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抱着软成一滩泥的白石千夏,走到餐厅桌前。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椅上,自己则在她身后站立,就着依旧紧密相连的姿势,双手撑在桌沿,将她圈在怀中。
这个姿势,让两人下身的连接处,恰好被桌布垂下的部分若隐若现地遮挡,却又因为千夏几乎是半躺靠在司身上的姿态,而使得那结合部位的轮廓和细微动作,在桌布下清晰可辨。
樱已经坐在了司的正对面,脸色依旧复杂,低着头默默摆弄着餐具,不敢直视。
而白石柚奈则坐在千夏的左侧,她个子矮,坐在儿童餐椅上,视线恰好与桌面平齐,此刻正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父母桌布下那微微起伏、传来湿润声响的区域。
“都吃饭吧,”司故作轻松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千夏应该是不想吃饭,想吃我。可惜啊,实力太差了,刚上楼梯就成这样了。”说着,他腰部恶作剧般地轻轻向前顶了两下。
“嗯……哈啊……”千夏被这两下顶得身体一颤,发出两声软糯的鼻音,眼神更加迷离。
然而,司的嘲讽和这轻微的挑衅,似乎点燃了白石千夏骨子里的好胜心。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原本瘫软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些。
在司和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了自己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
剧烈的痛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暂时压制住了宫腔内那蚀骨的kuai感,让她获得了片刻的清醒和对身体的控制权!
“呃!”她痛得闷哼一声,但眼神却骤然变得锐利而专注,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紧接着,她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尤其是精准控制着那极度敏感却也因此能被意识稍稍引导的盆底肌群和宫腔肌肉!
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一圈圈地收紧、放松、再收紧!
那紧窒湿热的宫腔,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拥有无穷吸力的肉套,以一种司从未体验过的、极其刁钻且迅猛的频率和力度,开始疯狂地挤压、吮吸、刮搔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一下变故来得太快太猛!
司脸上的戏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措手不及!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卧槽!千夏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嘶声。
他试图抵抗,想要夺回主动权,但白石千夏这融合了医学知识和对自身极限了解的“绝杀技”,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千夏一边忍受着乳头传来的刺痛和下身几乎要让她再次晕厥的kuai感,一边更加卖力地收缩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癫狂的、胜利般的微笑。
她看着司因为极乐而扭曲的表情,断断续续地、带着挑衅说道:“怎么……司先生……这就……不行了?七年……的研究……成果……还、还可以吧……?”
“你……你这个……妖精……”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千夏这波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下,他所有的防御和坚持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呃啊啊啊——!”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近乎痛苦的吼叫,司腰眼一麻,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将积攒了七年的思念与欲望,连同刚刚被彻底挑起的亢奋,尽数倾泻进了那片为他而生的、温暖深邃的宫腔最深处……
他浑身脱力地向前趴倒,下巴抵在千夏汗湿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一丝被征服的茫然。
与此同时,这一股接一股强劲的、灼热的冲击,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白石千夏凭借痛感勉强维持的、脆弱的防线。
她早已忘记了掐住乳头的疼痛战术,全部的感官都被这灭顶的kuai感洪流所吞噬。
“咿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声带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狂喜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后反弓,头颈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随后便开始了一阵完全失控的、癫痫般的剧烈痉挛!
她的盆底肌和宫腔肌肉,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开始了自主的、疯狂的、毫无规律的收缩和悸动,如同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挤压,带给司二次叠加的、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呃……!”司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内部的疯狂绞杀刺激得闷哼一声,刚刚有所平息的欲望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然而,这还远未结束。在连续不断的、强烈的痉挛和宫缩的压迫下,白石千夏的膀胱括约肌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些许腥膻味的激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汹涌喷出,尽数浇淋在司的小腹、裤子和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
她,在意识彻底模糊的边缘,高潮失禁了。
这突如其来的“水患”,让司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观察的白石柚奈,用她那清脆的声音,开始了她的“实况报告”:
“观察记录:目标个体母亲在接收到目标个体父亲的大量生命物质注入后,出现全身性不自主痉挛,伴随尖声喊叫,瞳孔散大,符合教科书定义的‘濒死性高潮’特征。随后,出现压力性尿失禁现象,液体排出量约200-300毫升。目前个体A意识水平下降,肌张力减弱,呈短暂性虚脱状态。推测其宫腔内仍有持续节律性收缩。”
白石千夏此刻正瘫软在司怀里,浑身湿透,微微抽搐,意识处于半游离状态。
听到女儿这番冷静分析,她连抬起一根手指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带着羞耻泣音的呜咽:“呜……柚奈……别说了……”
她潮红未褪的脸颊深深埋进司的颈窝,试图躲避这令人无地自容的现实。
“看,千夏……连女儿都在为你表现做学术记录呢……你这可真是……惊天动地啊。”司感受着怀中的一片狼藉和温软,听着柚奈的“报告”和千夏羞耻的呜咽,一种混合着征服快感、荒诞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
司感受着怀中人儿仍在持续不断的细微痉挛,以及那紧窒宫腔内仿佛有自主意识般、依依不舍的吮吸和绞紧,低笑着在她耳边喘息道:
“没想到……还有这么夸张的后续……千夏,你拼尽全力战胜我,最后自己却彻底沦为快感的……”他本想说出“囚徒”或“奴隶”之类的词,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说道,“……彻底被快感淹没了啊。”
他尝试着微微后撤腰身,想要从那片依旧火热泥泞、紧紧缠绕着他的温柔乡中退出。
然而,他刚一动,就立刻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白石千夏那原本因高潮而酥软的宫腔肌肉,仿佛被触碰了开关,瞬间再次收紧,死死地箍住了他,传递出清晰无比的挽留信号。
同时,她一只软绵绵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也突然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发出无声的抗议。
“嗯……别……动……”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极度虚弱和浓重的鼻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她似乎极其抗拒这种“连接”被中断的空虚感,哪怕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堪重负。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挽留弄得一怔,随即心底涌起一股混合着怜爱、征服感和被需要的满足。
他停下退出的动作,反而更深入地嵌合回去,感受着她内部随之而来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剧烈颤抖。
“好,不动……”他放柔了声音,安抚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就这么待一会儿。”
他维持着深入拥抱的姿势,支撑着怀中这具彻底被欲望征服的、软烂如泥的躯体。
餐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那依旧隐约可闻的、从结合处传来的细微水声和肌肉痉挛的悸动。
羽田樱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地低下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以前她和白石千夏磨豆腐,白石千夏从来没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白石柚奈则依旧睁着大眼睛,认真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补充记录:“观察补充:生命物质传递完成后,出现明显的‘连接依赖’行为,表现为生理性挽留(肌肉收缩)及肢体抗拒(抓握)。推测与宫内神经末梢过度刺激及心理依赖有关。”
白石千夏听到女儿的“学术报告”,环抱着他的手和内部绞紧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司的欲望终于缓缓消退,从那片温暖泥泞的宫腔中自然滑出。
白石千夏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想挽留那充盈的饱胀感,但终究是徒劳。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满。
司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臀瓣:“好了,千夏,我真的要吃饭了,中午就没吃好,饿坏了。”
千夏从他身上滑下来,站到他右侧,一边弯腰将自己湿透的牛仔裤彻底褪下,一边小声嘟囔着,语气带着点罕见的娇嗔:“中午没吃好?我看是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策划你的‘银趴’(银乱派对)吧?”
司被说中心事,只能讪笑。
这时,千夏从他扔在一旁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了一条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捏在指尖,挑眉看向他:“这是?刚才就感觉你口袋里有东西硌着我了。”
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伸手想去拿回来:“这个……没什么……”
千夏却灵巧地躲开,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然后竟然直接弯腰,将自己纤细的双腿套了进去,轻轻提上。
那极细的蕾丝带子深深陷入她饱满的臀瓣间,前方窄小的布料勉强遮住依旧红肿的花谷,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惊人的反差**。
“还挺合身,样子也不错。”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评价一件普通衣物,“不出意外,是那位三岛凛教练的吧?算你还有点良心,她当时那副样子,如果再穿着这个,怕是更难受。”她顿了顿,指着司同样湿漉漉的裤子:“把你身上这条也脱了吧,然后吃饭。你这一身……待会我去丢到洗衣机里,然后去洗澡。”
司见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穿上了凛的内裤,心情似乎还不错,不由得胆子大了起来。
他伸手过去,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那深陷在臀缝中的细带,指尖甚至坏心地蹭过她依旧敏感红肿的穴口,将丁字裤的边缘往那幽谷深处塞了塞。
“吃饭!”千夏身体一颤,拍开他的手,板起脸瞪他,“我是不是给你点好脸色,你就飘了?”
司嘿嘿一笑,见好就收,拿起筷子夹菜,大口吃起来,由衷赞道:“真好吃!谁的手艺这么棒?”
“当然是樱。”千夏也坐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樱其实很全能,做饭、家务、照顾人,都比我强得多。我做的饭……就没她好吃。”
这时,一直安静观察的白石柚奈放下小本子,开口问道:“妈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体验呢?”
千夏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向女儿,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待会洗澡的时候。现在先吃饭。”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情绪明显低落的羽田樱。千夏微微叹了口气,伸出右手,轻轻覆在樱紧紧攥着筷子的手背上。
樱身体一颤,却没有抬头。
千夏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恳求的温柔:“樱,你不懂……被那样彻底填满、占据,甚至……摧毁的感觉。七年了,我等待的不仅仅是快感。”她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樱的手背,“待会……就当是为了我,好么?我需要你在我身边……我需要你明白,我所感受到的……”
樱终于抬起头,眼眶微红,反手握住千夏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我……我明白了,千夏。”
司风卷残云般地吃着饭,含糊不清地说道:“今天……今天出太多‘精华’了,体力消耗太大,太饿了。”
白石千夏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姿态,小口咀嚼着食物,闻言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嗯,是消耗了不少。那你更得多吃点,好好补充体力……”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流转间带着一丝狡黠,“……待会儿,说不定还有‘夜场’活动呢。”
这话让正在给千夏殷勤夹菜的羽田樱动作一顿,脸颊微微泛红,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更加卖力地将千夏爱吃的菜堆满她的碗,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支持与期待。
千夏感受到她的热情,转头对她投去一个极其甜美、充满依赖和赞许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樱瞬间像被灌了蜜糖,整个人都酥了,完全沉浸在“被需要”的幸福里,彻底被千夏拿捏得死死的。
接着,千夏将目光转向司,语气带着一丝娇嗔的责备:“就知道自己埋头吃,也不知道给女儿夹点菜?怎么当爸爸的。”
司正扒着饭,被说得一愣,连忙咽下食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嗷嗷,对不起对不起,第一次当爸爸,没经验哈。”说着,他赶紧夹了一大块鲜嫩的鱼肉,小心地放进旁边白石柚奈的碗里,语气变得温柔:“来,柚奈酱,多吃点,长得高高的,像妈妈一样聪明漂亮。”
白石柚奈看着碗里的鱼,抬起小脸,冲着司露出一个无比纯净、甜甜的笑容:“谢谢爸爸!”然后,她果然优先拿起勺子,认真地吃起了司夹给她的菜,小脸上写满了开心。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司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白石千夏也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酸软的腰肢,然后对司吩咐道:“把衣服都脱了吧,你这一身又是汗又是……别的,没法要了。连我的这些一起,拿到三楼洗衣房去。” 她指了指自己刚脱下的牛仔裤和司的衣物。
接着,她转头对正在收拾碗筷的羽田樱说:“樱,麻烦你收拾完厨房后,也上来一起……做点‘家务’。” 她的话语带着双关的意味,樱听后脸颊微红,但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用力点了点头。
然后,千夏牵起女儿白石柚奈的手,柔声道:“柚奈,你先去三楼浴室的浴缸放水,妈妈和爸爸马上就来。”
柚奈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好的,妈妈。” 她松开妈妈的手,灵活地右转,率先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司依言,迅速将自己和千夏的衣物团在一起抱在怀里。
此时,走在前面的白石千夏,除了脚上那双居家的软底拖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那条宝蓝色的蕾丝丁字裤。
她高挑曼妙、肌骨匀称的背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司的眼前,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流畅的肩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笔直的长腿。
那条细细的蓝色蕾丝带子深陷在臀缝中,更增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诱惑。
司侧着身子抱着衣服,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黏在千夏的背影上。
刚刚饱餐一顿补充的精力,此刻仿佛瞬间转化为另一种躁动,他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刚刚软下去不久的欲望再次抬头,并且来势汹汹,硬得发疼。
白石千夏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那两道灼热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得意和了然的笑意,脚步依旧不紧不慢,腰肢随着步伐自然摆动,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刻意延长着这份无声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