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破裂,那只被藏了一路的跳蛋终于失去了束缚,滑出来了一半,挂在穴口,摇摇欲坠。
随之流出的,还有大量透明的肠液,瞬间打湿了深色的办公桌。
“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霍渊盯着那一处泥泞,语气讥讽,“既然你这么饿,我就帮你好好洗洗。”
说完,他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做了一个让许糯糯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依云矿泉水。
“你要干什么?!”许糯糯惊恐地瞪大眼睛。
“那里面太脏了,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霍渊面无表情地拧开瓶盖。
他一只手抓住许糯糯乱蹬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向胸口,这是一个极度羞耻且门户大开的姿势——M字开腿。
然后,他将冰凉的矿泉水瓶口,对准了那个正在瑟缩吐水的红艳肉洞。
“哗啦——”
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直接冲刷在那敏感至极的花核与穴口上。
“啊啊啊啊——!!!冷!好冷!霍渊你个变态!!”
许糯糯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得浑身剧烈痉挛,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比直接被操还要难受。
身体内部是滚烫的,外部却被冷水浇灌,激得那里的肉壁疯狂收缩。
原本卡在口那个跳蛋,被水流一冲,“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在水渍里滚了两圈。
“出来了。”霍渊扔掉空瓶子,看着被冷水冲刷后显得更加鲜红欲滴、还在不停抽搐的嫩肉,眼底的暗火终于压抑不住。
“洗干净了,现在该上正餐了。”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弹了出来。
虽然没有赵烈那么夸张的尺寸,但霍渊的东西胜在形状极好,紫红色,头部硕大,青筋盘旋,带着一股成年男性特有的威慑力。
“许糯糯,看着我。”
霍渊命令道。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在了那个还残留着冰凉水渍的入口。
“今天我要让你记住,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完,他腰身一沉,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整根没入!
“唔呃——!!”
许糯糯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
如果说赵烈是横冲直撞的野兽,那霍渊就是精准打击的手术刀。
他进得极深,每一次都死死抵住那个最深处的宫口,然后狠狠研磨。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驱散了刚才冷水带来的寒意。
“好涨……撑坏了……”许糯糯双手抓着办公桌的边缘,指节泛白。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很会夹吗?”
霍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下面丰富的水声,在这个严肃的办公室里奏响了淫靡的乐章。
霍渊每一下都顶得很重,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把昨天那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记忆全部抹去,覆盖上属于他的烙印。
“说,那个男人是谁?”霍渊一边狠狠顶弄,一边逼问。
“没有……啊!好深……不要顶那里……”许糯糯被撞得头晕目眩,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说?看来还是不够爽。”
霍渊突然停下动作,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许糯糯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盘在他的腰上。两人依然保持着结合的姿势,那个东西还在她体内深深埋着。
霍渊抱着她,几步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此时正是上午十点,窗外阳光明媚,对面大楼里的员工正在忙碌工作。
虽然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那种仿佛被整个城市窥视的羞耻感,让许糯糯瞬间绷紧了身体。
“把你刚才的表情,对着镜子再做一遍。”
霍渊把她按在玻璃窗上。
冰凉的玻璃贴着许糯糯光裸的背脊和臀瓣,前面是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和凶猛的撞击。
“看看你自己。”霍渊贴着她的耳朵,强迫她看向玻璃里的倒影。
倒影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被男人按在窗户上狂操。
她的职业裙被推到了腰上,白皙的大腿大张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无力地晃动。
两人的结合处,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这还是那个清纯的温太太吗?”霍渊狠狠顶了一下,龟头刮过那块敏感的软肉,“简直就是个还没被喂饱的母狗。”
“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到了!要到了!!”
视觉冲击加上强烈的生理快感,让许糯糯瞬间达到了临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