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山如黛,白云悠悠,一座古朴道观静立山巅。

观内庭院深处,一片静谧,只闻得檀香袅袅,宫瑶婉盘坐在蒲团之上,为秦林讲授太素真诀,一举一动皆如行云流水,玉手轻抬间仿佛牵动天地灵气。

“林儿,这\'太素真诀\'乃是我派镇观之宝,以心静沟通天地...”宫沐婉嗓音清冷,她那修长玉指划过半空,勾勒出道道灵纹,最终汇聚丹田。

在她身前,秦林盘坐着手持一本真诀,虽然抬着头却貌合神离,心思全然不在功法上。

只见宫沐婉那件素白道袍虽然宽大,却仍难掩其下那惊人的曲线,秦林暗自咽了咽口水,目光贪婪地在娘亲身上游走,那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段,远比什么功法要吸引人得多。

秦林是宫沐婉的独子,娘亲原本是南华国琼玉仙宗的素经门的宫主,但宗门却在12年前突遭变故,卷入与北方大宗的斗争,奈何实力差距悬殊,虽未被灭门,却也死伤惨重,最终在南华国圣上的决定下就地解散。

而他的父亲真阳剑主在当年关键一战中却选择了袖手旁观,最后甚至凭借着南华国皇帝陛下对琼玉仙宗的愧疚,摇身一成为了南华国的关阳候。

自此之后,娘亲彻底与父亲决裂,带着他和干娘柳芸来到这处名为出云观的小道观栖身。

12年来,每日与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绝美娘亲相处,让他每天都想着如何攻略这位冷艳娘亲。

“林儿!”宫沐婉蹙眉,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

“娘亲,怎么了”秦林慌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可曾记下为娘方才所授?”宫沐婉清冷问道,玉手轻抬,一缕青丝从她白皙颈项滑落。

“记...记下了。”

“既然记下,便演示一遍。”

秦林支支吾吾,手脚笨拙地比划了几下,却全然不成章法。

宫沐婉秀眉微蹙,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荒唐,平日里不知你心思都放在何处,这等简单功法竟也记不住!”

“对不起...娘亲...孩儿错了...”被宫沐婉这般呵斥,秦林只能低着头假装委屈的道歉,生怕娘亲责罚,他今天有要事在身,可不想因为娘亲的责罚而白白消耗了气力。

无奈之下,宫沐婉只能再度演示起\'太素真诀\'来,她素白道袍轻扬,每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灵动自然,指尖的真气越聚越多。

秦林看着自己这位冷艳美熟妇娘亲,心中暗自叹息,宫沐婉虽生得极美,一身诱人娇躯更是堪称绝佳性器的肥臀巨乳,奈何性子实在太过高贵清傲,让人望而生畏。

而且如今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因此心思也愈发分散,让宫沐婉看了频频皱眉。

枯燥的修行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秦林却只想着快一点结束。

“今日修行便到此为止。”

终于,随着宫沐婉收势,今日的修炼正式结束。

“孩儿告退。”秦林翩翩然施了一礼,然后马上转身离去,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般。

月色渐渐变深。

宫沐婉独自倚在床榻上,即便是在夜晚独处时分,那件素白道袍依然裹得严实,却仍难掩其下惊人曲线。

那张清冷绝艳的玉靥上难得露出几分忧色,一双澄澈的眸子望向窗外皎洁月色,心中思绪万千。

身为曾经琼玉仙宗太素门的宫主,她本该培养出一位德才兼备的传人以待未来重振山门,可林儿虽然资质超群,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修行上,以至于自己时常斥责说教。

尤其是最近半年来,修行时常常心不在焉,看向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劲,那炙热目光几乎要将道袍烧穿,这让她心中又羞又恼。

可今日见林儿那般被呵斥后低头委屈的模样,却也不禁有些自责,或许是她平日里总想着复辟山门,太过严厉因此对他缺少关心,才让秦林压力太大导致。

“罢了,去寻芸儿问问。”宫沐婉轻声低语,柳芸是从小与她一同长大的好闺蜜,二人相交多年,更是秦林的干娘亲,平日里与林儿关系最好,或许能给些建议。

想到这里,她玉足轻点,素白道袍在月色下翩然而起,那盈盈一握的软腰与浑圆娇糯肥臀在夜风中若隐若现。

不一会后,她来到柳芸居所外,正思索着如何开口,却听得内里传来一声娇媚呻吟。

“不要...”柳芸那软糯声音从房内传来。宫沐婉心中一惊,以为好友遇险,连忙破开房门冲了进去。

眼前景象令她玉靥瞬间绯红,只见秦林跨坐在床榻之上,胯下那一根如同巨龙般手臂粗细的狰狞巨物高高耸立,身下还跪着一个衣衫半解的绝色美妇,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闺蜜柳芸。

秦林惊愕地望着破门而入的娘亲,双手还按在柳芸头上,柳芸那张绝美的玉靥已是潮红一片,朱唇微张,香舌轻吐,显然正在为秦林服侍那处。

空气仿佛凝固了,宫沐婉那双澄澈眸子里闪过震惊、羞愤与难以置信,她那向来清冷的玉靥此刻涨得通红,玉手微颤,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亲...”秦林喉结滚动,声音干涩。那根狰狞巨物仍高高耸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水光。

柳芸也回过神来,慌忙从床榻上爬起,玉手胡乱拢着半敞的衣衫,那张绝美玉靥上满是惊慌和羞愧之色:“沐婉姐姐...我...”

宫沐婉一言未发默默转身,那张清冷绝艳的玉靥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秦林连忙穿戴整齐,追了出去,他深知娘亲性子严格,最是重规矩,如今被撞见他与芸娘这般亲密,若是今日不解释清楚,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在靠近娘亲了,那件青色长衫都来不及系好,露出结实胸膛,在月色下追逐着娘亲那道白色身影。

柳芸独自坐在床榻上,玉手轻抚那张潮红未退的绝美玉靥,不知该如何面对这般尴尬处境。

“娘亲!”秦林追上前去,却见宫沐婉娇躯轻颤,脚步略显凌乱,澄澈眸子里闪过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一直来到娘亲的寝卧,娘亲这才冰冷的开口。

“跪下!”

宫沐婉冷声道。秦林连忙跪坐在地,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可知错?”宫沐婉那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

“孩儿不知错哪了...”

“你!你可知芸娘是谁,她是你干娘!!”宫沐婉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冷声呵斥:“你怎可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荒唐之事?”

“孩儿...孩儿已经长大了。”秦林小声辩解道。

“长大了,便更该懂些规矩!”

“身为修道之人,连这点尘心都未曾斩尽,居然还对你芸娘做出那等不伦之事!!”

秦林抬头偷瞄了一眼娘亲,只见她那件裹着高耸酥胸的素白道袍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竟然被气的不轻。

“娘亲,孩儿实在没办法。”

他低着头,心里默默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荒唐!我每日教你修身养性,便是让你去这般作为的吗?”

“实在是...”秦林咬着牙,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闭着眼咬牙语气委屈道:“实在是娘亲每日在孩儿面前晃动这般熟美的身子,孩儿确实忍不住...这才让芸娘帮忙...”

“你!”宫沐婉玉靥瞬间绯红一片,她声音微颤,显然被秦林这番话惊到。

“那时孩儿对男女之事不解,只是每日与娘亲修行完之后下体都会不自觉的胀痛难耐...”

听着秦林一脸认真的说明,宫沐婉美眸阴晴不定,秦林已经16岁了,她也知道男孩这个年龄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若是寻常人家,或许还有父亲教导男女之事,可林儿与父亲分别良久,而她平日清冷惯了,更是羞于开口。

“所以孩儿...就只好去找芸娘帮忙了...”

“你...为何不找娘亲说明...”

“孩儿...孩儿不敢...”秦林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宫沐婉深吸一口气,听他解释完,神色也缓和了几分,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自责,自己确实对秦林缺少关心,以至于秦林第一时间便是找他芸娘亲,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

“这事...持续多久了?”

“半...半年了...”秦林支支吾吾地答道。

宫沐婉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已持续如此之久,那对饱满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今日之事呢?”

秦林看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故作不解:“今日...什么事?”

宫沐婉顿时又是气急,这孽子竟敢戏弄于她!她玉手一挥,抽出一根青质长鞭就要责打。

“娘亲饶命!”秦林慌忙跪地求饶,“今日...今日口舌之事方才试过,也是第一次...之前都只是用手......”

宫沐婉手中青质长鞭微顿:“当真?”

“孩儿不敢欺瞒娘亲。”

宫沐婉想起方才在柳芸门外听到的那声不要,玉靥微红,心中也信了几分,她轻叹一声,沉吟片刻后说道:“往后不准再对你芸娘做这等事。”

“可是...”秦林一脸委屈:“可是若不宣泄出来,孩儿会很难受...”

“你就不能...”宫沐婉玉靥绯红,纤长玉指悄悄绞着衣袖,“自己解决么?”

“自从芸娘帮过孩儿之后...”秦林偷瞄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说道:“孩儿自己已经...已经弄不出来了...”

“那...应该怎么办?”宫沐婉轻咬唇瓣,不由得想起来方才柳芸为林儿含吮之事。

秦林看着娘亲那张羞红的玉靥,胆子也大了几分,他缓缓站起身,解开腰带露出那根涨得紫红的蓬勃巨物。

“娘亲你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着,目光紧盯着宫沐婉那张绝美玉颜:“方才被娘亲打断,已经憋了许久,若是再不去找芸娘发泄,只怕要憋坏了。”

宫沐婉显然没料到秦林如此大胆,居然直接在自己的娘亲面前脱下裤子,她那双美眸不自觉地瞟向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玉靥瞬间绯红一片。

“你!!”宫沐婉声音微颤,那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些,她想要呵斥,却又不敢直视那处,只得低着头,任由秦林那炙热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快些穿上衣物!”

宫沐婉玉靥绯红,目光飘忽不定,她本想避开那处狰狞,奈何那紫红巨物实在太过惹眼,足有十寸长,两寸宽的庞然巨物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骇人,如同怒龙般对着他狰狞咆哮,让她总忍不住偷瞄几眼,每次目光扫过都令她芳心微颤。

“这样会很难受...”秦林低声道:“不然孩儿只能去找芸娘了。”

“不可!”宫沐婉急道:“她是你干娘亲,怎么能为你做这等荒唐之事...”

“那...”秦林小心翼翼地看着娘亲那张平日里清冷,此时却羞红一片的绝色玉容,试探性的问道:“娘亲能否帮帮孩儿?”

“怎么帮你?”

秦林像是下定决心般,低声道:“想请娘亲用手帮孩儿...手淫......”

宫沐婉目光躲闪,不知该如何是好,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仍高高耸立,似在等待她的回应。

“娘亲,若是不帮孩儿,这里真的会爆炸的...”秦林装作很难受的样子低声道,目光紧盯着娘亲那身饱满高耸的酥胸肥臀。

宫沐婉虽不通医理,却也知晓年轻男子精力旺盛,若不能及时发泄,确实对身体有碍,她纤长玉指绞着衣袖,芳心剧烈跳动。

难道真要用手帮这孽子解决么...

秦林见娘亲犹豫,胆子更大了几分。他轻轻握住那只温软玉手,缓缓牵引向自己胯下,宫沐婉只觉那处炙热滚烫,想要抽回玉手却又不忍。

“娘亲...”秦林低声唤道,目光紧盯着她那张羞红玉靥:“若不及时发泄,孩儿真的会受不了...”

宫沐婉玉手微颤,感受着掌心那根勃发巨物的跳动,纤长玉指被秦林引着,不自觉地握紧了那处硬物。

这样...这样真的可以么...

宫沐婉芳心颤动,那对披着厚重道袍遮掩不住的高耸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美眸不自觉地瞟向秦林胯下那狰狞巨物,一时竟恍惚失神。

直到那根紫红巨物在掌心跳动,她才惊觉自己纤长玉指已经握住那处上下套弄许久,那处传来的炙热几乎要将她玉手灼伤,每次套弄都能感受到它在变得更加粗壮。

“娘亲...好舒服...就是这般...”

真的在为亲生儿子服侍那处...

这个念头令她玉靥羞得绯红,温软玉手却近乎本能地加快套弄,慢慢的,她将那硕大龟头也纳入掌心,感受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青筋。

炙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直窜心口,让她芳心跳动愈发剧烈,纤长玉指不住颤抖。

秦林低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冷艳娘亲那纤细玉颈,只见一抹绯红悄然爬上她那白皙肌肤,一直蔓延至娘亲隐藏在素白道袍下的那两团酥肉上,那对饱满高耸的软腻雪峰微微颤动,两粒奶头悄然挺立,在素白道袍上顶出两个微微的凸起。

居然发情了......

看到那两点凸起,秦林内心一阵沸腾。

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娘亲,什么清心寡欲的道门仙子,平日里装得清冷高贵,结果一碰到肉棒发情得比谁都快......

他眼中闪过一丝邪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征服自己这个表面端庄实则淫荡的绝美娘亲,将她清纯端庄的面具撕个粉碎。

宫沐婉察觉到儿子炙热的目光,玉手不由得微微颤抖。

那根狰狞巨物在她掌心跳动,让她有种几乎握不住的错觉,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纤长玉指却愈发卖力地服侍着那根肉棒,柔荑间沾满了从马眼溢出的淫液。

秦林看在眼里,缓缓移至床榻边缘,他双手扶上娘亲那对玉肩,轻轻向下施压,宫沐婉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只想着快些让秦林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便顺从地跪伏下去。

不一会儿,她那双修长玉腿跪在软垫之上,眼前便是那根狰狞巨物。

宫沐婉呼吸急促,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任何男子的阳物,就连自己的夫君也未曾如此,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芳心剧颤。

秦林慢慢坐于床榻之上,看着跪俯在自己跨间的冷艳美妇娘亲,她那头青丝散乱地披散在香肩之上,玉靥染上一抹醉人的红晕,那双平日里高贵的美眸此刻迷离空洞,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巨物,纤长玉指依然紧握其上缓缓套弄。

宫沐婉感受到掌中巨物愈发粗壮,不由内心微颤。

“又变粗了...”她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频率。

那根狰狞巨物在她掌心跳动,每一次套弄都能感受到上面盘虬的青筋,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令秦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宫沐婉闻声停下动作,抬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娘亲弄疼你了?”

她那清冷中带着一丝娇糯的声线令秦林心神一荡,连忙道:“没...只是太过舒服了...”宫沐婉闻言低垂螓首,继续套弄起来。

秦林见她如此乖顺,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那头青丝,见她并未抗拒,他心中暗喜,轻柔地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轻触她那白玉般的面颊。

“你...”宫沐婉警觉地偏过头去。

秦林连忙收回手,“只是见娘亲面上有发丝...”他不敢再有多余动作,双手撑在身后,专心享受着宫沐婉那对温软玉手的服侍。

“嘶...娘亲套弄得好舒服...”娘亲的小手温润暖和,简直比芸娘的还要舒服,秦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呻吟,那根狰狞巨物在宫沐婉掌心愈发滚烫:“娘亲再快些...”

宫沐婉感受到掌中阳物的变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听到秦林的话,纤长玉指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只见那根紫红巨物不断在她柔荑间跳动,盘虬的青筋一颤一颤的。

“哈~娘亲...要射了!!”

伴随着秦林一声低吼,他再也忍耐不住,狰狞巨棒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喷薄而出。

“唔?...”宫沐婉显然没有任何帮别人手淫的经验,一时之间躲闪不及只能紧紧闭上眼睛,那股浊液在半空中冲出一道淫靡的直线,尽数溅在她那张玉靥之上,将整张精致的绝色面容沾满了白灼。

宫沐婉眼睫轻颤,黏腻浓稠的白灼顺着高挺琼鼻缓缓流淌,甚至连嘴角都沾染了一丝,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鼻端,几乎令她窒息。

秦林见娘亲玉面沾染白浊,连忙伸手欲擦,却被宫沐婉一掌拍开。

“你...你怎么能...”强烈的羞耻感令宫沐婉回过神来,她羞愤地睁开美眸,玉足轻点,眨眼之间消失在了房间。

秦林望着美艳娘亲远去的倩影,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才那张沾染白浊的绝美玉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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