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好棒,我们连在一起了!但是……”柚奈的声音传来,“爸爸的‘教棒’……刚才……不仅破了我的膜……它……还顶开了我的宫颈口……直接……接触到了我……还没长大的……子宫内壁……”
她的话让樱的身体猛地一颤,扶在浴缸边沿的手指骤然收紧。
柚奈继续道:“子宫内膜……即使在未发育完全时……也非常敏感……富含腺体和血管……刚才……爸爸的顶端……在那里留下了……‘印记’……现在……那个印记……还带着我宫腔里的温度……和微小的……组织液……”
她看向樱,眼神清澈却深邃:“所以,二妈,你即将接受的……不只是一个破处的‘教棍’……而是一个……刚刚测量过我生命摇篮最深处的……‘探针’……它带着我宫腔里最原始的……环境信息……现在……要去拜访你的了……”
这番描述,将即将发生的行为提升到了一个更加禁忌、更加深入骨髓的层面——这不再是简单的体液交换,而是两个女性生命本源圣殿(子宫)通过同一个媒介进行的首次、直接而深刻的“交流”。
樱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甚至能想象出那根灼热的器物上,可能沾染着的、属于柚奈宫腔深处的细微气息和生命印记。
这种想象让她恐惧,更让她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近乎虔诚的渴望。
她将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用一种完全献祭的姿态,颤声道:“来……来吧……让我……也感受到……柚奈的‘那里’……”
司深吸一口气,猛然往前一挤。
“顶……顶到了……”樱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某种奇异的满足,“我的……宫颈口……柚奈……你刚才……就是这里……被……啊啊……!”她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宫缩打断,那是成熟子宫被触及本源时的强烈反应。
“进……进来了……”樱喘息着,泪水滑落,但她努力睁大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浴缸里相拥的千夏和柚奈,“柚奈……我感觉到……了……”
当顶端终于冲破那层障碍,抵达到那熟悉的深度时,司和樱都浑身一震。
司能清晰地感觉到,樱那成熟温暖的宫腔,与刚才柚奈那小巧稚嫩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此刻,它们却通过他,产生了诡异的连接。
柚奈在千夏怀里,睁大眼睛看着,轻声补充道,像是在完成最后的实验报告:“现在……二妈子宫内壁的黏液……爸爸顶端属于我的印记……还有二妈破裂处的血液……正在进行……全面的生物信息交换……我们……在分子层面……连接在一起了……”
就在司即将进入的前一刻,千夏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慵懒的沙哑,在司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如同最贴心的指引:
“司……樱她……和普通女人不一样……她最敏感、最能让她失控的开关……不在寻常的G点或深处……”
她的嘴唇几乎贴着司的耳廓,气息温热,“在后面……那个……平时用来排泄的……小洞……”
千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怀念与独占欲的复杂笑意:“相信我……轻轻碾压那里……她会疯的……会变成你从未见过的样子……”
樱的身体如同被最高压的电流击穿,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完全走调、破碎不堪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啊——!!!不……不对……那里……不能……千夏……你……啊啊啊——!”
这句话如同一个惊雷,在司的脑海中炸开。
他不由自主地,原本抚摸着樱臀瓣的手指向下探去,越过湿滑的幽谷,指尖轻轻擦过了那个紧涩无比的雏菊之门。
仅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触碰——
“啊——!不……不要碰……那里……不行……”
樱就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反应激烈得远超之前任何一次刺激。
千夏看着樱彻底失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和决然,她更紧地抱住樱,对着司,几乎是咬着牙命令道:
“对……就是那里……用手指……开拓它……进入它……”
浴缸里的水因为三人剧烈的动作而不断晃出边缘。樱已经语无伦次,只会重复着破碎的词语:
“会坏掉的……千夏……救我……啊……后面……要变得奇怪了……”
她的哭泣声中,恐惧和一种陌生的、灭顶的快感正在疯狂地交织。
千夏不再对司说话,而是低头吻去樱眼角的泪水,用前所未有温柔又带着蛊惑的声音安抚她:“乖……樱……放松……交给司……也交给我……你会感受到的……不一样的……”
“呜……千夏……千夏……”
樱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呼唤着千夏的名字,将自己完全交付。
这根本不是愉悦的呻吟,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意识被彻底搅碎的哀鸣。
但司没有停止,反而凭借着惊人的控制力,开始持续地、专注地研磨、碾压那个致命的点。
“去了……要死了……脑子……脑子麻了……停下……求……不……不要停!更深……坏掉了……要坏掉了!”樱的声音彻底陷入了混乱的狂潮,前言不搭后语,只剩下本能的宣泄。
她的双手死死抠着浴缸边缘,指节发白,腰肢疯狂地扭动,既想逃离那灭顶的刺激,又本能地追逐更深的撞击。
眼泪、口水完全失控地流淌,与身上淋漓的香汗和失禁的液体混在一起。
她甚至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试图抑制那过于强烈的、几乎要将灵魂都震出躯体的快感。
当司的手指终于突破那极致紧涩的雏菊之门,并开始在那异常敏感、紧热的肠壁内探索时,樱的整个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猛地反弓起来!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狂喜的呜咽从她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紧接着,仿佛堤坝彻底溃决——一股异常汹涌、滚烫的爱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流量,从她前庭花园的最深处喷薄而出,猛烈地浇灌在司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之根上!
那汁液如此丰沛,以至于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都容纳不下,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沿着棒身和被撑开的入口边缘飞溅出来,将司的小腹和她的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汁液冲刷着棒身的每一寸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感和强烈的征服感。
这极致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克制!
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前一送,将肿胀到极点的顶端,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深度,狠狠撞开了樱那微微翕张的宫颈口,突入了那狭小、娇嫩、从未被造访过的宫腔最深处!
随后,一股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精华,如同岩浆喷发,强劲地、持续地灌注进那温暖的圣所之中。
“千夏……千夏!救……不是……杀了我……就这样……杀了我吧……哈啊……尿……又要……出来了……宫口……开了……感觉到了……全都……灌进来了……”樱癫狂的叫声传来。
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樱的身体剧烈地、持续地痉挛着,仿佛永无止境。
然而,从高潮开始的那一刻起,她整个人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地、彻底地埋进了身前白石千夏柔软而微凉的大腿内侧,再也不肯抬起。
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和慰藉。
只有她那依旧高高撅起的、布满了红痕和晶莹水光的雪白臀瓣,以及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昭示着她正经历着何等灭顶的感官风暴。
司在完成了最终的注入后,保持着深入的姿势,喘息着感受着那内部持续的吮吸和绞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自己从那泥泞不堪、依旧紧绷的宫口和穴口退出。
柚奈像一只灵巧的水獭,轻轻从千夏的怀抱中滑出,落入温热的水中。
她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凑近了樱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却又无比迷人的领域。
“二妈,你看,” 柚奈的声音清脆而冷静,仿佛在实验室里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拨开那微微颤抖、艳红湿润的阴唇,让最深处的景象暴露在氤氲的水汽和灯光下。
“宫颈口……现在像一个熟透的、微微张开的柔软蓓蕾,” 她解说道,目光专注,“因为刚刚承受了……嗯……非常彻底的授粉和浇灌。”
只见那娇嫩的宫颈口,此刻确实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开放姿态,原本紧密的圆形开口微微外翻,显得柔软而湿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从那小小的、深邃的洞口内部,正缓缓溢出一种浓稠、呈现半透明乳白色、如同上好乳脂般的精华。
这精华带着一种生命特有的温热感,与浴缸里的温水混合,却依旧保持着清晰的界限,如同熔化的珍珠,缓慢地、一丝丝地向外流淌,挂在那嫣红湿润的褶皱上,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
“这些,‘生命物质’,” 柚奈继续用她那独特的术语说道,“正在从宫腔内部回流。这说明注入非常深入,并且二妈你的子宫颈口在刚才的刺激下,出现了短暂的、最大程度的开放,以便于容纳。现在它正在缓缓闭合,但痕迹……留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双眼、沉浸在余韵中的樱,发出了极其轻微、如同梦呓般的声音。
她的身体还微微痉挛着,脸上交织着疲惫、痛苦和一种超脱般的愉悦。
“融……融为一体了……” 樱的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却无比满足的微笑,泪水再次滑落,但这次是纯粹的喜悦,“柚奈……我的……小柚奈……通过爸爸……二妈……真的……拥有你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喃喃道:
“千夏姐……说的对……后面……好爽……从后面……到前面……都……被填满了……像……像飞起来了……”
说完,她彻底脱力,瘫软在千夏的怀中,仿佛所有的意识和力气都被刚才那场席卷一切的巅峰体验抽空了,只剩下平稳而深沉的呼吸。
白石柚奈跳了下来好奇地、专注地投向了更后方——那个刚刚被开拓、此刻仍微微开合着的羞涩雏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像触碰珍贵标本一样,点了一下那圈泛着诱人粉红的褶皱,引起樱的惊呼。
“爸爸,” 柚奈的声音依旧清澈,带着纯粹的好奇,“下一个教学课题,可以研究这里吗?‘肛门括约肌’和‘直肠黏膜’在受到类似刺激时,产生的生理反应机制,应该和前面很不一样吧?我想做一次‘后庭教学’的考察。”
这个请求如同又一记惊雷,在静谧的浴室炸开。
还没等司或千夏有任何反应,原本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在千夏怀里的樱,身体猛地一僵。
她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竟强行用手撑住滑腻的浴缸边缘,挣扎着从千夏怀里仰起上半身。
“绝对……不行!”
樱的声音尖锐、颤抖,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母兽护崽般的坚决。
她甚至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处处留痕的狼狈状态,猛地转过头,用从未有过的严厉眼神看向柚奈,打断了这过于冷静的“学术申请”。
“柚奈!你……你还那么小!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断断续续,但保护欲却前所未有的强烈,“那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太危险了!会……会受伤的!”
她急促地喘息着,目光扫过司,又恳求地看向千夏,最后重新定格在柚奈写满不解的小脸上。
看着女儿那纯粹求知的眼神,樱的心像是被揪紧了,一种混杂着愧疚、保护和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的情绪冲垮了她。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从激烈的反对,变成了一种带着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决绝:
“如果……如果真的需要……一个教学模板……” 樱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屈辱和一丝自暴自弃,“就用我……”
她说着,甚至主动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重新俯下身,将那个刚刚经历了一番风雨、仍显红肿的私密之处和后庭,更清晰地展现在司的眼前,仿佛在说:糟蹋我一个就够了,不要碰我的柚奈。
“用我……来教她看……就好……” 她把脸埋进千夏的颈窝,闷闷地、带着哭腔补充道。
樱那句带着哭腔的“用我……来教她看……”似乎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瘫软在千夏怀中,身体微微颤抖。
但仅仅几秒钟后,她像是突然被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击中,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等等……我……我忘了!”她挣扎着,不顾身体的酸软和从腿间不断流淌下的、混合着三人痕迹的液体,强撑着从千夏怀里站起来,踉跄地迈出浴缸。
水珠和那些暧昧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迹。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放衣物的架子旁,拿起自己的手机,又快步返回。
她甚至等不及擦干手,就解锁手机,打开了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司双腿间那根依旧昂然、但沾满了混合着鲜红与乳白痕迹的“教棒”。
“咔嚓”、“咔嚓”。
她从几个不同的角度,认真地拍下了特写,仿佛在记录什么至关重要的科学证据或艺术品。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长长舒了口气。
但紧接着,一个更疯狂、更彻底的念头占据了她。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清晰的“证据”,又抬头看了看司,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想要将这一切彻底占有的光芒。
“光是照片……还不够……”她喃喃自语,然后跪了下来,仰头看着司,眼神迷离而坚定,“这些记录……要……要全部收回到我的身体里……由我来保管……”
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沾满混合液体的顶端,深深地纳入了口中。
这不再仅仅是情欲的挑逗,而更像一种偏执的、想要通过吞噬来达成完全融合的仪式。
就在这时,柚奈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她也凑近过来,蹲在樱的身边,像观察自然现象一样看着这一幕:
“二妈现在进行的,是深度口腔清洁和吞咽反射研究。”她的小手甚至好奇地伸过来,轻轻按在樱的喉咙外部,“看,当异物,也就是爸爸的生殖器,深入咽喉时,舌根会下压,喉腔的肌肉会产生剧烈的蠕动,看,这里凸起来了……”
柚奈用手指隔着皮肤,感受着那明显的滑动和凸起。
这突如其来的外部刺激,让樱的喉咙一阵紧缩,发出了被呛到般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刺激的呜咽:“唔……唔唔——!”
但柚奈的解说还在继续,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这个凸起就是喉结的位置,说明刺激已经到达了咽部和食道的交界。二妈的吞咽动作非常努力,她在试图将含有我和她自身生物标记的混合液体,尽可能多地吞入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