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宾,汉商商场保安队队长,和老婆李清月结婚十五年,正赶上钻石婚。
前阵子在上海参加她弟弟李晓峰的婚礼,我们两人坦白心事,婚姻焕发第二春,两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女儿李凌雪在朋友圈里吐槽:“爸妈太肉麻,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笑着回她:“等你长大就懂了。”
可婚姻的甜,终究抵不过生活的硬。
婚后的日子刚回暖,职场的寒潮却已袭来。
下半年,汉商超市突然宣布:保安业务全面外包。
消息一出,整个安保队像被泼了盆冰水。
工资不高,但福利实在——每月一张全商场通用购物卡,节假日还有员工券、慰问品,连孩子上学的文具都能省下不少。
可一旦外包,这些全成泡影。
兄弟们急了,一个个围住我:“宾哥,咱们怎么办?”
我也急,但更慌的是——我原本以为的“接班”,彻底落了空。
超市邵主管还有两个月退休,她亲口对我说:“我一退,主管的位置就交给你。”我干了十五年保安,从夜班巡逻做到队长,没出过一次差错,连监控都夸我“走路都带风”。
可现在,总经理一声令下,外包给“源泉保安公司”,合同一签,我们全成了“临时工”。
我托二叔打听,他叹了口气:“实体行业不景气,老板要节流。这事儿,定了。”
不到一周,源泉的人就来了。
领头的是个姓林的总经理,西装笔挺,说话却像甩鞭子:“从今天起,每个单位必须有一半是源泉自己的人。多余人员,愿意调剂的,调去写字楼或医院;留下的,自愿降薪20%。班长、副队长全部取消,商场只留一个队长。”
我心头一沉。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队长位置,竟给了王彪。
王彪?
那个平时油嘴滑舌、干活偷懒的副队长?
我愣住了。
后来才听说,林凡是王彪的前姐夫。
难怪,难怪他最近总在林总面前晃悠,献殷勤,递烟,一口一个“林总好”。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改革,是王彪借亲眷之手,把我们这些老骨头,一个个踢出门外。
引狼入室,说的就是他。
可我能怎么办?合同在人家手里,饭碗在人家脚下。我不想辞职,这份工作,好歹能撑起一家三口的日常。
女儿李凌雪正上初中,补习班、兴趣班、校服费,哪样不要钱?
老丈人今年夏天走了,给李清月留了笔遗产,可我不想靠老婆的钱过日子。
男人可以穷,但不能吃软饭。
要是真靠她养,以后在床上,怕是连翻身的底气都没有,只能当个“专属按摩棒”,仰着脸讨好她。
王彪小人得志,当晚就请全体保安喝酒,说是“新团队融合”。
我本想推脱,家里没做饭,李清月打电话来,说凌雪放学要吃披萨,她们先吃了,让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再回。
电话一挂,小马和小胖就起哄:“宾哥,去呗,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我心里那股火没散,勉强一起去了。一口菜没吃,全程都在抽烟。
饭桌上王彪又在吹牛说什么“带你们去梦世界开开眼”,他以前总是这样说,结果次次放鸽子,还总拿我当挡箭牌:“队长不去,人不齐,改天再去!”
听到这话我灵机一动,今天,我偏要他兑现。
我当着众人面,掏出手机,拨通李清月的号:“老婆,今晚和兄弟们吃饭,可能要唱歌,晚点回。”
李清月温柔叮嘱:“少喝点,别熬夜。”
我挂了电话,看向王彪,一笑:“彪哥,我去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他脸一僵,眼神闪躲,可众目睽睽,没法推脱,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行啊,去就去!”
梦世界,是城东最贵的KTV。
包间最低消费三千,果盘都要四百。
王彪这种人,哪有这实力?
果然,一进包间,他只点了两个果盘,连酒都不敢点,嘴里还硬撑:“今天先简单点,下次,下次我请大伙儿嗨个通宵!”
我坐在角落,端起茶水轻啜一口,心里笑开了花。你不是爱吹吗?今天我就让你吹破气球。
兄弟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就这?”
王彪涨红了脸,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来来来,唱歌唱歌!”
我看着他那副窘样,心里乐开花。
包厢的尴尬气氛正凝固在两个寒酸的果盘之间,王彪的强颜欢笑都快挂不住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优雅地推开,一个衣着考究、笑容得体的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服务员,推着一辆堆满香槟和高档果盘的小车。
“各位贵宾晚上好,”经理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他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略显局促的王彪身上,“非常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我是梦世界的店长,陈默。我接到通知,说今晚各位的消费由一位尊贵的客人买单了,请各位尽情享受,随意点单,不必有任何顾虑。”
他话音一落,身后的服务员立刻开始麻利地撤下王彪点的廉价果盘,换上香气扑鼻的进口水果拼盘和一瓶已经冰镇好的香槟。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和窃窃私语。
王彪更是受宠若惊,脸上的肌肉都激动得有些扭曲了。
他连忙站起来,腆着肚子,努力摆出一副“我早知道”的派头:“哎呀,陈经理,客气了,客气了。不知道是哪位朋友这么破费?是林总过来了吗?”
他下意识地认为,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他长脸的,除了他那位新上任的“姐夫”林总,不做第二人想。
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林总从门外走进来,对他拍拍肩膀,然后当着所有保安兄弟的面,夸他“带队伍带得好”。
陈经理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这位先生,具体是哪位贵宾,我暂时不便透露。不过您放心,今晚的一切消费都已结清,您和您的朋友们只管尽兴就好。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说完,他微微躬身,示意服务生退出了包厢。
门关上,包厢里再次炸开了锅。
“哇塞!彪哥,可以啊!林总这面子给得足足的!”
“就是,这下咱们可真能开开荤了!”
“来来来,点酒!点酒!别辜负了林总的好意!”
小马和小胖等人兴奋地叫嚷起来,刚才的尴尬和冷场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林总买单”的无限遐想和对王彪的奉承。
王彪更是得意忘形,脸上的红光比包厢的灯光还要亮。
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低调,低调。林总就是太客气了。大家别拘束,今晚敞开了玩!”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得意地瞥了瞥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吧,宾哥?这就是差距!”
我端着那杯没怎么动的茶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凡那种人,精于算计,一毛不拔。
他给王彪这个队长的位置,已经是看在亲戚面子上最大的投资了,怎么可能再花几万块来请我们这群“即将被优化”的保安吃饭?
这不符合他的利益逻辑。
那会是谁?
我脑海中飞速地闪过几个人影,但都没有头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神秘的买单人,绝不是王彪以为的“自己人”。
我看着王彪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怜悯。
他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却不知道,在真正的棋局里,他可能只是一颗被利用的、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王彪被这突如其来的“殊荣”冲昏了头脑,酒意上涌,胆子也肥了起来。
他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对陈经理说:“陈经理是吧?感谢林总(他下意识地又提了一嘴)的美意!不过咱们大老爷们在这小包间里喝唱歌也没啥意思,能不能换个大点的豪华包间?再……”他猥琐地挤了挤眼睛,“按规矩,来几个陪唱的小姐?让兄弟们也开开洋荤!”
小马和小胖一听,眼睛都直了,连声附和:“对对对!彪哥说得对!去大包间!要小姐!”
当我跟着王彪一行人踏入“梦世界”最豪华的包厢时,一股混杂着劣质香水、烟草与酒精的湿热空气便扑面而来。
这里的奢靡与汉商超市那死气沉沉的货架形成鲜明对比,红色的丝绒墙纸在幽暗的彩灯下泛着诡异的光,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斑斓的光斑,将整个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地面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软得仿佛能陷进去,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包厢内已经坐着六七位女人,她们的打扮风格出奇的一致,紧身的短裙或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肉,每一位都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将双腿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被蕾丝花边轻轻箍住,露出白皙的肌肤。
那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光,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她们饱满的小腿肚和圆润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尖头高跟鞋的鞋尖。
她们的妆容浓艳,眼线拉得极长,嘴唇涂抹着油亮的口红,在暧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妖冶。
王彪一马当先,脸上写满了得意。
他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今天彪哥请客,随便玩!”他的声音因为酒精的刺激而显得格外粗糙沙哑,脸颊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微微暴起。
他那套平时穿的格子衬衫此刻显得有些局促,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一截油腻的皮肤。
他一屁股坐到最宽大的沙发中央,立刻就有两个女人巧笑嫣然地凑了上去,一个给他点烟,另一个则熟练地拿起桌上的冰桶,将冰块夹入酒杯,准备给他调酒。
王彪的右腿大喇喇地翘起,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小腿。
那女人穿着一双黑色连裤丝袜,修长的腿型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此刻她的腿被王彪带着体温的膝盖轻轻擦过,丝袜的表面顿时泛起一道细微的褶皱,又很快弹回原状。
那女人没有丝毫介意,反而轻笑着,身子更贴近了几分,她的手腕轻巧地转动着,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指尖的肉垫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却又因为涂抹了鲜艳的指甲油而平添了几分风情。
小马和小胖他们也傻笑着找地方坐下,眼神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身边的女人。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我端着酒杯,冰凉的啤酒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感,却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波澜。
本以为能看彪哥的笑话,结果他却借着酒劲,反而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起来。
包厢里的气氛在酒精和音乐的催化下,越发喧嚣。
几个被彪哥喊来的“公主”们,正熟练地穿梭在我们中间,她们身上散发着廉价香水的甜腻,与包厢里那种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混浊。
坐在我身旁的一个“公主”,长着一张锥子脸,画着浓艳的妆容,她试图用嗲声嗲气的声音与我搭讪,她的手不时地轻擦过我的手臂,指尖的触感轻佻而刻意。
我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眼神甚至没有施舍给她一秒的停留。
我的目光穿透她那身暴露的吊带裙,仿佛看到了她内衣下的肌肤,可我心里却丝毫泛不起波澜。
我老婆李清月,那是真正的如花似玉,美若天仙,肌肤吹弹可破,气质更是出尘。
与她相比,这些在声色场所里摸爬滚打的“庸脂俗粉”,在我眼中简直不堪入目。
她们的笑容里带着疲惫的程式化,眼神深处藏着对金钱的渴望,以及那种被无数男人触摸、亲吻后留下的风尘气息。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们那被浓妆艳抹的嘴唇下,究竟承载过多少浑浊的欲望,如同那句老话所说——“一点朱唇万人尝”。
我只顾着低头,食指和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熟练地滑动着,塔防游戏里的小小战士们正奋力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怪物,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数字,比眼前这些女人的媚态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然而,我耳边却依旧充斥着她们刻意的娇笑。
有的“公主”正笑着与小马对唱情歌,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对被薄薄布料包裹着的乳房,随着她歌唱时的呼吸和身体的晃动,轻微地上下颤抖着,乳尖透过布料若隐若现,引得小马的目光在她胸口处流连。
有的大着胆子,将身体几乎完全贴在小胖的身上,丰腴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扭动,那臀肉在紧绷的裙摆下挤压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度,她端着酒杯,眼神妩媚地在小胖的脸上和裤裆间来回游移,微动作中透着职业的熟练和勾引。
酒水在杯中晃动,不时溅出几滴,沿着杯壁滑落,仿佛她们身上那股隐秘的液体,也随时可能溢出。
彪哥正和他的公主互动得热烈,那公主的脸几乎贴到他的胸上了,乳房紧挨着他的手臂,动作中带着扭动,胸前的布料微微滑动,露出更多肌肤。
彪哥的表情得意,嘴巴咧开笑着,手臂用力揽紧,微表情中眼睛眯起,透着享受。
彪哥看到我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脸上挂不住了。
他本想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实力”和“魅力”,结果却被我彻底无视。
他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涨得通红,眼中带着一丝被激怒的恼羞成怒。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啪”的闷响,引得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去。
“叫什么叫!你们这些公主太丑了,我兄弟宾哥都看不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粗鲁,指着我,又指了指那些“公主”们,唾沫星子在空中飞溅。
“他连手都不碰一下,把你们最漂亮的公主喊过来!快点!”他那副暴发户的嘴脸,此刻展露无遗。
他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我的“面子”。
领班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脸上画着淡妆,目光精明而冷静。
她微笑着走了过来,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尤其是她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那眼神里仿佛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她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道:“王老板您别生气,是我们的疏忽。漂亮的可太多了,我这就多喊几个过来,让这位老板好好选。”她的语气客气而又不失分寸,既安抚了彪哥,又避免了直接的冲突。
她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高跟鞋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微弱的“哒哒”声,很快便消失在门外。
几分钟后,包厢门再次被推开,领班带着一排新的“公主”走了进来。
她们比之前那些显得更加年轻,也更加“精致”,每一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浓郁的香水味在她们入场的那一刻,瞬间盖过了包厢里所有的混浊,仿佛带来了一股新的气息。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营业性的笑容,眼神却依然带着一丝疲惫,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商品。
然而,我的目光却瞬间被其中一个身影牢牢吸引。
她走在队伍的末尾,身上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紧身短裙,裙摆堪堪到达小腿肚的位置,比起其他“公主”的暴露,她的装扮显得异常保守。
可也正是这份保守,反而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曼妙。
裙子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腰肢和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隐约可见她挺翘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一种充满诱惑力的紧绷感。
而真正让我移不开眼的,是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
那双腿笔直而纤细,却又不失肌肉的紧致感,小腿肚的弧度,大腿根部的浑圆,都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袜清晰可见。
丝袜的材质像是加了微闪的细粉一般,在壁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层微弱的光泽,仿佛给她的双腿蒙上了一层神秘而魅惑的薄纱。
每一次她迈步,腿部的肌肉都会微微绷紧,那丝袜便会更加紧密地贴合着,勾勒出每一个微小的曲线。
她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黑色高跟鞋将她的脚背弓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脚趾在丝袜里被紧紧地包裹着,只能隐约看到五个指甲的圆润轮廓,那种被束缚的性感,几乎让我瞬间产生了将那层丝袜撕裂开来的冲动。
她的脸上,戴着一张红色的狐狸面具。
那面具造型精致,眼眶处镂空,露出她一双清亮的眼睛。
面具的边缘,甚至能看到几根细密的红色绒毛,在光线下轻轻晃动,仿佛一只真正的狐狸在对我狡黠地微笑。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我愣住了,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将我拉回了那个我试图遗忘的过去。
在上海,我的内弟媳许心柔,就是戴着一张一模一样的红色狐狸面具,与我相识,与我发生了一段不伦的关系。
那段禁忌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刺激,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下腹,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一股热流仿佛从我的脊椎直冲而上,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
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闷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裤裆处,在这一刻有了某种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它在宽松的裤子下微微隆起,带着一种羞耻而又无法拒绝的硬度。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狐狸面具,盯着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仿佛要将它们刻进我的灵魂深处。
彪哥和小马、小胖显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但他们的反应却与我截然不同。
“哎,戴什么面具呀?把脸露出来!”彪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中带着一丝不满。他要的是直白的美色,而不是这种故作神秘的遮掩。
“就是啊,戴个面具怎么玩?”小马也跟着起哄,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悦儿”那被紧身裙包裹下的臀部,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领班依然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她走到“悦儿”身边,轻声解释道:“各位老板,这位是悦儿小姐。她脸上有些胎记,怕吓到各位老板,所以才戴着面具。不过悦儿小姐歌声很好,也能陪各位老板喝酒。”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却又将“悦儿”的神秘感推向了极致。
胎记?
这更让我心中的好奇和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
我的目光在“悦儿”的狐狸面具和她那双诱人的丝袜美腿之间来回游走,内心挣扎。
她那双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直接点名要悦儿陪我。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彪哥更是夸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调侃道:“兄弟,你这口味可真够独特的,放着那些浓妆艳抹的不要,偏偏选了个戴面具的。”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而是专注地打量着悦儿。她的下半脸在闪烁的彩灯下显得格外柔和,那双清澈的眼睛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心柔?你来江城了?怎么不打个招呼?”我脱口而出,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有些微弱,但足以让悦儿的身体微微一僵。
悦儿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许心柔。
这时她把穿着黑丝的脚从高跟鞋中滑出,鞋子“啪”的一声轻响落在地毯上,黑丝脚缓缓抬起,脚趾在丝袜中微微弯曲,丝袜表面光滑,映着灯光微微闪烁。
我能想象到那丝袜之下肌肤的细腻和温热,以及那种若有似无的,因为运动和束缚而产生的,带着一丝汗腥的诱人气息。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一股湿热从我的口鼻深处弥漫开来,让我喉咙有些发干。
我的眼睛,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无法从她的黑丝脚上挪开半分。
她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将脚放在我的腿上,脚掌轻轻压住我的大腿,动作缓慢而诱惑,黑丝的触感柔滑,脚底的温暖透过布料传来。
我身体僵硬,但下体开始有了更大反应,裤子前端微微鼓起:“难道她看出来我恋足癖了?”
我的双手紧握手机 ,装作依然在打游戏,眼神低垂,却忍不住偷瞄她的黑丝脚尖。
她进一步动作,将黑丝小脚伸向我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抚摸,我那里已经硬起,布料下隐约可见阴茎的轮廓,龟头的位置微微凸起。
她的黑丝小脚轻柔地揉按,动作中带着节奏,微表情中眼睛眯起,透着专注。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表情尴尬却又带着一丝享受。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紧绷的黑丝将她挺翘的乳房勾勒得更加饱满。
黑丝脚隔着裤子强行夹住了我裤子里的大肉棒,足心不停摩擦控制着肉棒收缩。
不能这样被她玩弄了,我强忍快感把她的黑丝脚推下去。“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我是有老婆的人。”
她居然一把拉开我的牛仔裤拉链,黑丝的脚尖,在接触到我粗糙的牛仔裤时,轻柔地摩挲了一下,如同毒蛇在寻找猎物的缝隙。
她那涂着暗红色甲油的脚趾,隔着薄薄的黑丝,感受着牛仔布料的粗砺。
她微微弯曲膝盖,修长的黑丝大腿在昏暗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将那只脚,一点一点地、无比精准地,探入了裤子前襟的拉链开口处。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因为震惊和紧张而瞪得浑圆,瞳孔剧烈收缩。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因为那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的黑丝脚掌,已经完全探入了我的裤子里。
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脚,在拉链打开的缝隙里,轻柔地、却又带着蛊惑性地,从内裤边缘进入,包裹住了我已经勃起而粗壮的肉棒。
那柔软的、带着丝滑触感的黑丝,紧紧贴合着我肉茎的每一寸皮肤,温暖而又陌生。
我的龟头被黑丝的细腻触感温柔地包裹,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轻抚着。
她的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轻柔地揉搓,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像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脸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KTV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与我裤裆里那只黑丝脚的光滑黑色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空气中弥漫的烟酒味和劣质香水味,此刻都变得模糊不清,我的全部感官,都被那只突然闯入禁地的黑丝脚所占据。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擂动着,如同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眼睛因为震惊和紧张而瞪得浑圆,眼球里布满了血丝,视线却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到她那张被狐狸面具遮去大半的脸。
那双露出的眼睛,此刻正微微眯起,透着一丝玩味与专注,仿佛一位经验老道的猎人,正享受着猎物落入陷阱时的挣扎。
她的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灵活地围绕我的肉茎打着圈,时而轻柔地抚弄龟头,时而又向下摩挲着粗大的茎身,甚至轻巧地触碰到我那被牛仔裤压迫得有些变形的睾丸。
黑丝的细密纹理在龟头冠状沟处来回摩擦,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那从丝袜传来的,似有若无的冰凉,在我的肉棒上刮蹭出一片片火热。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脚心那柔软的弧度,正轻柔地磨蹭着我龟头最敏感的马眼,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的神经末梢绷紧到极致,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从我的下体涌起,直冲头顶。
我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急促而混乱的喘息声。
我的表情尴尬而又扭曲,挣扎在羞耻和极致快感的边缘。
我想要推开她,想要大声呵斥她,但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暴突。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偷偷向下瞟去,只看到牛仔裤拉链大开的缝隙中,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悦儿”的脚趾,此刻已经更加深入,她的黑丝脚掌紧紧地包裹住了我勃起得几乎发疼的肉棒,脚弓和脚心同时发力,如同两片柔软的蚌壳,将我的肉茎夹在其中,不停地摩挲、挤压。
黑丝的纹理,在我的肉棒上刮蹭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粗砺感,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一股股极致的酥麻,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脚下变得更加肿胀,前端的龟头也开始渗出晶莹的预射精液,在黑丝表面泛起一层湿润的光泽。
她的脚趾更是灵巧地在我的龟头顶部反复抠弄,指甲隔着薄薄的丝袜,偶尔轻柔地刮过我的马眼,每一次的刮蹭,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电流从脊椎直冲头顶,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想要夹紧,却又被那只黑丝脚牢牢地钳制着。
我的喉咙深处,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和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欢愉的混合。
“嗯……哈啊……嘶……”那声音,连我自己听来都觉得陌生而又羞耻。
我的眼睛已经彻底被快感所蒙蔽,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耳边充斥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悦儿”脚趾在黑丝中摩擦我的肉棒时发出的细微的“嘶嘶”声,如同毒蛇吐信,又如同绸缎摩擦。
我努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任何连贯的音节,只能发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我的额角渗出的汗珠已经汇聚成股,沿着我的鬓角向下流淌,浸湿了衣领,带来一阵阵微凉。
我的衬衫后背也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冰冷与燥热并存。
“悦儿”的脚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变化,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脚趾开始更加有力地收缩、夹紧。
她的脚弓紧紧地压在我的龟头上,而她的脚趾则灵活地在我的茎身上来回刮蹭,甚至用脚跟部位轻轻地撞击着我的会阴,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的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酥麻的颤栗,仿佛内脏都在跟着颤动。
黑丝的细密纹理,在我的龟头上留下了清晰的压痕,而那股预射精液,则在黑丝的吸附下,变得更加黏稠,一部分被丝袜吸收,一部分则在脚趾的拨弄下,沿着我的肉棒,缓缓地流向我的内裤深处。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仿佛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了许久的船,终于在巨大的浪潮冲击下,轰然解体。
那股极致的酥麻感,从龟头冠状沟处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开来,吞噬了我全身的神经末梢。
我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边缘,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我的喉咙深处,也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声一声低沉而带着极致情欲的呻吟,如同受伤的野兽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徘徊。
我的脸颊此刻涨成了更深的猪肝色,额角的汗珠已经汇聚成股,沿着我的鬓角向下流淌,浸湿了衣领,带来一阵阵微凉。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如同破旧的风箱般,急促而混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悦儿”那双透着狐狸面具的眼睛,此刻闪烁着更加玩味的光芒。
她看到了我彻底失守的模样,唇角在面具下勾起的弧度似乎更加深邃,带着一种得逞的笑意。
她的黑丝脚并没有因此而停歇,反而更加放肆,更加技巧性地在我的裤裆里肆虐起来。
她的脚趾,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时而紧扣住我肉棒的根部,一股股收紧的压力传来,让我那被快感充斥的肉棒瞬间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挤压感,仿佛要被生生碾碎。
时而又向上滑动,趾腹和趾面在我的肉茎上反复摩擦,黑丝的纹理如同细密的磨砂纸,将我的敏感神经彻底唤醒。
尤其是她的脚心,那柔韧而又略带弹性的弧度,紧紧地贴合着我的龟头,来回地轻柔摩挲着,每一次的接触,每一次的碾动,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电流从脊椎直冲头顶,仿佛有无数只柔软的小手,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轻柔地抚弄着,让我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她。
我的肉棒,在她黑丝脚的玩弄下,早已变得通红发紫,龟头前端已经渗出了一丝晶莹的预射精液,它在黑丝的摩擦下变得黏腻,在薄薄的布料上泛起一层湿润的光泽。
那股甜腥的味道,混合着丝袜本身的淡淡体香和汗味,冲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和兴奋。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弓起,双腿更是止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要跪倒在地。
那种快感已经不是简单的刺激,而是一种彻底的,近乎毁灭性的冲刷,将我的意志冲得七零八落。
我努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而急促的喘息声。
“嘶……哈啊……嗯……”每一次呻吟都带着被快感折磨的痛苦和无法遏制的欢愉,让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放松,陷入更深的泥沼。
包厢里的灯光依旧昏暗,暧昧的音乐声依旧喧嚣,却仿佛在这一刻被我完全隔绝在外。
我只能感受到“悦儿”那只黑丝脚的冰冷与炽热、滑腻与粗糙,以及它带给我的极致刺激。
我的呻吟已经惊动其他人。
彪哥、小马、小胖的起哄声,此刻在我耳中也变得模糊不清,但他们的眼神,却如同探照灯一般,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
彪哥的脸上已经笑出了一脸褶子,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淫邪的光芒,他甚至激动地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我裤裆里的状况。
“我的天呐!宾哥这……这是直接玩上了啊!太他妈刺激了!”小马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发出一声惊叹,他甚至兴奋地搓了搓手,一副恨不得也能加入其中的模样。
“宾哥,宾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爽死了?”小胖也跟着起哄,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光芒,他甚至不自觉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在裤子外面胡乱地摩挲着,仿佛在试图模仿我此刻的快感。
他们的言语,如同粗鄙的刀刃,一下下地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感到羞耻欲死。
可那股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又如同甘美的毒药,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我想要反驳,想要呵斥他们,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任何连贯的音节,只能发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悦儿”那双黑丝脚的动作愈发大胆,她的脚趾不再仅仅是揉搓,而是开始有节奏地、用力地收缩、夹紧。
她的脚弓紧紧地压在我的龟头上,而她的脚趾则灵活地在我的茎身上来回刮蹭,甚至用脚跟部位轻轻地撞击着我的会阴,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的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酥麻的颤栗,仿佛内脏都在跟着颤动。
黑丝的细密纹理,在我的龟头上留下了清晰的压痕,而那股预射精液,则在黑丝的吸附下,变得更加黏稠,一部分被丝袜吸收,一部分则在脚趾的拨弄下,沿着我的肉棒,缓缓地流向我的内裤深处。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致,血管如同蚯蚓般暴突,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即将喷射的渴望。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只能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任由“悦儿”的黑丝脚在我的裤裆里为所欲为。
我的眼睛半闭着,眼皮因快感而微微抽搐,整个世界在我的感知中,只剩下了黑暗、快感,以及那双黑丝脚带来的无尽沉沦。
“悦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临界点,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脚趾更加有力地收缩和张开,仿佛在对我进行最后的冲刺。
黑丝的摩擦力在此刻达到了极致,每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快感,让我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水如同泉涌般从我的额头、脖颈、后背涌出,将我的衬衫彻底浸湿。
“啊……哈……!”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带着极致释放的低吼从喉咙里冲出,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一股滚烫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的肉棒顶端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黑丝,浸透了我的内裤,甚至一部分沿着我的裤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短暂的极致欢愉,伴随着全身的抽搐和无力的颤抖。
高潮过后,我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羞耻。
而“悦儿”的黑丝脚,此刻也静静地停在了我的裤裆里,不再动弹,仿佛在享受着她胜利的果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