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谬尔压住了他,脸上的神情接近疯狂。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关影疏就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变化。
为什么这些雄性,可以无时无刻地发情呢?
这样荒谬的想法在心底浮现。
她感受到了危险。
心跳飞快,却又清楚自己越是挣扎,只会迎来更粗暴的对待。
脑海深处,那些死亡的记忆与现实的困境重叠起来。
她再清楚不过,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她曾经质疑,这样活着,到底算是活着吗?
可最后,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想活下去。
即使必须成为这些男人的共妻,她还是想活下去。
在和瓦伊斯在梦中神交过后,她逐渐看清,如今的她,无法离开蓝星,既是无法离开蓝星,就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想办法在这四个男人身边活下去。
既然无法反抗,她便要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一些。
瓦伊斯说的顺应,成了她目前唯一的道路,即使心有不甘,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宿命。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俯身而上的掠食者放低了姿态。她隐约猜测到,萨谬尔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她除了是猎物,同时也是他们的配偶。
雄性求偶,都带了求字,那或许她也可以试着为自己争取一些,“萨谬尔,还有别人在,我今天……不是只属于你吗?”
就算逃不过被肏的命运,至少不需要在其他男人的目光之下。
她发现,自己的底线,似乎已经被绝境所动摇。或许是因为肉体的欢愉,也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她展示了,在这片废土中,真正的安逸。
她的反应确实取悦了萨谬尔。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性子。
“宝贝,学聪明了,知道怎么样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不过……老婆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既然你是四个男人的妻子,就要学会……接受四双眼睛的注目。”
萨谬尔的气息灼热地压在她的颈侧,他的眼神明亮得近乎疯狂。
冷空气里,她的衣裙早已被撩起,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微潮意,纤腰被大掌紧紧箍住。
她的裙下空无一物,大腿被粗暴地分开,正好迎向另外两人投来的视线。那股灼灼目光如实落在她身上,令她浑身紧绷,却也更加敏感。
“宝贝的身体学得很快,已经湿成这样。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老公们看着干?”
穴口被粗硬的手指撑开,她咬紧牙关,却怎么也无法忽视身体逐渐泄出的反应。快感像潮水一样汹涌而至,逼得她呼吸急促。
她明明不想承认,却清楚感觉到穴心在收缩、在贪婪吮咬。
羞耻与无力让她心底涌上一个念头:既然无法反抗,那就换一种方式吧……至少能让男人别那么粗暴,也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
她鼓起勇气,声音低软:“萨谬尔……你、你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果然一顿,随即低笑在耳边响起:“哦?宝贝,这才聪明。会撒娇的老婆,才最惹人疼爱。”
意外的,她的话奏效了。萨谬尔那粗重的力道果真缓下来,指尖在她湿润缝隙与穴口间反复摩挲,逼得她身子一阵阵颤抖。
“嗯……好痒……”她红着脸扭动,羞耻得不敢抬头,却又被快感推着呻吟出声。
“宝贝,这样是不是舒服?”萨谬尔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低沉,一边刺激着穴口,一边揉摁着敏感的花蒂。
那颗嫩豆已经充血肿胀,她再无法否认,咬着唇,嗓音细细软软:“嗯……舒服……”
这一声“舒服”彻底点燃了萨谬尔,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腰身紧贴上来。炙热的巨物抵在穴口,庞然的压迫感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她带着讨好的撒娇,声音软绵:“慢一点……温柔一点……”萨谬尔的腰身缓缓一送,庞然的肉体一寸寸挤进她的软嫩。
那一瞬间,倒刺带来的火辣尖锐,逼得她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指尖紧紧抓住床单,背脊僵硬得快要折断。
“嘶……!”她咬着牙,可那股刺痛并未持续太久。随着萨谬尔有意放慢的动作,倒刺在嫩肉间摩挲,化作一阵阵细碎的摩擦感。
疼痛逐渐被酥麻吞没,继而转为一种诡异的快意,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
“嗯……啊……”她终于忍不住,声音轻颤。
萨谬尔低头,满意地低笑:“老婆,这不是很好吗?一边疼,一边爽……你的小穴就是为了老公准备的。”
他的声音沙哑又残忍,腰身却依旧保持着缓慢。
倒刺来回摩挲的感觉让她颤抖得几乎合不拢腿。
每一次退出,都像是要带走她的魂魄,每一次深入,又让她羞耻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吟哦。
“啊……不要……这样……”她声音软弱,却带着颤音,分明已经沉沦。
“不要什么?”萨谬尔贴近她耳边,呼吸灼热,“不要停,还是不要快?”
她耳根彻底烧红,声音细碎得几乎听不清:“慢一点……温柔一点……”
萨谬尔眼底的火焰更盛,却真的依着她的话,继续用那近乎折磨的缓慢抽送。
每一下都把她的软嫩完全摩开,让穴心在紧缩与扩张之间无助地颤抖。
“啊……嗯……!”她仰着头,脖颈细长,雪白的喉咙上下滚动,呻吟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
身侧的视线依旧如影随形。尚达奉和尉迟彻站在一旁,目光沉沉,像两头隐忍的猛兽,眼里的渴望与压抑清晰到近乎炙烤。
她羞得想要把脸埋进萨谬尔怀里,却被他一把扯住下巴,迫使她转向一旁。
“看着他们,老婆。让他们看到你是怎么被干的。”
“不……啊……”她含混的拒绝声很快被下一次深插击碎。
倒刺在最深处狠狠刮过,逼得她尖叫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穴肉一缩一缩,死死咬住萨谬尔。
“就是这样!”萨谬尔低吼,眼神疯狂,“你看,你的小穴夹得这么紧,舍不得我出去。”
“啊……”她羞愧得想要咬破嘴唇,却在抽插与摩擦中颤鸣出更媚的声音,“好……好深……”
她浑身被快感淹没,意识逐渐模糊。她清楚自己已经完全失守,甚至隐约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原来自己不是完全无力的。
原来,只要撒娇,男人真的会放轻。
原来,这也是一种“活下去”的方式。
这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时的日子。
从小寄人篱下,她就懂得如何在大人的目光下装乖,懂得如何用柔顺换来更多的饭食与喘息。
那时候她以为这只是无可奈何的生存手段,如今她才明白,这份“讨好”早已刻在骨子里。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蓝星,她始终被困在笼子里。
唯一能改变的,是她在笼子里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