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佐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他缓步靠近,冷冽的气息压迫着整个房间。
他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只有女人蜷缩在棉被下,脸庞潮红,怀里紧紧抱着那只泰迪抱枕,好像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额上布满细密的冷汗,神情恍惚,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梦魇。
然而,他们没有看到的是。
棉被底下,她的小穴仍在一缩一放,透明的虚影正缓慢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他们的挑衅。
穴口红肿翻开,淫水与残余的神液混杂翻滚,无声成为神祇的飨宴。
她的呼吸急促,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呢喃,声音细碎,带着崩溃后的依恋。
萨谬尔的表情微微一变,他伸手将她揽起,替她拭去额角的冷汗。指尖划过她的颈项与手腕,他忽然怔住。
“……痕迹呢?”他的眉头深锁,低声喃喃。
沐佐侧过眼,冷冷看向他。萨谬尔却没有退开,而是仔细检查着她的肌肤。明明方才还布满吻痕与爱痕,如今却平滑如初,仿佛从未被蹂躏过。
“宝贝真是特别啊……”萨谬尔的声音压得很低,眼底闪着既惊异又疑惑的光。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乳尖,那里也恢复如初,半点痕迹不留,他分明看到沐佐坏心眼的咬了他一口。
“宝贝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语气里带着抑不住的兴奋,“在蓝星没有女人不是没有道理的。红瘟会杀死所有女性,可她却活得好好的,甚至有着这样的恢复力。”
“萨谬尔,收起你的心思。她不是你的实验体。”沐佐冷声打断。
“我怎么舍得伤害宝贝呢?”萨谬尔笑得无辜,“不过抽一两管血,应该无伤大雅吧?反正她的复原能力这么好,连奴隶营烙下的印记都消失了。”
“宝贝这种恢复力,以后也不用这么怜惜了不是吗?肏得更狠一些也没关系!”萨谬尔故意逗着沐佐。
“少废话。”沐佐的语气更冷,“你没感觉到吗?这里……不对劲。”沐佐很烦躁,他认为有人入侵了他的地盘,可是却找不到,这种感觉,就像是豌豆公主的床垫底下,有一颗小小的豌豆,让他怎么都难受。
房间里的气息凝滞。
沐佐的目光如同利刃般落在她身上,棉被下那若有似无的起伏仍在挑衅着他的神经,像有什么看不见的存在,依旧在她体内肆虐。
他忽然伸手,将棉被猛然拉下。
透明的触手瞬间隐去,连带着所有痕迹都消弭无形。
她的双腿自然分开,穴口泛着水意,却干净得诡异。
像是刚被人肏弄,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粉嫩得像桃,饱满得可以掐出水来。
“不肿了。”萨谬尔轻声,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宝贝确实有着超乎常人的复元力。这样你以后也不用这么担心了。”
沐佐的脸色铁青,黑瞳幽深得看不见底。
萨谬尔却不依不饶:“我最好说话了,其他两个人你可拘不住。等宝贝醒来,她总得见见他们,不是吗?”
空气凝重。
依照律法,关影疏将成为四大势力首领的共妻。
另外两个势力的首领,也在方才来驰援,如今已经登艇了。
关影疏睡得昏沉,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睁眼。睁眼的瞬间,她便对上了一道陌生的视线。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他与萨谬尔一样是西方人,也同样拥有金发,但发丝是长及肩胛的金色卷发,被整齐束在脑后,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与萨谬尔的狂放、沐佐的冷冽不同,他的面容俊美而温和,皮肤白皙,五官深邃,嘴角带着一抹不动声色的微笑,让人本能地卸下戒心。
他穿着一袭白色神职长袍,胸口绣着金色日曜印记,象征“神之子”的至高血脉。
“我是尚达奉,神之使的领袖,也是这世上唯一的纯血人。”他的声音低缓清澈,像是在诵读祈祷文,带着一种能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的母亲是最后一位女性,我承继了她的血脉。”
尽管年岁已近一百五十,他却宛如二十出头的青年,白皙的肤色与金色的发丝在烛光下交织出神圣光晕。
他的气质并不咄咄逼人,反而给人一种靠近他便会被庇护的错觉。
尚达奉微笑着望向沐佐,语气平和却字字如镂:“沐佐,身为逐梦者的你,本该比谁都清楚,女性的心思纤细。怎么能让如此珍贵的存在毫无准备地承受你的兽性?”
话语不带怒意,却让人无从反驳。
沐佐神情僵硬,虽然仍旧冷冽,却难掩一瞬局促。最终压低声音道:“我以后会更注意。”
尚达奉转过身,目光落在萨谬尔身上。
即使面上仍挂着亲和的笑,声音却依然带着不可违逆的力量:“萨谬尔,你该比谁都清楚她的重要。可你却放任自己的欲念,与沐佐一同胡闹。”
萨谬尔原本张扬的气息瞬间收敛,低下头,语气恭顺:“您说的是。”
就在这时,第四道声音响起,低沉而冷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行转移。”
来者是共和军首领尉迟彻。
他带着中东血统,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五官立体,却拥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长发被整齐的束在脑后。
他的身姿如铁塔般挺拔。
与沐佐的冷冽、萨谬尔的狂放不同,尉迟彻自带一种无法忽视的冷峻美感。
他的眼神如黑曜石般深沉,唇线锐利,气质却庄严矜贵。
她很清楚这两个男人是谁,神之使和共和军的首领。
但她没想到,尉迟彻的外貌竟会如此惊艳。
他是她见过最美丽的男人,美得让人窒息,美得令人无法直视。
是,是美丽。
不是女气的那种,当他琥珀色的瞳眸扫过来的时候,似乎带了一种天生的媚意。
“我心爱的妻子,如果你已经醒了,就起来准备吧。”尚达奉微微俯身,礼节周全,声音却不可违逆,“我为沐佐和萨谬尔的无礼,向你请罪。”
尚达奉称她为心爱的妻子,这让她的心狠狠一沈。
她知道,女人在这个世界,注定只能成为权贵的共妻。
律法如此,传闻如此,她早就听过。
只是她总心存一点侥幸,假装自己还能再多拥有一点时间,许能慢一点遇见另外两人,也许命运会因她的出现而有所改变。
可眼下,两大势力的首领已经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命运的齿轮比她想像得更快。
影疏的指尖不自觉收紧,藏在棉被下紧紧攥着布料。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再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