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妈妈起身时,大腿撞洒的海鲜粥,在桌面荡成了暧昧的图案,粥水顺着壁纸漫向我胯间,杏色高跟鞋,踩中了满地的龙虾壳,七厘米细高跟微微一顿:“我去下厕所~”。

我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被白丝包裹的蜜桃臀,把牛仔裤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我抓起纸巾,擦拭满桌狼藉,拇指在妈妈用过的玻璃杯沿,摩挲出黏腻水声,裤链不知何时已裂开狰狞的缝隙。

妈妈站在洗手间镜前,指尖捏着纸巾,拂过破洞边缘,润湿翘起的白丝纤维,厕所顶灯在丝袜尼龙表面折射出,白玉般细密的珠光,她突然发现右膝窝白丝被勾出米粒大小的破洞———我刚才在槐树下啃咬的齿痕,正从破洞里探出半枚月牙形红印。

“小睿,这个小畜生……”她咬住下唇,掏出遮瑕膏,蜜桃臀抵着洗手台边缘,溢出软肉,镜中,贵妇人垂眸审视着,脖颈处遮瑕膏晕染的边界,昨夜被我吮咬的吻痕,在粉底覆盖下,仍透出暧昧的淡青,她又掏出补妆刷扫过眼尾,门外,突然传来学生妹的嬉闹声:“快看那个姐姐好漂亮!”

妈妈手一抖,眼线笔,在窃喜中,将眼角拉出颤抖的燕尾,镜中映出两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正对着她惊艳的俏颜低语,她娴静优雅地旋紧口红,雪纺衫蕾丝领口的蝴蝶结系带,突然扬起飘荡,露出锁骨下方,被我吮出的红痕。

回到座位时,原本的座位上多了两男两女,穿骷髅T恤的平头青年,正用开蚝刀敲打啤酒瓶,狐疑的视线,黏在妈妈白丝膝窝的破洞处,他突然猛拍,我后背:“小睿可以啊!

“他拍我的掌劲,震动桌面碗筷乱跳,”这水灵灵的姐姐哪找的?”

我沾着孜然粒的虎口,悠然攥紧竹签,油渍在妈妈雪纺衫袖口蹭出暗痕:“你小子瞎说什么,这是我妈妈。”我佯装恼怒的声线,裹着一丝隐秘的得意,帆布鞋尖,沿着妈妈高跟鞋外侧轻点,她的白丝足弓,在桌底下绷成了待射的弓弦。

穿Lolita的少女,咬着柠檬茶吸管偷笑,妈妈垂眸,舀起海鲜粥的动作带着优雅人妻,特有的清冷感,“看着这么年轻……”妆容艳丽的少女,突然伸手触碰妈妈小臂,美甲碎钻滑过手腕细腻的肌肤,“嗯,皮肤真好……”

妈妈对少女的夸赞,报以礼貌性的微笑,缩回手时,超薄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牛仔裤破洞边缘,摩擦出细小的静电,双腿交叠的姿势,让杏色高跟鞋,悬在油腻地砖上方,鞋口微微探出的白丝足趾,宛若俏皮的豌豆。

“您看着,这么年轻,我们就不跟着小睿叫妈妈了!姐姐我敬你!”另一位卷发青年,把手腕间的,山寨克罗心手链,磕在桌子边缘,他探身时,紧身裤裆部勒出的形状蹭过Lolita少女的褶裙,脸上满是献媚和打量的笑。

“谢谢~”妈妈抿唇时,口红像蜜蜡,在冰镇杨梅汁玻璃杯沿,留下半枚月牙,嘴角化不开的笑意,像极了三月枝头绽开的桃花。

平头青年揽过浓妆少女,随后用竹签戳着烤韭菜,对着卷发青年低声嗤笑:“小睿哄骗小姑娘的本事,是一绝……这姐姐……看上去就像20几岁一样……铁定不是小睿你妈妈!”油渍溅到妈妈白丝脚背下方地面,她蜷缩的脚趾在超薄白丝里,顶出粉嫩肉色,像撕开了一道,道德帷幕的缺口。

我握着啤酒杯的指腹,泛出青白,杯中亮黄色液体,在霓虹灯下折射出扭曲的光斑,我后槽牙咬碎啤酒泡沫的脆响,混着排档鼓风机的轰鸣,油星子溅在炭烤小黄鱼的盘口,凝成颗颗暗黄油脂的珍珠。

“嘿!瞧不起谁呢?”我突然起身,将铁艺椅子蹭出刺耳的声响,帆布鞋碾碎脚边竹签的脆响,惊飞了远处觅食的绿头苍蝇。

平头青年,旋着开蚝刀嬉笑,刀刃寒光,掠过妈妈锁骨下被遮掩的吻痕:“嘿!怎么,小睿!你还能和你妈妈有什么事啊?”生蚝壳,在我掌心翻飞,柠檬汁液,嘀嗒落地。

妈妈不悦的,搅动海鲜粥,瓷勺猛地磕出清响,蕾丝领口蝴蝶结,随着呼吸扫过我汗湿的手背,她左手悄悄抚平,破洞边缘翘起的白丝纤维,被牛仔裤裆部压出褶皱的透肤丝袜,正渗出情欲蒸腾的薄汗。

“真是太胡闹了!”妈妈叩响桌面的动作,带着人妻贵妇特有的矜持力道,婚戒在灯下划出冷芒。

我忿忿不平的粗气,惊的竹签轻颤,弹跳的油渍,在我衣服下摆晕开深色花斑:“我……”我染着酒气的鼻息喷在甜辣醉虾前,看到妈妈警告地抿紧补过口红的唇峰,喉结滚动着改口:“我不敢!”

“切~~~”

平头青年和卷发青年阴阳怪气拖长的唏嘘声,伴随着啤酒入肚,见我吃瘪的妈妈,变幻脸色掩嘴轻笑,涂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悠悠放下玻璃杯,冰镇杨梅汁的冷雾,顺着蕾丝袖口攀上小臂。

我的视线,掠过妈妈白丝包裹的足弓处,看着丝袜纤维在尖头高跟鞋的鞋口勒出的浅粉色褶皱,喉结滚动时,啤酒沫顺着喉管滑落的声音,格外粘腻,我沾着椒盐的食指,突然在桌面敲出鼓点:“李平,你小子,喝假酒了吧?”油渍斑驳的T恤短袖下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侧腰,昨夜被丝袜美腿夹出的红痕。

妈妈突然不动声色的倾身整理美乳胸贴纸,雪纺衫领口的蝴蝶结系带,垂落在丰乳沟壑间,霓虹灯穿透薄透布料,将美乳胸贴的樱花刺绣,映成妖冶的雪白剪影,此刻正随着呼吸,在那团白腻肉团上,荡起惊心动魄的涟漪。

“够了,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能拿长辈打趣!”

妈妈放下美脚,并拢双腿,被白丝包裹的蜜桃臀,在牛仔裤里挤出水波纹,她指尖捏着竹签,戳向烤小黄鱼,鱼皮焦脆的裂响里,透出克制的愠怒。

平头青年,嬉笑着将生蚝壳抛向半空,裤腿晃向浓妆少女穿着十厘米高的银色高跟鞋:“姐姐,你是不知道,小睿,他隐藏的很深的!他是真人不露相!他可是泡妞的高手!”他突然倾身向前,用染着尼古丁黄渍的指尖,戳向我鼓胀的裤裆,“一年多前,我们和林睿一起出来玩,他和我们吹嘘,嘲笑我只泡小姑娘,他是什么人妻,少妇,小姑娘统统来者不拒,都要,还说都没难度,只要他一出手,还不是信手拈来呢!”

“哦?”妈妈美眸饶有兴致的斜睨我,舀起海鲜粥的动作,优雅如常,瓷勺边缘却将碗底的瑶柱,碾成碎末:“小睿,没看出来呀?”

我的手掌,突然拍在油腻桌面,震得Lolita少女的柠檬茶吸管掉落在裙摆,我脖颈沁出的汗珠,蜿蜒进的衣领:“放你娘的屁!我什么时候……”咒骂戛然而止,妈妈的白丝足弓,精准抵住我蠢蠢欲动的脚踝,超薄尼龙纤维摩擦我腿毛的触感,让我尾椎窜起电流。

卷发青年,突然掏出手机在大伙眼前,晃了晃:“大家看看,这是小睿去年过来和我们玩的时候,发给我的照片!”屏幕里,赫然是我环抱一位丰腴少妇的合影,女人蕾丝裙摆下的黑丝美腿,正缠在我腰间,妈妈白丝包裹的美足骤然发力,细高跟几乎要戳穿我的帆布鞋面。

“呦,真看不出来啊!林睿你是真厉害……”妈妈忽然站起身,亲肤雪纺衫包裹的蜂腰,翩翩摇曳,“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先回去了。”她抬手整理发梢的动作,让后颈散发出阵阵柑橘香味的香水,雪乳在薄透布料里荡起涟漪,胸贴边缘的乳肉,溢出刺绣纹路。

我慌忙抓住她腕骨的动作,扯松了雪纺衫领口,我沾着啤酒沫的气息,洒过妈妈耳垂:“妈妈……再坐会呗~”我哀求的鼻息,卷着生蚝的腥甜,手指趁机在她腕部画圈,拇指陷进她腕骨凹陷处揉捏,像要把她玉镯般的骨节嵌进掌心。

妈妈甩开我桎梏的力道,带着矜持的幽怨,七厘米高跟鞋重重的碾过我的脚趾,破洞里的白丝突然发出“嘶啦”的裂帛声,她回眸瞪视的瞬间,破洞白丝裂口处的雪肤,染成桃花滴露的茸光。

妈妈快步离开,细高跟鞋,在油污地面上嘀嗒出凌乱的鼓点,丰臀在牛仔裤里滚出熟透蜜瓜的浑圆,我紧紧跟了上去,帆布鞋踩着她散落的香水味道,盯着她后腰处,随步伐晃动的朦胧光影,那抹彩光,正随着腰肢扭动扫过臀缝。

身后传来平头和卷发肉疼的声音:“唉,林睿!你把单买了呀!!!”

我往地上啐了口浓痰,痰液裹着啤酒沫,在油腻的地面晕开,我抬脚踢飞一罐可乐空瓶:“我买你妈卖批!”咒骂声,交织着易拉罐撞击墙壁的脆响,我三步并两步,追上妈妈摇曳的腰肢,帆布鞋跟随着窈窕的影子亦步亦趋。

“妈妈,你这招金蝉脱壳,真是妙了~”我挤着双下巴,露出献媚的笑,酒意泛红,故作憨态的脸颊,在路灯分割的阴影里,活像烤得焦脆的乳猪,我宽厚的手掌,虚搭在妈妈后腰,指尖隔着雪纺衫,描摹胸贴刺绣钩花的轮廓:“不然那群龟儿子,能把我半个月生活费吃光!”

妈妈悠然停在暖黄灯光下,她将包甩向我的力道,正巧将香奈儿链条勒进锁骨,蕾丝领口,在剧烈动作间荡开,露出胸贴边缘白的晃眼的乳肉,和我昨夜咬出的月牙痕:“我才没功夫搭理你!”

“别啊~”我突然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里赫然是弟弟林泽抱着玩具车酣睡的照片:“弟弟那天客厅说梦话,非要画全家福~我问弟弟我在哪?”我刻意压低嗓音,模仿我弟弟林泽的童言奶声,“我把哥哥忘画了,画成了我(弟弟小泽)身下骑的大马~”

“噗……”妈妈娇俏的用掌心捂住失控的嘴角,眼尾漾开的笑纹,在微妙的氛围下,若隐若现,她牛仔裤下裹着白丝的膝弯,突然顶向我胯间,丝袜纤维在我裆部摩擦出静电火花:“切!一点都不好笑……”

我向下趁机抓住她的美腿,拇指陷进破洞白丝处的嫩肉:“老婆真是持家~”我舔着后槽牙,露出得逞的坏笑,鼻尖几乎蹭到她丝袜膝窝的软肉,“是不是你故意生气?真会替老公省钱~”

妈妈吃痒瞬间,并拢双腿,超薄白丝裆部,在牛仔裤压迫下挤出淫靡的印记,她扬起链条包,砸向我肩头:“谁是你老婆?我明明是你老妈!……”她染着淡紫甲油的指尖,突然掐住我耳垂,“不害臊!”

街边柳叶沙沙作响,妈妈转身时,牛仔裤后袋的铆钉,划过我的短袖下摆,她踩着满地枝叶残骸走向街角,牛仔裤里超薄白丝包裹的蜜桃臀,在月光下荡漾,七厘米细高跟每步都精准踩碎一朵穗花,像是在道德边界踏出妖冶的舞步。

我踩着路沿石晃悠,装满啤酒的肚子,将T恤顶出臃肿的反光,我盯着前方妈妈婀娜妖娆的身姿,加快了步伐。

“别走这么快呀,淑婉宝贝~”我故意把肚子,贴在妈妈后腰,汗珠顺着牛仔裤腰渗进股沟,“当心崴了脚呢~”鼻息粗重喘动着,吞咽她发梢飘来的洗发水的幽香味道。

妈妈猛然转身时,细高跟陷进排水渠盖板,超薄白丝包裹的美足曲成弓形:“快点!别吞吞的!”她扶住生锈的路灯杆,袖口滑落露出白皙滑腻的腕内侧,“你是属乌龟的?”

石板路在妈妈杏色细高跟鞋的碾压下,发出不规则的脆响,道路蜿蜒,石板逐渐被坑洼不平的泥巴取代,坑洼路面,让妈妈原本优雅的步伐变得踉跄,月光像融化的锡箔纸,倾泻在妈妈颤抖的修长美腿上。

她攥紧香奈儿链条包的指节发抖,妈妈刚在海鲜大排档就有尿意,海鲜粥也喝了两碗,本就膀胱胀满,又被我和几人的嬉闹心烦意乱,便匆匆起身,根本没来得及去洗手间,此刻夜风吹拂,凉意顺着破洞钻进丝袜,那股尿意愈发强烈,如同蚂蚁啃噬般折磨着她的神经。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得像是被丝线勒住咽喉,超薄白丝包裹的足弓在七厘米高跟鞋里蜷缩成颤抖的猫,膀胱的酸胀感如同被注满温水的皮囊,随着脚步颠簸在腹腔里摇晃出粘稠水声,牛仔裤裆部的三角区,被渗出的尿液洇出浅杏色蝶形斑纹,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乱的光泽。

我的视线如同滚烫的沥青,浇在她曲线毕露的腰臀,雪纺衫蕾丝领口,被夜风掀起的褶皱里,隐约可见白腻的乳肉和深邃的鸿沟,我酒气弥漫的喉结滚动时带出克制的低喘,鼻腔里灌满了,她后颈未散的柑橘香水味与白丝裆部溢出的阵阵雌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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