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打扫家务的姐妹与浴室里的父女

厨房的灯光下,白石千夏正背对着门口,优雅地擦拭着流理台上最后一点水渍。

听到脚步声,她并未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都放好了?”

樱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身后贴了上去,双手环住千夏纤细的腰肢,滚烫的脸颊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千夏的、混合着淡淡清洁剂和体香的气息。

“嗯……”她含糊地应着,嘴唇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肩胛骨上流连。

千夏放下抹布,轻轻拍了拍樱的手背,语气带着一丝纵容的无奈:“别急……先把‘战场’打扫干净。”她转过身,指尖挑起樱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欲望之火,“从厨房到餐桌,再到椅子、楼梯……一路都是留下的‘痕迹’呢。”

她的话语明明是在说清洁,却每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撩拨着樱的神经。樱用力点头,眼神黏在千夏身上,一刻也不愿分开。

清理开始了。

千夏递给樱一块湿抹布,自己则拿着另一块。

她们并排跪在地上,从厨房门口开始,擦拭着并不存在、却又真实无比的“湿润路线”。

当抹布滑过餐桌腿时,千夏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嗯……这里……刚才司就是抓着我的腰,把我按在这张桌子上……”她眼神迷离地看向樱,引导着她的想象。

樱的呼吸瞬间急促,她模仿着想象中司的动作,伸手搂住千夏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抹布,却像是代替了别的什么,在千夏腿间敏感的区域周围画着圈。

“是……是这样吗?千夏……”

“再……再用力一点……”千夏配合地仰起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桌沿,仿佛正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声音带着蛊惑,“他……他可没你这么温柔……”

当清理到那张关键的餐椅时,千夏的表演更加投入。她主动坐了上去,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抚过椅面,对着跪在面前的樱喘息着低语​:

“就是这把椅子……他……他就在这里,特别粗暴地……顶进了宫里……唔……樱,你想试试吗?试试……把我钉在这把椅子上的感觉……”

这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樱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模仿着那种“粗暴”,唇舌并用地在千夏颈间、胸前留下印记,手指急切地探向那神秘的幽谷。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侵犯的角色,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身体在椅子上扭动,引导着樱的动作和节奏。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欲望俘获的角色,发出一连串精心计算过的、足以点燃任何倾听者欲火的声响。

那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细微呜咽,像受惊的小动物,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随着樱模仿的动作加剧,这声音逐渐转为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钩子般的诱惑,仿佛正被推往愉悦的悬崖边缘;当樱的动作触及关键点时,她会猛地拔高音调,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随即化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啊……慢、慢点……那里……太深了……” 但这哀求非但不会让施予者停下,反而更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

当樱的动作过于急躁时,她的腰肢会像水蛇般向后弓起,看似在躲避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实则为对方提供了更佳的切入角度,并减缓了节奏;当樱的动作犹豫或偏离时,她的臀部会微不可查地向前迎合,用那湿润的核心精准地磨蹭对方的手或身体,引导其回到正确的轨道。

白石千夏的双腿时而紧紧缠住樱的腰,仿佛寻求依靠和更深的进入;时而又无力地蹬踏着空气,脚趾蜷缩,展现出一种极致的、被征服的脆弱美感。

​白石千夏的双手也未曾闲着,一只手紧紧抓住椅背,指节泛白,显示着“难以承受”;另一只手却会主动抚上樱的后颈或背部,指尖带着鼓励的力度,时而按压,时而划圈,无声地传递着“这里很好,继续”的信号。

“对……就是这样……占有我……”千夏在樱的耳边呵气如兰,用语言不断刺激和鼓励着她。

楼梯的清理更是……​

千夏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湿润的抹布,腰肢款摆,每一步都踩在台阶边缘,使得臀部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诱人地晃动,仿佛无声的邀请,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樱灼热的心尖上。

她用布片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拂过木质台阶上那些想象中或真实存在的湿痕。

“嗯……这里也好湿呢……”千夏并不回头,却发出慵懒而放浪的评语,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产生微弱的回响,“得……好好擦干净才行……” 她故意将“擦”字的尾音拖长,带着黏腻的意味。

突然,她“脚下一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惊慌的娇呼:“呀!”身体便柔若无骨地向后倒去。

樱立刻上前,从后方紧紧接住她。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樱的手不可避免地环住了千夏的胸腹。这个“意外”给了樱绝佳的借口和位置。

“千夏!你没事吧?”樱喘息着问,但她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顺着千夏的小腹滑下,手中的抹布成了最完美的掩护,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那片早已泥泞的核心地带。

“唔!”千夏配合地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闷哼,身体向后完全靠进樱的怀里,“没、没事……就是楼梯……有点滑……”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更像是鼓励。

于是,清理变成了最直接的挑逗。

樱跪在千夏身后的台阶上,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那团湿布作为媒介,或轻或重地揉按、画圈,模仿着某种节奏。

布料的粗糙感和水的湿润感,混合着肌肤的热度,产生奇妙的刺激。

千夏则彻底“放浪”开,她仰头靠在樱的肩上,毫无顾忌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啊……对……就是这样……擦干净……全都擦干净……” 她的语言充满双关,每一个词都在刺激着樱的神经。

她甚至主动引导,臀部微微后顶,迎合着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上面一点……嗯……就是那里……刚才……好像滴到那里了……”

​这露骨的引导让樱再也无法满足于隔阂。她扔开抹布,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沿着那滑腻的路径,坚定地探入了早已热情迎接的秘径深处。

“哈啊——!”千夏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而放荡的叹息,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进去了……樱的手指……进去了……” 她毫不羞耻地描述着,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和司……不一样呢……樱的……更温柔……但是……好痒……”

“嗯……樱……真好看……比司专注多了……”白石千夏的声线时而娇柔无力,时而拔高变成短促的惊叫,仿佛真的被回忆中的场景或樱此刻的动作刺激到难以自持。

“啊!慢点……你碰到那里了……对,就是那个地方……”

在擦完楼梯到一楼时,千夏更加大胆。

她突然轻呼一声,整个人软软地侧倒在地板上,手中的抹布也掉在一旁。

她并不急于起身,而是就着这个仰卧的姿势,双腿微微曲起分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樱,一只手甚至抚上自己的胸口,指尖揉捏着顶端的蓓蕾,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

“樱……我……我没力气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和诱惑,“剩下的路……你……你抱我过去擦,好不好?就像……就像司抱我那样……”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放浪姿态和直白的请求,彻底击溃了樱最后的理智。

她丢开抹布,扑了上去,抱起了千夏,覆盖千夏的身体,两人身体朝向玄关那扇紧闭的门走去。

在到了玄关处,樱的手臂稍稍放松,准备将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轻轻放在地板上时,情况突变。

千夏的脚尖轻盈地一点地,如同羽毛般从樱的怀抱中滑了出来,稳稳站定。

她转过身,脸上那种迷离娇柔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野性、充满侵略性的笑容,眼神亮得惊人。

“知道吗,樱,”她的声音不再婉转,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刚刚我就是在这里……像这样……对司主动发起进攻的。”

话音未落,她根本不给樱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一步上前,将樱逼得后背重重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紧接着,千夏温热的唇就带着掠夺般的气势堵了上来,不再是之前的诱导,而是彻底的侵占。

同时,她的手温柔引导爱抚的手——精准而迅速地探下,没有丝毫犹豫,两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挤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紧致的幽谷深处。

“呃啊——!”樱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入侵刺激得仰起了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掺杂着震惊和极度快感的娇吟。

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千夏的吻和她手指开始快速、有力抽动的动作,将她所有的言语都碾碎成了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嗯…哈啊…千夏…那里…太…太快了…”樱的呼吸完全乱了套,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节奏。

千夏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精准地刮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

千夏微微撤离亲吻,滚烫的呼吸喷在樱的耳廓,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持续刺激着她:“对,就是这样…叫出来,樱…让我听听,你被我弄得到底有多舒服……你里面,热得像要融化我了…”

“啊!…是…是的…千夏…只有你…只有你能…”樱的理智早已飞散,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娇吟声越来越高亢,夹杂着泣音,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双腿紧紧缠着千夏的腰,脚趾死死蜷缩。

千夏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烈痉挛和紧裹,知道临界点即将到来。

她加重了力道和速度,拇指同时按压上前端那颗早已硬挺的蓓蕾,用力揉按,在樱的耳边发出最后的、命令式的低语:“给我…樱…现在…全部给我!”

这道指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樱的瞳孔猛地放大,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近乎崩溃的哭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下滑去,全靠千夏抵着她的身体和仍在轻微动作的手指支撑。

几秒钟后,樱才从灭顶的高潮中略微回神,眼神涣散,大口喘息。

“好了,我的樱。现在,把你刚刚弄出来的这一大摊和一楼我弄的一长串液体……一起清理干净吧。千夏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她看着指尖的晶莹,又低头看了看地板上以及樱腿间新添的、更加明显的水渍,嘴角勾起笑容。她伸手,用沾着爱液的手指轻轻抹过樱潮红滚烫的脸颊。

在千夏用尽全身解数拖住樱的时候,三楼的浴室笼罩在氤氲的水汽中,暖黄灯光下,浴缸里的水泛着涟漪。

司刚迈入浴缸,温热的水流还没浸过腰际,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急切地靠了过来。

是柚奈。

她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扑过来拥抱,而是伸出小手,坚定地抵住了司正要向前迈进的腿,阻止了他的动作。

另一只小手则毫不犹豫地在晃动的水波下,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她一直好奇地观察着的、属于爸爸的“精华棒”。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仰头看着司,语气里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兴奋的研究欲:“爸爸别动……终于可以……一个人做试验了……我好喜欢……这个的感觉……”

司被她的话和动作惊得身体一僵,水流似乎都凝固了片刻。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柚奈……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棍子’?”

柚奈的小手紧紧握着,指节有些发白,她歪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摇了摇头,眼神迷离:“不知道……就是喜欢……爸爸这里的味道……信息素……让我好着迷……”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本能的、无法解释的吸引力。

说完,她不再给司反应的时间。

只见她微微张开小巧的嘴巴,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想要彻底容纳、完全包裹的决绝,直接俯身吞了进去!

​​

那不是循序渐进的尝试,而是一下子就抵达了极深的地方,直接触到了她稚嫩的喉腔深处。司甚至能感觉到前端被紧窄喉口包裹的惊人触感。

出乎意料的是,柚奈脸上并没有出现特别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近乎欣喜的、满足的神情,仿佛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当然,​生理性的泪水还是瞬间从她眼角涌出,和浴缸里的水混在一起。

她的小手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更用力地扒住司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拉,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依然执拗地想要更深、更完全地容纳。

司被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包裹和柚奈近乎痴迷的举动震撼得动弹不得。

他低头看着女儿——她的小脸因缺氧而微微泛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混合着浴缸里的水,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痛苦或迷茫,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的光彩,仿佛在进行的不是一种亲密行为,而是一项至关重要的“研究”。

“呜……咕……” 柚奈的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和吞咽声,但她扒在司腿上的小手却更加用力,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表达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她没有尝试浅尝辄止的节奏,而是固执地、试图将那份灼热和充盈感完全容纳进自己稚嫩的身体深处。

司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

他既是享受者,也是被动的观察者。

柚奈的这种“喜爱”,纯粹、直接、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完全颠覆了他对“父女”关系的认知。

他阳光开朗的外表下,那份隐秘的癖好被如此直白地满足着,同时又因对象的特殊性而备受道德感的煎熬。

“柚……柚奈……”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试图找回一丝主动权,“慢……慢一点……你会难受……”

听到他的声音,柚奈反而更加兴奋。

她微微后退了极小的一段距离,让空气得以进入,发出细微的“啵”声,但她的嘴唇依旧紧紧箍着,不舍完全离开。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眼神亮得惊人,断断续续地、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说道:

“不……不难受……爸爸……这里……好深……好暖和……跳得好厉害……像……像心脏一样……” 她的小手甚至松开了他的腿,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自己纤细脖颈下方、那明显被顶起一个细微轮廓的位置,脸上露出惊奇又满足的表情,发出模糊的声音,“感觉到了……全部……都在里面……”

她的话语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扭曲又纯粹的美感。

司倒吸一口凉气,柚奈的言语和触摸自己脖颈的动作,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具冲击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紧窄喉腔的每一次不自觉的痉挛和吞咽,都像是有生命的小嘴在吮吸。

这种体验,远超普通的生理快感,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极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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