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博信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清酒和果汁,略带疑惑地朝客厅方向喊道:“你们那边怎么了?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快来吃饭了。”
“来了来了!”结束祈像是得到了解脱,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小跑着冲向餐桌,乖巧地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坐下。
而另一边,结束望在司的“搀扶”下,脚步虚软地走向餐桌。
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司半搂半抱着将她带过去。
他的一只手看似绅士地托着她的肘部,另一只手却隐秘地探入了她宽松的家居裙摆之下,在她丰腴的大腿内侧极具挑逗性地来回揉捏、滑动,指尖甚至偶尔恶劣地向上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禁区边缘,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无法行走的酥麻战栗。
结束望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司身上,脸颊酡红,呼吸急促,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完全被身边这个年轻男人的手指掌控着所有的感官和平衡。
司将她安置在自己左边的座位,紧挨着自己。
而结束博信则坐在了餐桌对面,正笑着给司倒酒:“明浦路先生,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千万别客气。”
“您太客气了,结束先生,叫我司就好。”司脸上立刻挂起无可挑剔的、阳光又礼貌的笑容,流畅地接过话头,仿佛刚才那个在裙摆下作恶的人不是他。
然而,他的右手在桌布的掩护下,再次悄然滑入了身旁结束望的裙摆深处。
这一次,他的手指更加直接、更具韵律地在她腿心那片湿热的沼泽地带活动着,时而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时而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按压过那敏感的核心,感受着那层薄薄布料下惊人的湿意和热度,以及她大腿肌肉因此而产生的、无法控制的细微痉挛。
结束望的身体瞬间绷紧,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颤。
她极力想维持正常,但潮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她只能深深低下头,假装专注于眼前的饭菜,双腿在桌下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只作恶的手,却又像是在迎合,给予他更深的接触和更强烈的反馈。
司一边神色自若地和结束博信聊着滑冰、工作等毫无营养的话题,一边享受着指尖传来的、属于成熟人妻的湿润与紧致。
结束博信给司倒满酒,又关切地看向脸颊异常红润、呼吸有些急促的妻子,问道:“老婆,你怎么看?司先生觉得小祈很有天赋,想帮她系统训练,这件事……你的意见是?”
被突然点名,结束望浑身一颤,司在她裙下的手指立刻恶作剧般地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和力度,精准地碾压过她那最敏感的珠蕊。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几乎要冲口而出,结束望猛地用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在桌下死死抓住司的大腿,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她眼眶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不……不反对……但……但也……不……不赞成……哈啊……看、看小祈自己的……意愿……” 她说完这番话,几乎虚脱般地靠在了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结束博信看着妻子奇怪的反应,只觉得她是担心女儿重蹈覆辙的担忧,便叹了口气,没再多问,转而继续和司聊天。
司享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烈收缩和滚烫湿意,脸上却带着理解的表情:“结束太太的担忧我明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的。”
同时,他再次微微侧头,对旁边的小祈的结束祈耳语道:“小祈,你看,你妈妈不反对,成功一半了,再让哥哥睡服一晚上,你肯定能学滑冰,现在你先预演一下脚部训练,用你的脚,来感受一下哥哥帮你准备的‘训练棒’。”
话音未落,司的左手已悄然滑至桌下,精准地握住了结束祈那只刚刚脱掉鞋子、仅裹着一层纯白棉袜的右脚脚踝。
那脚踝纤细得不可思议,温热的肌肤隔着一层棉布传来细腻的触感。
结束祈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想缩回脚,但司的手指稍稍用力,便让她动弹不得。
他不再用语言指导,而是直接用行动引导——他的左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不容置疑地将那只白袜小脚抬起,引导着柔软的脚掌心,稳稳地踩在了自己裤裆那早已勃发、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
“!”结束祈的身体猛地一颤,鼻腔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抽气。
那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硬度,隔着两层布料,依然清晰地烙印在她最为敏感的脚心。
她的五个脚趾瞬间紧张地蜷缩起来,脚背也不自觉地微微弓起,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压迫感和奇异刺激的触感,从脚底直窜上来。
司对结束博信关于滑冰安全性的唠叨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您说得对”,全部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桌下的两只手上。
他的右手在结束望的裙摆深处变本加厉。
指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侵略性探入她内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那片泥泞湿滑的嫩肉,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蕊珠,用指甲尖极其恶劣地快速刮搔、按压。
“哈……!”结束望的喉咙里立刻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猛地低头,用长发遮住自己扭曲的表情,双腿在桌下剧烈地绞紧,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脚趾在拖鞋里死死抠住地面,才能勉强不发出更大的声响。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司的手指,也浸湿了她的底裤。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操控着结束祈的脚,开始进行更深入的“训练”。
他固定住她的脚踝,迫使那只柔软的白袜脚掌紧贴着自己灼热的欲望,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摩擦。
棉袜的粗糙纤维摩擦着裤子布料,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却放大了每一分触感。
那稚嫩脚心传来的生涩而持续的压迫和揉搓,与右手指尖感受到的成熟女体的紧致、湿滑和剧烈痉挛,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和双重刺激,让司的呼吸也微微加重。
他偶尔抬起头,对结束博信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附和道:“结束先生考虑得真是周到。” 同时,他的左手拇指却悄然抵住结束祈的脚心,施加压力,引导着她的脚趾去感受顶端轮廓的形状。
结束祈的小脸已经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微微发抖,一种陌生的、让她脚心发软、小腹发紧的感觉不断累积。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训练,但司哥哥的手是那么有力,引导着她,而那种奇怪的触感……并不完全让人讨厌。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蜷缩的脚趾尝试性地勾蹭那坚硬的顶端。
司感受到这细微的回应,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他右手的手指猛地加深了在结束望体内的抠挖,模拟着冲刺的节奏,同时左手指尖恶劣地搔刮过结束祈最敏感的脚心。
“呃啊!”
“呀!”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压抑的惊喘从左右两边传来。
结束望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结束祈则猛地缩了一下肩膀,脚趾蜷得更紧,脚心传来一阵强烈的、让她想哭又想笑的酥麻痒意。
[博信先生这样子都不管,看来我的猜想很可能是对的,精华只会针对自身底线触发抗拒意识,而晴香当时的逻辑是——渴望?她渴望精华在她的嘴里,所以抗拒了,这下就说得通了。] 司的脑中瞬间闪过这个明悟,一个更加大胆、近乎挑衅的测试方案在他心中成型。
他要看看,这“精华”的宽容度,或者说,这对被影响的母女,其底线究竟能被拉低到何种程度。
他神色自若地夹起一筷子菜送入口中,同时,原本引导着结束祈小脚的左手悄然松开。
那只白袜小脚在失去掌控的瞬间迟疑地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竟凭着之前被灌输的微弱本能和脚心残留的灼热记忆,开始生涩地、自顾自地继续在那隆起的“训练棒”上轻轻磨蹭起来。
这自发的举动让司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幽光。
下一秒,他侧过身,左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揽过身旁结束望的后颈,将她的脸带向自己。
结束望眼神迷离,呼吸灼热,完全没有反抗。
司的嘴唇带着饭菜的温热气息,精准地复上了她微张的唇瓣。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直接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入侵。
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将口中咀嚼过的菜肴混合着唾液,渡了过去。
同时,他那在裙下作恶的右手食指,趁机猛地向深处一探,精准地抠挖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结束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呜咽。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涣散,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冲击得几乎窒息。
但精华的力量让她在瞬间的惊愕后,便沉沦下去。
她非但没有推开司,反而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吞咽着渡过来的食物,香舌无意识地缠绕上来,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混合着男性气息的味道。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司的肩上,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任由他的手指和舌头在她身上同时肆虐。
这个在丈夫面前进行的、近乎公然的侵犯持续了数秒。
司才缓缓分开,舌尖暧昧地舔过自己的唇角,看着眼神彻底失焦、脸颊潮红、微微喘息的结束望,低笑道:“结束太太,菜要好好吃才行。”
说完,他像没事人一样转回身,继续和对面似乎并未察觉异常、只是觉得妻子有些失态的结束博信闲聊起来。
而他的右手,猝然开始了极其剧烈而快速的抽动!
指尖弯曲,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刮搔过那片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G点区域,模拟着最疯狂的侵犯节奏。
“唔!呜呜呜——!”结束望的双眼骤然睁大到极致,瞳孔涣散失焦,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一连串破碎的、被压抑到变调的呜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反弓起来,脚跟死死蹬住地面,脚趾在拖鞋里蜷缩抠紧,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和生理防线。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潮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并非缓慢渗出,而是近乎失禁般地剧烈释放,瞬间浸透了司肆虐的手指、她的底裤,甚至沿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停止的痉挛和收缩。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身体像触电般疯狂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眼泪无声地从她失神的眼眶中汹涌滑落,与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混合在一起。
她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欲望的顶峰,又在极致的羞耻和失控中彻底崩溃,软软地瘫倒在司的手臂和椅背之间,只剩下身体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微抽搐。
司的右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磅礴的暖流和紧致甬道内剧烈的、吸吮般的律动。他缓缓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莹粘腻的水光。
“结束太太,”司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看来……刚刚我给你的那片菜很合你的胃口?”
餐桌对面,结束博信疑惑地看向妻子:“望?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结束望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灵魂都被那场剧烈的潮吹掏空了。
司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湿滑和结束望瘫软的躯体,知道第一阶段的“测试”已圆满达成。
他从容地将右手从结束望裙下抽出,指尖在桌布上不着痕迹地擦拭了一下,随后左手温柔地握住结束祈那只仍在无意识轻轻磨蹭的小脚,轻轻将它从自己腿间放回地面。
他侧过身,凑到结束祈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赞许:“小祈,今天的‘脚部训练’非常棒,你做得很好。脚心都酸了吧?”说着,他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她穿着白袜的、微微发热的脚心,“下次,我们再继续更深入的‘特训’。现在,哥哥要去‘说服’你妈妈了,让她同意你滑冰,好吗?”
结束祈的小脸还泛着红晕,脚心被揉按的酥麻感让她轻轻缩了缩,但听到“滑冰”和“特训”,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和懵懂的期待。
司这才抬起头,脸上换上恰到好处的关切表情,对结束博信说道:“结束先生,看来结束太太身体确实不太舒服,脸色很不好。我学习冰舞时也接触过一些运动医学和应急处理,或许能帮她看看。看这情况,可能需要点时间调理,今晚恐怕要打扰一晚了。”
结束博信看着妻子瘫软在椅子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不疑有他,反而充满感激:“哎呀,那真是太麻烦你了,司先生!这边正好有个空房间,是我大女儿实叶的,她出国了,房间一直空着,你要是不介意,就在那儿凑合一晚吧。”
“不介意,能帮上忙就好。”司礼貌地回应,随即站起身,走到结束望身边。“结束太太,我扶您去房间休息一下,顺便帮您看看。”
结束望此时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身体软得像一滩泥,眼神涣散。
当司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将她搀扶起来时,他的右手极其自然地在她的裤子里滑到她的后背,然后顺势向下,隔着薄薄的内裤,精准地覆盖在她一侧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指尖甚至暧昧地陷入臀缝,若有若无地按压着。
“嗯……”结束望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敏感地一抖,下意识地更加贴近司的身体,仿佛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迎合那羞耻的触碰。
她的脸颊埋在他的肩颈处,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司就这样半扶半抱着她,向实叶的房间走去。
实叶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却弥漫着一种长期无人居住的清冷气息。
墙壁是淡雅的米色,墙上还挂着几张她小时候穿着考斯滕、在冰场上绽放笑容的获奖照片,照片里的她眼神明亮,充满朝气。
书桌上摆放着一些略显陈旧的滑冰杂志和几个小小的奖杯,擦拭得很干净,看得出家人对她的思念。
床单是素雅的格子图案,铺得整整齐齐,但空气中缺少了鲜活的生活感。
整个房间像一个被时光定格的小小纪念馆,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未完的冰上梦想。
司将结束望扶到床边坐下,她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他反手轻轻关上并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