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苏医生

嬴棠用最快的速度夹紧大腿,让那卷浸透了淫液的钞票停留在大腿根部。

做完这些之后,因为淫欲而愈发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要是任由钞票掉在地上,虽然有裙摆挡着不会立刻被人发现,可她总是要动的啊!

就现在这种场合,想捡起来都找不到机会。

一旦她离开原地,地上留下一卷湿漉漉的钞票,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还好,还好。还好她反应够快。

嬴棠强忍着内心的后怕,稍微动了动腿,想把钞票夹的更加牢固。

可是那些恼人的淫水好像在专门跟她作对,越是紧张流的越多。

嬴棠只得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许卓身上,忽视掉所有投注过来的目光。

“我愿意!”许卓在宣誓的同时,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担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嬴棠明显不在状态,无论是窘迫还是紧张都瞒不过他这个近在咫尺的老公。

是跳蛋吗?许卓只能胡乱猜测。

很快,新婚夫妻交换了婚戒,双方的父母在司仪的邀请下上台。

嬴棠夹着大腿缓缓转身,迎接着来自母亲的深情拥抱。

“棠棠,嫁了人就不能任性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沈纯殷勤的叮嘱着,越说越是动情,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都在今天说完。

嬴棠连连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不知不觉便红了眼圈。

过了好一会,母女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沈纯刚想转身,忽然发出“嗯”的一声轻吟。好在声音不大,连近在咫尺的许卓都没太注意。

原来,是沈纯的胸花不小心勾住了嬴棠的婚纱。

“别动!”沈纯的语气有点急,所有的不舍之意瞬间消退。

嬴棠自然是不敢动的,她的大部分精力都要放在双腿之间,避免分神出丑。

沈纯看起来很紧张,双手也没有了平时的灵活,解了几下都没能解开。

“妈,别着急。”嬴棠不得不出声安慰。

因为沈纯略显慌乱的动作会扯动胸口的婚纱,再不阻止很可能暴露出里面毫无遮挡的乳头。

偏偏沈纯的胸花佩戴的位置偏低,刚好是胸前的最高峰。母女俩身高差不多,乳头的高度自然相当。

此时如果有旁人观看,下流一点的肯定会把眼前的场面想象成母女“斗奶”。

嬴棠想要提醒母亲,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忍着不出声。

好在因为站位的关系,沈纯挡住了所有宾客的视线,只有身旁的许卓可以看到一点。

但是,嬴棠的情欲还是控制不住的重新抬头。

她忍不住夹了几下饱胀的屁眼,尽量配合的挺起胸脯,屄里却传来了本能的空虚之感。

不行了,又开始流了!

嬴棠用力收缩下体的肌肉,虽然控制不了淫水渗流,却在无形中夹紧了贴在外阴处的那卷钞票,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十几秒钟,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瞬,对当事的母女却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在胸花终于脱离了婚纱,母女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双方家长对新人的祝福,然后是两家人同时拿起香槟倒满提前准备好的“杯塔”。

嬴棠小心翼翼的夹着大腿小步上前,也算是为一会的离开提前演练了一次。

终于,婚礼的流程在司仪的祝福声中结束。嬴棠挽着许卓的胳膊,用最慢的速度走向通往化妆间的通道。

大腿紧夹,小腿挪动,姿势虽然别扭,却真的夹住了那卷磨人的钞票。有裙摆遮掩,倒也没被人发现什么异常。

值得庆幸的是,舞台跟通道高度平齐,避免了上下台阶,否则嬴棠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社死当场。

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菜品上面。

嬴棠这里却越走越慢,越走越软,眼神也愈发的迷离。

只有她自己知道,随着走路的动作,钞票的边角一直在阴唇上摩擦。时不时的,便会有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钞票全部湿透了,丝袜更是湿透了好几遍。

敏感的脚掌踩着灌满了汁水的高跟鞋,嬴棠甚至“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动了动胳膊,由嬴棠挽着他变成了他扶着嬴棠。

嬴棠摇了摇头——她现在甚至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不小心发出尴尬的声音。

好在,再漫长的路途也终会抵达尽头。

夫妻俩刚进化妆间,嬴棠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纸钞无声的掉落在地,嬴棠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散开。

“棠棠,你怎么了?”许卓连忙伸手去服。

一不小心,硬邦邦的阴茎便隔着裤子触到了嬴棠的脸颊。

嬴棠呼吸一窒息,芳心一阵剧烈跳动。

怎么办?怎么办?小卓子想在这里做爱?

不得不说,此时的两人还是少了点夫妻间该有的默契,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许卓刚刚一直在猜测嬴棠是不是在下体塞了跳蛋,阴茎自然会硬。

要说他不想跟嬴棠做爱,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里太危险了。他可以隔门偷听,别人自然也可以。

还有那个偷奸棠棠的男人,是迟文瑞还是王品?不把这人找出来,许卓根本没有做爱的心思。

但嬴棠不一样。

她最担心的就是许卓发现她下半身的秘密。

别说屁眼里的钞票和下身淫秽的字迹了,就算是裙下掉落的那卷钱,她也不知道怎样解释。

嬴棠急中生智,也不管场合和时间了,张开双臂搂住了许卓的大腿,扬起通红的俏脸魅惑的问:“老公,我美吗?”

嬴棠自然是美的,还是绝美!

哪怕已经有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许卓每次看见嬴棠还是会感觉到惊艳。

今天,盛装的容颜和华丽的发饰让嬴棠比平时更加美艳,再加上情欲上头时诱人的声音和表情,许卓毫无意外的沦陷了。

嬴棠素手轻伸,灵巧的解开了许卓的腰带。向下一拉,硬邦邦的阴茎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这根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马眼里早就分泌了很多兴奋的粘液,又一直捂着,味道自然谈不上好闻。

嬴棠却迷醉的吸了一口气——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这种雄性味道是最让她兴奋的春药。

“老公,我美吗?你的新娘子美吗?”嬴棠又问了一句,蕾丝手套轻柔的握住挺硬的棒身,妩媚的凤眸始终跟许卓保持对视,里面溢满了化不开的情意与春情。

谁能拒绝圣洁与淫荡并存的嬴棠呢?

“美!”许卓重重的点头,用最后的理智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砰——”一道房门隔绝内外。

嬴棠像是收到了发起进攻的信号,张开美艳的红唇,一口含住了大半根肉棒。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只觉得嬴棠的小嘴带着无限的吸力,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一下。

嬴棠本能的后仰,吐出了嘴里浸满唾液的阴茎,轻柔的撸了几下。

“老公,喜欢吗?”嬴棠逐渐加力,撸的许卓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哦——喜、喜欢!”

手套的触感跟手掌截然不同,带着一点粗粝,给许卓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那这样呢?舒服吗?”嬴棠仰起俏脸伸出香舌,在兴奋的龟头上卷揉舔吸。

女人,尤其是美女,给男人口交时不仅会带来肉体上的快感,更大的满足还在于精神上的享受。

试想一下,一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臣服于你的胯下,用她平时说话、吃饭、甚至是接吻的小嘴舔你的龟头、吃你的鸡巴,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

“舒服!棠棠,这样、好舒服!”许卓言由其衷的回答。

“叫我老婆!”说完这句,嬴棠不等许卓回应,再次含住了他渴望的龟头。

这一次,嬴棠舔的更加细致,也更加用力。灵巧的香舌好像天生便是为了口交而存在。

“老婆!我爱你!”许卓叫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抚摸嬴棠的脸颊,又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担心弄花嬴棠的妆容。

“老公!”嬴棠吐出龟头,主动把俏脸贴上了许卓的掌心。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轰——”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许卓心中的欲火。他伸手去拉嬴棠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

嬴棠却拒绝的摇了摇头,“老公,别急。”

说话间,嬴棠压高许卓的肉棒,在撸动的同时,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

温热的感觉从阴囊处传来,下一秒,睾丸便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主动发出的魅惑呻吟。

“老婆!”许卓呢喃一声,声音中有期待也有恐惧:“我、我忍不住了!”

“唔唔——不用忍!嗯嗯——全都射给我!”嬴棠在百忙之中回答了一句,手上撸动的同时,把两粒睾丸全部吸进了嘴里。

刹那间,许卓魂飞天外。

嬴棠给许卓口交过许多次,但最多是吃吃鸡巴,偶尔来一次身后。像今天这样放荡、这样主动、热情的吸允他的卵袋阴囊,真的是第一次。

更别说,嬴棠的一根手指还悄悄伸到许卓的身后,隔着手套揉起了他的肛门。

也许是因为结婚了吧。不仅许卓达成了忍辱负重的目标,嬴棠也不再掩饰自己,把从别人身上学到的技巧一股脑的用了出来。

“老婆!我、我要射了!”许卓的阴茎瞬间暴涨,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嬴棠连忙吐出阴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含住龟头。

“吸溜吸溜——”嬴棠前后摆动,圣洁的头纱飘荡若云。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怒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嬴棠嘴巴,然后便顺着食管流入了胃袋。

许卓从未射的这么快过,也从未射的这么舒服过。身体虽然有一种掏空的感觉,精神上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良久之后,许卓方从满足中清醒。

“老婆,对不起!”

“咕噜——为什么要道歉?”嬴棠吐出阴茎,把嘴里的精液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久未进食的她竟然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饱腹感。

“我太快了!”许卓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信。

“傻样!”嬴棠倒转手背擦了擦嘴角,妩媚的白了许卓一眼,之后又在阴茎上亲昵的亲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许卓的大腿。

“晚上再好好给你,去换衣服吧,咱们出去敬酒。”

“不着急,休息一会再去。”许卓扶起嬴棠,不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别、唔唔——妆会花的。”

吻了一会之后,嬴棠才推开许卓。

少顷,嬴棠忽然“咯咯”娇笑起来。

“怎么了?”许卓有点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看!”嬴棠推着许卓来到镜子前面。

许卓这才发现,嘴角唇边沾染了许多红色的印记。

“你自己擦吧,这里也有。咯咯——”说着说着,嬴棠再次忍不住娇笑,手指指向的地方赫然是许卓胯下。

许卓有点脸红,连忙抽出纸巾去擦。

趁此机会,嬴棠迅速蹲身,捡起地上那卷湿哒哒的钞票,想了想,又拿起了梳妆台上的包包,装作查看礼金的样子把卷成一团的钞票挡住。

蓦地,嬴棠产生了一丝后怕——她出去的时候把所有的礼金都忘在了这里,还好没被人偷走。

————

“老婆,那我先去换衣服了,一会再来找你。”许卓擦掉口红、系好裤子,恋恋不舍的出了化妆间。

“快去吧,动作快点!”嬴棠迅速关上房门,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片刻之后,嬴棠快速甩掉灌满了淫水的婚鞋,脱掉身上的婚纱和湿透的丝袜,露出了内里一丝不挂的淫靡肉体。

转身间,嬴棠忽然顿住了——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纤腰丰乳、美腿翘臀。两枚勃起的乳头翘然而立,像极了诱人的红梅花。

嬴棠甩甩脑袋,强行控制住自我抚慰的念头,右手指尖伸向了臀沟里的屁眼。

钞票塞的不深,稍一用力便会冒头。

嬴棠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包裹捏住,把卷在一起的纸钞拔了出来。

屁眼里的钱比屄里的少很多,但嬴棠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着钞票离体,屁眼里甚至产生了一种由衷的空虚之意。

“这个混蛋!”嬴棠暗骂一句,把钞票拿到眼前看了看。

还好,还好。

她从昨天晚饭后就没怎么吃东西,屁眼里根本不脏,也没什么异味。

不然她宁愿把这些钱扔掉。

看着眼前的钱币,嬴棠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那张压箱底的博士毕业证书。

那张证书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却又坚韧不拔。当初那场别墅大火都没能烧毁它,因为它被沈纯用屁眼带了出来。

嬴棠拉着母亲跑出别墅的时候,毕业证书就塞在母亲的屁眼里,就像她刚刚用屁眼塞着钱币一样。

嬴棠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她至今还记得母亲红着脸把皱巴巴的证书递过来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她们母女注定的命运吧。

回忆了片刻,嬴棠把两卷钞票合二为一,找到刘满堂打完她屁股丢下的红包,重新装了回去。

做完这些,嬴棠诡异的产生了一个得意而又脸热的念头:哈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呢!

这股莫名而来的得意好像小时候恶作剧成功,有一种说不出的窃喜。

不过嬴棠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窃喜的感觉很快过去。

然后,嬴棠便产生了跟简宁相同的困扰——身上的字迹根本擦不掉。

无论是纸巾、湿巾,甚至是卸妆水,全都没有效果。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许卓的声音:“老婆,好了没有?”

自从刚刚改了称呼,许卓便不想改回来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嬴棠慌忙应答。然后草草擦了一下身子,拿起挂在一旁的礼服穿在身上。

嬴棠是没有内裤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机会携带,只能继续做一个内里真空的淫荡新娘。

不过嘛,嬴棠似乎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脸红却又心生暗爽。

男人跟女人的时间观念相差很大,嬴棠所说的“马上”让许卓足足等了十来分钟。

房门打开时,嬴棠已经换好了大红色的刺绣镶钻露背礼服,身上的首饰也换成了婆家买的整套金饰。

口红补过,发饰也稍稍改了一下,跟刚刚的婚纱相比别有一分娇艳。

“看什么呢?”嬴棠轻点着许卓的胸口。

葱指很轻,动作很柔,却足以让许卓回神。

“老婆,你真漂亮!”许卓由衷的赞美着。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老婆!咯咯——”嬴棠晃了晃胳膊上的包包,笑着拉起许卓的大手。“咱们走吧。”

虽然还没有彻底解决沈纯的问题,但嬴棠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婚礼已过,母亲很快就可以“消失”了。到时候,哼哼——看谁敢威胁她!

想起母亲,嬴棠很快便在大厅里找到了她。

夫妻俩携手走了过去,忽然发现沈纯旁边坐着一名样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凑在沈纯身旁殷殷私语。

“苏医生,什么时候到的?”嬴棠率先打了个招呼。

“刚到。”苏医生连忙站起来掏了一下裤兜。

“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临时接待了一名患者。”苏医生伸手递过来一个红包,“这个收好,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苏医生名叫苏沐林,职业是一名牙医。脸上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长相儒雅、风度翩翩。

嬴棠曾经帮他处理过一起医患纠纷。当时苏医生找到律所,一听嬴棠的自我介绍就选中了她。

按他的话来说,嬴棠一定会成为百战百胜的大律师,不然为什么会姓“赢”呢?这彩头无敌了好吧。

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成了朋友。

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沈纯有一颗牙齿需要拔掉更换,嬴棠便带着母亲去了苏医生的诊所。

再后来,沈纯独自去复查过两次——虽然嬴棠不知道镶牙为什么还要复查,但人家负责任总是好事。

之前,苏医生特意给嬴棠打过电话,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可嬴棠上午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到,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接过苏医生的红包,又是厚厚的一打。嬴棠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谦让道:“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就当是我这个长辈对你们小两口的祝福!”苏医生不在意的摆摆手,看向了嬴棠身旁的许卓。

“小伙子真精神,以后可不能欺负棠棠,不然我这个娘家人可不答应。”

许卓不知道苏医生是谁,但人家好心叮嘱,他也只能连连答应。

嬴棠也有点奇怪。苏医生以前一直叫她“嬴律师”的,今天怎么换成了“棠棠”?

就在三人寒暄的时候,伴郎找了过来,很有眼色的给许卓倒上了白酒。

酒杯不大,许卓敬了一下苏医生,豪爽的一饮而尽。

“好酒量!”苏医生跟着饮下,轻轻哈了口气。

紧接着,伴郎又给许卓倒满,这次敬的就是全桌的客人了。

本来许卓想单独敬沈纯的,但沈纯心疼女婿,不肯让他多喝。

这桌都是嬴棠的娘家亲戚,有人刚露出想要灌酒的意思,便被沈纯一个眼神镇压了。

见嬴棠担心的看着许卓,旁边一名伴郎凑过来小声说道:“嫂子不用担心,许哥的杯子里九成都是白开水,只有一点酒味。”

怪不得许卓这么豪爽呢?原来是早有准备被。嬴棠这才放心。

也难怪许卓要“作弊”,新郎官要是实打实的敬酒,非得喝死不可。

敬过这桌,旁边就是李有有和简宁所在的朋友。

许卓跟李有有碰杯,简宁则凑到嬴棠耳边悄声道:“棠棠,苏医生对沈阿姨好像有点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嬴棠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简宁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惊讶。

苏医生是想追求她妈?

想明这点,他刚刚的表现也就不奇怪了。

嬴棠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倒不是反对母亲再找一个,但沈纯情况特殊,她能接受正常的爱情吗?

要是苏医生了解到了真实的沈纯,会不会给母亲带来伤害?

嬴棠脸色变幻不定,简宁第一时间察觉,连忙换了个话题道:“棠棠,你晚上注意一点,那些字不好洗掉。”

其实简宁之前去化妆室找嬴棠,为的便是想告诉她这个。只是被突然听到的春宫打乱了,现在才找到机会提醒。

“我知道了。”嬴棠俏脸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腿间忽然涌出一大股热流。

这一次,连丝袜都没有了。淫水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一直流过膝弯才逐渐消失。

嬴棠急忙收束心神,挽着许卓的胳膊去了下一桌。

————

喧嚣散尽,浮华渐远。

洞房花烛夜。

嬴棠躲在浴室里,就着沐浴露用力搓洗着阴阜和屁股,反而把红色的字迹洗的愈发鲜艳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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