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简宁又找过何俪两次,却再没见到过那天那个奸夫。
转眼到了过年,家家户户开始忙忙碌碌、张灯结彩,这事便被简宁暂时抛到了脑后。
正月初二这天,何俪一大早便带着女儿花花来给何晴拜年。
一番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何俪母女在简宁一家不舍的目光中踏上了归途。
转过天来,何俪便跟女儿商量:
“花花,妈妈今天有事,送你去陪爷爷奶奶玩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花花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爷爷奶奶那里,跟两位老人关系很好,只是有点舍不得妈妈。
何俪道:“明天妈妈就去接你好不好?”
“那好吧。”花花懂事的点点头,又伸出了秀气的小拇指,“咱们拉钩!”
“拉钩!”
送完花花,何俪自己一个人回到家中。
别墅太大,一个人待在里面显得冷冷清清,但何俪却没什么感觉。因为她约好了要跟那个男人见面。
说起那个男人,还是通过老公李锐认识的。
那天是何俪跟李锐结婚的纪念日。那个男人受李锐之托从国外带回来一份礼物。
从那以后,男人便时不时的联系何俪,今天带一块手表,明天带一对耳环,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每次都说是李锐托他带的。
一次两次的,何俪没起什么疑心。因为时差的关系,她跟李锐的联系也不算频繁,开始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打电话求证。
但次数一多,何俪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结婚这么多年,女儿都这么大了,李锐不可能如此频繁的送东西。
在男人又一次带东西过来之后,何俪用留饭的理由留住了男人,转身就打电话给李锐求证。
这一求证,何俪才知道,李锐根本不知道,给她送东西都是男人自己的主意。
至于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嘛,既然已经开口留饭了,何俪也不好食言,便决定饭后把男人送的礼物还给他。
谁知酒惺耳热之时,两人竟然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何俪。
打电话的时候,李锐得知他的朋友给何俪献殷勤,便半玩笑的问何俪是不是又给他戴了绿帽子,还说他这个朋友活好鸡巴大,指定是让何俪这样的骚货上瘾了。
何俪虽然极力否认,但这种暗含着引导的玩笑还是勾起了她的欲火。
而且,李锐的“冤枉”还激发了何俪潜意识里的逆反……既然你已经这么认为了,那我为什么要白白顶着这个名头呢?
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在何俪的半推半就之下,一切便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亲身体验之后,何俪发现李锐所言果然不虚。这人的确是活好鸡巴大,只是一次便让她上瘾、让她欲罢不能。
有了这个男人,何俪跟李有有的联系便少了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李有有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导致他分身乏术;另一方面,何俪也知道李有有忙不过来,不想跟外甥女和亲姐姐抢男人。
由于过年的关系,何俪跟那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今天,便是两人定好的约会日期。
可何俪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都黑了,饭菜也凉了,那人还是没来。
何俪知道,那人估计是来不了了。她不想打电话求证,只能悻悻的收拾好饭菜,一个人回了卧室。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亏她还提前准备了药酒呢……就是送过外甥女简宁那款。
就在何俪百无聊赖之际,李锐的视频电话打了回来。
“老婆,干嘛呢?”
“无聊呗,啥也没干。”何俪没看视频那头的李锐,抻了个懒腰之后,“噗通”一声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花花呢?”李锐又问。
何俪调整了一下手机,慵懒的面容出现在李锐面前。“送你妈那去了。”
“干嘛把女儿送走?”李锐眼珠一转,笑问:“方便你偷人是不是?”
“我没有!”何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晃了一圈手机镜头,“不信你看。”
“这能看出什么?”李锐撇了撇嘴,“咱家那么大,藏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等何俪辩驳,李锐又道:“我要检查你的骚屄。”
“我看你就是找借口使坏!”何俪俏脸一红,放下手机,褪掉了睡裤和内裤。
或许是因为觉得亏欠吧,何俪几乎不会拒绝李锐的视频性爱。
“喏,看吧看吧,看看我偷没偷人!”何俪靠在床头张开双腿,拿起手机对准了赤裸的胯间。
一时间,两片贴在一起的肥美阴唇几乎占满了屏幕。
李锐喉结滚动,命令道:“掰开让我检查。”
“好像你真能检查出来什么似的。”何俪虽然在抱怨,却还是认命的伸出空余的那只手,食中二指V字型分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屄肉。
“谁说我检查不出来的?”李锐的声音陡然增大,“看看你的骚洞,都快合不拢了!是不是被人家撑大的?”
“哪有?”何俪芳心微紧,连忙低头查看,只见手机屏幕如同镜子似的显示着整个性器。
张开的阴唇中间,屄肉粉嫩而又湿滑,销魂的肉穴收缩翕动,上方还有一个半遮半隐的小巧尿口。
“老婆,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背着我肏你的?”李锐的呼吸愈发急促,双眼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的变化。
何俪知道李锐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就是今天失约的那个男人。
她不想承认自己偷了李锐的熟人,只能颤着声音否认:“老公!我、我不给他肏!”
可李锐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询问:“他是不是打你屁股了?打没打你奶子?有没有打你的耳光?”
几句话便挑起了何俪的欲火,她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松开阴唇,搓起了自己的阴蒂。
“啊啊……”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何俪越搓越快,很快便双腿抽搐着来到了高潮。
按照以往的经验,接下来便轮到“大黑”之类的道具上场了。
但今天的李锐却有点反常。他没让何俪用道具自渎,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老婆,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什么事?”何俪愣了一下。
“你果然忘了。”李锐叹了口气,无奈提醒道:“就是你来看我时答应的那件事。”
“啊!那件事啊!”何俪的脸更红了,终于想起了李锐的荒唐要求。
那是几个月前何俪去国外看望李锐时发生的事。
何俪那次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警告李锐不准看不起她们家的女人。
但李锐也“略懂”一些甜言蜜语,很快便哄的何俪相信他没有看不起的意思,还让何俪答应了一个要求:他要看何晴和简宁。
这个看当然不是普通的看,而是没穿衣服的、赤裸裸的看。李锐要看的,是何晴与简宁最最隐秘的部位,是她们淫欲勃发时不能自已的肉体。
一开始,何俪当然是不同意的,甚至差点翻脸。
但吵架这种事一个人是吵不起来的。
李锐根本不跟何俪正面冲突,只是一个劲的软磨硬泡,还装的特别可怜。
用李锐的话来说,自从看过她们三个跟人乱交的场面之后,就想的睡不着觉。
他一个人身在国外,又不敢找当地的女人,实在是憋的辛苦。
他知道他配不上她们,也没想过一亲芳泽,只想偷偷看几眼过过瘾就够了。
就当是夫妻间之性爱的调剂。何俪找过那么多男人,他也没抱怨过啊。
李锐还发誓保证,这件事一定守口如瓶,包括何晴简宁在内,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大概是想到李锐已经“看”过姐姐和外甥女;再加上知道李有有乐于分享妻子,一个不会介意,何俪没能顶住李锐的软磨硬泡,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辅一回国,何俪便拉着姐姐何晴玩了几次女同,算是完成了李锐一半的心愿。
至于简宁,毕竟是她的外甥女,何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下手。
这一拖就拖了现在,没想到李锐会在今天提起。
“老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都等了好个多月了,就想看看阿宁。”李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似乎是害怕何俪食言而肥。
“算话行了吧。”何俪略显烦躁的仍下手机,赤裸着下身躺在床上。
她的想法是先行应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可是,李锐明显不想再等了,直接打蛇棍上。
“我就知道!哈哈!全世界老婆你最好!好老婆,你现在就把阿宁叫过来好不好?我今天就想看。”
“今天不行!阿宁在她自己家呢。”何俪重新拿起手机,看着精虫上脑的李锐,面色略些不虞。
李锐心虚的不敢看何俪,神情看起来愈发可怜。
“老婆,你把阿宁叫过来好不好?就当送我个新年礼物,让我痛痛快快的撸一次,我今天特别想……”
唉……何俪暗叹了口气。老公在外面独守空房,身为妻子的她却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这让何俪在面对李锐的时候总是硬不起心肠。
“好吧。”何俪打断了李锐的喋喋不休,“我给阿宁打个电话,她要是不来可不怪我。”
“一定能来!一定能来!老婆我相信你!那我先挂了哈,你准备好了给我打视频。”
一番肉麻的马匹之后,李锐欣喜的挂断了电话。
罢了罢了!就满足他一次吧。他独自一人漂流在外确实怪可怜的。
何俪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把电话打到了简宁的手机。
“喂?小姨。”
听到外甥女声音的时候,何俪的心脏急促的跳了好几下。
“阿宁。”何俪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发出了这个差点让她后悔终生的邀约:
“今晚有事没?没事的话过来陪我喝点。”
“晚上还能有什么事啊!”简宁玩笑着问:“小姨,你怎么了?被花花气到了?”
“没有。”何俪也跟着轻笑了一声,声音宛如潺潺的溪水,“就是想喝酒了,一个人喝怪没意思的。”
“那我让阿有去陪你怎么样?”简宁的笑意更浓。
“死丫头,别胡说!我现在不想男人。”
“真的?”
“真的。”
“那你得等我一会,等我把安安哄睡了才行。”
“就这么说定了!多晚我都等你!”
“OK!”
电话挂断了,何俪才发现自己心虚的手心冒汗。
好在简宁什么都没有怀疑。因为这样的邀约在姨甥二人之间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放下手机,何俪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躺在床上。
回首半生,她突然产生了丝丝悔意。
如果一开始就果断拒绝金钱的诱惑,如果结婚之后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如果能够把持住自己急流勇退,她一定可以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她的家庭一定还是正常的家庭。
她不会跟外甥女婿搞在一起,不会跟老公的朋友搞在一起,也不会因为愧疚答应老公如此荒唐的要求。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淫乱的欲望宛若流沙,一旦陷入便难以回头。
…………
“小姨我来啦!”入户门打开,传来了简宁的娇声呼唤。
“来了就过来!”何俪的声音是从厨房方向传来的。
简宁循声而去,只见那个与岛台相连的吧台旁边,何俪脸色微红,手拿半球形高脚杯,屁股下面坐着一把红色的高脚椅。
芊芊玉手斜捏着高脚杯,杯子里是鲜血一样的猩红酒液,映衬着葱白的手指,平添了几分妖艳。
何俪一边看着简宁走近的身影,一边略有些不安分的左右摇摆,两条俏生生的美腿一斜一缩,把清凉的睡裙卷到了销魂的腿根。
吧台上,醒酒器虽然是空的,但内壁上还残留着深色的湿痕。
醒酒器旁边放着两个长颈红酒瓶,一瓶还未开封,另一瓶却少了小半瓶。
“呦!不等我来就喝上了!”简宁闪掉大衣,随手仍在岛台上,抱怨道:“空调开这么大做什么?一进来就冒汗!”
“先去洗个澡轻松一下。”何俪双眼微咪,胡乱指了指二楼的客房,“睡衣我准备好了,放在外面的浴室柜上。”
“不是品酒吗?洗澡干嘛?”简宁略有些不解的问。
“不洗澡一会怎么睡觉?”何俪反问:“难道你今晚还想回家?”
“说的也是。”简宁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洗澡。”
“速去速回。”何俪摆手催促:“我先把酒醒上。”
等简宁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何俪正单手支着下巴,盯着醒酒器里的酒液出神。
“小姨,你准备的是什么睡裙啊,也太短了。”简宁拉过一把高脚椅坐在何俪斜对面,右手下意识拉扯了一下裙摆,还是不太能遮得住屁股。
简宁穿的是何俪同款睡裙,何俪的是亮灰色,而简宁的是浅白色。
这睡裙的确很短,下摆遮不住完整的屁股,领口露着小半乳球。
“怕什么,家里又没有男人,这样穿凉快。”何俪推过一只透亮的高脚杯,拿起了醒酒器。
酒液划过优雅的弧线,将将倒到杯子的三分之处,何俪缓缓停手。
简宁端起酒杯,靠近鼻尖晃了晃,轻嗅了两下,放下酒杯问:“小姨,有心事啊?”
“没有。”何俪摇了摇头,“就想找个人喝一杯。你妈知道你来我这了吗?”
简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体味了一会酒液在味蕾上滚动的感觉,咽下之后方道:“我妈不知道,阿有知道。他让我跟你说,要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千万不要勉强,交给他解决。”
“替我谢谢你老公。”何俪举起了杯子。
“要谢自己谢去!”简宁白了何俪一眼,还是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差点忘了。”何俪放下酒杯,从一旁的橱柜里端出两个盘子放上吧台,一盘装着核桃仁、杏仁之类的坚果拼盘,另一盘装着薄如蝉翼的片状火腿。
“嗬!下了血本了啊。哪里产的火腿?”简宁看了一眼火腿,却捻起一枚核桃仁放进了嘴里。
“伊比利亚的。你还在意这个?”何俪把两个盘子往简宁面前推了推。
简宁笑道:“在意啊!怎么不在意?我又不是什么土豪。”
“你还不是土豪?”这次轮到何俪给简宁白眼了。
简宁自豪道:“那当然,我是画家。是艺术家。”
“臭美吧你。”何俪忽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简宁忙道:“慢点喝。这么急干嘛?还是你教我的呢,红酒需要细品。”
“找你来是陪我喝酒的,又不是陪我品酒的。”何俪杵着吧台转了两下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简宁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错!咱们是女子,不是君子。”
“对对对,咱们是女子。我自罚一杯。”
姨甥二女你一杯我一杯,伴随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鞭炮声,前面两瓶喝完之后,何俪又开了一瓶。
这已经是第三瓶了。
二人又喝掉大半,简宁摇摇晃晃的起身。
“小姨,不能喝了,再喝就躺了。”
相比何俪,简宁的酒量只能说是一般。
见她不喝,何俪也不勉强,简单收拾了一下吧台,拉着简宁回了卧室。
“阿宁,今晚上咱俩一起睡。”
“你不说也要一起。我要闹的你睡不着,哈哈……”简宁的确有点多了,何俪一个没注意就被她带倒在床。
“先漱口。”何俪挣扎着爬了起来,找来两瓶漱口水,拧开一瓶递给了简宁。
简宁“咕噜咕噜”漱了一会,吐到了何俪踢过来的垃圾桶里。
“小姨,来睡觉!”简宁拍打着身边的床位,又跟孩子似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把被子滚的一团乱。
何俪没管她,反而走到一旁拉开了衣柜门。
在简宁看不到的地方,衣柜门里立着一部手机。
可指尖接触到手机的瞬间,何俪忽然犹豫了。
“小姨,你快来啊!”简宁的声音里满是亲近与信任,让何俪芳心一抖。
她的脑海里同时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声音问何俪:阿宁这么信任你,连老公都分享给你,你还要出卖她?你姐被看了也就被看了,阿宁可是有老公的。
另一个声音则道:看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都跟阿有那样了,让阿宁补偿一下李锐又能怎样?
两个声音不断在脑海里打架,吵得何俪思绪纷乱。
某一个瞬间,何俪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抹身回到简宁身边。
“阿宁,你还记得黄鹤雨他们吗?”何俪紧挨着简宁躺了下去,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
“记得啊!”简宁愣了一下,连酒都醒了一点。
“小姨,怎么忽然想起他们了?”
“那你还记得那间别墅吗?有你、有我,还有你妈,还有他们。”何俪没有回答简宁,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
“小姨,提这个干吗?他们坏死了。”酒红加上羞红,简宁的容颜连何俪这个同性的小姨都觉得惊艳。
“是啊!他们都是流氓、色狼、大坏蛋!”何俪幽幽的吸了口气。
“他们轮奸我们,调教我们,让我们一起撒尿给他们看,还让我们蒙着眼睛猜鸡巴,猜错了还要惩罚我们,让我们互相打屁股,互相插屄……”
“小姨,别、别说了。我、我口渴。”简宁委着身子,俏脸贴着何俪的胳膊,娇躯紧绷,羞耻的不敢抬头。
何俪抬起左腿压上自己的右腿,胯下情不自禁的夹了夹,继续问道:“阿宁,你、恨他们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是不恨吧。”简宁不知道何俪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话题,还是按照本心回答了她。
“是啊。”何俪肯定道:“我也不恨。那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爽的性爱。你还记得吗?咱们三个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们四个围着咱们,争抢咱们的骚屄,争抢咱们的交配权……”
这一次,简宁没有打断何俪,只是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他们叫我肥屄俪、叫你大屄宁、叫你妈贱屄晴,一个接一个的插,一轮又一轮的肏。他们用力抽打咱们的屁股,计算高潮的次数。阿宁,我以为自己会在高潮中死去。”
“嗯嗯……”简宁忽然闷哼了一声,跟何俪一样绞紧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阿宁。”何俪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失去了刚刚的平静。
“黄鹤雨当时给你小姨夫打了视频,向他直播了全过程。”
“什么?”简宁豁然抬头,炯炯的目光中,羞涩已被震惊取代。
“那些调教,那些乱交,你小姨夫全都亲眼看到了,也亲耳听到了。”
顿了一顿,何俪坦然面对简宁震惊的目光,继续道:“他想再看一次,看咱们互相玩弄、互相插屄。”
“阿宁,我想让他看,你愿意帮我吗?”
这便是何俪的选择……告知真相,让简宁自己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