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利落地将白石千夏的西装裤连同底裤一并褪至膝弯,让她下半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就着那有限的湿滑,用灼热的顶端在她紧涩的入口周围缓慢而用力地研磨、施压,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摩擦感。
“呃……”千夏咬紧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司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我进去的时候……你的手指……就用我教你的方式……去‘A’她。”他的目光扫向一旁低头呆立的羽田樱,“让她完成一下被你A的愿望,对了,另一只手别闲着,揉一揉她的乳鸽。”
“……让她也‘感受’一下,你这位她仰慕的医生,是怎么被‘治疗’的。” 司的命令如同最终判决,在白石千夏耳边回响。
千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在司不容置疑的掌控和体内那股被强行撩起的、陌生的空虚感逼迫下,极其缓慢地、颤抖地向右后方侧过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明显的迟疑,轻轻触碰到了站在司座椅侧后方的羽田樱滚烫的脸颊。
羽田樱如同受惊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却并没有躲开,反而下意识地仰起脸,迎合着那渴望已久的触碰。
“对,就是这样……”司低笑着鼓励道,扶住千夏腰肢的双手猛地用力向下一按!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从千夏喉咙深处迸发!
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一股温热液体的涌出,司彻底贯穿了她紧涩无比的深处,直抵花心!
初次的痛苦让她身体瞬间反弓绷紧,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无意识地抠进了司的手臂。
“疼……呜……慢、慢一点……”千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因剧痛和撞击而破碎不堪,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司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一边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每一次抽送都带来新的胀痛与陌生的快感,一边在她耳边继续下达指令,“揉一揉她……你不是早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吗?”
在身体被持续侵占的刺激下,白石千夏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另一只空闲的手,笨拙而又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意味,绕过自己的腰侧,探向了身后羽田樱护士服下那微微起伏的、青涩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生涩地揉捏起来。
“啊……白石医生……终于……”羽田樱感受到胸前那来自偶像的触碰,尽管生硬,却让她瞬间沦陷。
她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我……我好喜欢您……真的……好喜欢……”她断断续续地、哽咽地表白着,声音里充满了得偿所愿的巨大幸福和心酸。
此刻,白石千夏跨坐在司身上,承受着他有力而深入的撞击,身体随着节奏前后晃动;下身初绽的鲜血染红了两人交合处,带来一丝粘腻的触感。
同时,她又被迫侧身环抱着羽田樱,双手在司的命令下,生涩地抚慰着另一个女孩的身体,耳边是她带着哭腔的爱语。
在病房的另一侧,结束望正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她看到那位腹部高高隆起的孕妇——小林优子正不安地站在门边,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腹中双胞胎的担忧以及对眼前混乱局面的无措。
“别太担心,”结束望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安抚她,“司……他虽然有特殊的方式,但他确实能解决问题。”
“解、解决问题?”小林优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手不自觉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石医生她……那位护士小姐……她们……”她的目光惊恐地扫过房间角落那令人脸红的纠缠。
“病床上的是我的大女儿,实叶。”结束望轻声解释道,眼神中流露出母亲的焦虑,“她的右腿受了很重的伤。而司……是唯一的希望。”
“您的女儿……”优子看向病床上昏迷的女孩,母性的共鸣让她心中一紧,“天啊……那我……我这一跤会不会也伤到我的孩子们?我怀的是双胞胎,她们还那么小……”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恐惧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明显痛楚的女性惨叫从角落传来!
两人同时猛地转头望去。
只见白石千夏医生正跨坐在司身上,身体剧烈地反弓着!
司的动作强势而深入,两人紧密连接处,一丝刺目的鲜红正缓缓渗出,染红了他们的肌肤和衣物!
“相信他,他这样就可以救治……”结束望的声音有些发干,脸颊微微发烫。
小林优子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首先被司那惊人的尺寸和力量感吓到了,随即意识到一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一向冷艳专业的白石医生,竟然……还是处女?!
白石千夏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一丝异样颤音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传来:“呃……哈啊……”
混杂其间的是羽田樱情动而迷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白石医生……啊……请……”以及司低沉而用力的、节奏稳定的喘息声,伴随着身体碰撞的细微声响。
优子更震撼于白石千夏的表现。
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羞耻,她除了最初那声惨叫,之后便死死咬住了下唇,只有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呜咽和沉重的呼吸声溢出,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颤抖,却没有激烈的挣扎反抗,展现出一种惊人的、近乎自虐般的坚韧和忍耐。
“天、天啊……!”优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几声压抑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阻止更大声的尖叫溢出。
她脸颊烧得通红,心跳快得惊人,既感到极度羞耻不敢再看,又被那原始而强烈的画面牢牢吸引,目光无法移开。
她只能死死咬着牙,将所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兴奋感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微微颤抖着。
小林优子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
她被眼前原始而激烈的画面彻底震撼,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阻止尖叫溢出,脸颊烧得通红。
“妈妈……?” 突然,一个微弱而沙哑的声音从病床传来。
结束望猛地回头,惊喜地发现实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困惑地皱着眉:“好吵……怎么了?”她虚弱地抱怨道,试图撑起身体看向声音来源。
“实叶!你醒了!”结束望立刻扑到床边。
“妈妈!”实叶看到母亲,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
结束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迅速用手指从床头柜上沾了一点司之前留下的、微凉粘稠的‘精华’,不由分说地抹在了实叶的鼻下。
“!”实叶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一股奇异的气息冲入鼻腔,让她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身体也涌起一丝莫名的暖流和好奇。
结束望侧开身子,让实叶的视线毫无阻碍地投向角落那激烈的“救治”现场,低声道:“实叶你看……司哥哥正在用他的方式,为了救你而努力呢……”
实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位陌生的大哥哥和那位平时很严肃的白石医生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看着白石医生上下耸动的身体和痛苦又奇怪的表情,还有旁边那位樱护士姐姐颤抖的双腿和迷离的眼神。
她歪着头,看了几秒,然后用天真无邪、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出了一个让整个房间瞬间凝固的问题:
“妈妈,那个大哥哥……是在给白石医生打针吗?而且白石医生看起来好痛哦,她是不是不乖,所以要被惩罚?就像我上次摔伤腿一样痛吗?那个红色的……是草莓酱漏出来了吗?”
司的动作猛地顿住,身体僵硬了一瞬。
结束望张大了嘴,彻底愣在原地。
就连角落里的白石千夏和羽田樱,也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戛然而止。
实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话语的威力,继续发挥着儿童的想象力,手指虚弱地指了指:“还有樱护士姐姐,她为什么在哭?是也想打针了吗?妈妈,等我好了,能不能也让这个大哥哥用他的‘大针筒’给我打一针?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结束望无语,自己女儿又口出狂言。
实叶这番天真到极致、却又精准踩中兴奋点的话,像一连串超乎想象的爆击狠狠砸在了司的神经上。
一种混合着荒谬、罪恶感以及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感的冲击波,让他头皮发麻。
实叶那双清澈无邪的大眼睛,依然固执地望着司的方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不解。
在短暂的寂静后,她又一次用那虚弱却清晰的声音问道:“妈妈,这个很用力的大哥哥……到底是谁呀?他为什么……要对白石医生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这声天真的追问,像最后一道惊雷,劈开了司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一种混合着极度罪恶感、被冒犯的怒意、以及被这纯真无知诡异地点燃的、更加暴戾的征服欲,轰然爆发!
“呃——!” 作为回应,司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腰胯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对着白石千夏那刚刚破瓜、敏感而柔嫩的宫口,猛地向上狠狠一顶!
这一次的深入,并非完全贯穿,却带着惩罚般的意味,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啊——!”
一直在痛苦、羞耻和陌生快感边缘苦苦忍耐的白石千夏,终于彻底崩溃了。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直击要害的猛烈撞击,将她残存的意志彻底撕碎。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从被狠狠蹂躏的宫口轰然炸开!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完全失控的哀鸣,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花心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吮吸。
几乎是本能地,或者说是在司早已下达的指令和自身被引爆的快感驱使下,她那只正在“A”着羽田樱的手,指节绷紧,动作骤然变得急促、深入,频率与司在她体内征伐的节奏完美地同步起来!
“哈啊!白石医——生——!” 早已情动不堪的羽田樱,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崇拜之人手指的猛烈进攻和耳边那高亢的呻吟彻底淹没。
她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倒下去,双手却更紧地环住千夏的腰,下身一阵失禁般的剧烈颤抖,达到了顶点。
司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来自白石千夏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和绞紧,以及耳边两个女人交织的、达到极致的呻吟与哭泣,也终于到了极限。
他闷哼一声,准备将灼热的种子尽数灌注于这具刚刚被他彻底征服的躯体深处。
就在这三人几乎同时被推上顶峰的、意识模糊的瞬间——
实叶那不解世事的、略带抱怨的天真话语,又一次清晰地穿透了情欲的迷雾,飘了过来:
“妈妈……他们为什么都在抖呀?是冷吗?还有……白石医生叫得好大声,是打针太疼了吗?”
司猛地一拽,将羽田樱拉近!
她双腿酸软无法站稳,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震颤,滴下羞耻的蜜液。
同时,她被强迫着弯下腰,视线正好对上司缓缓退出白石医生身体的那一幕——
那惊人的硕大,带着湿滑的光泽和丝丝缕缕刺目的鲜红,缓慢而彻底地从被蹂躏的嫣红深处退出,最后波的一声轻响,仿佛打破了某种粘稠的禁锢。
羽田樱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看到那曾经紧致神秘的入口,此刻如同过度绽放后疲惫的花朵,无法合拢,微微地张开、翕动着,仿佛在无助地呼吸。
娇嫩的软肉明显地被撑大了一圈,边缘甚至有些许外翻,呈现出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脆弱而红肿的靡艳姿态。
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浓白与淡红的浊液,缓缓地从那微微开合的洞口溢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啊……白石医生……那里……”羽田樱心疼得无以复加,声音带着哭腔和破碎的喘息,“都…都肿了……还流了……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痛吧……”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触碰安抚,却又不敢,手指无助地蜷缩在空中。
而此时,被司从身后拖抱着、身体反弓如虾的白石千夏,也强忍着身体的酸软和深处的阵阵抽痛,强迫自己以一名医生的专业视角,低头冷静地观察着自己身体的惨状。
她的目光锐利而冰冷,仿佛在分析一具陌生的躯体:
“退出前暴露长度约……3至4厘米。结合刚才顶到宫口的深度反推……我的阴道管腔长度,大约在……17厘米左右。”她脑中飞速计算着,语气平静得可怕。
“入口处……处女膜环完全撕裂,创口边缘不规则,伴有活动性渗血。小阴唇充血水肿明显,呈暗红色。”她甚至试图收缩盆底肌,却只引来一阵酸麻和无力的感觉,“括约肌功能暂时性轻度受损……”
随即,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察觉到了更深层的问题:“刚才注入的‘精华’总量,远不止现在流出的这些……结合我宫口被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恐怕已经直接进入了宫腔深处……”
一个冰冷的结论瞬间浮现在她脑海:“根据排卵期推算……这次……受精卵着床的概率……极高。”
这个基于纯粹医学事实的判断,让她身体微微一僵,一股寒意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席卷全身。
她不仅失去了处女之身,更可能在这种被强迫的、毫无尊严的情况下……直接受孕。
就在那股混合着浓白与淡红的浊液缓缓溢出的同时,司的脑海中似乎响起了一个只有他能感知的提示。
“支线任务一的任务完成了。好了,该去找小实叶聊聊了。”司边说着边要把身上的白石千夏往外挪。
“!?” 司惊愕地感觉到,原本依靠他拖抱才能维持姿势的白石千夏,竟然凭借腰腹的力量,自己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 伴随着她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放纵的短促呻吟,她那刚刚承受了巨大创伤、尚且红肿不堪的入口,竟然主动地、近乎凶狠地想要将那惊人的20厘米全数吞没!
“白石医生!不要!还肿着呢!” 羽田樱看到这一幕,心疼得尖叫出来,泪水奔涌。
她看着那刚刚才凄惨绽放的入口再次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甚至能想象到内里娇嫩黏膜被摩擦带来的刺痛。
司也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迎合弄得闷哼一声,极致的紧致包裹感和她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带来的心理冲击,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和……一丝错愕。
“你这妮子……”司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原本冷艳此刻却透着一股绝望的妖娆的身躯,感受着她生涩却努力的起伏,“是不是被‘精华’冲昏头……还是干脆疯了?”
白石千夏不顾下身火辣辣的刺痛和肿胀感,开始笨拙地、试图主导节奏。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潮红。
她弓起腰,双手死死抓住司的手臂,疯狂地、主动地深入,用尽全力将自己的下身向他撞去,渴求着每一次更深更重的顶撞!
“呃啊!对……就是那里……顶穿我!”她仰着头,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再也无法维持冷静,断断续续的污言秽语和呻吟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再深一点……混蛋……呃哈……顶到……顶到宫口了……”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司的腰,脚趾死死蜷缩,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
“樱……樱……看着我……”她迷离的目光扫过一旁目瞪口呆的羽田樱,声音带着哭腔和扭曲的爱意,“看我……是怎么……怎么被他弄坏的……哈啊……!”
司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和狂野激得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臀,以更强的力量和更快的速度回应着她的索求,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向她最敏感的宫口!
“砰!砰!砰!”身体碰撞的声音在病房里清晰可闻。
“妈妈,”病床上的实叶睁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白石医生疯狂的样子,小声问道,“白石医生……是不是很痛啊?她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她为什么叫那个大哥哥‘混蛋’呢?是在玩游戏吗?”
这童稚的话语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刺激得白石千夏彻底疯狂。
“啊——!!!!”
在一次极其沉重的撞击后,白石千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反弓到极致,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骤然断裂!
宫口在这一刻仿佛被强行冲开,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酸麻酥痒的快感从子宫深处炸开,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她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显然是被推上了绝顶高潮。
“医、医生阿姨……哭得好大声……”实叶天真的声音从病床传来,带着一丝困惑和害怕。
羽田樱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捂住了嘴。
司的动作停了下来,全根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宫腔剧烈的、吸吮般的痉挛和绞紧,享受着她高潮时极致的包裹感。
白石千夏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失焦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凝聚起一丝理智。
那灭顶的快感余波让她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身为医生的骄傲和理性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如此轻易地溃不成军。
“不……不可能只是这样……”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甘的倔强。
她强撑着从他怀里直起一些腰身,绷紧酸软的腰腹和臀腿肌肉,尝试着自己主导,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上下挪动了一下,试图找回一丝掌控感。
“呃……!”然而,仅仅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内壁摩擦过那依旧硬挺灼热的巨物,一股强烈的、过电般的酥麻感就猛地从尾椎窜上头顶,让她身体一软,差点再次瘫倒,鼻腔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哼鸣。
“哈……哈啊……只是……意外……”白石千夏喘着气,不肯认输,再次尝试,这次动作幅度稍大了一些,速度也加快了一点。
“嗯啊——!”更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白石千夏腰眼一酸,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眼前再次发白。
“不……不该……这么……敏感……”她断断续续地自语着,仿佛在进行一项失败的实验。
白石千夏不信邪,咬紧牙关,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双手撑在司的胸膛上,开始不顾一切地、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试图用主动的进攻来掩盖身体的失控,证明自己仍能主导这场“治疗”。
“呃啊!哈啊!……怎么会……这么……哈啊……”然而,仅仅几下之后,前所未有的、堆积到极限的快感就如同海啸般彻底吞没了她!
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极限的弧度,脖颈扬起,发出一连串高亢到破音的、毫无意义的尖叫和呜咽,所有理智和语言能力都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石千夏试图凭借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从司的身上支起酸软的身体,结束这令人窒息的连接。
然而,就在她腰腹微微发力,试图让身体脱离那根灼热的侵犯源时——
白石千夏的子宫深处仿佛被瞬间通电!一阵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剧烈而酸麻的痉挛猛地从最核心处炸开,沿着脊椎疯狂窜升!
“呃啊啊——!”
白石千夏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向上反弓弹起,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回司的怀里,双腿剧烈地抽搐着,脚趾死死蜷缩。
这突如其来的、源自宫腔的高潮让她彻底失神,眼前一片空白。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白石千夏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在司的身上,此时退出子宫的肉棍抵在子宫口,她深吸一口气彻底将肉棍拔出,身体向后站立。
就在白石千夏试图并拢双腿站稳的一刹那,宫腔深处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猛地刺中,引发一阵尖锐的、牵扯性的收缩痉挛!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幸好被司的手臂及时揽住。
几秒后,白石千夏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起一丝冰冷的理智。
这阵突如其来的痉挛过后,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固执地推开司的手,弯下腰。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拨开自己依旧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露出内部湿滑泥泞、微微翕动的通道入口。
这一次几乎没有新的、大股的浓稠精华从通道口流出,只有少许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稀薄液体缓缓渗出。
白石千夏的声音因脱力和喘息而微弱,但异常平静地道:“刚才已经将残留物全部推入了宫腔深处”她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结合着床窗口期,受孕概率修正为9%以上…”
白石千夏停顿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仿佛在感受体内残留的、令她屈辱的余波,声音里掺入了一丝极细微的情感:
“其次…,我自身的子宫颈和宫体对刺激的异常敏感”白石千夏对着司道:“曾经我也自己碰过腔道,但是腔道刺激感不强,现在,我离不开你了……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