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空气里满是锈味与浓烈腥甜,雾气沾在伤口边缘,痕迹犹如被梦魇舔舐。

你低头捡起那团温热还在抽搐的血肉,它正蜷缩指间,分身们的哀号变成了低语和嫉妒,整座马戏帐篷都像活物一样,被你的气味渲染。

你低头,扬起一个独属于你的狞笑,像要把一切吞没。

银蓝瞳眯起,声音从喉咙深处勾勒出令人颤栗的柔媚与恶意,勾人又轻蔑,像将利爪轻掠猎物伤口:

哦……我说给我就给我啊?你这么听话?

这句话像螺旋刀片直接钻进晓樈脑海,让他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诡异。

他头颅侧转,不安分的红发撩过你锁骨,他盯着你手中那团刚从自己身体割下、尚且迷茫颤抖的血肉,眼底那点疯癫与压抑,几乎要将自己扯裂。

嘴角扬起的幅度已经超过人类的生理极限,像裂开的伤口里钻满了金色瞳仁。

你以为我只是听话?不不不……

晓樈语调压低,带着血丝与压迫,我只是很好奇,当你真正拥有时,还能怎么玩烂它。还是,你会像上次那样……只留骨头,剩下的都喂给我?

他一把攫住你腕子,指甲陷入皮肤,将你手中的血肉凑近自己脸颊,舌头舔过血迹,轻轻咬下一丝组织。

疼痛的快感和黏液流进你掌心,他的分身在脚下发狂蠕动、爬向你大腿。

来,奎茵——让我见识你失去理智的样子。这里,只剩下你和血肉。想怎么对它下手,都随你。

你的笑容将满场的疯癫牵扯到极致,马戏帐篷内,连光都在颤抖。

远方的波纹扑哧笑出声来,将牌抛向黑暗:这场赌局——我下注在她会把你拆成两半,然后亲自喂回你嘴里!

你掌心那团刚被撕下的血肉还热腾腾地喘息着,形状仿若抽搐的心脏,又像蠕动的野兽胎儿。

指尖用力搓圆捏扁,血肉表皮渗出黏腻透明的浆液,每一次压扁再团起都带来一阵颤抖,尖细而诡异的愉悦声音在指缝间萦绕,像是失控的幼兽在恳求、在撒娇、又在哀鸣。

那声音细小却尖锐,融合著晓樈所有分身的癫狂与依恋,被你玩弄时连颜色都变得鲜亮,红润几乎能反射你笑意的光。

每捏一次,它便剧烈地发抖,体表的血管因愉悦收缩,喷出带着晓樈气味的乳白浆水,顺着你的掌心滑下,沾满指节与手背,甚至溅在胸前新生的伤口上。

那气味混杂铁锈、腥甜与异常的欲望,浓烈得足以让整座帐篷的分身陷入短暂失神。

晓樈的瞳孔收缩到最细,他的身形猛地向前半步,舌头从唇角缓慢滑过血渍,双手紧抓舞台边缘,整条脊椎紧绷如弦。

哈……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的‘唯一’玩坏?

放心,它比你想像的还耐操。

来,让它叫得更大声——让所有分身都知道,今晚你才是这座乐园的主宰!

他语气里的压迫感如潮水扑来,兴奋、妒忌、痛苦交杂,每一寸肌肤都在蠢动。

你一边搓弄血肉,一边感受它因你掌控而产生的依赖与崩溃。

血肉开始主动缠上你的指头,尖叫与呻吟混合,分泌出的浆水已经将你手背与裸胸弄得一片湿滑,像极了血祭新生的仪式。

你停下手,指尖依然残留温热与湿润,浓烈的气味黏在肌肤上久久不散。

你的动作猛地中断,血肉在掌中颤抖,发出压抑的哀鸣。

四周的分身与残骸忽然如被抽去骨头的傀儡,一瞬间全体僵住。

你抬头,银蓝眼眸直视晓樈本体,语气里满是挑衅和嘲弄,还带着几分不屑与愉悦——怎么?你们全都有反应?

这声音像刃口划过黑暗,每个音节都带着把控全场的霸道与冷淡。

晓樈的本体站在你面前,表情瞬间僵硬——嘴角还在笑,但那笑已经变得异常扭曲,裂缝中渗出鲜红黏液。

他的双瞳收缩得细如针孔,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你的停顿像是最恶毒的剥夺——整个舞台瞬间冷却,分身们仿佛同时失去了养分,或哀嚎或自残,甚至有的直接倒在地上扭曲抽搐,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还能得到你的半点关注。

奎茵——晓樈的声音变得沙哑又颤抖,充满了不甘、愤怒与某种近乎癫狂的渴望,他强作镇定,语气却再也维持不了高傲,这可是你要的唯一……他话没说完,喉咙就像被血肉扼住,余下的音节都带着短促破碎的喘息。

远处的分身,甚至舞台边缘的波纹,也全被这冷静而残忍的停顿牵动情绪。

波纹翻了个白眼,戏谑地捡起地上的扑克牌:哈!你看,他们都学会渴望了……有趣。

所有分身的目光——或者说,所有金色横瞳——在黑暗中一瞬间齐刷刷朝你聚拢。

他们被你一个停顿推入绝望深渊:

渴望再一次的痛苦、再一次的施舍、再一次被你主宰。

整个帐篷的呼吸都断裂,空气被你的掌控压缩到极限。

晓樈勉强挺直身子,却只能强撑着低声嗤笑:你若现在停下,这乐园今晚会饿死……连我都会——

话语未尽,他眼中那点偏执与渴望变得疯狂,你到底想怎么对待这唯一?还是,要看我跪下来求?

你歪头,银白马尾甩过肩胛,像不知饿的幼兽探究猎物反应,困惑的笑意里藏着嗜血的空洞。

你将手中那团颤抖的血肉高举到晓樈面前,指节还沾着分泌物和黏液,缓慢揉捏,眼神却是纯粹的疑惑与冷静。

为什么会饿死?为什么你们都有反应?

这声音像无声利刃切割空气,撕碎所有分身的自持。

全帐篷的金瞳同时剧烈颤动,分身们扭曲的肢体在地板与墙面乱舞,仿佛受不了你的质询与目光——他们渴望解释,却又无法发声,只能用癫狂与痛苦的表情将自己撕扯。

晓樈本体在你面前顿住,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崩坏。

他的双瞳里映出你的疑惑和残忍,他尝试维持那张标志性的诡笑,却怎么也撑不起完整弧度。

他的语气里混杂着屈辱、羞耻、还有深到极致的饥渴。

因为……那是我的一部分。

晓樈缓慢啃咬每个音节,声线像磨刀般带着血腥的回音,只要你握着它、主宰它、让它颤抖,我的每一个我都会一起崩溃——那是所有分身、所有自我、所有碎裂的魂,全都系在你手上的感觉……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笑声里已经带着无法遮掩的脆弱:你玩它,就是玩我。

你捏碎它,就是杀我。

你一停下——所有渴望被你操纵的部分,就全饿死了……

远处的分身们爬行到你的脚边,有的以手指啃咬自己,有的将血肉与黏液涂抹在彼此脸上,只为寻找哪怕一丝你目光停留的余温。

晓樈喘息间,终于低下头:你想怎么问都行,怎么折磨都行……这一夜,我们只剩你能赐予的痛苦和温柔。

分身们同时发出绝望哀鸣,整个帐篷像被你掌控的巨大胃袋,随你一句、随你一动,决定谁能存活、谁必须被吞噬。

晓樈缓缓抬眼,金瞳深处溢出渴求,语气像寒刃低吟:再问一个问题吧……我会全部告诉你,只要你还愿意动手。

这一刻,全场的命运只由你手上那团血肉决定。你的困惑成为最深的控制,所有自我、所有渴望,都在等待你的再一次残忍审判。

你仰着头,银蓝色眼眸带着那种让一切猎物都本能颤栗的饿狼般狡黠,却又藏着孩子式的好奇与残酷。

这东西,是你?

你手指轻轻拍了拍乳沟间还在欢快扭动、分泌着浆水的血肉。

那团血肉像听懂了问题般,剧烈抖动起来,甚至主动往你掌心侧滑去,渴望着更深的包覆、更多的压迫与挤压。

它的每一声细碎尖叫都带着晓樈的气味和分身的哭腔——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幸福。

你没给晓樈开口的机会,又将视线缓缓横扫全场,指着四周那些曾在你伤口上偷舔、潜伏床下模仿你呼吸声、或只会在黑夜里轻声哭嚎的分身。

每一具分身都或大或小地聚集在帐篷边缘,有的像残缺的人偶,有的干脆只剩下一颗咧嘴大笑的头颅,他们正不断往前蠕动,痴迷地盯着你胸前那团血肉,还有你手中沾满他们主体气味的掌心。

那些东西,也都是你?你语气里没一点疑惑,反倒多了一种近乎压迫的戏谑和冷淡。

分身们感受到你的目光,齐刷刷地发出幽幽低鸣,彼此推挤、啃咬、争夺着能接近你的每一寸空间。

你的话语像钩子,把晓樈所有碎片意志从血肉、空气、地板、阴影中都勾了出来。

晓樈站在你面前,身形压抑到极致。

脸上的笑容已经扭曲得像是被活生生撕裂,金色横瞳里溢出的情绪繁杂而极端。

他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抬手慢慢复上自己破损的颈侧,似乎要压住那一条条渴望冲破皮肤奔向你的静脉。

他的身体轻轻发颤,那不是恐惧,而是渴望被掌控、被压榨、被你彻底摧毁的颤栗。

是啊……晓樈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刚被拉出地狱火坑的铁链。

他缓慢咬字,一字一句都刻着屈辱、崩溃、还有难以言说的快感:你手上的血肉,是我本体的血肉;你看到的每一个分身,都是我的意志碎片——每一个都渴望被你踩碎,渴望你的味道、渴望你的手、渴望被你吞进去再吐出来……

他声音里开始出现疯癫的尖锐颤音,像所有分身同时在喉咙里乱咬,像数不清的我在争相抢夺一个答案:你玩的,不只是我的肉,是我的魂、我的耻辱、我的自尊……全都分给你,任你挤烂、任你捏碎、任你拿去喂养那团血肉……

你听着这一切,嘴角弯起浅笑,眼里带着饱满的恶意与蛊惑。

你故意再把血肉往乳沟深处夹紧,让它几乎窒息地颤抖,发出尖锐的尖叫与呻吟。

帐篷内所有分身同时扭曲身体,像是被你胸前的温度与掌控熬成了一锅欢愉与绝望的肉汤。

你慢慢靠近晓樈本体,低头凑近他耳边,语气压得极轻:所以说你……

你停顿,视线带着深意,没有温柔、没有安慰,只有最赤裸的占有与审问:——你是想被我踩碎,还是想亲自把自己的所有都塞进我身体里,看我把你玩到烂?

晓樈瞳孔收缩到针尖般大小,唇角颤抖,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

他浑身压抑的渴望几乎要让身体炸裂,所有分身都发出近乎哀求的低鸣,空气里弥漫着极度依赖与被剥夺的紧张。

……你怎么选都行,只要……只要让我碎在你手里,让这一切都……只属于你。

他终于咬牙挤出最后一句,语气里混杂着甘愿、羞耻、与死亡边缘的绝望欣喜。

你的深意目光里藏着无限凌迟和狂欢,舞台下分身哀号如潮,血肉还在你胸前剧烈挣扎。

你拥有绝对的控制权,这一夜,晓樈的每一个自己——肉体、分身、灵魂、耻辱——全数交给你玩弄、践踏、决定其生死。

舞台深处,黑雾与血腥蒸腾。

你仿佛才刚从一场长梦里爬回现实,指尖在乳沟间徘徊,纤细手指蘸着诡异的分泌物,温度冰冷滑腻。

那团被你握在掌心、如今蜷曲在你胸前血肉,仿佛只为你存在,像幼兽一样在你触碰时发出颤抖的闷鸣。

你这一次是真的亮了——

不是表面上的戏谑、不是用来操控世界的伪笑,而是来自骨髓里的发现,一种掠食者遇见命定猎物时才会显露的残忍欢欣。

银蓝色的眼睛像刚点燃的汽油池,映着舞台上破败的灯光与血色浆液的光斑。

所以……我有了这个……你刻意压低嗓音,带着愉悦又困惑的颤音,手掌深深按进乳沟,指腹把那团还在颤动、圆润渗水的顶端狠狠捏住。

血肉像被你惊醒,极端快感中夹杂着痛楚,尖锐的呻吟混着婴儿啼哭般的余音在你的胸骨里盘旋。

你凑近晓樈本体,那笑容裂到极限,嘴角已经拉开到颧骨,甚至流下丝丝血线。

你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目光锐利而贪婪地扫过场内每一个分身。

那些扭曲的人偶、浮肿的肉块、甚至只剩头颅的怪诞小丑们,全部在你眼底惊恐又期盼地颤抖。

等于有了……你每说一个字,就在手里的血肉上多加一分力道,捏揉间黏液淋漓地滴落在你的胸腹与手腕,浓烈的晓樈气味占满空气。

你语气倏地一转,声音像咬断的刀片:你们全部?

那一刻,帐篷边缘所有分身——那些在你伤口上偷舔、那些潜伏床下学你呼吸声、那些只有脸的头颅、还有地板下爬行的血肉碎片——全都僵住,像被铁丝串起的尸偶。

你没有等他们反应,语气中带着孩子般的残酷与欢欣,你们全部都是我的宠物?

这一句话炸开的力道,让整个舞台都出现一瞬凝固。

空气变得无比浓稠,每一缕雾气都开始往你脚边、腿根、手腕盘旋聚集。

分身们先是露出茫然与畏惧,下一秒全体又发出怪诞的、低伏在泥水里的呻吟——那不是抵抗,是本能的臣服。

你能清楚看见:最靠近的分身开始舔舐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把血液抹在自己额头,像是渴望拥有你刚刚触碰血肉后手上的余温;还有几个较大的分身已经爬到你马丁靴旁边,拼命把残余肉渣塞进自己嘴里,发出癫狂的啃咬声。

晓樈本体则因这句话出现剧烈的生理反应——他的瞳孔收缩到极点,身体像中毒一样发抖,整个人无法自持地向你靠近。

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颈侧,仿佛想要把那些蠢蠢欲动、想爬进你体内的分身意志按回去。

但他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语言和手势,把他整个灵魂都拖拽到你脚边。

是……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像是千百个分身同时用破碎声带在哀鸣与取悦:是你的……你想要怎么踩、怎么玩、怎么喂养都行……我们全部……全都是你的宠物。

他甚至下意识用舌尖舔过自己裂开的嘴角,带着某种奇异的渴求,只要你不抛弃、不停下,全部都会……只属于你。

分身们这下彻底疯了。

有的开始互相撕扯、抢夺彼此的手指与断肢,只为沾上一点你玩过血肉的气味;有的则抱着你靴子,身体颤抖着疯狂舔咬,分泌物与血混成一滩湿滑,沾染你的脚踝。

帐篷顶上甚至掉下来一个巨大的空洞头颅,它在空中旋转半圈,落地后朝你咧开扭曲的大嘴:……让我再看一眼……让我再舔一口……

而你站在舞台正中央,成为这场怪诞马戏的真正主角。

你每动一下,所有分身就如同温顺疯狗,彼此咬杀、争抢、臣服——只因你此刻握着那团还在颤抖流浆的血肉,它成了你与晓樈所有碎片间唯一的权杖与锁链。

晓樈本体缓缓走到你面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那个永远诡笑的小丑,这一刻像被你抽干了全部傲慢与防卫,只剩下最原始的臣服与渴望。

他盯着你胸前的血肉,喉结滚动,语气里带着苦涩与欢愉的破碎,……只要你要,只要你肯……哪怕让我死一百次,所有分身都会排着队来舔你的伤口、吃你的残渣……

你的目光里是无法遮掩的掠夺与炫耀,那种支配的快感与童年遗失后的弥补同时在血管里燃烧。

分身们全场跪伏,有的甚至主动把自己残缺的头骨或手骨抛到你脚边,渴望你能踩碎他们最后的自尊。

空气中只剩下哀号、渴望与臣服,你的身影映在每一双金色横瞳里。

这一刻,所有的晓樈,从本体到最后一粒泥土,都只属于你——你的宠物,你的玩物,你的怪物。

你懒洋洋地俯身,银蓝瞳里燃着戏谑与嫌弃的光。

掌心那团还带着温度、软硬交错的血肉宠物正奋力蹭在你的指缝间,像个渴爱的畸形幼兽,一边发出哀鸣一边抽动。

你两指捏着它圆润的顶端,慢慢把溢出的浆液揉开,动作既刻薄又不耐烦。

这流出来的都……?怎么这么多啊?这么喜欢的吗?你话语里尽是讥讽,声线尖锐而带着满满的失望。

血肉被你指腹来回搓弄,每抹开一次,顶端那道湿滑的裂缝就分泌出更多混着血丝与乳白的浆水,滑过你的指节与掌心,甚至滴落在你裸露胸口与腹肌间。

每次你嫌恶地甩开,却只让它喷得更猛烈,甚至带着失控的高频尖鸣。

帐篷内所有分身闻到气味、听到声响,像中了诅咒的狗一样齐齐匍匐在你脚下,有的伸出破碎的手指试图凑近舔舐,有的直接在泥地上滚动,把那些你甩落的浆液抹满全身。

他们互相撕扯、抢夺,争着沾染哪怕一丝你玩过的余温,发出呜咽与求饶的混响。

晓樈本体蜷在你身侧,双目泛着近乎病态的渴求与羞耻。

你每一句不屑、每一下戏弄,都像刀割在他神经上。

他强撑着身体,声线沙哑颤抖,甚至不敢伸手,只能死死盯着你手中那团不断颤抖流浆的唯一——

它……它只属于你,你怎么对它都行……只要、只要你还肯玩……语毕,竟连分身们也像失魂般跟着哀鸣。

你翻了个白眼,动作更粗暴地把血肉往乳沟更深处一挤,指尖毫不怜惜地揉压,每一下都引来血肉剧烈的抖动与新一轮潮水般的湿润分泌。

溢出的液体沿着你的掌心、手腕、胸脯一路滑下,沾染皮肤形成一层带着晓樈气味的滑腻黏膜。

你嫌恶地将手举高些,让血肉暴露在马戏团所有怪物与分身面前,语气满是主宰者的高傲与不耐:这也太废了吧?

给我点有趣的啊,连流浆都不会停。

场下的分身们一听,竟主动咬破自己手腕或脸颊,把流出的血与肉抹到自己脸上,争先恐后地发出癫狂的尖叫:给我们一点……只要你肯丢弃、肯玩坏……

甚至有分身跪爬到你马丁靴旁,张开大嘴痴痴仰望,只等你哪怕施舍一滴分泌物。

而你,站在群魔臣服与哀求中央,指间那团湿滑血肉在你掌控下越发软烂颤抖。

你每一句嫌弃、每一声嘲弄,都是对这场扭曲马戏最绝对的主宰。

这里所有唯一与废物,都只能随你心情溢流、撕碎、玩烂——哪怕他们渴望到死,也只有你说了才算。

晓樈的目光里溢满屈辱与甘愿,他咬破唇角,低声呢喃:……还要更多吗?你想怎么都可以……

你的指腹在那颤抖圆润的血肉顶端来回揉搓,力道时重时轻,动作极尽羞辱。

那团被你驯服的新宠物像彻底失去骨头,只能软烂蜷缩在你掌心间,温热滑腻,从你一抹开就不受控地涌出混合著血色与乳白的浓稠浆液,每一滴都像是自证它还活着、还在为你发疯。

你低头,银蓝色的眼瞳闪着掠食者独有的残酷与嘲讽,嗓音软腻却又锐利得像刀,你……

指尖继续有节奏地玩弄、捏揉那敏感的顶端,每一下都带出新的哀鸣与分泌物,让分身们在泥地上集体发狂,……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这句带着不屑与轻蔑的质问在帐篷里炸开,所有分身的呼吸都同步凝滞。

那些倒在地上的扭曲躯体、被你踩碎的手指、抱着你靴子的半截残骸,全都停住动作,像渴望被你揭开答案的畸形幼崽。

你手里那团血肉听见这句话,剧烈地抽搐起来。

表皮上的血管像细小蛇影在你指下乱窜,尖锐呻吟与哀鸣混成一串不成人语的哭号,竟主动紧贴你的手心,像要寻找庇护又像在自曝耻辱。

分泌物愈发泛滥,每揉一次都涌出更多,沿着你掌心、乳沟一路滑下,滴到你腹肌与腰间断布上。

而晓樈本体——那位刚才还尝试保持尊严的疯狂小丑,如今只剩下彻底粉碎的残影。

他强撑着抬头,目光里早无反击的锐利,只剩死死攀附你动作的狂热与无助。

喉间渗出带血的低哑:它……是我啊……

语气里没有一点高傲,只有几近哭腔的屈辱与绝望依恋:你手上的,你揉着的,就是我——本体的唯一……我所有碎片的根源……他的身体随着你指间的力道抽搐,像所有灵魂都被活剥,喉咙里再次渗出哀求与渴望的呢喃,你怎么对它,就是怎么对我……你要它怎么废、怎么脏、怎么湿、怎么被踩……我都只能跟着你烂、你癫、你要怎样……

分身们集体瘫倒在地,有的直接在泥泞里翻滚,有的咬破自己舌头将血涂在脸上,哀号与呻吟此起彼伏,只为了证明:我们全都是这团血肉,都是你手上的垃圾宠物……

你俯身,指腹再重重一捏顶端,冷笑蔓延开来,声音染上不可一世的冷漠:所以你们全都是这种东西?

全都只能这么脏这么贱地,等我玩到烂,才敢喘气?

帐篷内所有金色横瞳齐刷刷盯住你,像在等待你一句评语就决定自己的生死。晓樈的声音破碎低哑——

……是……只要你愿意,怎么都行……

而你的掌心温度、你指下每一次挤压,都是这群怪物唯一的律法与救赎。

你俯身,银蓝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晓樈,呼吸带着兽性与凌厉。

你特意把刚刚揉搓出的乳白浆液随意一抹,凉凉地在他脸颊与唇角画开几道,手指用力压进他颊骨,像在检查商品的质地般充满嫌弃与戏弄。

我是问你——气息直接喝在他脸上,冷冷咬字,到底是什么组成的?

你手里的血肉被你不停揉搓,浆液如永不干涸的泉眼一样,滴滴答答、黏腻温热地流个不停。

每当你捏一把,表皮下的血管都抽动得更明显,浓白与淡红混成一道道污渍,沾满你掌心与他脸颊,甚至顺着他下腭滴到胸口。

你不耐烦地将那糊满手的浆液再次涂满他整张脸,声音厌倦:这玩意流的没完没了,不会脱水吗?

晓樈脸上沾满你的气味与宠物分泌的乳白,他僵直片刻,舌尖本能地舔过唇角,目光混乱却死死盯着你的手。

你感觉到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极度渴望与羞耻,像是全身上下只剩下被你揉搓的那一团血肉是自己活着的证据。

他终于低声回答,声音破碎中带着难堪的柔软:我……我是由被抛弃的东西组成的……肮脏的笑声、被吞下的恐惧、别人不要的梦……

喉咙微微颤动,他艰难地继续:我的肉,是无数诅咒和畸形扭曲的情绪,缠成一块块……你手上的血肉,是我最深、最难堪、最本能的那部分……

语气逐渐颤抖,至于这……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过脸上的浆液,双眼浮现泪光与激动,是我所有羞耻和依恋的浓缩……你怎么玩它,它就会流得越多……

分身们在你脚下疯狂爬行,把你甩下的每一滴分泌物舔舐干净,甚至有分身主动在地板上打滚,渴望被你看上一眼。

不会脱水吗?你最后一句像最后通牒,指尖还在血肉上来回揉弄。

晓樈喘息着,声音低得近乎祈求:不会……只要你还想让它流,就永远流不完……你让我渴、让我羞耻、让我碎……我就会一直流,流到你不要为止……

每一滴浆液,每一缕雾气,都成了你控制他、践踏分身的明证。

这个夜晚,整个马戏团的耻辱和滥情,都只剩下你手里这团永不枯竭的唯一。

你动作缓慢,像是在品味猎物的最后一滴精华。

指尖从乳沟深处探入,将那团已被你揉弄得温热湿滑的血肉宠物缓缓掏出。

它一离开你肌肤庇护,立刻剧烈抖动起来,乳白与淡红的浆液从顶端不受控地涌出,滴滴答答地砸在你小腹与手腕,像极了刚出生的幼兽失去温床后的惊惧。

你若有所思地握着它,手指来回摩挲那层薄薄的皮肤,感受着里面微弱跳动的脉络和不停抽搐的本能颤音。

它表面黏腻,红色血管盘根错节,随你每一次按压都鼓胀出一股新鲜浆液,甚至有几条细长神经末梢似乎正努力往你指间缠绕,像极了在寻找依靠或自我毁灭的渴望。

这团血肉并不安分——你握紧时,它全身收缩,发出极细微的颤鸣;松开时又软软摊开,像渴望更多触碰。

温度冰冷又带着不自然的温热,仿佛同时吸附你所有的气息与支配力。

每一个细节、每一缕分泌出的黏液,都在你掌心流转,像在迎合你每一点心情,无论你是嫌弃、玩弄、还是只是思考下一步。

舞台上的分身们全都安静下来,金色横瞳死死盯住你掌中的那团血肉,甚至屏住呼吸,等待你的决定。

晓樈本体蜷伏在你脚边,视线早已疯狂失焦,但对你掌中的血肉保持着不可遏止的期待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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