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喉咙里吞咽的乳汁变成熔浆,顺着咽喉一路烫到小腹,吻还没结束身体就抖得厉害,腿心又湿又空,两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明尘无助地将广元子的衣服揪在手心,扭着头错开亲吻想求饶,可视线落在他唇上的一秒脑袋又变得空空如也,师父那淡粉色的嘴唇上还挂着奶白的乳汁,看着好欲……
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翻涌,内裤湿了,脖子耳根全红了,锁骨也泛着诱人的粉色光芒。明尘羞得低头不敢再看,下巴却又被手指捏住。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将她的视线托得高高的,她躲也不能躲,藏也没法藏,只能和他对视。
广元子想看看,她看他的眼神有没有和那个阴神在一起的缠绵悱恻,会不会不受控地想亲他抱他纠缠着他。
可是看了很久很久,只从她的眼中看到顺从、乖巧。
毫无底线的顺从,毫无反抗之意的乖巧。
“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点超出对师父的喜欢,哪怕只有一点点?”
质问的话到嘴边无数次,可还是被咽下,他不能问,真的不能……
活了两千多年,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照一日会因为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小徒弟吃醋吃到发疯。
如果不是怕她会无助心碎,他真想冲到冥界跟那个阴神再打一架,激烈到要么那个阴神死,要么他死,然后活着的那一个人才能跟她在一起。
或者说,直接对她施以师父的威压,以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为要挟,逼她只能二选一,逼她只能选自己。
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又想到要是真那么做了,她得多无助?
舍不得啊……
对视良久,明尘恍惚从师父的眼里看到质问,但到底在问什么她又看不懂,只觉得心里慌得厉害。
羞怯被无助替代,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襟,可怜又软糯地喊他,“师父……唔……”
什么都没来得及问,狂风暴雨般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激烈地咬破嘴唇咬痛舌头。痛感在口腔里蔓延不止,衣服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刚才还循序渐进的前戏没了,内裤刚被扒下顺着大腿滑到脚踝一只腿就被抬高,他解开衣裤放出肉棒顶着穴口就往里插。
滋润度不够的阴道被强行插入的肉棒磨得生疼。
明尘哆嗦地攀住广元子的肩膀,屁股大腿崩得僵直,晶莹的泪珠贴着睫毛渗出,好胀……
娇滴滴地嘤咛出声,“师父……唔……”
根本不给她喊疼的机会,吻又覆了上来。
舌头伸入她的口腔中狠狠地吻,挺着腰重重地插,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的撞击都恨不得透过阴道顶进子宫,顶到她的心里去。
广元子知道,他真的没救了。他的真是,清醒地堕落……
小腹被他顶得好酸,短短几下身体就软得厉害,强烈的饱胀感席卷着快感令明尘欲生欲死。
双手无助扒着广元子的臂弯抱他的腰,抬高的右腿挂在他的臂弯后背贴着墙还是站不住,她无助到想求饶,可嘴巴被封得死死的,只有漫长的呜咽声淹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粗长的肉棒凶狠的在她的体内抽插,狭窄的甬道被添得满满当当,穴口的皱褶全都被撑开,娇嫩的阴道被磨得滚热生火,龟头撞得媚肉酸胀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淫水大泡大泡地分泌,转瞬间穴内穴外全是水,潮吹的声音噗嗤噗嗤地传来。
大腿根全酸了,两条腿在他抽插时抖得厉害,明尘也喘得厉害,有多爽就有多窒息。
她无助地扭着头,拼尽全力错开广元子的亲吻,楚楚可怜地开口,“师父,我站……唔……”
仅仅四个字嘴巴又被封住,插得更深更重更快,淫水被插得四处喷溅,在交媾拉出一条条银丝,断掉之后淋漓地挂满两个人的大腿。
明尘爽到翻白眼,媚叫声大得令她自己都面红耳赤,想咬唇忍住可根本忍不了一点,再张嘴叫得比之前更大声。
无助地眼泪顺着睫毛滚落,明明已至季秋身上却热得像夏季,爆汗不止。
嘴巴被封死了,无助的呜咽声还是从喉间溢出,她哭着喊停,“呜呜呜……太深了……师父……浅一点……”
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哭声起了作用,还是他短暂地宣泄了醋意,凶猛的抽插中断。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抬起垂眸看她,看到一张妩媚动人,娇软滴水,柔弱无助的小脸。
她的睫毛湿湿的,红唇也湿湿的。被吻肿的唇瓣微微翕动着,诱人地、可怜地跟他说,太深了。
可是,深吗?
短暂中断的抽插不轻反重,狠狠一下就顶进子宫,将她往下滑的身子顶到最高处。
毫无准备的明尘皱着眉头‘啊’得一声惊叫,指甲在他的后背划出深痕,眼泪大颗大颗就掉了下来,好胀啊……
他将她死死地压在门上,臂弯里挂着她的腿,手却伸到下巴捏住抬高。
他注视着她的泪眼挺着腰深插,缩着屁股深拔,拔到最外面再插到最深处。
要么不插,要插那就每一下都插得她欲生欲死、神魂颠倒。
明尘回视着师父的目光,呜呜咽咽就哭了,师父想要她死……
好爽好爽,穴内穴外都在痉挛,身子哆嗦着就尿了……
她又失禁了……
被站着插失禁了……
明尘扭着头挣脱下巴上的手,抽噎着趴进广元子的肩头,撒娇打滚哀求,“不要嘛,你轻点嘛……”
“可是,你只爱他,不爱我。”
“除非你说,你也喜欢我。”
唯一能放轻节奏的答案依旧压在心口,执拗地、偏执地,死活要她自己领悟。
她撒娇也好打滚也罢哀求也行,就是不停不轻,就是要插得她脑子里只剩他一个人。
失禁的尿液还在喷射,将她的细腰一掐,短暂停止的肉棒又在她的体内野蛮地、凶横地抽插,她哭得有多狠,他插得就有多狠。
里面被顶得酸胀得要命,操尿的快感还没散去高潮感就席卷而来,毫无办法的明尘只能趴进广元子的怀里张开嘴巴咬他的肩膀,狠狠地咬,重重地咬。
他插得有多狠,她就咬得有多重。牙齿下有血渗出,血腥味溢满口腔,可还是缓解不了半点,他重重一下又插到深处。
明尘哭出声,“师父,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轻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