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尝尝看。”卓越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蕴含着深深的冷漠和嘲讽。
秦轻不知怎么的,发现自己居然对这种明显的羞辱无动于衷,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一样带着虚假的笑端着红酒走到卓越面前,没有用醒酒器,而是直接弯下腰,把酒液缓缓倒入摆在卓越面前的杯中。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衣物绽开了一道幽深的缝隙。
卓越接过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轻轻得晃着,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勃垦地啊,要先醒一醒才好。”
“哗!”在玻璃杯中晃出漂亮的红宝石色的酒杯一个运动,杯中的红酒就在空气中划过一个短短的弧度,然后尽数泼在了秦轻的衣服上。
深蓝色的衣襟上瞬间浸染出颜色更深的痕迹,连秦轻的下巴和脸颊上都染上了鲜红的酒液。
而胸前的衣物,更是贴身到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的胸乳的形状,尤其是那两点凸起。
“这样醒酒,才快嘛。”卓越眼中是毫不掩盖的恶意,满满的嘲讽简直要溢出来,毫无疑问,他的目的就是要羞辱她,这也是对秦轻敢反抗逃跑的惩罚。
面对这样的戏弄,秦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捂着胸口,表情羞愤得进入卫生间就要清洗一下被沾湿的衣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在门锁上晃了一下,似乎想要锁上门,最后却鬼使神差地收回了,转而按在了水龙头开关上。
“哗啦啦”的水声中,透明的水染上了红酒的颜色,也让她胸口的衣物一片湿淋淋,她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就算她能清洗掉红酒,又能怎么出去的问题。
正在她揉搓着胸口的衣物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突然打开,秦轻被一股巨力掰过身体按在镜子上,飞机的卫生间一向狭窄,小型客机就更是如此,哪怕是专人包机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随着卫生间的门被“咔哒”一声关上,狭窄得让人连转身都困难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体被迫紧紧贴在了一起。
秦轻能清楚得感知到,自己的臀缝处被顶着的炽热硬物。
然后,本来就已经只能包到臀下的裙子被撩起,男人的手指扯下她腿缝间的珠链,随着珍珠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掰开了她的臀缝,强行冲入水泽。
秦轻下意识得一哆嗦,昂起上身挺起胸部,随着几声清脆的鸣响,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制服扣子崩落,没有穿胸衣的饱满胸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秦轻被面朝洗手池的方向紧紧的禁锢着,镜子映出她坨红的脸颊,那是和胸前的乳尖和乳晕同样的颜色,乳尖早就已经挺立出来并且胀大,看起来就像是两朵半开的红色月季花在颤动。
双手按在镜子上,手背上覆盖着一双更大的,肤色略深一些的手,两种肤色交印看起来像是树下阴影和光斑交会的部分。
整个身体被身后的人完全笼罩,曲线妖娆的身体被抵在洗手池和身后的男人之间,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摇摆着身体,腰肢因为他的力道而颤抖,更直接的联系是臀部被强行分开,让她的一条腿抬起踩在了坐便器的边缘,细跟的高跟鞋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踩在地上的那一只脚摇摇晃晃,暴露的双腿间,一根强硬的男性性器健硕且怒张,在比花苞更娇嫩的私处肆意进出,甚至能听到水声拍击,“滋咕滋咕”混杂着“噗啪噗啪”,直接且淫靡,甚至有溢出,或者说溅出的液体溅到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这种姿势让秦轻觉得自己是被正在被某种强大野兽捕获并且正在进食的猎物。
秦轻眯着眼半张着小嘴,随之呼出的空气在面前的镜子上晕开一片白雾,让镜子里倒映出的情欲画面越发朦胧。
透过模糊的镜面,秦轻仿佛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让人羞耻的媚态。
没有人会感到意外,这一场以偷袭开始的淫事透着本应如此发生的宿命感,甚至称得上井然有序,毕竟,双方都是蓄谋已久。
饱经磨难的花蕊被拨开,小小的花蒂被粗硬的手指捏住、揉搓,男人的唇齿留恋在她的颈侧和耳后,半啃半亲:“水真多,被这珠链操的爽不爽?”
意料之中的,带着侮辱性质的荤话,秦轻的耳尖和颈侧已经是一片绯红,秦轻半垂下眼睑遮住充斥着情欲却毫无情感波动的眼,外露的睫毛都在颤动着,似乎真的沉湎于这一场情欲。
穴底的关口受不住他强硬的进攻,被强行磨开关口挺进她的胞宫,秦轻张开不用亲吻也一片红艳的小嘴,发出放浪的呻吟,为这一场不知廉耻的性交做出最合适的点缀
这一场性事一直持续到飞机开始降落,被操了一个多小时的秦轻双腿间已经全都是一片水泽,那是她两次高潮时喷射的证明,当炽热的白浆射进她体内的子宫的时候,秦轻连脚趾都在蜷缩,眼角挂上了一片妩媚的,充满着欲念的水光。
上身的制服已经把扣子崩到了最后一颗,赤裸的胸脯被一只染着淫液的大手捏在手里用力揉搓,下身的裙子更是已经完全堆叠到了腰间,从臀部挺翘圆润的弧线和私处黑色的丛林开始一览无遗,只有双脚上的高跟鞋表现出了良好的质量,牢牢得穿在她的脚上。
但是卓越,拉上了裤链扣上皮带,依旧衣冠楚楚,仿佛这场荒淫的参与者中,没有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