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带妹妹回家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此刻仍旧止不住地颤抖,一股股酥麻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从我的脊椎末端一直窜到头皮,让我的四肢都有些发软。

然而,这股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很快就被潮水般的愧疚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彻底淹没。

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一个自诩正直的男人,一个在人前始终保持着体面与自尊的丈夫和父亲。

可现在,我却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挑逗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深陷于如此不堪的境地,甚至,甚至还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一股热血猛地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的脸颊此刻一定是红得发烫,耳根更是烧灼得厉害。

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充满审视和嘲讽的包间里。

保安同事们的起哄声,此刻在我耳中已经不再是模糊的背景音,而是带着刀锋的利刃,一下下地刮过我那摇摇欲坠的尊严,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趁着身体尚未完全从高潮后的虚脱中恢复过来,那股耻辱感给了我最后一丝行动的力量。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决绝,猛地抬起手,粗暴地抓住了“悦儿”的脚踝。

我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踝骨,她的脚踝在我的掌中显得格外细弱,那层黑丝袜更是增添了一种脆弱的触感。

我试图将她的黑丝脚从我裤子里抽出来,然而那只脚却像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地夹在我的两腿之间,甚至因为我的拉扯,黑丝的脚趾还在我的肉棒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又是一股细密的颤栗从我的下体传来,几乎让我再次失控。

她另一只手伸过来,纤细的手指直接握住我还在抽搐的龟头,指腹沾着温热的精液,在最敏感的冠状沟上轻轻打圈按摩。

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再送到自己唇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慢慢地舔净指尖上的精液,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角牵出一条银丝。

她变本加厉让我更加愤怒直视着她。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羞耻和某种深藏的恐惧而变得沙哑低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

“你到底是谁?!快把你的脚抽出来!”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脸上那张红色的狐狸面具,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纸面,看穿她伪装下的真实面目。

“悦儿”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僵,随后便放松下来,任由我抓着她的脚踝。

那只被黑丝包裹的脚,依旧乖顺地停留在我的裤裆里,带着我肉棒上的淫靡黏液。

她的眼睛透过面具的缝隙,平静地凝视着我,仿佛我的愤怒和羞耻,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无聊的表演。

那双眼睛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让我感到一种熟悉,又感到一丝陌生。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感到一股冰凉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我松开了抓着她脚踝的手,转而伸向她脸上那张红色的狐狸面具。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指尖触碰到面具冰凉的边缘,沿着它的轮廓向上滑动。

我猛地将那张面具掀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一张熟悉的,却又带着风霜和疲惫的脸庞,猝不及防地映入我的眼帘。

她的眼睛,那双刚才还带着玩味和戏谑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我的突然举动而微微睁大,流露出刹那的茫然和惊愕。

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闪过一丝难以掩察的痛楚和复杂。

那,那是……

我的妹妹,白羽!

轰隆!

一声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将我彻底劈成了焦炭。

刚刚给我足交的,竟然是我亲妹妹!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被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上我的头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光线、所有的感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彻底吞噬。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胸口一阵阵剧烈的绞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

我的手掌,还在半空中颤抖着,仿佛无法相信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

我看着她,我的亲妹妹,穿着暴露的紧身裙,戴着狐狸面具,用那双黑丝包裹的脚在我的裤裆里肆意妄为。

那双我曾无数次牵着走过大街小巷的小手,那双我曾无数次帮她擦拭过眼泪的小手,此刻正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玷污着我的身体,也玷污着我们之间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一种巨大的悲哀和无尽的悔恨涌上心头,几乎要将我彻底击垮。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白羽的手腕,她的手腕依旧纤细,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冰冷。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根本顾不上周围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和再次响起的起哄声。

我的呼吸急促而混乱,双眼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白羽,却又不敢直视她那双同样写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眼睛。

我拉着她,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冲出了包间。

“宾哥,这么急啊?!”彪哥那带着淫邪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声音里充满了玩味和戏谑。

“楼上就是万豪酒店?!”小马紧随其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和怂恿。

“宾哥是真的闷骚啊!”小胖不甘示弱地补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嘲讽和对这种行为的变态认同。

这些声音,如同一个个尖锐的钢锥,狠狠地扎进我的耳膜,刺痛着我的灵魂。

我没有回头,也无法回头,只能紧紧地抓着白羽的手腕,加快脚步,如同逃命一般冲出了KTV包间,冲出了那片喧嚣和靡乱的霓虹灯区。

深夜的街道上,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将我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寒风吹过,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却无法熄灭我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耻辱和痛苦。

我拉着白羽,几乎是狂奔着,直到冲进了一家僻静的无障碍卫生间。

卫生间里光线明亮,刺眼的白炽灯将一切照得一清二楚。

瓷砖的墙壁冰冷而洁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KTV包间里那股混杂着烟酒、汗水和情欲的暧昧气息截然不同。

我猛地松开白羽的手腕,她的手腕上赫然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指痕,我的指甲甚至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色印记。

我站在她面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身上那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湖蓝色紧身短裙和那双黑丝袜,它们此刻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肮脏。

我的心如同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生生撕裂开来,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阿羽……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

“你要没钱可以找我啊?怎么能……怎么能干这种工作?!”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绝望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白羽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默默地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她,妆容有些花了,那双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透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麻木。

她伸出手,动作缓慢而机械地整理着身上那件褶皱的短裙,又小心翼翼地抚平黑丝袜上细微的划痕。

她的微表情里没有羞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心碎的平静。

“哥,家里的房子都卖了用来还债,没有地方住,也没有经济来源。”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平静得就像在讲述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故事,但这股平静却比任何嘶吼都要更让我心痛。

“我早早辍学,又没有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房租都交不起,为了活下去,只能干这个了。”她说着,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触碰着镜子里自己疲惫的脸庞,眼神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苦涩。

那双曾经被我小心翼翼保护的眼睛,此刻却染上了风尘的味道。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刚才在包间里,她那双黑丝脚是如何熟练地在我的裤裆里,隔着布料,温柔而又淫荡地摩挲着我的肉棒,又是如何精准而又技巧性地刺激着我的龟头。

那份熟练,那份放肆,那份炉火纯青的足交技巧,此刻在我看来,不再是单纯的刺激,而是无数个夜晚,她被迫服侍无数个男人,忍受着屈辱和厌恶,一点一点练成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万蚁噬咬,痛得我浑身抽搐。

我无法想象,我的妹妹,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孩,是如何忍受着这种生活,是如何在这种泥沼中挣扎求生。

我再次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她的手掌很小,指节有些突出,掌心粗糙,不再是记忆中那般细腻柔嫩。

“阿羽,你要没地方住,可以去我们家住。”我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带着一种深沉的恳求。

“工作的事情可以慢慢找,慢慢来,哥养你。”我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试图将我所有的愧疚、心疼和保护欲,都通过我的眼神传递给她。

白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动摇,她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们离开了卫生间,走向她所谓的出租屋。

越是深入,周围的环境便愈发破败。

我们走进了城中村深处,这里是江城最边缘的红灯区,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烟味、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

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穿着暴露的站街女,她们或倚在墙边,或坐在塑料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来往的行人,眼中只有对生意的渴望和对生活的麻木。

她们的妆容厚重,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身上散发着廉价而浓烈的香水味,试图掩盖住某种更深层的腐烂。

道路崎岖不平,积水和垃圾随处可见,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什么肮脏的东西。

两旁的房屋摇摇欲坠,墙皮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块。

窗户上挂着各种洗得发白、带着破洞的衣物,在夜风中无力地摇曳着,如同这片区域里挣扎求生的人们。

白羽的出租屋在一栋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倒塌的楼房深处。

狭窄的楼道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声控灯,在我们的脚步声中发出“滋啦”的声响,映照出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小广告和脏污的痕迹。

她的房门是一扇破旧的木门,上面不仅加了一把摇摇欲坠的铁锁,还额外加装了一个厚重的U型锁,锁体锈迹斑斑,显得格外刺眼。

白羽熟练地从她那个脏兮兮的单肩包里掏出一大串钥匙,指尖有些颤抖,却又带着一种早已习惯的麻木。

她一边开锁,一边用那种平淡得让人心疼的语气说道:

“隔壁的湖南夫妻就被偷了五百块钱,大家怀疑是房东干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我的心脏。

“隔壁有个襄樊市的妹子,晚上睡觉有人进屋摸她胸,大家怀疑也是房东干的。”她说着,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恨意和屈辱。

“报警也没证据,所以大家现在都加一把锁。”她的话语里,透露出对法律和秩序的彻底绝望,以及对这种恶劣环境的无奈与妥协。

我的心酸不已,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在我胸腔里翻腾。

这里,这里的环境简直恶劣到极致,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竟然在这种地方挣扎求生,每天都活在偷窃和侵犯的威胁之下。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内疚感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到底做了什么?!

白羽打开房门,一股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狭小而凌乱,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个衣柜。

她的行李异常简单,只是一个褪色的旅行包。

她清点完简单的几件衣物,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进旅行包里,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告别这段黑暗而痛苦的时光。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不安和犹豫,她抿了抿嘴唇,轻声问道:

“哥……嫂子平常很讨厌我,真的……真的愿意让我过去住吗?”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怯懦,仿佛生怕我改变主意。

我心中一痛,清月对她一直心怀芥蒂。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那当然,现在我和清月关系可好了,我一不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她更多的信心和温暖。

走出那弥漫着霉味与晦暗的出租屋,我紧紧牵着白羽的手,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却无法拉长我内心那份沉重的思绪。

冰冷的夜风呼啸着从街巷吹过,刮得人脸生疼,也刮得我思绪万千。

我的心头犹如被重锤击打,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疼痛与愧疚。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我们曾经的过往,如同残破的电影胶片,一帧帧地闪现。

九岁那年,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如同晴天霹雳,将我们一家人打入万丈深渊。

那栋住了我们所有记忆的大楼,如同豆腐渣一般轰然倒塌,瞬间吞噬了无数鲜活的生命,包括我们挚爱的父母。

我和白羽,这两个尚且年幼的孩子,因为在奶奶家躲过一劫,才得以幸存。

奶奶用她那双饱经风霜的手,靠着那笔微薄的赔偿金和每天起早贪黑卖小笼包的收入,将我们姐弟俩拉扯大。

我们自小便相依为命,她是我的妹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是我必须用生命去守护的人。

然而,命运似乎从未打算善待我们。

高一那年,奶奶也撒手人寰,留下我们兄妹俩在世上彻底孤苦无依。

奶奶并没有留下多少积蓄,几个亲戚虽然口头表示愿意收养我们,但他们的言语中充满了算计与推诿,只愿意收养一个。

我无法想象和白羽分开的日子,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我宁愿自己去承受。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学业,选择了外出打工,将那份微薄的收入用来支撑我们兄妹俩的生活。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外出打工的第一年,灾难便再次降临。

白羽被一伙开着面包车的人掳走,两天后她才回来。

那时的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整个人瘦了一圈,却对这两天的遭遇只字不提,无论我如何追问,她都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抗拒。

从那以后,她也不再上学了,每天把自己关在小小的房间里,沉迷于电脑游戏。

后来,她开始迷恋那些氪金游戏,为了在虚拟世界里获得短暂的满足感,她开始撸小额贷款充钱。

每次我发现她的账单,都会偷偷地帮她还清,生怕她再次陷入深渊。

直到今年上半年,网络贷款的雷声轰然炸响,彻底击垮了她。

我那时还在为生计奔波,无暇顾及太多,只知道她把我们兄妹俩唯一的老房子卖了,用来填补那些窟窿。

然后,她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与我失去了联系。

我疯狂地寻找她,却始终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我曾无数次设想过再次见到她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在KTV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以那种屈辱的方式重逢。

我捏紧了她的手,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粗糙,那不是一个年轻女孩该有的触感。

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她方才在包间里,戴着狐狸面具,用那双黑丝包裹的脚,熟练地为我足交的画面。

她轻舔手上属于我的精液,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股蛊惑的淫靡,每一次舔舐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吞咽时喉咙发出的“咕咚”声,以及她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麻木与习惯,无一不在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偶然,不是第一次。

她那份熟练,那份隐忍,那份从容,都像是被无数男人调教出来的一般。

我很想问她,这几年有没有被男人欺负,有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有没有被人强迫做过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我的喉咙如同被棉花堵住,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她那份熟练的足交技巧,她吞咽精液时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无需我再去用言语戳破那层早已溃烂的遮羞布。

那份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地凌迟着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

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心痛在我胸腔里汹涌澎湃,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彻底撕裂。

我决定,我一定要为白羽报仇!

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那些让她陷入泥沼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眼前,最直接的,便是那个黑心肠的房东。

我们回到了那栋破旧的出租屋,白羽掏出手机,拨通了房东的电话,提出要退租。

房东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一股不耐烦的蛮横,以各种理由推诿,说什么押金不能退,房租也没到期,要退租就要扣钱。

白羽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我猛地从她手中接过电话,声音冷硬如冰。

“我是白羽的哥哥白宾,你如果不退租金,我会向12366举报你偷税漏税,向96119举报你消防不达标,向12345举报你违章搭建!”我的声音如同利剑出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电话那头,房东的声音猛地一滞,显然是被我这番话震慑住了。

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声音从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变得有些心虚。

不一会儿,白羽的手机便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房东果然将押金和剩余的房租一分不少地退回了她的微信。

挂断电话,我将那三个举报电话和举报方式,一字一句地告诉了旁边的那些房客。

那些原本麻木、绝望的脸上,此刻都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崇敬,纷纷表示会按照我说的去做。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这片黑暗区域里,一丝微弱的火苗正在被点燃。

白羽将手机收好,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笑容很浅,却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瞬间融化了我心头大部分的冰雪。

她开心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身体微微前倾,那对被紧身短裙勒紧的乳房,若有若无地贴着我的臂膀。

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我单薄的衣袖,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皮肤上。我感到一股燥热猛地从手臂蔓延开来,直冲我的大脑。

我低头看向她,她的头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与KTV里那股混杂着汗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截然不同。

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重新焕发出了几分少女的清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天真烂漫的喜悦。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胸腔里扩散开来。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有些发烫,心跳也随之加速。

我强压下心头那份异样的感觉,将目光移开,看向前方漆黑的夜色。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头疼如何向李清月解释,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白羽住到我们家。

清月向来不喜欢白羽,我知道那是因为过去白羽的一些不争气行为,让她对我这个妹妹始终抱有戒心。

我深吸一口气,只希望清月能够看在我如此恳求的份上,能够给白羽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客厅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夜灯亮着,李清月早已睡着了。

她平时睡觉很轻,此刻却没有被我们的动静吵醒,想必是累坏了。

我小心翼翼地带着白羽进入房间,帮她安置好。

当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时,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李清月,此刻却已经坐了起来。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面色阴沉得可怕。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将她的侧脸映照得有些模糊,却更增添了一股寒意。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回来了。”李清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没有等我回答,猛地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

冰冷的屏幕光线,瞬间照亮了她那张布满寒霜的脸。

她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段视频便开始播放。

那正是KTV包间里的画面,画面中,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正跪在我的身前,那双黑丝包裹的脚,在我的裤裆里来回摩挲,而我,则仰着头,发出阵阵压抑的喘息声。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射精的那一刻。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血液如同被冰水浇灌,彻骨冰凉。

我无法相信,清月竟然会拿到这段视频!

我的心跳如同擂鼓,一声声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恐惧和羞耻瞬间将我吞噬。

李清月收起了手机,她的眼神如同两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失望、愤怒和一种难以掩饰的嘲讽。

她猛地站起身,身体微微前倾,那件真丝睡衣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可我此刻却无心欣赏。

“老公,你去嫖娼了?!”她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敢告诉她视频里的“悦儿”就是白羽,那个真相太过残忍,只会让我们的家庭彻底破碎。

我只能选择撒谎,用另一个谎言来掩盖这个我无法承受的真相。

“不,不是嫖娼,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有些颤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我以为那是许心柔……她戴着面具,我以为是她……”我拼命地编造着谎言,试图将这个罪名推到许心柔身上。

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清月的表情,试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信任的迹象。

“她、她强迫我的,我、我根本不愿意……”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谎言在我的口中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李清月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讽刺和鄙夷,她那双杏眼猛地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彻彻底底地看穿。

“强迫?老公,你觉得我会信吗?”她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你们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玩?你是不是经常和那些同事说出去玩这种花样?”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每一个字都敲击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我猛地摇头,那份心虚和恐惧让我几乎要崩溃。

“真的没有,老婆,真的没有!”我快步上前,试图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

“你不是不知道我以前以为自己是早泄,哪敢和他们出去玩啊……”我情急之下,将自己过去的“隐疾”也搬了出来,试图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份羞耻和痛苦,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我只爱你一个,老婆,我真的被鬼迷心窍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份恐惧和无助,让我几乎要跪下来恳求她。

卧室门外,阿羽看着这一切露出邪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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