做到。

不得不说,这种近乎是当着老公的面玩弄老婆的行为,不只是刘满堂觉得刺激,嬴棠也被刺激的浑身酥软。

淫水早已经浸湿了腿上的丝袜,嬴棠差点在老公和好友面前出丑。

“当然是你的卖屄钱!卖屄挣来的钱用骚屄和屁眼夹住,想花的时候随便抽一张,连钱包都省了。我是不是很有创意?”

刘满堂恬不知耻的淫笑着,笑的嬴棠满心羞耻,恨不得打烂他的狗头。

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嬴棠刚想挣脱刘满堂,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

“笃笃笃——”

“新娘在吗?马上就要登场了!”

“在的在的。”嬴棠刚刚挣脱刘满堂纠缠的大手,陈四月便快速打开了房门。

“谢谢。”一名婚庆公司的女员工快步走进化妆间。。

“完美!嬴律师,你是我入行以来最漂亮的新娘子!”女员工眼含艳羡的夸赞着嬴棠,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衣着妆容。

“走吧,去惊艳全场!”女员工兴奋的道。

看的出来,刚刚的夸赞不是单纯的恭维。

没有机会了。感受着下体那两个满满的肉穴,嬴棠认清了这个悲哀的事实。

一万块钱分成两卷,大卷的塞在屄里,小卷的塞在屁眼里。

刘满堂塞的很深。嬴棠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感觉不会掉出来,方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跟在了女员工身后。

高跟鞋一步步迈动,脚掌和鞋底之间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每走一下都会传来滑滑的感觉。

至于体内的钞票,更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嬴棠提着裙摆,行走的愈发小心。她不想滑倒,更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

恍惚间,嬴棠来到了一扇关闭的大门前面。

门那边,是轻柔舒缓的音乐和司仪深情介绍的声音。

门外边,是她这个即将真空出场,骚屄和屁眼里夹着钞票的新娘。

或许,我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但一定是世界上最淫乱、最下贱、最不要脸的新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司仪深情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曾经,有一位无忧无虑的少女——”

大厅里,一条通道连接着舞台和嬴棠所在的大门。

所有的灯光一起暗了下去,只有通道两端亮着显眼的聚光灯,一端照亮了嬴棠,另一端照亮了许卓。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新人身上,而新人的目光里只有彼此。

嬴棠用力夹紧骚屄屁眼,沿着聚光灯的指引一步步走向许卓。

同样的,许卓也在聚光灯的引导下,面向嬴棠坚定的走来。

看着爱人深情而又隐含忧虑的面容,嬴棠踩着脚下的淫水,夹着肉穴里的钞票,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越走越快。

“让我们见证新郎新娘彼此牵手、幸福起航!”

伴随着司仪祝福和宾客们热烈的掌声,两道聚光灯合二为一。

同样合二为一的,还有嬴棠跟许卓深情相牵的手掌。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轻声询问了一句,牵着嬴棠汗湿的小手,在聚光灯中走向婚礼的主舞台。

“没事。”嬴棠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腿软的感觉。

她每走一步,钞票都会刮擦着屄里的嫩肉。

天呐!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没穿胸罩,没穿内裤,骚屄和屁眼里还夹着卖屄的赃款!我是卖屄的婊子!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新娘!

嬴棠满脑子都是堕落的念头。

身边的许卓好像变成了陌生的男人,而她这个新娘子,正四肢着地,扭摆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所有人的视奸下,被身边的男人牵着,一步步爬向婚礼的舞台。

所有的灯光重新亮起,驱散了嬴棠堕落而又淫乱的幻想。

司仪递过来一个话筒,嬴棠本能的接在手中。

接下来,司仪问了什么问题,开了什么玩笑,嬴棠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因为她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两腿之间那个不争气的贱屄上。

是的,嬴棠确认了,她的屄一定是全世界最贱的贱屄。不然怎么会不分场合的狂流汁水,几乎灌满了脚上的婚鞋?

在淫水的冲刷下,在屄肉的蠕动中,卷在一起的钞票时不时的冒头,一不小心便会离体掉落。

嬴棠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全力夹紧双腿,避免屄里的钞票滑落。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男子缔结婚约,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司仪的声音庄重有力,每一个重音都像一把大锤,直击嬴棠的灵魂。

每砸一下,嬴棠屄里的钞票便会在骚水的冲刷下松动几分。

“我愿意!”开口的瞬间,嬴棠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忠贞不渝”的誓词。

刹那间,娇躯滚烫,眼前发晕,羞耻的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下一秒,律动的屄肉再也控制不住,微微一松,一卷钞票应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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