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彻巍然不动,像海岸边的礁石,任凭风浪呼啸再大,也不偏不倚,不受撼动。
她遵循着海妖之声,一点一点靠近他。
他抬眼,看她。
这一眼不带情绪只就只是轻轻看过去。
像远洋漂来的流冰,令人发寒,逼得本能想后退。
可下一瞬,她心里头产生了一道分水岭,把所有抗拒都画在界限之外,彻底踏入了他所构筑的世界。
明明想逃,却不由自主地再近一步,整个人轻轻撞进他的怀里。
说是撞还有些客气,不如说是扑进了她的怀里。
军装的布料硬挺,胸膛下的肌肉却带着温度。撞上的第一下像碰到壁面,第二下开始,她听见了他心跳的回声,稳、深、往下沉。
他身上有一股干净的味道,阳光晒过的盐、潮水退后留下的砾石、被风掠过的金属与少许皮革,让人很踏实的味道。
她的手指抓住了衣襟一角,指节微微发白。
尉迟彻的手悬在她背后,停了一息,才落下。
这个动作不像是拥抱,就只是寻常的按在肩胛与脊柱之间,像替她校正站姿。
这样的节制,反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心头挠着,让她想要更贴近这个男人。两人之间的贴近,让她可以充分的感受到尉迟彻勃发的欲望。
其实从他军裤的型态就可以看出他欲望的深沉,如今更是直观的感受,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粉嫩的花穴深处已经出现了水泽,搔痒像从灵魂深处传来。
她不禁想起了在昨日里,婚礼祭坛上,她是如何分开腿,吞下那两根巨物,本来以为会被撑裂,没想到却是没有想过的欢愉。
关影疏不自觉的感到口干舌燥,无法自控的隔着军裤磨蹭着他挺立的肉棒,军裤已经涨到快要破裂,她又不禁想起了他那条美丽动人的鱼尾。
脑海里头的想太疯狂,她又是羞耻又是混乱。
这一切好像都违背了她的本意,她怎么会这么想要跟尉迟彻做爱呢?就算她打定主意把眼前的日子过好,这似乎也有些不寻常。
“海妖可真厉害,宝贝一见到你就发情了呢。”萨谬尔的声打破了尉迟彻建立起来的诱惑气场,轻慢、阴阳怪气,尾音像刀背在不锈钢上轻轻一拂。
空气立刻一紧。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起自己的状态。
心中更是闪过了一丝的疑惑,“海妖……是什么意思?”
尉迟彻抬眼,冷冷望过去,视线是直线,没有多余的情绪,却在落点处留下威呀,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
萨谬尔笑着,慢慢走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走近关影疏,灼热的气息都吐在她的颈项背面,让那娇柔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宝贝怎么才离了我的怀抱,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入尉迟的怀里,刚刚不都说受不了了?到这个时候又能承受了?”
萨谬尔谨守分寸,没有碰到她半分,但光是如此,就让她浑身战栗,尉迟彻轻轻顶送着腰肢,隔着布料,那坚挺的欲望根源就这么摩挲着他敏感的血口。
她的喉间一紧,却忍不住低喘,“啊嗯……”她的嗓音又娇又媚,几乎让两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如果不是因为共妻的规矩,萨谬尔怕是要把她很狠肏翻在床上了。
尉迟彻的掌心微不可察地收了收,在她腰侧停住。
“注意你的措辞,萨谬尔,她如今属于我。”尉迟彻淡淡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夜里压下去的一道浪。
“你也注意你的举动,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要肏她可以,滚回你的地盘。”
尉迟彻望着他,关影疏不知道这份沉默持续了多久,可能是几秒,可能是一分钟,只是这一段时间对她来说过得特别慢,恍若隔世。
尉迟彻终于动了,他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外走,直到离开了建筑物,她才有机会管中窥豹,看清处部分的建筑物。
一台加长型的礼车停在大门口处。
在这女性保护机构里,当真没有其他的人类,司机是机器人,当他们靠近车子的时候,们也是自动打开。
尉迟彻抱着她上了车,车门自动地关上。
下一瞬,她的双眼被蒙上,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口球,双手更是被皮手铐反铐。
“你很怕我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像带着全世界的重量。
“是,我很怕。”
“别怕。”他说话总是很简短,动作却是很直接。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两下的去除、撕裂,不一会儿,她就像初生婴儿那般,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面,他便说过,女人在保护区里面,不需要衣服。
那时候,他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她的眼前一片黑暗。那层蒙布紧紧贴在眼睫,阻断了所有光线,反倒令其他感官被放大。
冰冷的口球卡在齿间,压迫着舌尖,呼吸只能自鼻翼急促起伏。皮制手铐的边角嵌进腕骨,让她清楚意识到,此刻,她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
车厢很静,静得她能听见引擎的低鸣与自己心脏慌乱的鼓动。空气中混杂着皮革、金属与男人气息的味道,每一缕都像锁链,缚得她难以呼吸。
尉迟彻的手掌复上她的后腰,力道不重,却像是在无声提醒她她无处可逃。
“屁股朝向我,腿分开。”他低声命令。
她的膝盖颤了一下,却还是顺从地照做。
车厢的座椅被她的膝盖压出轻响,她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被迫撑着身子。
冷气流经裸露的脊背,颤栗一路攀上后颈。
尉迟彻没有急着动。
他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可怕。
忽然,掌心落在她的臀瓣上,从上到下细细摩挲。
那只手掌厚实,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干燥与粗砺。
明明只是按压,她却紧张得全身僵直,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溢出啜泣。
“你怕得发抖。”他的声音近在耳侧,像潮水拍打礁石,低沉、冷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下一瞬,冰冷的指尖沿着缝隙探入。
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羞耻地出卖了她的身体。
“身体却很想要。”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
嗡嗡的嗡鸣声响起。
她无法得知那嗡鸣声从何而来,可是却在下一瞬间明白。
冰冷的小玩具、震动不休的小玩具被塞进了她的穴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