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回了一趟江城,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生日宴会,在江城待了两天,抵挡不住对妈妈的浓郁的思念之情,婉言谢绝了同学要我在江城,再玩几天的的好意,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返回西城的路途。
这天,日光凝成白霜,涂抹在舷窗,经济舱的座椅缝隙里,卡着半片嚼过的口香糖,空姐推着餐车经过时,带起一缕甜香,飞机在积云里,忽然的一下震颤抖的像筛糠,空姐腰间对讲机,突然爆出了刺耳的电流声,吵得乘客们的耳朵嗡嗡直响。
我下了飞机,转乘的是长途巴士,在盘山公路甩出了惊心动魄的弧线,劣质的皮革座椅渗出酸腐的汗味,我皱眉转头看向油污斑驳的车窗,倒影里穿褪色工装的男人正用指甲抠着车窗的陈年污渍,残留的星点暗红烟疤,在玻璃上烫出了虫蛀般的孔洞,每次车身颠簸着驶过坑洼,前排妇女怀里的婴孩,都会突然啼哭,奶腥味,混着柴油味,在鼻腔猝然里炸开。
“西城到了!”司机吼出的方言,裹着浓痰砸在了挡风玻璃,正午的太阳把汽车站的铁皮顶棚烤出了波纹,柏油路在烈日下蒸腾出了蜃影,汽车站锈蚀的铁牌挂着“西城欢迎您”的横幅,搞笑的却是,字迹被晒成了暗褐色。
汽车尾气里悬浮的尘土颗粒,粘在了唇纹间,我拎着行李箱嫌弃的踉跄下车,尾椎骨还残留着几小时颠簸的酸麻,我抬眼看到三十米外的广告牌下,远处两个身影在热浪中摇晃。
夏日蝉鸣,撕扯着柏油路上蒸腾的热浪,妈妈修长的丝袜美腿在油纸伞阴影里泛着冷冽的珠光,弟弟林泽举着七彩风车,嬉笑着扑进了我怀里,一旁妈妈白色旗袍的开衩,被山风掀开了极光紫蕾丝吊袜带,更是增添了一幅诱人的风情。
“哥哥,你终于又回来啦!我好想你啊!”弟弟林泽,沾着棉花糖碎屑的指尖攥着我的衣角,风车叶片转动时,恰巧分隔了,妈妈眼底里转瞬即逝的浓情蜜意,她指尖撩发的婚戒蹭过了珍珠耳坠,这一幕动人的场景让我陶醉不已,更是让我想起了和妈妈在一起缠绵悱恻时地美好回忆。
“我也想你啊,我的好弟弟。”我揉着弟弟蓬松的发顶,嗅到糖果融化的甜腻里混杂着巧克力的尾调。
“好啦,当心晒伤啦~”妈妈脸上绽开温柔的笑,Dior红管唇釉在她紧抿的唇峰处晕开了半丝水纹,她微微屈膝时,紫色丝袜在水钻透明高跟鞋口勒出了粉红的淤痕,脚踝处贴服略微崩紧的紫色丝袜,像条水蛇延伸进鞋口缝隙。
妈妈腕间的白玉镯子磕在油纸伞竹骨上叮当作响,她近身而来,替我抚平领口褶皱的指尖带着佛手柑和玫瑰护手霜的甜香:“在江城和同学们玩够了?提早过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她那修剪完美的椭圆指甲片,从我领口伸回,在襟口盘扣流连,将原本端正的琵琶襟,扯出了毫米的错位,“你早点和我说,我也好去机场接你啊。”光影从她背后香云纱白色旗袍的藤蔓暗纹剥落,飘过她那婀娜多姿地高挑身材。
妈妈的声音温柔如歌,声音柔情似水。
“没什么,我就是想妈妈你,你们了,我就提前回来了。”
不远处,一辆长途巴士驶过,排气管喷出的黑烟精准的飘过了我的脸颊,我挥手弄散浓烟的动作,让裤链拉头刮过了妈妈垂落的苏绣流苏,妈妈鬓角碎发随着,皱眉摇头的动作扫过珍珠耳坠,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花纹,在她并隆的两腿间,勒出了熟透蜜桃般的凹痕。
我突然下蹲佯装整理弟弟的衣领,手指“不经意”的蹭过妈妈的紫丝美腿,尼龙纤维摩擦的静电声里,混着我刻意讨好的喉音:“小泽,要不要吃冰淇淋?”我掌纹里融化的气泡,黏在弟弟衣领,眼角目光,却飘向妈妈旗袍领口的水滴形镂空,那一小圈雪肤上淡去的印痕,正被新沁出的汗珠泡发成了粉樱色。
“好啊!”弟弟踮起沾着碎屑的魔术贴运动鞋,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T恤下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滚圆的小肚脐眼,他抓着妈妈旗袍的食指,晃出了残影,棒棒糖棍,从嘴角斜斜指向天空:“妈妈,我要吃冰淇淋,要最大最大的那种!”稚嫩的童音拖得绵长甜腻,像极了融化的麦芽糖丝。
妈妈掌心握着油纸伞的柄节,微微一动,伞面栩栩的并蒂莲在热浪里摇曳生姿,她垂眸时,睫毛在脸颊投下鸦羽般的阴影,水红色唇釉,在日光里宛如融化的蜜桃布丁:“好,都依你。”旗袍开衩处,极光紫丝袜随着转身动作流光溢彩,脚踝侧面遮瑕膏掩盖的齿痕,在透明高跟后带勒压下若隐若现。
“妈妈最好了!”
“走吧,车在那边。”妈妈的珍珠耳坠,在走动间撞出了清越的颤音,透明高跟鞋踩过路面时,腿根被汗水浸透的吊袜带花纹,在旗袍下摆惊鸿一现。
我殷勤地拉开副驾驶车门,我用湿巾擦拭副驾驶座滚烫的真皮座椅,在弟弟小泽看不到的视线,我的手掌“不小心”抚过妈妈后腰的苏绣缠枝纹,指尖微微陷进旗袍的收腰处,这个位置恰好能触碰到丝袜的吊袜带。
妈妈收拢油纸伞的动作,带着天鹅曲颈般的优雅,伞骨放回储物格,擦过我大腿时激起了微妙的战栗,她俯身整理旗袍下摆间,极光紫丝袜在阳光折射下泛起了涟漪,左脚踝尼龙纤维紧绷处渗出了丝缕遮瑕膏的珠光。
妈妈本该坐在后排照顾弟弟,此刻却扶着副驾驶真皮座椅缓缓落座,并拢的膝盖动作,使蜜臀挤压出了滑腻的臀肉,当她余光瞥见副驾驶储物格里一条狼藉的丁字裤和渔网袜时,修长丰腴的丝袜美腿突然轻颤,前几天的那晚,她那被含在我口中的足趾,隔着丝袜在透明高跟鞋内蜷缩,只因那里还残留着我虎牙的压痕。
“哥哥你看!”弟弟从哆啦A梦挎包里,掏出一辆塑料玩具车,沾着巧克力酱的手指在车灯处比划着,“这里会发蓝光!家里还有一辆会变形的!”他的奶音渗着黏腻的甜香。
车厢里,妈妈的柑橘香水味,不时地传来,坐在后排地弟弟,正向坐在主驾的我,展示着玩具车,旁边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簌响,我侧身一看,妈妈调整座椅的动作,让旗袍开衩滑到大腿根,吊带袜扣在雪肤上勒出了红痕,宛如某种隐秘的烙印。
“妈妈,空调温度合适吗?”我倾身调试,斜眼瞥见水滴形镂空里妈妈锁骨下的吻痕,我记得,那是我走之前的前一晚,和妈妈狂野的做爱交换,在她身上留下的\"爱的印记\"!
激情过后,妈妈就用遮瑕膏反复涂抹,希望能遮挡住,不让别人轻易发现。
没想到,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这道\"爱的印记\"依旧存在着,此刻正随着车载空调的冷风沁出白脂般蜜色,我的手背蹭过妈妈丝袜膝盖,妈妈受惊间,双腿微倾的幅度,带着训练有素的优雅,足尖却在高跟鞋里抠出了趾印,带着珠光甲油,在丝袜的阴影里泛起了湿润的光泽。
车窗外掠过的广告牌,在妈妈眉梢上投下了流动的星点,她葱白玉指优雅的抚平了旗袍下摆的褶皱,婚戒在紫丝表面勾出转瞬即逝的丝絮,我唱着走调的粤语转动方向盘,车载香水瓶里的液体,随着颠簸,在我裤裆位置晃出了斑驳的光影。
“妈,爸爸最近很忙吗?”我屈指敲了敲车窗上凝结的雾气,卡西欧腕带磕在玻璃的声响,惊得她紫丝美腿轻微一颤,后颈沙龙佛手柑混着在皮革味道里,极光紫丝袜在真皮座椅上压出肉皮纠缠的细密褶皱。
“忙啊,好几天没回来了。”妈妈侧脸的轮廓被后视镜切割成了两半,珍珠耳坠随转头的动作划出了月牙的弧形,她并拢着的丝袜美腿突然换了个姿势,指尖无意识地膝盖上轻轻点动。
\"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出去玩玩吗?\"我的话音未落,弟弟的玩具车突然飞落撞上妈妈的高跟鞋,丝袜美足在透明鞋面处泛起波澜。
妈妈嘴角的弧度,突然凝固成石膏,潋滟的眉梢肌理微微的抽动,指尖掐进真皮座椅间发出了细微的咯吱声,旗袍开衩处骤然绷紧的吊带袜扣,正将蜜桃臀的软肉挤进蕾丝花边的囚笼。
“偶尔出去,这几天你爸才让司机送来车,之前逛也不方便。”她唇肉溢出的颤音,裹着佛手柑香水的尾调,雪白皓腕上的玉镯,靠在车窗升降键上,后视镜里映出她迅速垂落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我嫌车内气氛略有沉闷,随即打开了车里的音响设备,车载音响里流淌的《甜蜜蜜》突然转了个调,我的拇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我故作自然地调整后视镜角度,镜片反光里,恰好能窥见妈妈丝袜膝窝处半枚淡粉色吻痕,那是我走之前那晚,和妈妈在杂物间里缠绵时,我啃咬吸吮她,故意留下的印记。
冷气裹着娇羞,在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间,凝成肉眼可见的霜雾,旗袍开衩处,突然迸裂的勾丝像条紫色蜈蚣,顺着吊带袜蕾丝花边爬上雪腻大腿,极光紫丝袜包裹的足弓骤然曲起,透明高跟鞋的纤薄防水台边缘,在车毯表面划出了坑痕。
很快,车子驶入闹市,鼎沸人声与喧嚣车流像浪潮涌来,缓慢蠕动的钢铁长龙间或喇叭声和孩童嬉闹,将夏日午后的燥热推向顶点。
冰镇西瓜的甜香,裹着柏油路融化的焦糊味,扑面而来,车窗玻璃倒映着妈妈莹润修长的丝袜美腿,十厘米水钻透明细跟正勾着副驾驶地毯的绒毛打转,我把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浮起,我从后视镜里偷瞄妈妈大腿根,那儿妈妈旗袍开衩处,半截吊带袜蕾丝边正随着行驶若隐若现。
“冰雪蜜语”的霓虹灯牌,在烈日下仍苟延残喘地闪烁着,塑料遮阳棚被晒得卷曲起边,三色堇形状的冰裂纹玻璃门上蒙着层奶白色的雾气,刨冰机轰鸣声里,男人们汗湿的脊背,在折叠椅上烙出了盐渍,少妇们蕾丝阳伞投下的阴影中眉眼蠕动着化开了睫毛膏,老板娘胸前挂着的金佛吊坠正随着搅动动作,在浸满糖浆的围裙上晃出刺目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