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开门。”陆荆对着对讲机那头喊了一声。
铁门“嘎吱”一声缓缓升起,薇雅像连忙跑进通道,铁门上方一道网栏降下来,随后她身后的丧尸扑到门口,被电网电得滋滋冒烟,焦糊味混着血腥味飘进来,她下意识回头,正看见五六只丧尸趴在吴鹏涛的尸体上疯狂撕咬。
看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扶着墙壁站稳,一道冰冷的视线就戳了过来。
通道尽头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举着手枪恶狠狠地盯着她,食指扣在扳机上微微发颤。
薇雅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一周前龙伏山上那个卖她高价矿泉水卖还对她动手动脚后被吴鹏涛踢在地上的瘸腿大叔。
此时一侧铁梯上走下一个年轻人,就是刚刚哨塔上的那个人。他这才知道让她进来的居然是那个一枪打穿吴鹏涛大腿的卖水大叔的儿子。
薇雅的头皮瞬间炸了,转身想逃,可后面是高压的电网,铁门也开始缓缓降下。
“完了。”薇雅的腿肚子突然转筋,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她这是落进了仇家的狼窝。
陆承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全是仇视,看得她后颈发麻,心里陡然升起悔意——刚才真该跟着吴鹏涛走,哪怕死在丧尸堆里,可能也比落在这对亡命徒父子手里强。
陆荆看着薇雅冷笑了一声:“看来我们真有缘,又见面了。”
薇雅连忙挤出笑脸:“是啊,明明之前在山上我们还发生些许小误会,你们还能不计前嫌还救我,太感谢你们了。”
“先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然后脱干净。”陆荆开口道
薇雅有些惊讶的看向陆荆,不应该是到了屋里再脱吗,难道对方有露天做的癖好。
看着两人手里的枪她也不敢违抗,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从吴鹏涛身上摸来的设备被她哆哆嗦嗦地递过去,然后用手指解开自己破损的上衣,粉嫩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栗,不算太大勉强有C罩杯,乳晕是浅粉色的,像沾了点草莓酱。
接着是将自己的三角内裤连同裙子一起脱下。
“转过去!”陆荆说着没有感情的指令。
薇雅转过身去,过了几秒刻意的撅起了屁股,她的屁股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光溜溜的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再往下看屁股蛋之间半隐出光洁无毛的白虎穴,娇嫩的阴唇随着她的扭动一张一合,红艳艳的嫩肉露了出来。
陆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父亲的变化——刚才还横眉怒目的陆承,此刻喉结正不自然地滚动,呼吸开始变粗,原本的仇视慢慢褪了,染上色欲的目光,面对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女孩赤裸着对他挑逗,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片雪白的臀肉直咂嘴。
陆荆暗自嗤笑,这老东西,果然就是一个色鬼。
片刻过后,他收回了枪“没有咬伤,跟我来吧。”
“原来刚刚是检查她有没有被丧尸咬伤啊!”薇雅愣了半秒,心里又惊又喜,她刚刚可是已经做好了被父子中的谁干或者被父子两个一起干的准备。
薇雅还没回过神来,就看着陆荆先走一步,她连忙跟了上去,身后的陆承还眼神不舍的看着赤裸的薇雅远去。
陆荆将她送到通道右侧的一个移动厕所大小的密室里,刚被关进去的薇雅还以为这是某种行刑的地方,吓得她缩在墙角发抖。
直到消毒水的味道漫过来,带着温度的清水“哗”地从头顶浇下,她才反应过来是要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冲掉身上的血污和泥垢,露出底下雪白的皮肤。
洗干净的薇雅走出清洗室,陆荆扔给她一套纯白色衣物,样式像是没有条纹的病号服,布料粗糙得像砂纸。
“谢谢大哥。”她柔媚地笑,故意敞开毛巾露出半片胸脯,却见陆荆的眼神比通道里的冷风还冷,甚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眼神让她心里发毛。从青春期到现在,哪个男人见了她的身子不是眼冒绿光?眼前这人难道是同性恋?
“别站着发呆,穿上衣服跟我走。”陆荆有些不耐烦。
眼前这个叫薇雅的女人不禁让他想起郑南希那婊子,不知道这一世她的轨迹有没有变化。
他这下有了卫星地图,等时机合适后说不定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转转,说不定还有机会碰到那婊子。
陆荆先到别墅门口,里面传出一阵争吵声。
唐秋萍正站在红木桌前,手里的紫砂壶被捏得发白,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腿肌肉紧绷。
“陆承,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以前跟你那个寡妇初恋裹在一起,我都容忍你好几次了,现在一个比儿子还小的丫头都把你迷的离不开眼。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我这个妻子当回事!”
“儿子让我戒备!我是怕她身上藏武器!”陆承拄着铁管辩解,脸涨得像猪肝,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门口瞟。
“藏武器?”唐秋萍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盯着人家屁股下面的‘武器’吧?儿子让你盯这个了?”
陆承被堵得哑口无言,这才想起屋里的的摄像头把刚刚外面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刚才他盯着别人身子挪不开眼的样子,怕是全被老婆看见了。
见到陆荆两人进屋,唐秋萍暂时收了火,只不过看向陆荆身后的薇雅感到一阵厌恶。
薇雅刚刚求救时,唐秋萍确实真心实意的想救这个同为女性的女孩。
可看到薇雅为了活命毫不留情,心狠手辣的杀害了自己的男朋友后,唐秋萍就厌恶这个女孩。
虽然唐秋萍开始都没打算救那个男生,可看到男生被自己喜欢的女孩杀害后,不禁让她想到儿子前世,也是像这样被爱的人背叛,这让她也有些同情那个男生,更加厌恶这个女孩。
尤其这个薇雅进来一个检查,都要装模作样翘起屁股勾引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怎么?是想抢她女主人的位置吗?唐秋萍都要气炸了。
进屋的薇雅先是观察别墅内的环境,眼前的真皮沙发上铺着羊绒毯,墙上挂着装裱精致的字画,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檀香,跟外面的人间炼狱简直是两个世界。
观察完环境,她又看向屋内的唐秋萍,见鬓角别着支玉簪,衬得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藕荷色旗袍把腰勒得盈盈一握,胸脯却饱满得惊人,领口处露出的锁骨陷成浅浅的月牙,对方的胸脯却饱满得惊人,比自己不知丰腴多少。
“这位阿姨好美。”薇雅暗自咋舌。
看眼前的女人的穿着和生态就知道,就知道对方在这丧尸横行,人间炼狱的当下没有受一点苦,好像还生活在以前安详的时候,和自己像老鼠一样逃亡狼狈的样子形成天壤之别。
薇雅明白了这是一家三口——瘸腿大叔是丈夫,眼前这位是女主人,那个冷冰冰的年轻人自然是儿子。
她心里突然活络起来:要是能讨得这位阿姨欢心,再拿下她儿子,这里的女主人位置迟早是自己的。
看着面无表情的陆荆,她感到有些难度,但她相信自己可以的。
她于是上前对着唐秋萍挤出乖巧的笑:
“阿姨好,我叫薇雅,多谢你们收留我。”声音甜得发腻。
唐秋萍的眉头立刻拧成疙瘩,端起桌上的紫砂壶慢条斯理地倒茶,茶沫子在杯沿转了两圈,就是不接话。
陆荆看出了母亲的不悦。
空气里的檀香突然变得刺鼻,薇雅正想再说点什么,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啪!”陆荆的巴掌像铁饼似的砸过来,直接把她扇倒在地。
薇雅捂着火辣辣的脸,鼻血“啪嗒”滴在地板上,刚才的笑容还僵在嘴角,眼里全是错愕。
“谁让你说话了的?”陆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鞋底碾着她掉在地上的头发。
“我只是……”薇雅刚想辩解,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比刚才还重,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屡教不改。”陆荆收回手,指节泛着白。
薇雅捂着脸缩在地上,心里的愤怒像野草似的疯长,可看着陆荆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把狠话咽了回去。
“知道错在哪了吗?”陆荆蹲下身,膝盖顶着她的后背,疼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薇雅不敢说话,生怕陆荆下一次打的更重。
陆荆见她不吭声,突然抬脚,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问你话呢,装哑巴?”
剧痛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薇雅像只被踩住的虾米蜷缩起来,口水混着鼻血涌进嘴里,腥甜的味道直冲脑门,她疯狂的咳嗽着,她在地上呻吟了半分钟,突然连滚带爬地跪起来,额头“咚咚”地往地板上撞:
“对不起!我不该未经允许说话!不该勾引主人和老爷!不该惹夫人生气!求主人责罚!”
陆荆没想到她反应挺快,还自己代入了自己角色,连“主人”“老爷”的称呼都用上了。
唐秋萍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弯曲,眼里的火气消了些——这种不知廉耻心还歹毒的女人,就该这么教训。
陆承则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开始明明是母子两人要救女孩,现在又把人家打成这样。
陆承见过儿子杀人,之前丧尸爆发后,不少人都死在儿子手上,他当时知道了重生后的陆荆已经不是他以前那个儿子了。
今天他更加感受陆荆对他人的狠辣,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觉得脊背发凉。
“妈,你说怎么罚?”陆荆转头看向唐秋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唐秋萍慢悠悠地抿了口茶,茶水的温度刚好熨帖喉咙,她抬眼看向地上的薇雅,声音淡得像水:“我不喜欢她,赶出去吧。”
话音刚落,薇雅的脸“唰”地褪成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窗外的丧尸还在嘶吼,她太清楚“赶出去”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这三个字无疑是给她宣判了死刑。
此刻外面全是的丧尸,她要是被扔出去,不出半分钟就得被撕成碎片。
“夫人!求求您别赶我走!”,她连滚带爬地扑到唐秋萍脚边,额头“咚咚”地往地板上撞,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天灵盖撞碎,鼻血混着眼泪淌在藕荷色旗袍下摆,“我什么都愿意做!洗衣做饭、端屎倒尿,哪怕让我给您舔鞋都行!求您看在我还能干活的份上,留我一条贱命吧!”
唐秋萍嫌恶地往后缩了缩脚,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留你?你当我们没看见你是怎么弄死自己男朋友的?连男朋友都能下这种狠手,我们敢留你在身边?”
唐秋萍之前还动心思,想着把这姑娘留下来给儿子做个伴,分担些庇护所里的活计,若是能生儿育女更是好的。
可见识到此人真正的品性后,那点心思就歇了,她可不想儿子再遇到第二个郑南希。
“相信我!夫人!我哪敢对你们不利,我刚刚只是想活才去。”薇雅的额头磕出青肿,声音越发颤抖,
“就让我当你们一辈子的奴婢,当你们的一条狗,以后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夫人发发慈悲,不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