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想让她死在床上

温暖的清香味随之而来,溢满口鼻胸腔,明尘忍不住抬头望去,红唇翕动,心头升起莫名的暖流。

大师兄身上的味道像阳光晒过花草,很香很香,她小时候就知道。

那时虚弱的灵魂和尸婴融合,忘记了前尘记忆却时常做梦。

最常梦到的是北境城楼和卫景行,其次最常梦见的无尽深渊。

遥远到看不尽头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周遭刮着阴风,厉鬼围绕在她耳边嘶吼,尝尝将年幼的她吓哭。

那时候落英总是扮演严师,她不敢跟他哭诉,只敢在深夜揪着大师兄的衣角。

他每次都抱着她轻轻拍打,温柔地哄着小孩。

所以年少时最常闻见的,就是他身上的香味。

明明闻过无数次也抱过无数次,可没有任何一次像此刻这般觉得这香味是催情药,催得心里痒痒的。

可能是因为浑浑噩噩太久,太想再次拥抱温暖吧?

明尘不确定是不是太想拥抱温暖,但她很确定自己该走出来了。

她非草木,这么多年来大师兄日日夜夜陪着她,她不可能不喜欢他。

也不对,她小时候就喜欢大师兄,只不过那时候是孩子对兄长的依恋,此刻却多了想和他深入交流的男女情欲。

温宴垂下眼眸回视着明尘,一手落至腰上她拢入怀中,一手落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温烫的指腹下全是柔软的心疼。

他很确定,他是爱着她的。只是啊,他也有点介意自己到底是不是乘虚而入,毕竟她爱了那个人两千年。

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提及卫景行和落英,但地宫刚坍塌的一两年,她经常做梦说梦话,从她零碎的呓语里,他能将整件事拼凑完整。

她不仅爱卫景行两千年,也爱着落英许久许久。

介意的念头刚起,另一个声音又在脑海反驳,“管他呢,反正她现在是他的,那两个死人爱咋咋滴。”

“堂堂雪狼族的前前前前N+少主,几千年前令妖界闻风丧胆的大妖,冥界三千年的阴神,还干不过两个死人?简直是笑话。”

“要是干不过,她怎么会这样看着你?”

所以……

游离的指腹,逐渐靠近她的唇瓣,温柔缓慢的犹如蚂蚁在她的脸颊游走,带着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

被他摸得心里痒得厉害,明尘忍不住就张开了唇缝,喃喃道,“大师兄……”

你到底要不要亲,不要就别摸了,好痒好痒,受不了……

正想扭动移开,唇边的手指突然抽离。

下一秒,他双手按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揽,她的身子随之拔高,双膝下意识跪到床上。

紧着着,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

阳光晒过花草的清香味一瞬间浓得令她头晕目眩。

翕动的红唇打开一条缝,他的舌头便钻了进来,他独有的香味里更多了荷尔蒙急速燃烧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被人抱着亲着,她这具身体敏感得厉害,他的舌头不过刚伸进她的嘴里,她的身子便软了。

当他舔过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深吻时,那潮湿的痒意便顺着喉咙钻入心脏钻入小腹,腿心也痒得厉害。

他吻得明明就很温柔,可她还是缺了氧,脑子乱哄哄的。

她本能地揪紧他的衣服,高档衬衫在她的手心里揪成团。

她艰难地张大嘴巴,想将他的舌头顶回他自己的嘴里,她的嘴巴里全是他推送来的、她自己分泌的汁液,多得顺着嘴角溢出,她快被呛死了。

可是,她的舌头不过才碰到他的舌头,便又被她深深吸住,放纵地、贪婪地嘬吸深吻。

她闭上眼睛,耳边全是他们绞缠深吻时发出的喘息声、吞咽声,好欲好欲。

欲火在身体里急速沸腾,腿心湿了,好凉好空。

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流向下巴,滴到锁骨,睡衣也湿了。

窒息感蔓延至胸腔,无论怎么忍耐都无法承受,明尘这才扭头错开温宴的亲吻,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可不过才错开半分钟,腰上的手便贴着后背上移,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依着他的力道仰头睁开眼睛望着他,就看到他满眼的珍视与温柔。

心房一瞬间好暖,暖过了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弯下眼睛冲着他笑,笑得好甜好甜。

温宴活了三千年,就没见过比此刻还甜的笑容,眼睛是弯的,像月芽,瞳孔里全是闪耀的星辰。

温宴全身的血液都在为了这个笑沸腾,精心呵护了那么多年,她总算笑了。

冲动之间,拉着她的手臂重重按入胸躺,却不小心使大了力气,两具身体相撞发出‘咚’得一声。

她双手黏糊糊地圈住他的脖子,没有喊疼,只是娇滴滴地问,“大师兄,你想弄死我啊?”

温宴在心里默默地回:想。

想让她死在他的床上。

但是舍不得,心肝宝贝似的人,皱一下眉、哼唧一声,都会心疼。

抱她的力道松了松,吻贴着额头就落下来,珍视地吻过眉心、鼻尖,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

缠绵蚀骨的吻,光吻着就感觉胸膛被填满,满到什么都忘记了。

她忍不住松开揪他衣服的手,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想和他抱得再紧一些。

可还没等用力,他的一只手就推着她的肩膀往床上躺。

她乖顺地躺下,他的吻便从唇上滑落,舌头沿着口水溢出的路线,细腻温柔地舔着她的嘴角、下巴,最后落在脖子上。

好痒好痒……

明尘秀眉微蹙,享受的嘤咛声在喉咙翻滚,配合地偏着头,放任他亲她的任何一处。

可他偏就喜欢亲她的脖子,舌尖一寸寸地亲一寸寸地舔,痒意钻入那一块肌肤,痒到融化,烂了似的,痒到骨头里。

好舒服好舒服,但又好难受……

明尘无助到目光迷离,抱他的手松开,又去揪他的衣服,两条腿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胸膛也挺起落下又挺起,想跟他说换个地方亲,“大师兄……唔……”

刚开口胸上便重重一紧,奶子被他的大手抓住。颇具力量感的大手只一下就将她的胸抓得好爽好爽,明尘惬意地逸叫一声,呼吸乱了。

他揉着奶子时,吻终于从那块吻烂的脖子离开,又落回她的唇上。

浅浅的一下,温柔的珍视感更强烈了。

她努力地撑开眼睛,想看清他眼中的温柔,他却又换了另一边脖子。

他一边吻着脖子,一边揉着奶子,不知不觉就扒开她的睡衣。

蚀骨的痒意顺着脖子一路绵延至胸上,空闲的那只手扒开文胸将奶子放出,凉意席卷而来刮过乳头。

他没有立时张嘴含住,而是低头覆在奶头轻轻一吻。

明明吻得就很轻,乳腺却激荡地抽动起来,多年未有的溢奶感瞬间袭来。

明尘刚想提醒别喷到脸上,他却在她张嘴的瞬间也张开嘴巴,深深地深深地含住奶头。

她‘啊’地一声媚叫,奶水喷水小孔,喷进他的喉咙,奶香味溢满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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