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丫环上位

西门庆回头扫了一眼,发现这丫头果然很出众。

这让他有点喜出望外,没想到身边还有这等风景。

刚进门的时候,春梅满脸都是菜色。

小脸黄黄的,身子也很干巴,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谁知道一年不到,出落得这般丰润。

说起春梅,那也是一部辛酸史。

春梅本姓庞,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只因黄河泛滥把家冲毁了,才被卖作奴婢。

即使这样,早年养就的气质,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有句话叫,“要饭的摆不住半碗馊剩粥。”他西门庆也是这种德行,看中了就得马上到手。

想要收用春梅,必须求得某人谅解。

要是把这个醋坛子打翻了,他也没有好日子过。

可潘金莲能同意吗?

这女人占有欲很强的。

只要三天不进她的房,便会摔锅掼碗打狗撵鸡。

刚才那句“性格好”,便是说给她听的。

他大小老婆五六个,只有潘金莲敢跟他耍横。

可他最喜欢的还是潘金莲,这女人是“吹拉弹唱”无一不精。

关键是人家愿意尝试,只要他想出什么花样,都会无条件配合。

不像其她几个,就知道叉着腿等水,怎么忙活都不吭声。

床上不需要淑女,关上门就得浪起来,这样才算是“真夫妻”。

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女人必须不断变换角色。

如果床上床下都是一副面孔,那就没有趣味了。

有了心思喝得就不痛快了,他不时朝春梅瞟一眼,那种急切表露无遗。

几个老婆都看出来了,纷纷把目光投向潘金莲。

收用丫头很正常,特别是有点姿色的,一般都归主子消遣。

这就是所谓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不仅是房间与主子相通,身体也要与主子相通。

主子享受是全方位的,包括行房都要有人伺候。

而分享隐私本身,就是一种待遇。

作为丫头,可能人人都会向往;作为主子,恐怕就不愿意了。

一旦自己的丫头被收用,就会升格为半个主子,再使唤也不那么顺手了。

万一再生下一儿半女,极有可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与自己的丫头称姐道妹,这是主子最不愿意的。

这就是西门庆发愁的原因,依照潘金莲的脾气,是不大可能屈服的。

要是他偷偷下手的话,到时候还不定怎么闹呢。

当然,潘金莲也有弱点,就是有点财迷。

说起来也很正常,受过穷的人都会贪财。

潘金莲很难搞定的,平常你送一条汗巾,她就会要一套衣服。

现在让她作出这么大牺牲,肯定会“狮子大开口”。

不过,这回他是豁出去了,就是要金山银山也得满足。

而他之所以能够所向披靡,也是因为这种不管不顾的精神。

做色鬼也要有点魄力,关键时要头都得给。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送几样首饰。

等她心情大好了,再顺势提出来。

到时候她一高兴,说不定就同意了。

早前他收用兰香的时候,就是这样操作的,孟玉楼也未明确反对。

饭后他去寻了个金戒指,又翻出一副金耳环。

等到晚上进房的时候,郑重送给了潘金莲。

潘金莲果然很高兴,一番云雨之后,他又夸起了花家大丫头。

说花二哥真是没福,好好的丫头不用,非要去什么院里厮混。

潘金莲一听就明白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就是惦记着春梅那丫头嘛!那好吧,老娘成全你还不行吗?明天早上我去孟三那边坐坐,给你留出一个空当。”

西门庆听了喜出望外,搂着肩膀狂亲几口:“这才是我的好亲亲,什么都能为我着想。”潘金莲趁机表功:“你以为我会霸着不放啊?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只要你对我好,多一个无所谓,何况春梅还是我的丫头。”

别看她嘴上说得很大方,可心里却在滴血!

情爱这东西是不能分享的,哪怕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

可面对西门庆这种急色鬼,她又没有别的好办法。

要想留住他的心,就得留住他的身体;要想留住他的身体,就必须把春梅贡献出来。

西门庆对她可谓恩重如山,她不能连个使唤丫头都舍不得吧。

再说了,有了春梅的倾情加入,她的竞争力可能会更强。

她的目标是把人留在房里,跟谁缠绵是另外一码事。

第二天早上,潘金莲没有再睡懒觉。

她简单梳洗一下,便去了孟玉楼那边。

临走前还吩咐春梅,让她要好好伺候。

也许是过于匆忙,竟然把香囊弄丢了。

因为是小东西,事后就没有多找,结果便埋下了祸根。

这当然是后话了,现在还是说春梅。

凭心而论,她是一点都不愿意,她对西门庆没有好感。

可她是人家使唤丫头,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和主子搭上关系,而献身则是唯一出路。

想到这里,她借着送茶的机会,正式进到了卧室里面。

那种悲壮和悲凉,不亚于“荆轲刺秦王”!

西门庆翻身坐了起来:“你离那么远干吗?快点坐过来呀。”

春梅扭扭捏捏地挪到床前:“爹,您不是没睡醒吗?怎么娘前脚刚走,你的眼就睁得跟铜铃似的?”西门庆也没计较:“你这丫头,皮子果然很白净,比你大娘还要白些。”说完拽住衣领往下扒了扒。

春梅觉得很委屈:“爹,您可不能这样比较。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娘,奴婢不过是个粗使丫头。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哪个都能使唤,慢一步都会受到呵斥。”

西门庆没有受到干扰:“来,快点把衣服脱了,让你爹看看哪里最白。”春梅假装生气道:“一个丫头有什么好看的?爹要看就看几位娘吧,她们可是一个赛一个地白呢。”

西门庆已经等不及了:“什么娘不娘的,让我睡得痛快那才是娘。”春梅还在小声抱怨:“爹可不能这样说,丫头就是丫头,娘就是娘,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西门庆立即纠正:“谁说改变不了?我让谁当丫头,谁就得去端茶倒水;我要是让谁当娘,她就可以养尊处优。如果不中我的意,我让她连丫头都当不成。”说完捧着家伙就往里攻。

春梅闭着眼皱着眉,心里是凄凉无比。

即使这样,她还得哼哼叽叽地配合,表示自己很陶醉。

西门庆有点不忍:“是不是很疼?”春梅还挺坚强:“疼!但我能忍。”

听她说得这样悲壮,西门庆不禁心生怜惜。

所谓的处女他也玩过不少,要么是泪水涟涟地求饶,要么是闭着眼睛等死,没有一个这么神勇的。

他刚准备退出一点,没想到春梅猛地一抬屁股,把那件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随着一股红血殷殷流出,西门庆更加兴奋了。

他色迷迷地夸道:“你这小丫头,头一次就这么骚。”春梅反驳道:“我能不骚吗?每次都像杀牛似的,听到人家心里慌慌的。”

西门庆狠狠顶了几下:“你怎么听到的?”春梅娇嗔道:“那要问你们了。又叫又喘的,那动静半条街都能听到。”西门庆呵呵笑道:“那我们再闹大点,让一条街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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