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甬道更是在不断收缩和蠕动,在积蓄着力量,还未喷薄,却足以让张雅蕊头晕目眩,整个人有种像融化中的冰块一样。
如果任由情况发展下去,自己肯定是要叫出来,不叫不行,不叫不舒服。
为了保住自己那仅存的可怜尊严,在这个紧要关头,张雅蕊行非常人非常事,把持住微末的理智,好指引自己做什么,玉手如疾驰的闪电,充满美感的美甲在此刻变成了一把小小的利器,虽不足以致命,可却能化解当下危机。
我完全没想到妈妈的行为会这么快,这么狠辣以及果决,也怪我自己爽的忘乎所以,以为拿捏住了妈妈。
所以···
“呃····呃”我的身子猛然一震,痛感让我的身躯做出了自我保护的行为,臀部往后一缩,那本来在妈妈阴道中肆意妄为的肉棒,被带了出来,肉棒和龟头上有着一层黏糊的淫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妈妈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大部分都是妈妈的。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肉棒,凉气不断地往我的齿缝里倒吸,发出低沉且急促的嘶嘶声,好似一条受伤的蛇。
房间里有些昏暗,却并不影响我的判断,我的肉棒肯定是受伤了,起码皮应该是破掉了。
“呃啊···”我不断倒吸着凉气,缓解着这火辣辣的阵痛,目光看着妈妈,心里更是在埋怨妈妈下手可真够狠的。
此时,张雅蕊躺在床上,后背乃至脖颈皆是热腾腾的汗,双腿大张着,有些麻木,都忘记了合拢,往日里那保护甚好且不曾被人侵犯的蜜穴,这时却有些狼狈不堪,两片被欺凌惨了的阴唇又红又无力,被撇在两侧,形成一个八字,紧窄的阴道口更是比平时大出了一圈多,那充满热气的淫水汇聚成流,顺着股沟垂涎在床单上,十分的淫糜。
“哈···呼···哼····”呼吸声在张雅蕊的鼻间不断变换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略有些失神和怅然。
直到感受到儿子的视线,她的混沌感才消失,凤眸怒不可遏,心中的火气被压铸成了子弹,从红唇白齿间说出:“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这一刻,我整个人如遭重击,不知道作何解答,妈妈一直在骂我畜生,我之前并没有那般受到影响,可能肉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断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还有那征服的欲望,替我挡住了言语上的攻击。
现在的我,肉棒受到伤害,快感也停了,那真是在直面被妈妈指责。
我的手握住肉棒,掌心一片腻滑,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须臾,我道:“你弄伤我鸡巴了”。
这话听着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个节骨眼,承认错误或者诚心忏悔都是对的,就是不该说这么没头没脑加羞耻心爆炸的话。
合着天错地错,我的肉棒不该有错?
也许吧,反正我是不该去直面当下的处境,说些没头没脑的话,降低下自己的罪恶感以及撇清冲动带来的后果。
张雅蕊觉得眼前这个人完全就不是自己的儿子,那就是畜生、淫棍且没有伦理道德的人渣!
心中的火气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惹的她凤眸发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一抓,将枕在自己臻首下的枕头给抽了出来,当做武器砸向儿子。
枕头打人疼不疼?
换做以往,我会嬉皮笑脸的说这有什么疼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妈妈打过来的枕头,就跟实心锤子一样,打在我身,却有些隔山打牛的本事,痛击在我心,唤醒了不知道死去哪儿的羞耻感。
真应了那句话,如果现在有缝儿,我非得钻进去不可。
一下···三下··
可能有五下了,妈妈那打人的劲儿越来越弱,我也是有些烦躁了,一把将枕头夺过,压在手下。
黑夜给了我一双眼睛,我拿来盯住妈妈,想必妈妈也是如此,两人吭哧呼吸,彼此带有敌意,既是母子也是前世仇人。
“你给我滚,别再让我见到你,你今后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不会再多管你,你现在立马给我滚,永远给我消失!”
妈妈说的斩钉截铁,言语中没有丝毫的亲情和羁绊,只有厌恶,厌恶,更多的厌恶···
如果换做从前,这一句话是我最想要得到的,但经历了那么多,我从前想要的东西,在现在,却不是最想要的。
人总是会变,经历的越坎坷,变得越彻底。
我的手还握着肉棒,痛感已经降低了不少,我的目光却是难得有一次没有回避妈妈这般严厉的盯视,罕见的冷静道:“你得赔偿我!”。
我说这番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更多的是被妈妈的话给进一步刺激,那从前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就跟沼泽地里的气泡一样,不断的翻出破裂,散发出浓厚的幽怨。
我这是开始翻旧账,开始给妈妈泼脏水了,或者说,我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不至于让自己显得狼狈。
此刻,张雅蕊一脸的愕然和震惊,她难以想象这番话竟然从我的嘴里说出,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没心没肺的畜生!
“你给我滚!”
妈妈几乎以最低沉的语气说出最有力量的话,俨然处于崩溃和暴怒之间,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顺着白净的脸颊淌下。
即便是这种情况,她还在控场,没有惊动婉玲阿姨,换个缺乏理智和自控的女人,怕是甩锅砸盆,街坊四邻都得惊动。
此刻,我的双眼被情绪渲染,泪水情不自禁的笼罩住眼睛,让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也让妈妈的身影变得模糊,仿佛···我跟她已经不在同一个房间,同一个世界乃至同一个维度。
“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得,你要是早点放手,也许就不会有今天!”
我被自己的这番话说的潸然泪下,夹杂着怨恨、不满以及推卸责任的懦弱感。
因为怨恨,所以冲动,因为不满,所以无所顾忌,更因为懦弱,所以每次都会给自己找借口。
听到我的话,张雅蕊彻底失神了,双耳中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嗡嗡作响,吵的她不得安宁,握紧的拳头,也因为泄了气,松开了。
是她的错?
真是她的错吗?
不是吧···
回首往昔,张雅蕊的脑海中出现了走马观花的记忆,自己是比普通家长严厉了点,苛刻了点,但不是为你好?
我既当爹又当妈,心中的苦,你又何曾知道?
种种复杂的情绪,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给撕裂开,让她头疼以及心口发闷,真恨不得自己立马死去,一切的一切都随之消散比较好。
良久,张雅蕊用一种平淡且无力的口吻道:“你滚吧”
我滚?
我能滚去哪儿?
真让我滚,我竟然没有任何的去处。
有蓉姐?落老师?霜霜?这些都不是我的去处,呆在婉玲阿姨家?不合适吧。
我的身体四周被一种孤独和恐惧感包裹,反而一把趴下,把妈妈抱住,神经兮兮且发疯道:“我就不滚”
一句话,四个字,让我无能又无赖,身无长处,似乎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妈妈创造和给予的,没了她,我好像真的不行。
“滚开”妈妈冷冷道,身子却是没有挣扎,本来火热的躯体有种没有温度的冰凉,仿佛我抱住的不是妈妈,而是一块像妈妈样子的石块。
前一刻的我,硬气的像个强者,能给自己找各种理由撑腰。
现在的我,像个懦夫,又再找各种借口证明自己的无能。
“我就不滚,你得养我”我紧紧抱住妈妈,似要将她绑定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思绪变化如一阵风,一会儿刮北风,一会儿往南刮,接下来也不知道刮哪去,被动等着妈妈的出招。
人性的复杂面在我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多变且善变。
“以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你姓王也好,姓李也罢,反正不要姓张,我嫌恶心,我就当自己没生过你,养过你”
妈妈的话空洞且没有感情,宛如一台机器,可就是这样,反而让我心虚。
我抬起头,用手抹去源源不断的泪,看向妈妈。
此时,我跟她之间的视线距离也就五指之宽,挨得很近,妈妈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间,我的呼吸润在她的脸上,她的目光没有丁点的光亮。
“我不要,你反正得补偿我,子不教母之过,我···我···”我了个半天,我也说不出下文,因为事情已然朝着未知的方向越来越远,更是暴露了我只关心当下,不会遥想后果的软性子,从这方面来说,确实是妈妈的强硬性格造成的。
但眼下,再追究这些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妈妈这是彻底放手,让我自生自灭了。
我能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抱着妈妈的我,似乎无能为力,或许也就只剩赖皮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见妈妈还要说,我听不得那字字扎人,句句伤心的话,直接低头将妈妈的嘴给吻住,求她不要再说。
对于我的行为,妈妈的反应开始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