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即将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忽然狠狠一顶,肉棒整根没入,龟头直接撞开了她的子宫口,一声呻吟,险些脱口而出。
她急忙捂住嘴,好在电话已经挂断,林泽老师并没有听到那声背德的娇吟。
手机从妈妈颤抖的手中滑落,我眼疾手快地接住,随手扔在一旁的垫子上,“骚妈妈,你的演技绝了~”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泽要是知道妈妈正在被他哥哥干得蜜穴直流淫水!怕不是要哭得更凶?”
妈妈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被汗浸湿的鬓角,滑进锁骨窝,她咬破的唇瓣洇开一抹残红:“你……齁噢噢♥……是个混蛋……”尾音裹着情欲的甜腻,像是撒娇多过斥责,“小泽还在等你呢……”
“让他再等会儿呗”我邪笑着,粗糙的手指,陷进她蜜桃臀的软肉里,两瓣雪臀,随着撞击,荡漾出淫靡的肉浪,“妈妈你这张小嘴,今天都漏好几次水了,不把你的骚穴喂饱,我怎么放心接小泽放学啊?”我胯下紫红发亮的龟头,碾过子宫颈口,冠状沟刮蹭着她充血的花心。
我的话语如同魔咒,妈妈心中的罪恶感与快感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背德刺激。
她脑海中浮现出小儿子无助等待的模样,胸口如同被刀绞般疼痛,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吸吮着大儿子的那根入侵的肉棒。
我察觉到她的变化,得意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
“妈妈,你骚穴咬得我好紧,”我凑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想着,弟弟哭唧唧的样子,你反而更兴奋了?”
“呸!才没有♥”妈妈羞愤交加,一只玉手伸后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一把抓住。
我腾出一只手来,捞住她晃动的雪乳,肥厚掌心裹着乳肉往中间挤压:“乖老婆说说看!”我胯下突然放慢节奏,龟棱卡在她的子宫口浅磨,“是大儿子老公的鸡巴重要,还是接小儿子重要?”
妈妈被这羞辱性的问题,激荡得浑身发抖,端庄的面容,因羞耻而通红,却无法控制地,随着我的冲撞摆动臀部,迎合着每一次深入。
她的蜜桃臀失控地晃动着,与我的胯部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舞蹈室内。
“小睿你……咿咿咿齁♥……别说了……”她咬牙切齿,眼中却闪烁着情欲的光芒,“快点……结束吧……”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我恶劣地放慢速度,龟头浅浅地在蜜穴口处磨蹭,“哪个重要?”
妈妈的蜜穴,泛起空虚的酥痒,蜜穴里粉嫩肉壁,像婴儿吮乳般规律收缩,像是渴望被填满。
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小儿子林泽的泪声与体内的欲火交织,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煎熬。
“快进来呀……”她扭动纤腰,蜜桃臀在兔女郎V字边沿挤出白腻的肉痕。
“妈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故意逗弄她,用龟头拨开她濡湿的花瓣,沾着晶莹露珠的肉棒只进入一点就立刻退出:“什么进来?……我不是问妈妈谁最重要?”我坏笑着,用精囊拍打妈妈充血的花蒂,看着那粒红豆在拍打下颤抖。
“我老公的鸡巴!”妈妈终于崩溃,泪眼朦胧地看他。
妈妈突然抓住自己晃动的双乳,深紫色甲油陷入乳肉,“我老公的大鸡巴最重要!小睿老公……我要♥……求你了……填满淑婉的骚穴……”她端庄的音腔,此刻裹着黏腻水声,发髻散落,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脖颈。
我满意地笑了,随即猛地挺腰,肉棒整根没入她那湿滑紧致的花径。
妈妈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解脱,还夹杂着深深的罪恶感。
“老婆的骚屄真会吸,”我在她耳边低语,“等我爽出来,然后就去接小泽,好不好?”
妈妈已无力反抗,只能微微点头,卡在喉咙里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嗯嗯……小睿老公♥……你……快点……小泽……等着你……”
我得到应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中进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花心,龟头无情地撞击着子宫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妈妈的理智,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所剩无几,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黑色兔女郎装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体上、兔耳发箍,歪斜地挂在乌黑的秀发上、红唇微张,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而背后那个冲撞抽插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们俩就在这里,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背着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等待放学的小儿子,肆无忌惮地交合着。
这样的画面,既让她羞耻万分,却又给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背德的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花穴痉挛着吸吮我的肉棒,贪婪地索取着每一丝快感。
“淑婉宝贝,看你这么馋……”我喘着粗气。
妈妈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这是错的,她应该立刻推开我,穿好衣服去接自己可怜的小儿子。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花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我那根肉棒,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骚屄妈妈,你就是欠肏,”我见状更加得意,“小儿子在学校哭着等妈妈,妈妈却在这里被大儿子肏得欲仙欲死。”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入妈妈的心脏,罪恶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却又被下一波快感冲散。她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占据上风。
“骚屄淑婉,你爱不爱小睿老公的大鸡巴?”我又问,声音里满是得意。
妈妈咬着嘴唇,犹豫着回答这羞耻的问题。我见状,忽然停下动作,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一动不动。
“你不说实话,我们就这样去接小泽,”我威胁道,“让弟弟他看看妈妈你湿透的骚屄。”
“不要!”妈妈惊恐地叫道,随即妥协,“我……我爱……”
“爱什么?”我追问,龟头浅浅地磨蹭着蜜穴口,不给她想要的满足。
“爱……爱小睿你的大鸡巴……”妈妈终于羞耻地说出这句话,俏颜红的渗人,“你满意了吗?现在……小睿老公♥……现在快点……”
我满意地笑了,随即再次猛烈进攻,肉棒像打桩机一般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回荡在空旷的舞蹈室内。
“那就再晚一小时接小泽!”我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低语,“让淑婉老婆的小穴多吃会儿鸡巴。”
妈妈应该拒绝的,她应该坚定地说不,为了小儿子,为了自己的尊严。
但她却突然主动向后顶胯,让我的龟头撞上她的子宫颈软肉:“嗯……好……咿咿咿齁♥……把淑婉的子宫……捅成老公鸡巴的形状……小睿老公♥……想肏多久……就多久……”话落,端庄的面容浮现痴态,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染成妖冶的烟熏妆。
话语间,妈妈纤长的手指无力的垂落,不再抗拒,只是随着我的冲撞而摇晃。
镜中倒映的曼妙胴体,正违背意志地迎合冲撞,那个原本端庄优雅的舞蹈老师,此刻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为了快感,放弃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窗外,雨点拍打着玻璃,如同命运的嘲笑。
舞蹈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湿润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而远在学校的弟弟,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妈妈和我,他不知道自己在母亲心中,已经暂时让位给了这一场禁忌的欢愉。
“啪!”
我的巴掌突然在妈妈臀肉荡开涟漪,“啊……淑婉宝贝的骚穴,绞得我好舒服~”我故意一浅一深的抽插,看着阴道粉嫩花瓣,外翻着裹住紫红茎身,“这么紧!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
妈妈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被顶到变形的奶子上下乱颤:“要……要小睿你的……”她羞耻地偏头,却被掐住下巴强迫对视,“咿咿!?……啊……要老公……要老公的臭精液♥……灌进淑婉的骚穴……”
我嘿嘿一笑,指尖猝然捅进她后庭旋转,感受着括约肌的收缩:“叫爸爸就给你。”我突然拔出肉棒,粘稠爱液拉出银丝滴在她黑色高跟鞋上,“不然……就射你菊穴里!”
“不要!”妈妈惊惶的颤抖,带着哭腔:“爸爸……小睿老公♥……你是我爸爸……”泪水冲花睫毛膏,在她眼下晕开黑痕,“求您用精液……灌满淑婉的骚屄……”她主动掰开湿漉漉的花瓣,露出翕张的粉红屄口,“女儿的小骚洞……咿咿咿♥……等爸爸喂牛奶……”
我被这声带着水汽的“爸爸”激得马眼发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凿进湿滑腔道里跳动着。
我掐住妈妈雪腻的肩头,指尖陷进圆润的软肉里,粗喘着将龟头卡在蜜穴深处研磨:“骚女儿再说一遍……说想要爸爸的什么?”
妈妈浑身止不住的打颤,感受到蜜穴那股滚烫的充实感,如同一道电流从花心直达头顶,瞬间将她推向快感的巅峰:“要♥……要爸爸臭烘烘的大鸡巴……噢噢噢♥……把腥臭的浓牛奶……灌满淑婉的贪吃的子宫……”
我狞笑着一捅到底,感受着阴道里突然收紧的绞杀快感,浓稠精液呈脉冲状喷射在子宫颈口,烫得妈妈痉挛着翘起脚尖。
妈妈被滚烫浓精冲激得翻起白眼,娇艳的红唇张成O型,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晃动的乳波上。
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精壮的腰,用还在抽搐的蜜穴花瓣,死死绞住逐渐软化的肉棒:“老公……爸爸……齁齁齁♥……淑婉的骚屄……被爸爸的精液……烫坏了……再……咿咿咿齁♥……在射一次好不好……把淑婉的骚屄灌成发霉的奶油酥……”骚浪的娇吟间,染着白浊的指尖,悄悄探向我们两人交合处,将溢出的精液又塞回她泥泞的肉洞……
终于在傍晚六点半,雨势虽已减弱,但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依旧凝重,仿佛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云。
我和妈妈,还有弟弟林泽,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入家门,雨伞上的水珠,在玄关处留下一圈湿漉漉的痕迹。
屋内温暖的灯光与窗外阴沉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客厅的吊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光芒,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隐约可辨出妈妈招牌的红烧排骨和木须肉的味道。
茶几上的插花散发出淡淡的馥郁芬芳,与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惬意的家庭氛围。
“先吃饭吧,小泽,你饿了吧?”妈妈将汤碗放在餐桌中央,声音依然温柔如水,但缺少了往日里的抑扬顿挫,显得有些刻意的平静。
她手腕在端汤时不自然的轻微颤抖,陶瓷汤勺边缘与瓷碗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响。
“小泽,小心烫。”她轻声提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但那微笑似乎并未真正抵达眼底。
在客厅偏黄的灯光下,我看清了妈妈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那红色不像是化妆品的痕迹,而更像是一种内在的绯色透出肌肤的表现,从颊侧一直蔓延到耳根,就连颈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眼尾眼线略微晕开,像是被汗水浸过又仓促补妆的痕迹,连睫毛膏也凝结成了小疙瘩,这和妈妈向来一丝不苟的精致妆容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