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北泽山庄古朴的大门无声地滑开,翔太悠然地走了进去。他身后,跟着一个如同幽灵般的身影。
是艾丽卡。
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一丝不苟地盘成了紧实的发髻,露出了光洁但毫无血色的后颈。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麻木,仿佛两颗蒙尘的玻璃珠。
她身上依然穿着那套剪裁合体的灰色军装套裙,翔太果然还是更喜欢制服一点,这身象征着权力的服装,如今却成了她身为阶下囚的耻辱烙印。
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在山庄温暖的灯光下,更显冰冷。
客厅里,一派祥和的家庭景象。
身材健美、皮肤黝黑的丧尸女警,犬冢飒奈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咿呀学语的小小婴儿。
那是她和翔太的孩子,一个继承了母亲同样肤色的女婴,翔太给他起了名字:风间夜子。
飒奈的动作有些僵硬,让她到外面处理村子里的大事小情都没问题,可叫她带孩子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她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进门的翔太和艾丽卡,便又低下头,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房间的角落,身着女仆裙的钢铁哨兵——哥萝特,静静地矗立着。
它蓝色的光学传感器在艾丽卡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秒,完成了数据录入,便再无动静,像一尊忠诚的雕像。
“呜哇……哇……”
似乎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夜子的小嘴一瘪,发出了不满的哭声。
翔太的目光从飒奈略显笨拙的安抚上移开,落在了身边一动不动的艾丽卡身上。
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自从进入山庄后,如果没有指令,这个女人就真的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蜡像,连哥萝特那种AI都还有规律性的扫描和待机动作,而她,则是绝对的、彻底的静止。
“你,”翔太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他的手指随意地指向厨房的方向,“去,给夜子冲奶粉。”
指令下达的瞬间,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开关的机器。
她没有丝毫的迟疑或情绪波动,转身便以一种精准而机械的步伐走向厨房。
她的动作毫无烟火气,打开橱柜,取出奶瓶和奶粉罐,舀取奶粉,倒入温水,摇晃均匀……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被预设好的程序,完美得令人心寒。
片刻之后,艾丽卡手持着温度适宜的奶瓶,回到了客厅。
她走到飒奈面前,伸出双手,将奶瓶递了过去,然后就那么保持着递送的姿势,再次陷入了绝对的静止,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飒奈默默地接过奶瓶,塞进女儿的嘴里,夜子立刻停止了哭泣,满足地吮吸起来。
翔太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全新的奴隶。
让曾经的普罗米修斯实验室最高领导者,来照顾自己和女伴的孩子,这种充满了恶趣味的事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从今往后,这个女人的所有价值,都将围绕着这座山庄里的家务、农活,以及……侍奉他和他所有的女人们而存在。
“过来,跪下。”
翔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伸出脚,用脚尖轻轻拍了拍自己面前光洁的木质地板。
站在原地如同雕塑的艾丽卡,在指令发出的瞬间便有了动作。
她的身体以一种非人的精准度开始执行命令。
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情绪的波动,她迈开脚步,军用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地走到翔太面前。
接着,她双膝一弯,没有任何缓冲地、笔直地跪了下去。
膝盖骨与坚硬的地板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生疼。
但艾丽卡本人却毫无反应,她那张灰白色的脸上依旧是死水一潭。
她将双手平放在大腿上,腰背挺得笔直,头颅微微低下,空洞的目光聚焦在翔太脚前的三寸之地,彻底化作了一具顺从的人形摆设。
翔太满意地勾起嘴角,正准备下达下一个命令,一股混杂着甜腻奶香与微弱电离臭氧的气息飘了过来。
“主人~”
一个娇媚软糯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只见拥有着一身油亮紫色肌肤、银白长发的猫娘芽衣,正光着脚丫,轻快地从楼上跑下来。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刚好遮住浑圆挺翘的肥臀,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那对毛茸茸的银色猫耳欢快地抖动着,身后长长的尾巴也兴奋地摇来摆去。
然而,当她看到跪在翔太脚边的那个陌生女人时,所有的欢快都瞬间凝固了。
芽衣的脚步停了下来,她那双清澈如紫水晶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死死地盯着艾丽卡。
她头顶的猫耳向后压平,紧贴着银白色的长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低、极具威胁性的“咕噜”声。
那条原本欢快摇摆的尾巴,此刻也僵硬地绷直,尾巴尖烦躁地抽动着。
翔太的【欲望感知】天赋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这股尖锐的情绪。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混杂着嫉妒、占有欲和明显敌意的能量,像一根无形的尖刺,从芽衣身上散发出来,直指跪在地上的艾丽卡。
这有趣的反应让翔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芽衣迈着猫一样无声的步伐,缓缓地、带着审视的意味,绕着艾丽卡走了一圈。
她凑近了,用她那小巧的鼻子在艾丽卡身上嗅了嗅,仿佛在辨认这个入侵者的气味。
艾丽卡身上那股冰冷的、如同停尸间一样的气味让她很不喜欢。
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故意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艾丽卡的后颈。
见对方毫无反应,她似乎更不满了。
芽衣绕到艾丽卡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伸出小巧的脚,用脚趾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艾丽卡的肩膀。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然而,艾丽卡依旧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她的眼眸依旧空洞,对芽衣的刁难和敌意视若无睹。
“主人……” 芽衣见状,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望向沙发上的翔太,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撒娇和控诉的意味。
仿佛在问:这个无趣的、冷冰冰的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会跪在您的脚下?
“芽衣,过来。”翔太朝猫娘招了招手,决定先安抚一下吃醋的宠物。
听到主人的呼唤,芽衣那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间一收,她迈着轻盈的猫步,几步就跑到了沙发旁。
她没有立刻爬上沙发,而是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用自己光滑的脸颊亲昵地蹭着翔太垂下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那对新生的银色猫耳也重新竖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翔太轻笑着,伸手挠了挠她毛茸茸的下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她身体的温热。
“她是新来的仆人,叫艾丽卡。以后家里的杂活都归她管。”翔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芽衣的耳朵里。
芽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尾巴在身后惬意地画着圈。原来只是个仆人,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警报解除了一半。
“不光是杂活,”翔太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玩味,“她还是你的玩具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别玩坏了就行。”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芽衣的小脑袋里炸开。
玩具?我的……玩具?
芽衣猛地抬起头,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狂喜与残忍的光芒所取代。
她看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艾丽卡,那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面对入侵者的敌意,而是猎人审视猎物,孩童打量新奇玩偶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占有欲,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想要肆意摆弄的恶意。
“真……真的吗,主人?”芽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翔太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纵容的眼神作为肯定。
得到了主人的首肯,芽衣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她从翔太的身边离开,再一次走到了艾丽卡的面前。这一次,她的姿态充满了女王般的傲慢。
她伸出自己那只小巧玲珑、肌肤呈淡紫色的脚丫,用脚背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艾丽卡的脸颊。
冰冷的军帽和灰白色的肌肤,与她温热柔软的脚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抬起头来,看着我。”芽衣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
指令下达,跪在地上的艾丽卡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灰色眼眸,第一次正视着芽衣。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触碰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这种绝对的服从,让芽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危险。
“你,会学狗叫吗?”芽衣歪着头,天真地问道,但眼里的光芒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恶趣味。
艾丽卡没有回答,只是张开了嘴。
“汪。”
一个清晰、平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音节从她口中发出。没有模仿,没有起伏,就像是在念一个单词。
这滑稽的一幕让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收回脚,后退一步,双手叉腰,像个小恶霸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新玩具。
“没意思,一点都不像。”她不满地撇了撇嘴,随即又想到了新的玩法。“那你,当我的椅子吧。趴下。”
艾丽卡立刻执行命令。
她将双手撑在地上,放低身体,四肢着地,背部挺得平直,在冰冷的地板上,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人形四脚凳。
她那身笔挺的军装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起了褶皱,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芽衣满意地点点头,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助跑了两步,然后轻盈地一跃——直接跳到了艾丽卡的背上,将她当成了柔软的坐垫。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稳,甚至还用手拍了拍艾丽卡紧实的臀部,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得意地晃着自己的小腿,尾巴在身后兴奋地甩来甩去。
……
夜色如墨,山庄内万籁俱寂。
飒奈和芽衣早已各自回房安睡,就连不知疲倦的哥萝特也进入了低功耗的警戒模式。整个山庄,只剩下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冰冷的身影。
艾丽卡。
翔太甚至没有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只是冷酷地规定了她每晚可以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间。
她就像一件家具,被随意地摆放在那里,唯一的额外任务,便是在夜里听到任何异响时,及时向主人汇报。
但今晚,规矩被打破了。
翔太卧室的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对着客厅的方向下达了简短的命令:“艾丽卡,进来。”
沙发上的身影立刻有了动作,她坐起身,黑色的军靴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以一种机械的、毫无声息的步伐走进了翔太的卧室,然后静立在床边,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今晚,翔太要对这个新奴隶进行一次特殊的性功能测试。他要确认,这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是否还保留着作为女性的本能反应。
“趴到床上去,把裙子掀起来。”翔太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艾丽卡顺从地爬上柔软的大床,按照指令,双手撑着床垫,如同白天被芽衣当成坐骑时一样,摆出了一个屈辱的、四肢着地的姿势。
她伸出冰冷的、毫无血色的手,将身上那件灰色军装套裙的后摆掀起,一直拉到腰间,露出了其下包裹着灰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以及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神秘的臀部。
翔太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风景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没敢去碰她那象征着处女身份的小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基因有多么不讲理,别说飒奈那样的活尸被他肏得恢复生育能力,就连夜墨这样的死尸都被他肏活了。
他可不想因为某一次不小心的内射,就意外治好这个完美的傀儡。
所以,目标只能是另一个地方。
翔太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恶意的讽刺。
艾丽卡那个可爱的弟弟,就被他用粗大的肉棒温柔地贯穿了直肠。
而现在,这对姐弟,将以一种最不堪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共享被同一根鸡巴侵犯的命运……
“把屁股掰开。”翔太的命令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冰冷。
艾丽卡的手离开了裙摆,移动到了自己的身后。
她那双曾经签署过无数命令、决定过无数人生死的手,此刻却在执行着最羞耻的指令。
她用手指扣住自己丰腴臀肉的两侧,僵硬地、缓缓地向外用力。
随着她机械的动作,一处完美的、令人窒息的禁忌之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翔太的眼前。
和艾丽卡那略显清瘦的上半身不同,她的臀部远比想象中更加丰腴、浑圆。
那僵尸般灰白色的肌肤在卧室温暖的灯光下,竟泛着一层牛奶般细腻柔和的光泽,触感想必也是极品。
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被她自己用力向两侧分开,暴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笔直的臀缝。
而在那臀缝的尽头,顶端,就是翔太今晚的目标——她的屁眼。
它并不像那个有着洁癖的小德棍嘴里说的那样肮脏。
恰恰相反,它干净得过分。
在那片惨白的肌肤中,它呈现出一种娇嫩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羞涩的小小花蕾。
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身体本身的紧张反应,它正紧紧地缩在一起,周围的括约肌微微绷紧,显得那么无辜、那么紧致、那么……欠肏。
绝色的风景尽收眼底,连翔太都未曾设想过。
命令冰冷而直接,艾丽卡的身体便如同最精密的机械,一丝不苟地执行着。
她趴卧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臂向后,用那双曾经握持枪械、指挥战斗的手,费力地掰开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将那未经人事的、紧致粉嫩的屁眼,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中。
她的脸深深埋在床单里,金色的发髻一丝不苟,空洞的眼眸倒映着织物的纹理,仿佛一具被精心布置好姿势的昂贵人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翔太平稳的呼吸声。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创造的、充满屈辱与色情的画面。
艾丽卡身上那套灰色的军装套裙被掀到了腰际,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柔韧的腰线。
而视线顺着她被灰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一路向下,最终,翔太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脚上。
那是一双军用高跟皮靴,带着几分英武的帅气,不知道这鞋跟至今鞜碎了多少可怜人的喉咙。
但是这双靴子,从艾丽卡被俘虏、被改造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脱下来过。
十几天了,无论是在打扫卫生,还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性玩具摆弄,这双靴子都牢牢地包裹着她的双脚。
曾经象征着军人荣耀与纪律的物品,昔日有多高高在上,如今变成了禁锢与羞辱的象征就有多深。
一股异样的燥热从翔太的小腹升起。
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不再是审视猎物,而是充满了某种更为原始、更为污秽的癖好。
他没有立刻扑向那诱人的肥臀,而是绕到床尾,蹲下身,与那双靴子平视。
靴子的皮革表面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边角处也有些微的磨损,但整体依然保持着硬挺的形状。
翔太伸出手,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皮面,然后,他缓缓地将脸凑了过去。
一股浓郁、复杂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那不是单纯的臭味,而是一种混合了优质皮革、十几天来不断分泌蒸发的汗液、以及女性足部特有的、带着一丝酸甜的体香,经过长时间的密闭发酵后,所形成的“醇厚”味道。
这股气味极具冲击性,带着强烈的腥与臊,像是一剂猛药,瞬间点燃了翔太脑中名为“足控”的导火索。
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抓住了其中一只靴子的拉链。
“嘶啦——”
金属拉链被缓缓拉开,像是打开了一个封印已久的潘多拉魔盒。
那股被禁锢了十多天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浓度瞬间提升了数倍,扑面而来。
翔太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流。
他粗暴地将靴子从艾丽卡的脚上扯下,露出了里面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形状优美的脚。
丝袜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颜色变得深沉,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
一股白色的水汽从袜子表面蒸腾而起,带着温热的潮气。
翔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毫不犹豫地抓起那只还带着温热的脚,将脸埋了上去。
鼻尖隔着湿滑的丝袜,能清晰地感受到足弓的曲线。
他伸出舌头,在那湿透的袜面上重重一舔。
一股难以言喻的咸涩与酸爽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那是浓缩了十几天精华的汗水味道,强烈、刺激,却又带着一丝丝回甘。
他像是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整个脚底,从脚跟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寸被汗水浸透的丝袜。
他甚至将艾丽卡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隔着袜子用力吮吸,感受着趾缝间最为浓郁的精华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在整个过程中,艾丽卡依旧保持着那个撅臀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
“噗嗤、噗嗤……”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以及粗大肉棒进出紧窄屁眼时带出的粘腻水声。
当他真的进入正题,入渠上垒的时候。
翔太扶着艾丽卡丰腴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机械的抽插。
他的硬屌早已将那初次被开启的粉嫩屁眼肏干得微微红肿,肠道内的黏液混合着他涂抹的润滑剂,随着每一次挺进被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
然而,这本该是充满征服快感的场景,此刻却让翔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乏味。
身下的女人,或者说这具躯壳,就像一块上好的木头。
她的身体柔韧而温热,屁股的形状和手感都堪称极品,屁眼也紧致得让人发疯。
但仅此而已。
无论翔太的动作多么粗暴,速度多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挣扎,没有呻吟,没有因为疼痛或快感而产生的任何一丝肌肉颤动。
她只是趴在那里,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人偶,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给处女开肛的那点新鲜感和施虐的乐趣,在最初的几分钟后就迅速消退了。剩下的,只有空虚的活塞运动。
这大概是翔太经历过的,最无聊的一次性爱,本人都没有鞋子好玩。
“啧……”
翔太烦躁地停下了动作,粗壮的肉棒还埋在艾丽卡的身体深处。
他看着她那毫无变化的背影,和那颗即使在承受侵犯时也依旧保持着优雅发髻的头颅,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他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充气娃娃,他要的是征服,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灵魂在自己身下堕落、哭泣、求饶的快感。
而这一切,都在他亲手将艾丽卡变成傀儡的那一刻,被他自己毁掉了。
一股挫败感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经大脑地吼出了一句抱怨:
“该死,你可是在被肏屁眼诶,就不能感到屈辱一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了艾丽卡那死寂的神经中枢。
原本如木偶般瘫软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唔!”
一声极度压抑、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挤出的短促悲鸣,打破了房间的死寂。
趴在床上的艾丽卡身体剧烈地一颤,不是颤抖,不是抖动,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的痉挛。
她的十指猛地蜷曲,锋利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昂贵的床单里,发出“嘶啦”的轻响。
更让翔太感到震惊的,是来自下体的感觉。
那原本只是被动包裹着他肉棒的、温热柔软的肠道,在那一瞬间猛然收缩!
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他的硬屌,那股突如其来的、濒临窒息的紧缚感,让翔太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再是一个死穴,它活了过来!
翔太愕然地低下头,看向艾丽卡的脸。
她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但翔太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迅速滑落,在她灰白冰冷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带着悲伤痕迹的水痕。
是眼泪。
是“屈辱”……这个词,捅开了她被“摩西之血”强行封闭的灵魂深处,撬出了一丝属于“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的残渣吗?
翔太想当然地这样想着。
一股狂喜瞬间席卷了翔太的全身他找到了操纵这具完美玩偶的开关 无聊的性爱瞬间变得有意思起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针对灵魂残骸的凌辱游戏,即将开始。
狂喜瞬间冲垮了翔太的理智。
他找到了,他找到了凌辱这具完美躯壳里那丝高傲灵魂的方法!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艾丽卡因刺激而微微发烫的后背,嘴唇凑到她小巧精致的耳边,用他那信息素亲和天赋加持过的、足以让任何雌性心神荡漾的磁性声音,开始了恶魔般的低语。
“高贵的帝国军官,现在感觉如何?你的骄傲呢?”
伴随着话语,翔太的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研磨、抽动。
那根因兴奋而愈发肿胀的粗壮肉棒,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屁眼彻底捣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高贵”、“骄傲”这些词汇的灌入,身下那紧窄的穴道正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痉挛!
肠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绞杀着他的硬屌,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他射精的强烈快感。
“唔……啊……”艾丽卡的喉咙里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打颤,不再是僵硬的痉挛,而是屈辱与快感交织下的真实颤栗。
更让翔太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断断续续地回答了问题!
“我……感觉……屈辱……我的骄傲……被您……踩在脚下……”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诡异的机械感,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翔太耳中。
成功了!
她真的在回应!
翔太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觉得艾丽卡那被抹除的灵魂正在他的操弄下一点点复苏,然后将被他亲手彻底碾碎。
“看来你还记得啊。”翔太发出一声残忍的、充满胜利感的嗤笑。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玩弄,一把粗暴地抓住艾丽卡那盘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发髻,猛地向上一扯!
“呃啊!”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艾丽卡发出一声痛呼,她的上半身被迫离开柔软的床铺,整张脸被强行按向了床头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清晰地映照出来。
一个金发女人,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双眼因羞耻和痛苦而水光迷离,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撅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
而在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正狞笑着,他那根因身经百战而色素沉着厚重发黑的、青筋爆出的恐怖硬屌,正深深地埋在那女人被撑开到极限的、微微红肿的屁眼之中。
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白皙的臀肉如何被撞击得荡起肉浪,粉嫩的穴口如何被残忍地拉伸、翻出。
“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艾丽卡长官。”翔太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他特意加重了“长官”二字,同时胯下猛地一顶,将肉棒的根部都狠狠撞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期待着,期待着看到镜中那张美丽的脸蛋因这终极的羞辱而彻底崩溃,期待着听到她绝望的哭喊。
然而,预想中的崩溃没有到来。
镜子里的艾丽卡,在听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句话后,身体所有的反应,戛然而止。
方才还因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瞬间平息,那双迷离的、闪烁着水光的眼眸,也骤然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一对冰冷的玻璃珠子。
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透过镜子,死死地“看”着自己。
没有羞耻,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是纯粹的、字面意义上的——“看”。
连她那原本疯狂绞紧翔太肉棒的屁眼,也瞬间松弛了下来,恢复了最初那种被动包裹的、死物般的触感。
“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翔太的兴奋劲头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他被这种似人非人的诡异感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愣住了。
依旧保持着揪住她头发、狠狠插入的姿势,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惑。
等等,难道……“感到屈辱”和“回答问题”,都只是指令的一部分?
刚才那一连串的反应,只是因为他的话语恰好符合了隐藏的程序?
而现在,最新的指令是“看着你自己”,所以她就停止了之前的一切反应,只是忠实地、像个机器一样执行这个新的、最高优先级的命令?
她不是在恢复,她只是……一个更复杂的声控玩偶?
这个发现让翔太感到一丝烦躁。
一个只会字面执行命令的玩偶,终究少了些征服的乐趣。
他要的不是一个机器,而是要看到灵魂在屈辱中挣扎、在快感中堕落的模样。
一个大胆到近乎荒谬的想法在他脑中闪过。
既然指令可以让她“感到屈辱”,让她“看着自己”,那如果……指令是让她“不再空洞”呢?
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实验意味的、残忍的微笑。
他再次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几乎贴上了艾丽卡冰冷的耳廓,用一种仿佛催眠师般的、充满磁性的魔力嗓音,低声下达了那个将改变一切的指令:
“现在,你的头脑将恢复正常。”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对于翔太来说,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对于镜子里那个金发女人来说,她的世界,在这一秒内,彻底崩塌又重组。
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浓雾。
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的意识,回来了。
不是残渣,不是回响,是完整的、带着所有记忆和情感的灵魂,被硬生生塞回了这具躯壳。
前一秒还是永恒的虚无,后一秒,海啸般的记忆就冲垮了她的一切。
她在核心实验室里,为了伟大的计划而与眼前的男人交易……
她被偷袭,被那个强到不讲道理的黑瞳女人杀光了卫兵……
她将那支“摩西之血”注入自己的静脉 ,她本应该升格为神……
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她像一个幽灵,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带走,被清洗,被换上女仆装然后做家务,被那个叫芽衣的欧米茄肆意玩弄……
她看到了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被带进这个房间,被命令撅起屁股……
她看、当然也感受到了这根粗大的、滚烫的硬屌如何撑开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帝国圣疆,如何残忍地开拓、蹂躏……
更让她从来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有与众不同的独特品味。
在她那被囚禁的意识深处,滔天的耻辱与恶心正在疯狂翻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肮脏不堪的脚正被主人用舌头玩弄,那湿热的触感,那黏腻的吮吸声,都像是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之上——这气味她自己都受不了,怎么会有男人对脚这么感兴趣?!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化为实质,狠狠地刺入了她的灵魂!
她回来了,她的记忆一直都在忠实的记录着。
然后,她感受到了现实。
头皮被揪住的剧痛。
身后那根硬屌在她肠道里每一次碾磨的触感,又烫又胀,带着令人作呕的侵略性。
以及……镜子里,自己那张因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和那副正被人从后面像母狗一样干屁眼的下贱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无声的尖叫在她脑海里炸开。她想挣扎,想反抗,想用指甲抓烂身后男人的脸,想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然而,她的身体,纹丝不动。
她的手臂依然无力地垂在身前,她的腰肢依然顺从地维持着挺翘的弧度,她的双腿依然为身后男人的冲撞敞开着。
“摩西之血”的诅咒,翔太的指令只解开了她的“头脑”,却没有解放她的“身体”!
她成了一个拥有完整意识的囚徒,被锁在自己的肉体牢笼里,被迫感受着这一切!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意识的回归让神经系统变得活跃,或许是“摩西之血”本身就放大了身体的本能。
当翔太因为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那不再是空洞,而是燃着地狱业火的愤怒与憎恨——而兴奋地再次开始抽插时,艾丽卡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
那被侵犯的屁眼,肠道的软肉,不再是死物。
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仿佛在渴望、在挽留那根带来屈辱的肉棒。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让她想要呕吐的痒意,从尾椎骨深处窜起,沿着脊椎一路烧上大脑。
她的思想在尖叫,她的身体在迎合。
翔太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
身下的直肠穴道不再是松垮的死肉,而是变得紧致、湿热、富有生命力的肉壁,每一次收缩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看着镜中艾丽卡那双燃烧着仇恨的蓝色眼眸,再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谄媚反应,一股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征服欲瞬间爆炸!
他成功了!他创造出了一个终极的玩具!一个头脑清醒、充满憎恨,身体却淫贱如娼妓的完美奴隶!
“哦?看来你真的‘正常’了,艾丽卡长官。”翔太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胯下的巨物带着报复性的快感,开始更为猛烈地撞击。
“啪!啪!啪!”
血红色的龟头狠狠地捣在肠道的最深处,两颗紧实的睾丸不断拍打在艾丽卡白皙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淫靡而清脆的声响。
艾丽卡死死地咬住嘴唇,铁锈味的血腥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她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抵抗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该死的快感。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因强忍而涨红,眼中却同时燃烧着屈辱的怒火与生理性的水汽的脸。
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帝国的骄傲,人类的守护者,正在被敌人以最羞辱的方式强奸,而她的身体,却在可耻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是比死亡、比变成丧尸,要残酷一万倍的地狱。
看着镜中艾丽卡那双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火焰的蓝色眼眸,翔太心中的惩罚欲达到了顶峰。
仅仅是肉体的征服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要的是将这个女人的灵魂也一同碾碎,让她高傲的意志在自己面前彻底瓦解。
她不是自诩为天才,为未来的神明吗?
那就让她用神明的嘴,说出婊子的话。
“啪嗒!”又是一记深顶,滚烫的龟头碾过敏感的肠道内壁,引得那具不属于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栗。
翔太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淫靡的命令,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
“说‘我喜欢被主人这样干屁眼’。”
指令下达的瞬间,艾丽卡的意识仿佛被投入了绞肉机。
不!绝不!
她的灵魂在咆哮,她的意志筑起了铜墙铁壁。
她是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
是帝国的荣光!
她曾主宰无数人的生死,她的双手曾亲自解剖过不自量力反抗者,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这种连最低贱的妓女都说不出口的污言秽语!
她用尽全部的精神力试图夺回对自己声带和嘴唇的控制权,然而,“摩西之血”的诅咒是绝对的。
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背叛了她的、最忠诚于敌人的奴隶。
在镜子里,她惊恐地看到,自己那因咬牙而紧绷的脸颊肌肉开始松弛,那被咬破的、沾着血丝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我……”
一个干涩、沙哑,仿佛生锈的零件在摩擦的音节,从她自己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这一个字,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粉碎了她的防线。
绝望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生理盐水,从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划过涨红的脸颊。
她的嘴唇在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将那个恶魔的指令,一字一顿地、用一种毫无感情的机械语调吐露出来:
“我喜欢被主人……这样干屁眼……”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
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翔太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胯下的硬屌被那紧缩到极致的骚肛穴绞得几乎要射出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她的身体,正因为这句下贱的话语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反应。
肠道内的软肉疯狂地蠕动、吮吸,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前面的穴心涌出,将他的肉棒和阴囊浇灌得更加湿滑。
翔太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叹息,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泪流满面,眼神却从滔天怒火转为一片死寂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得意。
他知道,他已经在这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上,炸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
但他还嫌不够。
他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仿佛恩赐般地说道:“你的眼神好像还有话要说,那我现在允许你说自己想说的话。”
“摩西之血”的指令被暂时解除了言语限制。
艾丽卡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片死寂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那是比刚才更加深邃、更加纯粹的憎恨与恶毒。
她终于可以说话了,终于可以把积压在胸中、足以焚烧整个世界都怒火倾泻出来了!
她扭过头,用尽全力,想要用目光杀死身后的男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的音调,而是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嘶哑而尖锐,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
“你……你这个卑贱的劣等种!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你以为这样就能折磨我吗?我告诉你!我,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就算只剩下一个意识,也比你这种蛆虫要高贵一万倍!”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翔太就用一记凶狠的撞击打断了她。
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强烈的快感与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后面的话变成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啊嗯……!”
这声呻吟让她自己都愣住了。
翔太低沉地笑着,一边维持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一边欣赏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更加浓厚的屈辱。
“高贵?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
艾丽卡气得浑身发抖,她还想继续咒骂,但身体的背叛却愈发明显。
“我……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把你切成一万块!我会把你的骨头磨成粉!我要……”
她的话语再次被身体的反应打断。
随着翔太的每一次抽送,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就从尾椎窜起,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喘息。
“……我要……哈啊……把你的……贱种女人…全都……嗯啊…做成标本……!”
她的诅咒越是恶毒,身体的迎合就越是淫荡。
她的屁股在不受控制地画着圈,去迎合那根巨物的形状,肠壁的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乞求更猛烈的对待。
她最恶毒的诅咒,最终变成了她最淫荡的春药。
“住口!住口!我高贵的身体,怎么会发出这么下贱的声音!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是神!我应该是神啊!!!”
艾丽卡的意识在疯狂地咆哮,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
然而,她越是愤怒,那具背叛的肉体就越是淫荡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侵犯,这让她陷入了比地狱更深邃的绝望。
听着她那混合着诅咒与呻吟的嘶喊,翔太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他不想再听这只败犬的无能狂怒,他只想欣赏她被快感彻底淹没时,那张高傲的脸上会露出何等绝望的表情。
“闭嘴。”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神谕,瞬间剥夺了艾丽卡发声的权利。
她的嘴唇猛地合上,喉咙里那些恶毒的咒骂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指令下达的瞬间,翔太掐紧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结实的臀瓣被他挤压得变了形。
他不再有任何戏谑和玩弄,而是开始了最后的、纯粹为了毁灭而进行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滚烫的硬屌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紧窄湿热的肠道内狂暴地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肠液,将他饱满的龟头和囊袋染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捣入,都深深地贯穿到底,坚硬的龟头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钉死在这张屈辱的床上。
“啪!啪!啪!”
两颗紧实的睾丸,如同两颗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撞击在她那因剧烈冲撞而红浪翻滚的白皙肥臀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巨响。
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被撞得在床垫上不断起伏。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划过脖颈,没入深陷的锁骨。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反抗,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构筑防线。
但她的身体却早已彻底投降。
美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布料撕碎;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脚趾时而痛苦地蜷曲,时而又因难以言喻的刺激而猛地张开。
她的屁股,更是下贱地主动向上挺起,每一次都精准地将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肠心,送到那根无情铁棒的顶端去研磨。
“嗯……嗯……嗯……”
无法发声的诅咒,变成了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而压抑的闷哼。
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一股股热流从前面的处女穴中喷涌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翔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欲望感知的天赋让他能捕捉到那股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的、混杂着屈辱与濒临崩溃的强烈欲望。
就是现在!
在一记最深最狠的贯穿后,翔太的身体猛地绷紧,粗壮的肉棒根部青筋暴起,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精关的束缚。
“噗啾——!”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如同火山喷发,以无可阻挡之势,狠狠地射进了艾丽卡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屁眼深处。
灼热的精液洪流冲击着她敏感的肠道内壁,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灌满,仿佛要在她的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属于他的印记。
一波、两波、三波……连绵不绝的内射让翔太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着,也让艾丽卡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
然而,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翔太喘息着趴在她背上时,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艾丽卡的身体虽然在剧烈地战栗,但那并非高潮后余韵的抽搐,而更像是屁眼被强行灌入异物后,身体本能的排斥和痉挛。
她的灵魂,她那高傲的意志,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在极致的快感中被冲垮、被淹没——她没有高潮。
这个发现让翔太心中涌起一股被打断兴致的恼怒。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还沾着精液和污物的肉棒,看着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屁眼穴口,正无力地收缩着,将一些白色的浊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挤了出来。
用命令让她高潮很简单,但那就太无趣了。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无法抗拒的、在憎恨中堕落的快乐。
一个更加创意,也更加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
他俯下身,再次贴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恶魔般的语调,下达了一个全新的指令。
“从这一秒开始,你对时间的体验感将暂停。”
指令生效的瞬间,艾丽卡的意识凝固了。
她眼中那滔天的恨意、脸上的屈辱、身体的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被仇人内射在屁眼里的这一刻。
她的世界,变成了一张静止的、无限循环的地狱绘图。
艾丽卡的意识被完美地封存在了那一秒的屈辱之中,她的身体则成了一具温热、柔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精致人偶。
翔太看着她那凝固着惊恐与羞愤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喜欢这个作品,但他觉得,这件作品还可以被雕琢得更加完美。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根刚刚才宣泄过一次、依然半硬的肉棒,在沾染了她肠液和自己精液的混合物后,变得更加湿滑。
他扶着她浑圆的臀瓣,将那紫红色的龟头再次对准了那个被撑得红肿不堪、正无力收缩的屁眼。
“噗滋……”
没有了意识的反抗,肉体的进入变得异常顺畅。
滚烫的肉棒轻易地滑入了那被精液填满的温热肠道,搅动着里面粘稠的液体,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翔太握住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这不再是为了宣泄欲望,而是一场纯粹的、机械的、以摧毁为目的的活塞运动。
“咚、咚、咚……”
他的动作不带丝毫情欲,只有稳定而冷酷的节奏。
粗壮的硬屌在她静止的身体里狂野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屁眼的穴口。
床铺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艾丽卡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他撞得在床垫上不断起伏,双腿无力地晃动,贫瘠的可怜乳房也随之拍打着床单。
时间在单调而淫靡的撞击声中流逝。
十五分钟,对于一个意识清醒的人来说或许不算太长,但对于一场不间断的高强度性爱而言,却足以将任何人的体力逼至极限。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千次的抽插之后,翔太的身体再次绷紧。
他发出一声低吼,第二股滚烫的精液洪流再次狠狠地灌进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肠道。
温热的液体将原本就被撑满的肠道挤得更加充实,甚至有一些混合着第一发精液的浊白液体从屁眼口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但他还嫌不够。
他只喘息了不到一分钟,便再次挺动腰身。
在荷尔蒙爆发天赋的支持下,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
他开始了第三轮,也是更漫长、更疯狂的一轮。
这一次,他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但他眼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自己的性器,在艾丽卡这具完美的“祭品”上,累积着足以引发山崩地裂的恐怖能量。
“噗——!”
第三次内射,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汹涌。
他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生命净化都射了进去。
现在,艾丽卡的屁眼里被灌满了三份浓稠滚烫的精液,她的肠道被撑到了一个危险的极限。
翔太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抽出自己那根涨红发紫的肉棒,看着那被彻底玩坏、甚至有些委屈的臀缝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溢着白色的精浆。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带着一丝恶魔般的期待,他下达了解除禁锢的最终指令。
“你的全部都将恢复正常。”
指令下达的瞬间,时间监狱的牢门轰然洞开。
“轰——!!!”
对于艾丽卡来说,世界并不是从静止恢复到流动。
而是在那永恒一秒的屈辱之上,瞬间叠加了长达三十五分钟、超过万次的、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抽插!
不是一次撞击,而是上万次撞击的痛楚与快感同时炸开!
不是一次摩擦,而是肉棒在她肠道内壁来回研磨上万次的灼热感同时点燃!
不是被内射一次,而是三股滚烫的精液同时在她体内爆开、冲击、灌满每一寸角落的撑胀感!
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刺激,被压缩、被叠加、被浓缩成了一个超越人类神经承受极限的、绝对的、纯粹的“感官奇点”,在她恢复意识的一刹那,于她的脑海中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她那被解放的喉咙里撕裂而出!
她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从床垫上弹起,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剧烈地抽搐、痉挛、打颤!
她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冲垮了。
高傲、尊严、仇恨……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感官洪流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再也无法分辨这是痛苦还是快乐,是地狱还是天堂。
就在这片意识的废墟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屁眼最深处的强烈痉挛,如同决堤的洪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腿绷得笔直,脚趾痛苦地蜷缩在一起。
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她身下那两个被蹂躏过的穴口同时喷涌而出!
前面是清澈的淫水,而后面,则是混合着三份精液和肠液的、更加浑浊的液体!
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在最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被强行推上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屁眼高潮。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和女性体液混合而成的浓郁腥膻气味。
艾丽卡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娃娃,瘫软在那片污秽的中心。
她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颤栗,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里。
那张曾经写满高傲与坚毅的俏脸,此刻只剩下被快感彻底冲刷过后的、一片空白的痴傻。
风间翔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的杰作。
连续三次高强度的内射让他也感到了一丝疲惫,呼吸略显急促,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看着艾丽卡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涌起的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创造者般的满足感。
这种玩法确实消耗巨大,但带来的成果也无与伦比。
他并不担心艾丽卡的身体会因此承受不住。
毕竟,她的体内流淌着的是比欧米茄菌株还要霸道、还要充满生命力的“摩西之血”。
那不仅仅是屈辱的印记,更是赋予她超凡恢复力和承受力的根源。
这具身体,已经被改造得比任何欧米茄感染体都更加坚韧,更适合成为承受他欲望的完美容器。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很有趣,但终究不方便。
一个只会翻着白眼流口水的废人,能玩的花样太少。
翔太更喜欢那个能清醒地感受着一切,却又无法反抗的、拥有高傲灵魂的傀儡。
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艾丽卡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那双失神的眼睛里,倒映出他带着一丝倦意却又充满掌控力的脸庞。
“差不多也该让你安静下来了。”他低声自语,像是对一个物件下达指令,“一直这样,也挺无趣的。”
他松开手,任由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旁。
“我打一个响指,你就重新变回傀儡……”
他的声音平淡而冷酷,如同神祇下达不容置喙的谕令。
随着话音落下,他抬起右手,在寂静的房间里,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声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艾丽卡那持续不断的轻微颤栗戛然而止。
她身体的最后一点痉挛也平息了下去。
那从嘴角不断溢出的涎水,停止了流动。
最诡异的变化发生在她的眼睛上,那翻上去的眼白缓缓落下,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但里面却没有任何神采,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就像两颗精美的玻璃珠,冰冷而无神。
她整个人,从一个刚刚经历过感官风暴的、鲜活的崩溃肉体,瞬间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精致木偶。
身体的姿势还保持着方才瘫软的样子,但给人的感觉已经截然不同。
而在艾丽卡的意识深处,那场毁灭一切的感官海啸也随着这声响指而瞬间退潮。
无尽的、灼热的、撕裂般的快感和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虚无的死寂。
她的意识,像是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中被强行拽出,然后被塞回了那个熟悉的、冰冷的、无法动弹的旁观者牢笼。
她能看见,能听见,能感觉到皮肤上黏腻的液体,能闻到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也能“回忆”起刚才那足以让灵魂蒸发的恐怖高潮……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身体不再属于她,表情不再属于她,连一根手指的抽动都成了奢望。
她又变回了那个木头人。
一个刚刚品尝过地狱,又被扔回活棺材里的木头人。不,应该说精致的洋娃娃被重新放回了包装盒里,等待着主人随时的下一次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