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妈妈极光紫丝袜包裹的玉足,却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骤然加快了速度,珠光脚趾在我肉棒游走,成弹奏弹跳音符的姿势,旗袍开衩处,溢出的雌香,混着丝足蒸腾的汗酸,在桌底织成催情的网。

当窗外最后一只灰椋鸟,消失在被热浪扭曲的树影里,妈妈垂眸浅笑间,丝袜足弓突然弓成弯月,脚心裹着丝袜重重滑过我的卵袋,足尖部位已沾满了前列腺液,她优雅地调整坐姿,旗袍下摆如孔雀收屏般遮住春光,修长手指娴静的捻起纸巾一角,慢条斯理的拭去嘴角并不存在的油渍。

我卡其色短裤下的膝盖,突然抽搐,我佯装调整坐姿,将帆布鞋蹭到餐桌底部的横梁,妈妈垂落的苏绣流苏突然剧烈晃动,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牵扯,她屈指弹去弟弟衣领的饭粒,这个动作让桌底的丝袜纤维,在我卵袋睾丸刮出电流,和她在那些晚间在床单残留的精斑腥气,突然在记忆里翻涌。

我攥着银筷的手背青筋暴起,膝盖撞得整张圆桌轻颤,瞳孔骤然扩散时,精囊收缩的震颤,顺着丝袜纤维爬上妈妈的足弓,她嘴角漾开恶作剧得逞的梨涡,悠悠夹菜的姿态,宛如敦煌壁画里的飞天,裹着紫丝的玉足,却带着一丝恶意的促狭,如蟒蛇绞杀猎物般收紧。

妈妈优雅地咬了一口肴蹄,丝袜美足在我即将喷发的最后一瞬突然抽离,我的闷哼,混着椅腿拖拽声响起,妈妈正用眼角斜视我的窘态,忽颤的睫毛,像在俏颜上投下撩拨心弦的韵律,她裆部湿透的蕾丝内裤,在空调风里泛起霜花——这场隐秘的战役,终究是她这个贵妇人,踩着道德藩篱,获得了胜利……

吃饱喝足,弟弟揉着滚圆的小肚子,打出个响亮的奶嗝,走出餐馆时,妈妈葱指在他后颈宠溺的轻轻一捏,十厘米水钻高跟鞋,踩过门槛荡起了月晕般的虹彩,脚背薄如蝉翼的紫色丝袜,被冷气包厢凝出的细密汗珠此刻在透明鞋面里,挤压成细小的水晶珠帘,“我这是……热伤风了?”妈妈侧过头,嫣红唇釉在噙着笑意的嘴角里扬成剔透的樱桃粉。

我脸颊不自然的通红,像是桑拿房里蒸煮过度的虾仁,我抬起手背,胡乱抹了把脸,粗糙的掌纹,蹭过额头渗出的油光,我咧开嘴,目光直视妈妈辩解:“这都要怪妈妈你,……是你点的田螺给辣的!”

“谁让你不能吃辣,还贪嘴,活该!”妈妈薄唇抿出半弯新月般的笑影,那笑意轻得像掠过水面的蜻蜓,转瞬便沉入深潭,她眼尾漫不经心扫过我滚着油汗的脖颈,目光落在小泽背影时,却融成蜜糖般的温柔,她快走几步,指尖掠过弟弟沾着油星的腮帮:“小馋猫,连鼻尖都沾了香。”那抹深紫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熟透车厘子的暗光,与她旗袍下摆流淌的紫丝花纹相映生辉。

妈妈撑开油纸伞莲步轻移,十厘米细高跟,碾过柏油路面,发出焦糖碎裂的脆响,旗袍每处褶皱,都熨帖着贵妇人的优雅,极光紫丝袜裹着的腿弯,在日光下蒸起朦胧光晕,随着迈步动作,旗袍开衩处,忽隐忽现的吊带袜弹力绳带在空气里,荡出白腻肉痕的弧光。

“走吧,外面热,早点回家。”妈妈轻摇收拢油纸伞,语气宛如荔枝冰沙般的清甜,她坐上副驾转头查看弟弟,腰臀曲线在香云纱旗袍里撑成了弓弦,丝袜膝弯处,前几晚和我缠绵时,留下的掌印,在座椅真皮上压出浅痕,我搭在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借着系安全带的空隙,我的肥厚手掌,突然掠过妈妈旗袍开衩,汗津津的指节,在她吊带袜扣眼处蜻蜓点水,我掌心沾着的米粒在空调风里滚落,恰巧坠入妈妈透明高跟鞋,散发着雌香的雾气中。

妈妈美眸不悦的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嗔怪情人,不守规矩的亲昵,眼尾扫过我鼓胀的裤裆时,睫毛忽闪如惊蛰的蝶,我使坏的闷笑混着引擎轰鸣,街边梧桐叶筛落的光斑在妈妈脖颈处跳跃起来,吊带袜在椅面压出的水痕正随着车身颠簸晕开出梅花状的潮印。

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响起的铃声,惊碎了车内的满室暗涌,我用蓝牙接通电话时,爸爸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失真得像隔着一层塑料薄膜,刺破了车厢漂浮的甜腻空气。

“喂!爸?”我用耳机接听了电话,惊喜地挑起眉梢,嘴角也跟着扬起,久违的亲昵感,瞬间驱散了车厢里短暂的沉闷。

爸爸特有的沉稳喉音,在蓝牙耳机里震荡:“林睿啊,你到西城了?”稳重的音线余韵,仿佛穿透电波,不过我依然能感受到,爸爸语气中不易察觉的温和。

“你妈接到你了吗?”

此刻,坐在副驾驶真皮座椅上的妈妈,突然发出细微的皮革摩擦声,妈妈交叠的紫丝美腿不着痕迹地偏向车门,婚戒在玻璃上拖出彗尾状的雾气轨迹。

正在开车的我,装模作样的调整耳机音量,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着妈妈旗袍开衩处,乍泄的雪腻,那截包裹在香云纱旗袍下的大腿嫩肉,正随着呼吸微颤,吊带袜蕾丝袜筒,在蕾丝边沿若隐若现,我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短裤裆部撑起雄伟的弧度。

“早接到了!”我故意提高声调,余光瞥见妈妈,优雅交叠的丝腿突然有意无意的靠向副驾驶的储物格,“我们刚刚在淮扬菜馆吃得撑死了!”

弟弟突然从一旁蹦跳扑来,软糯的下巴磕在我肩头:“爸爸!你什么时候忙完和小泽玩呀!”奶音裹着椰汁打蛋的甜腻喷进我的耳朵里,妈妈下意识转头探手扶住弟弟,旗袍袖口堪堪擦过我鼓胀的轮廓。

“那就好……等爸爸忙完……”爸爸浑厚的轻笑震得耳机发颤,电话挂断的忙音,混着蝉鸣炸响,妈妈耳垂的珍珠坠子,突然掠出残影,我不自然的假意调整后视镜角度,镜片反光里妈妈开衩处绷紧的丝袜膝窝,正渗出沁出汗珠,将前几晚,和我缠绵恩爱时留下的掌纹,泡发成半透明的紫珀。

妈妈突然掩唇轻咳,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抚过鬓角,丝绒质地的发丝在她指缝间流淌成黑绸,白色旗袍下,浑圆雪乳荡起惊心动魄的涟漪,“你爸说什么了?”温婉声线里藏着钢丝般的紧绷。

“爸说让我在西城,乖乖听你话。”我抬头望了一眼窗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方向盘,空调出风口幽幽的嗡鸣里,车载香水瓶,被冷气吹得叮咚作响

“他有说,什么时候忙完吗?”妈妈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像被冰镇过的丝绸般少了些许温度,她交叠的极光紫丝袜美腿,在旗袍开衩下交错成优雅的X型,十厘米水钻高跟鞋尖,在副驾驶脚垫处无意识地碾动,透明鞋面在冷气氤氲下泛着朦胧雾气,愈发衬托出丝袜包裹下足踝的纤细与白皙,她视线投向车窗外被日光蒸腾的街景,精致描画的眼线,勾勒出些许不易察觉的倦色。

“好像……没说!”我轻敲着方向盘的边沿,看见妈妈眼波扫过一眼,坐在主驾的我,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拇指,在婚戒内侧警告般旋磨。

不多时,汽车缓缓驶入西城老宅,轮胎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老宅在午后阳光下泛着陈旧的红,院墙根部青苔蔓延,几株老槐树投下斑驳树影,蝉鸣在闷热空气里拉成黏腻的丝线。

“大孙子,你又回来啦!”

苍老的嗓音,隔着车窗玻璃传入耳膜,老宅斑驳的门框晃出两位老人佝偻的身影,爷爷拄着拐杖的身影率先映入眼帘,奶奶略显蹒跚地跟在后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慈祥的笑意,岁月在他们身上刻下深深印记,却丝毫未减少,见到我的喜悦。

爷爷的千层底布鞋踩碎了满地槐花,他眯缝着眼打量着我,脸上的褶皱像饱经风霜的树皮,布满沟壑的脸,笑成晒裂的核桃,伸手要接我背包时,露出肘弯补丁:“你在江城玩的高兴吗?”

“其实,我还没玩够呢,这不是惦记着爷爷奶奶吗,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我语气里带着久违的亲昵,西城老宅的一切都带着熟悉的味道,院墙边堆砌的柴火垛,屋檐下悬挂的玉米棒子,还有空气里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夏日阳光,都让人感到安心和放松。

槐树筛落的树荫下,爷爷老树虬枝般的手掌攥住我双肩,青筋在松弛的皮肉下蚯蚓般游走:“臭小子!江城的水土倒养人!”乡音裹着茶韵喷在我耳廓,奶奶在旁一脸宠溺,枯瘦手指拂去了我衣领沾的槐花。

我殷勤地打开后备箱,拎着行李箱跟在后头,当我肥厚的手掌再次“不经意”擦过妈妈臀线时,她倏然驻足,原本堆着温婉笑意的嘴角骤然收敛,转身动作让旗袍下摆如月华般荡开,极光紫丝袜,在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她压低嗓音对我轻声说道:“你给我规矩点!”

老宅房门的梁上垂着几缕蛛丝,在穿堂风里晃成银弦,沙发被岁月磨得温润发亮,姑姑林琴,拎着滚水铜壶,在地上踩出了细碎的跫音,玻璃水杯里浮着的野菊花茶,随她手腕抖成了金箔,弟弟卡通鞋在客厅蹭出吱嘎响动,他像只扑棱翅膀的雏鸟,绕着褪了漆的榆木圈椅打转,绣着福字纹的椅垫被他撞得歪斜,稚气的笑声震落了窗沿缝隙里积攒的尘灰。

奶奶布满皱纹的眼角,笑出弯弯的弧度,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地攥住我的手腕,她眼尾的褶皱堆叠成秋日稻田的沟壑,浑浊的瞳孔里映着我被晒红的脸颊:“西城暑气太重了?”话音未落,沾着艾草味的手帕已经拭上我额角,惊得屋外漏进的阳光都跟着晃了晃。

爷爷歪在藤椅上眯着眼,他布满老年斑的食指在扶手上敲出梆子戏的节奏,开口溢出的笑声裹着乡音的亲昵:“我这大孙子个头,蹿得比院里的香椿树还快!”

姑姑林琴的粗布围裙在厨房里被西瓜汁染出晚霞般的红晕,砧板与刀刃相击的脆响里,冰镇过的瓜瓤,迸裂出细碎冰晶,她端着果盘旋风似的刮过来,鬓角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上。

弟弟的乳牙,啃进鲜红的瓜肉溅起了星点的汁水,清甜在他嘴角凝成了透明的莓糕,沾着黑色西瓜籽的小手,攥着厨房余落的瓜皮往空中挥舞:“哥哥看!我的西瓜船要启航咯!”

“调皮鬼……”

“小睿,那你第二次回来,待的时间可要长一点啊!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说走就走啦!”爷爷啜了口茶,雾气氤氲中的杯沿映着他缺了门牙的笑容。

“放心吧,爷爷,我这次能住到开学前,主要还是得看我妈妈的意见。”我笑着回答,说话时注意到妈妈调整坐姿的幅度精确得像是用尺子量过,她并拢的膝盖在沙发压出两枚对称的月牙,极光紫丝袜,在腿间流转着蔷薇般的碎芒,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拈起牙签,尖端正挑着块棱角分明的西瓜肉,汁水顺着签子滑落的速度,被她掌控在即将坠落的临界点,在她吞咽瓜肉时颈项扬起的弧度,让电视剧里民国千金苦练多年的优雅仪态都黯然失色。

“好好好,多住些日子好……”爷爷乐得合不拢嘴,尾音拖成老式留声机的颤音,“省的你奶奶天天念叨!”

奶奶银丝盘成的发髻晃出半截桃木簪,松垮的眼皮下挤出两汪蜜:“不是你念叨,都没人陪你老头子下棋吗……”她话音未落,弟弟正举着灶台的糖瓜窜进了客厅,麦芽糖丝在藤椅扶手拉出银河,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倏然绷直,足弓在雾气缭绕的透明高跟里弓成待发的箭。

“小泽……”妈妈嗔怪裹着佛手柑尾调飘来,兰花状褶皱在唇角绽开时,弟弟跌进爷爷怀里的轨迹,像失控的弹珠,爷爷下巴稀疏的银须绞进糖丝,在夏日溽热里凝成麦色吊坠,妈妈起身的瞬间,旗袍流苏扫过了杯盏,蕾丝袜口在大腿上圈紧出一圈紫月亮,“你今天怎么这么调皮~”她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捏住弟弟的后颈皮轻轻一提。

弟弟沾着瓜蜜的小虎牙,在日光下闪成贝壳,他抱着妈妈的小腿把脸埋进丝袜膝窝,短裤蹭上她旗袍下摆的苏绣缠枝纹:“今天哥哥又回来了,小泽好高兴!”

电风扇摇头时带起的风,掀起妈妈旗袍下摆,她突然并拢双腿,透明高跟鞋的后带勒进足跟,在紫丝表面压出两条蛾眉状的肉痕,这个细微动作让我后颈泛起了猩红,前段时间的夜里,就在杂物间里,这双玉足也曾这样绞紧过我的腰。

野菊花茶荡出的波纹映出妈妈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并拢的膝盖在旗袍下摆里揉出绸缎摩擦的细响,左脚尖勾着的水钻透明高跟微微翘起,丝袜足趾透过极光紫尼龙显出淡粉色月牙。

“小泽~”妈妈的笑容是那么和蔼可亲,语气突地变严肃起来,“哥哥回来了,你就高兴的不得了,那要是哪天,妈妈有事要离开你,那你会想妈妈吗……”弟弟一天这话,小脸也变得一本正经的说;“小泽当然会想妈妈啊,还会想你睡不着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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