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拉扯,在突然间,陷入到僵持中。
我的眼睛冒着亮光,似那在夜间活动的野兽,眼神中充斥着浓郁的疯狂,双手紧紧握住妈妈的脚踝和手腕,喘着粗气。
而与我对视的妈妈,她的形象凌乱不堪,散发粘在她的脸上,眼眸中有着点点泪光,剧烈起伏的胸膛呼出来的不是空气,而是怒气。
“松!开!”妈妈一字一句道。
她的话很有威严和压迫感,如果换做之前,我可能真的要松开。
但现在,我的腰板很硬,不但没有松开,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出声,那握住妈妈脚踝和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些。
一瞬间,张雅蕊生出了平生最大的委屈和气馁感,她竟然拿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真的只有鱼死网破这一条路可走?
她的心好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
我将不动的妈妈往床上拽。
啪!啪!啪!
妈妈用她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往我身上拍打,脑袋疼,肩膀疼乃至胸口疼。
这一下下,所发出来的动静可不小。
“哎呀··啧”婉玲阿姨口中呓语,慢悠悠的转过身,紧闭的双眸眯出一条缝,看东西也不真切,仿佛有一层翳糊在眼睛上,干涩的厉害,为了求舒适,又闭上了眼。
“干什么呀?”
这一声问,吓的我和妈妈皆是浑身一震,后脑乃至后背都在发凉冒汗。
我紧握住妈妈身子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不敢动弹。
得到解脱的妈妈,还在呼着气儿,强装冷静道:“上个厕所”。
“嗯~”婉玲阿姨的回答似有似无,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妈妈揉了揉手腕,眼神怨恨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往房门外走,似乎在这一刻,因为婉玲阿姨的插足,让她有了底气。
我就这么目送着妈妈离开房间,那刚刚的强硬劲儿,也因为妈妈的离开,开始虚弱下来,脑袋耷拉,一脸迷茫。
终究是破裂了···
看了一眼婉玲阿姨,我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悄咪咪的爬下床,也往外走去。
在婉玲阿姨家,我找了找,始终没有发现妈妈的踪迹,唯有大门虚掩,似乎妈妈是趁机快速离开了。
回家了吗?
我来到客厅,颓丧的坐在沙发上,往日里能给人舒适感的沙发,对于此刻的我来讲,硬的像是石头座。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时,婉玲阿姨一脸疲惫相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早上的吓人呐?”
婉玲阿姨见客厅沙发坐着人,毫无防备的她被吓了一大跳。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表情木楞的看向她,张开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婉玲阿姨被我的这幅样子再次吓到,裹着网袜的两条充满肉感的长腿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缓缓坐下,语气寻常道:“你妈呢?”
“她走了?”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的精神气。
听到我的话,婉玲阿姨的表现很奇怪,她长吁一口气,身体往后靠,陷入到沙发的包围中。
“你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木婉玲伸出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今早一醒来,她看见床上只有她一个,心中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脑海中飘零着碎片化的回忆,昨晚的吵闹,还有房间里那散不去的怪味儿。
只要是个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察觉到里面“有鬼”
我在客厅里干坐了一晚,发呆了一宿,不光身子僵硬,脑子更是陷入到停滞状态。
“没有”我的心中本来压着一座巍峨的山,现在听到婉玲阿姨的话,这座山倒是稍稍缩小了点。
其实我在等婉玲阿姨的态度,观察她是否知道昨晚我和妈妈的事。
小头不再冲动,大头重掌理智,后怕的情绪犹如一群野狗,正在包围着我。
现在,通过婉玲阿姨的话,我算是晓得了,她应该是误会昨晚的事,以为妈妈发现了我与她之间的端倪,然后生气离开了。
这一刻,我的脑子一团麻,不知道该怎么去梳理。
“要喝咖啡吗?”婉玲阿姨慢慢地站起身,睡了一宿,身体元气虽然恢复了,但···精神压力却是倍增。
“嗯”我失去了往常的活泼,回答起来有一股死气。
婉玲阿姨倒是没有责怪,而是自顾自的走向桌台,开始冲泡速溶咖啡。
须臾,两杯热腾腾的咖啡被冲好,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我麻木的接过,大脑失去了判断,竟然接过就喝,杯中滚烫吓退了我的嘴唇,倒是让我提神了。
“哈哈哈”婉玲阿姨全程目睹了我的衰样,乐的前仰后合,胸前的巨乳带起夸张的幅度。
她凑近了些,伸出手用了摸了摸的头,宽慰道:“行了,跟丢了魂一样,这件事你阿姨我替你担着,这两天,你就住我这儿”
这番话刺激到我了。
婉玲阿姨替我解决?
她怎么解决?
我昨晚可是兽性大发,对妈妈那样做,还有回旋余地?
一瞬间,我觉得不太可能会有奇迹。
可眼下依靠我,那完全是没辙的,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婉玲阿姨身上,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婉玲阿姨的红唇抿了一口热咖啡,冲我眨了一下媚眼,脸上洋溢着自信,这股成熟的气质,好似强心剂一般打在我身上,是目前的我远远不可触及的存在。
随后,婉玲阿姨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对我道:“我先去洗个澡,你想去学校就去,不想去,我给学校那边打个电话,让你休息两天”
“我···去学校吧”我道,在家里似乎也无事可做。
婉玲阿姨微微颔首,去了浴室。
浴室里,木婉玲一边打开淋浴喷头,开始放热水,一边开始解开衣物,一觉醒来,她就觉得全身黏糊糊的,迫切的想洗个澡,让自己清爽些。
刚刚在客厅里的自信,此时却是逐渐收敛。
她是个普通人,遇到意外,也会心乱如麻,情绪忽高忽低,但她又是个果断有谋的女人,不会允许一件事困扰她太久。
当初发生了,就要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么后备方案自然也是早就存在心中。
木婉玲拿起手机,来回走动着,脑海里斟酌着用词,性感的蕾丝胸罩包着丰硕的大乳,在浴室里轻轻摇晃,迷人的让人流鼻血。
右手拿着手机,点开联系人,备注闺蜜(雅蕊),左手五指轻轻点在嵌有洗手盆的台面上,发出细小的声响。
好一会儿,左手的五指全都停下,木婉玲的眼神由彷晃到淡定,嘴角的笑意,使得脸颊上的酒窝都开始明显起来。
很快,一条信息被编辑好,点击发送。
【5200】转账。
除了这一笔转账,没有任何的备注和多余的话。
随后将手机放在台面上,双手绕到背后,将胸罩的扣子解开。
刹那间,两团雪白且巨大的乳房蹦跳出来,那宏伟的规模让人喉头发紧。
木婉玲弯下腰,双手扣住网袜和内裤,开始下褪,玉腿一抬,一具荡人心魄的成熟胴体出现在浴室中,是那般的丰腴多汁,细滑的皮肤如同婴儿。
紧接着,关上浴室门,热水哗哗的流,带走身上的污浊,让本就完美的肌肤,变得白里泛红。
也就在此刻,台面上静置的手机,忽地震动了一下。
等到木婉玲看到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推开浴室门,一股扑鼻的香气涌了出来,紧接的浓郁的白色热气好似云纱一般,笼罩在木婉玲的身上,这一幕惊艳的景色,却是无人可以看到。
随后热气消散,木婉玲用白色的毛巾将长发箍住,走向手机的方向,拿起来一看,发现闺蜜已经在半个小时前回复了自己。
她笑了,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在进行。
【你干什么?】—闺蜜(雅蕊)
钱没有收。
木婉玲手指点动,将信息编辑好,发送了过去。
【雅蕊,我想当你儿媳,这是我的订金】附带了一个偷笑表情。
将手机放回,开始摆弄化妆品。
另外一头。
张雅蕊正独坐在车内,昨日的衣裳已被换掉,今天是一身花色的连衣裙,往日里高冷且自信的脸庞,现在却是苍白的很,犹如经历重大打击后的一蹶不振。
昨夜,从闺蜜家仓惶离开之后,她是一宿没睡,整个人处于一种心悸状态,无论在哪儿,都有种不安全感。
直到找了一家僻静酒店,洗了四五遍身子,依旧难以洗去那残留的痕迹。
看见闺蜜发过来的消息,张雅蕊握紧了手,指甲几乎要倒扣进掌心的嫩肉中,生疼生疼的。
她想发疯。
木婉玲等了好久,都没见消息,直到事情的进展被卡主了,倒也不担忧。
【发个位置给我,咱们散散心】
张雅蕊眼睛红红,她并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目前的所在地,她在躲那个畜生!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张雅蕊放下手机,掩面抽泣,内心的悲伤,让她泪如泉涌。
良久之后。
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给闺蜜发送过去了一个定位。
翻看对话,张雅蕊觉得闺蜜的话里有话,她是不是在嘲弄我?认为自己养了一个畜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