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仙朝水族,黄皮道人,妖女口交

“师兄此去君府,月儿不能同往么?”

“君府情况不明,你且在此等候。”

寻了座就近客栈,要了间清雅厢房。

待小师妹安顿妥当,沈归谷便束了剑囊,独身前往老贩所指方位。

“师兄,一路小心。”

客栈二楼,沈归月倚窗而立,纤手抚着窗棂,望着师兄那英姿焕发的背影渐渐隐没于长街尽头的人海中。

龙性本贪,她从不愿与旁人分享半分所爱之物。

可她偏生明白,男人,你越想将其紧攥入掌心,他便越想挣脱束缚。

“但月儿还是希望,师兄心里…只有月儿一人……”

自嘲一笑,沈归月正欲阖窗。

然而,就在手刚抬起时,她忽觉有一股极强的窥视感从屋外袭来。

“咚、咚、咚。”

门外,叩门声莫名响起。

沈归月眉间微蹙,并未应声,只回首静静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

寂静。

忽而良久无声。

正当松下口气时。

“咚、咚、咚。”

叩门声再起,较之方才更为急切。

下一瞬。

“吱呀——”

未得应允,房门竟忽被徐徐推开。

“十年了…十年了……”

门缝渐宽,先是探出一只枯槁的手,而后,一道佝偻身影踱步而入。

来者须发皆白,正是先前茶楼中那八字胡的老人!

随他踏入,一阵淡淡的海腥腻气逐渐弥散开来。

“不曾想,自仙朝东海的那一战后,今日竟还能再睹真容。”

老人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珠开始在眼眶中缓缓转动,目光从少女罗袜包裹的纤纤足尖处起,贪婪的一寸寸向上游移。

抬首时,他那双绿豆小眼在昏暗处中泛着幽光,犹似深海中的某种妖物。

“嗡——”

蓦地,空气陡然一沉!

筑基九境的威压如山呼海啸般涌来,室内陈设俱颤。

随即。

他迈开身躯,一步步逼来,愈发近前。

三步。

两步。

一步……

突然!

“扑通——”

这位筑基九境的大能竟毫无征兆的双膝重重跪下,整个人匍匐在地,额头死抵着木板,身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水族罪臣…叩见…九殿下……”

“……”

午后,日光昏黄。

客栈二楼,沈归月纤腰依窗,单手负后,面容无悲无喜。

背着窗外斜照而入的日光,她居高临下,淡淡瞥了一眼跪伏在足边的老人。

少顷。

红唇轻启,少女原本甜糯的嗓音忽而变得冰腻蚀骨,威仪无比:

“龟丞相。”

话落,窗外长风灌入,呼呼吹着她的眉她的发,根根雪丝在昏黄天光中翻卷。

她乘风仰首,眸中圆瞳渐渐收缩拉长,终化作两道竖立的浑金色龙眸:

“许久不见,你这般模样…倒叫本王有些生分了。”

……

残阳西坠,血色如霞。

面前,两扇朱红大门紧闭,匾上“君府”二字蒙着厚尘。

“炼制妖丹起家的么,呵呵 ,不知可否炼人呢?”

沈归谷轻笑一声,随即身形如燕掠起,翻墙而入。

“……”

落地无声。

府内,目之所及,皆是萧索。

昔年该是修葺精致的府邸,如今却是一片死寂荒凉。

庭院深深,杂草没膝,枯藤攀上朱漆回廊,几株枯槐立在院中,虬枝如鬼爪,在残阳映照下于地上拖出狰狞鬼影。

“君姑娘可在?我是特来肏你骚屄的那位公子。”

行步于庭院中,沈归谷探手入怀,解开剑囊,将一柄通体血红的长剑自囊中抽出。

“簌簌——”

下一刻,血剑出鞘。

沈归谷剑尖斜垂,缓步前行。

不消片刻,穿廊过院,来到君家大厅,又一扇朱门挡在眼前。

他停步,抬手,推门而入。

“吱呀呀呀——”

朱门应声大开,似迫不及待要将他吞入腹中。

门后,一座幽深厅堂映入眼帘。

厅内昏暗,唯有几盏残烛摇曳,烛火飘忽不定,将四周照得明灭难辨。

灰暗烛光下,勉强能看见厅中摆着数十张八仙桌,桌上杯盘狼藉,酒菜早已腐朽,却仍摆着筵席模样。

桌旁,坐着妖。

各类山野精怪,诡状异形。

或低头不语,或歪头斜倚,或趴伏案上……

沈归谷迈步入内。

足下,忽而踩到了什么湿黏之物。

低头一看,却是满地烂肠断骨。

霎时间,堂内腥甜血腻的臭味直入口鼻,熏得沈归谷一阵陶醉。

“道友既至,何不入座?”

“……”

沈归谷闻声抬眼,瞥向厅堂深处,

残烛摇曳,光影浮动。

最前方的主位上,端坐着一道身影。

瞅见沈归谷对视而来,那身影忽而喜滋滋道:

“小仙听闻,道友乃是剑仙门下的弟子?”

话音方落。

哗——!

满厅残烛骤然大亮,将整个厅堂照得通明。

原本死寂的群妖齐刷刷抬起头来。

一只三眼妖趴在桌上啃着断臂,中间那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沈归谷,口水滴答滴答流了一桌。

旁桌的蛇妖吐着信子,卷起一颗眼珠吸溜入口,满嘴流着黑血,却笑得欢快。

而侧畔那只通体粉白的兔妖,瞥见来人的刹那,竟慌将雪白的兔爪捂住小嘴,长耳微垂,面颊泛起浅浅绯色。

“来了活的!”

“新鲜的!”

“好俊的公子……”

群妖七嘴八舌,纷纷举起酒杯。

但杯中的,不是酒,而是黏稠的血浆,正呼呼冒着热气。

“哈哈哈哈——!”

主位上的身影放声大笑,“诸位道友,今日有贵客,快快敬酒!”

群妖轰然起身,踉踉跄跄举杯:

“敬活人!”

“敬这细皮嫩肉的小道友!”

“敬公子……”

妖怪们仰头痛饮,血水顺着嘴角流淌的满是。

见此一幕幕荒唐场景,沈归谷倒颇有些好奇了。

他挽剑朝主位笑道:

“在镇妖司的眼皮子底下,道友竟敢大开妖宴,吃人饮血,胆子倒是不小。”

“嘻嘻,承蒙道友谬赞。”

烛火摇曳间,只见主位上,一只身着玄色道服的黄皮子,大剌剌坐着,两腿岔开,颇有些草莽气度。

那黄皮子笑罢,尖嘴向前微探,绿豆眼半眯,把玩着手中酒盏,又道:

“小仙在南疆妖界厮混了三十载,前些年路过此地,瞧见了一只水灵的女子,便随手收了。”

他仰首饮尽杯中血酒,打了个饱嗝,随即低头瞥向胯下:

“道友所寻的,可是这贱奴?”

胯下阴影里,迎光缓缓显现一具曼妙的娇躯。

“唔…咕唔~噗呲~噗呲~”

君无双正埋首在黄皮子胯间,一头乌发自肩头倾泻而下,披散在雪腻的后背上,螓首微仰着,颇具英气的脸庞前前后后起伏不定,俯仰连连。

她的红唇中正紧紧吸附着一根细长、猩红的鸡巴。

软唇收紧间嘬吸不断,两侧香腮深深向内凹陷,雪颈每一次起伏仰动,都沉沉将那根细长肉棒朝软嫩的喉间吞去,刮蹭吮吸。

“哧溜~哧溜~唔嗯…咕唔~咕唔~波~~”

舌尖灵巧勾吮,舔舐着龟头下方敏感的冠沟,她旋即又是一个俯颈深喉,几乎让整根肉棒都坠入紧腻的嫩喉,从顶到根都吸得麻麻的,滑软欲酥。

鼻翼翕动,黄皮子喉间一滚,陶醉的从口鼻中呵出几缕热息。

他满足的将爪子抚在君无双头顶,揉着她的脑袋,舔着唇朝沈归谷细细道来:

“君府那帮嫡系和旁系,为了几颗妖丹杀得你死我活。三年前,这旁系贱奴的生母和幼弟皆死于嫡系之手,之后,这贱奴就跪着爬进小仙洞府,求小仙为其雪恨。

“以奴身换灭族,倒也算笔好买卖,如今君府嫡系三百余口尽入小仙腹中,她那血海深仇也算了结。

“只是前些时日,小仙听闻荒山中有山魅现世,那灵物的精血若能融于处子元阴,采补起来必定妙不可言,于是小仙便在这贱奴体内种了个禁,七日不回来,就让她肠穿肚烂而死。”

“……”

听完此番话,沈归谷收剑归鞘:“所以,道友已夺了她的身子?”

“岂敢岂敢,小仙怎敢?”

黄皮子闻言连连起身,拱手作了一辑,“小仙哪有这个胆子?这贱奴今早归来便禀告,说她那元阴已备好要献与剑仙门下的高徒了。”

说完,他贼眼一转,嘿嘿又怪笑几声:

“道友若是剑仙那位高徒,小仙这就让她净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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