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弄女人方面,男人确实已经是老手了。
雅琴忍耐着,坚守着,可是快意和空虚,还是从胯间一阵阵袭来。
守不住了!
救我!
雅琴浑身燥热,雅琴开始呻吟,白皙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男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暗暗用力,把半个肿胀的龟头,顶进女人的下体。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
终于,雅琴守不住了,她不再是好妻子,不再是好母亲,也不再是洁身自爱的好幼师,她只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一个充满情欲的女人。
男人得意地笑了,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双手把住女人的腰肢,晃了晃,调整好姿势,然后,身体缓缓向前顶去。
噗地一声,分开两片肉唇,龟头进去了,紧接着,黝黑的阴茎,黏黏地,滑滑地,一点点,一寸寸,慢慢没入毛茸茸的臀沟。
终于,女幼师丰满的臀丘,男人健壮的下腹,紧紧撞在了一起。
完了,一切都晚了!
当刺痛从下体传来,一瞬间,雅琴清醒过来:我失贞了!我被插入了!不,我有丈夫和儿子,他们正注视着我!不,不要!曾经的誓言在耳畔回响:我要做最称职的母亲!我要做最忠贞的妻子!雅琴艰难地抬起头,张开嘴,她要坚决地说”不!”,可是,却只吐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哦,好舒服!”这不是丈夫的阳具,不,不是,更粗长,更硕大,一次次触及丈夫未曾涉猎的深度,送来一波波从未有过的欢娱。天哪,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曾经的空虚,曾经的迷茫,一扫而空。这就是失贞,这就是偷情!雅琴经历着从未有过的体验,精神上的羞愧,和肉体上的愉悦。她情不自禁踮起脚尖,让臀部更加抬高,让角度更加合适,让磨擦更加强烈,让冲撞更加协调。雅琴确实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精神上是成熟的,肉体上更是成熟的。她开始配合男人的节奏,前收后放,主动迎接挑战和冲击。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浪,滚滚而来。雅琴终于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肉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男人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辛苦努力没有白费,现在终于可以品尝甜美的果实。
啵滋,啵滋,他盯着性器的交合处,白色的细沫,正不断地泛起,滋润着磨擦,缓冲着撞击。
男人陶醉了,他品味着,享受着,这个矜持的妇人,一定将她要弄到胯下!
要让她脱掉套裙,褪下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敞开阴户,用女人最羞辱的姿势,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个下午徐芳一直昏昏沉沉。
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
收好自己的东西,徐芳无精打采地走出办公室。
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鞋,走在空旷的楼道里,无声无息,死一般寂静,如同灰暗的心情。
她走到三楼办公室,准备邀请陈峰一起吃饭,当女人走到三楼办公室时,隐约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这么晚了,是什么声音?
要不要敲开门看看?
不用敲,门没有关严。
徐芳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咕唧咕唧,器官在磨擦;劈啪劈啪,肉体在撞击!
沉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湿与暧昧,扑面而来。
天哪,是园长和雅琴!
平日端庄文静的雅琴姐,完全变了样,她上身伏在桌上,弯着腰踮着脚,双手紧扒桌沿,看不清脸,只看见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的裤袜,卷在膝盖以下,而白皙饱满的屁股,则高高撅起。
雅琴姐的身后,是园长,一手叉着自己的腰,一手扶着女幼师的臀。
他的上衣还是完整的,长裤短裤却胡乱地落在脚上,露出结实的臀部,一拱一拱的,好像乡下的种马一样,正狠狠撞击着雅琴姐!
天哪,园长和雅琴姐,他们,他们在干那事!
这怎么可能?
雅琴姐可是有丈夫的!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她原以为陈峰把她包养起来,只会爱她一个,没想到,连王老师他都没放过。
男人喘息着,抽插着,冲撞着。
他的龟头已经又酥又麻,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而女人滚烫的肉壁仍然裹紧着,脉动着,收缩着。
到底是成熟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男人踌躇满志,他享受着,陶醉着,被他征服的几个美貌少妇,依此走进脑海:第一个女人,是刘婷,阴唇好像很厚,阴毛也杂乱;第二个女人是张菲菲,美貌空姐,富贵太太,第三个女人张倩,美貌人妻,气质恬静~~~~
这几个女人可以说是皮肤细腻白嫩,性感娇嫩。
胯下的雅琴就不同了,臀部饱满而不凸兀,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
多么完美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丰腴!
男人大声喘息着,吼叫着。
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和金钱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例外,再坚贞的女人,也会屈服!
现在她阴道里插着的,是我陈峰的鸡巴,这不,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
我可没强奸,是她自己脱光下身,撅起屁股,求我插进去的。
男人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越来越漫无边际。
他抽送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男人奋力抽插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啊,啊,深一点!啊,不要停!”雅琴也痴狂了。
此时此刻,单纯的校花,贤淑的妻子,端庄的母亲,优雅的幼师,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健康的,激情四溢的,性欲旺盛的女人。
天哪,这声音,这乞求,真的来自胯下,那个矜持的丽人?
幼稚园里,她可是公认的严肃女性,传统的贤妻良母。
现在,她竟然发出了这样的乞求?
深一点!
不要停!
男人好像服了一剂最猛的春药,他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
冲刺!
更快,更猛,更强!
男人已经无法自控,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把他逼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腰间一阵阵发酸,胯部一股股炽热。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是阴茎的根部,然后,直向小腹扩散。
加速!
再加速!
冲刺!
再冲刺!
终于,胯下的女人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骤然抱紧巨棒。
阴道,剧烈地收缩;子宫,贪婪地吸吮。
难惹再也无法忍耐,一次深深的呼吸,他猛然一个突刺,然后骤停,收腹,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出来,冲入女幼师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已经疯狂了,他抽插,他冲撞,他吼叫,毫无章法,任凭一股股浓精,在别人妻子的体内狂喷滥射。
结束了。
一切,归于平静。
雅琴瘫软在宽大的老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